第1295章 談判
聽到這話,商醉憂翻白眼,他想做,她可沒心情跟他做,商醉憂拒絕着,掙扎地反抗。
“司楠朗,你瘋了是不?快下來,我不想做,你下來聽到沒有?”
然而,司楠朗怎麼可能聽她的?
商醉憂即使不願意,也還是被司楠朗給霸王硬上弓了,最後,她嬌軟地躺在床上,視線看着天花板,心口在劇烈起伏着。
男人壓在她的身上,頭埋她脖頸里,似乎只有這樣,司楠朗才感覺,商醉憂是屬於她的一般。
而同一時間,蘭廷別墅里。
周詩樹靠坐在床頭,她雙手抱着自己,視線看着腳前,眉頭輕皺,身體有點抖,看着像是害怕。
今晚一過,明天就要到來,司楠朗也會找上她。
雖然,周詩樹知道,她其實沒必要去害怕什麼,可,她還是害怕,害怕跟司楠朗見面,害怕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
甚至於,周詩樹都在想,她要不要乾脆逃跑算了,讓司楠朗找不到自己。
可,那也只是她想想的而已,真正讓她這樣去做,卻是不可能。
除卻石竹市,周詩樹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兒。
她的一生,或許都要綁定在這了,紅楓還沒讀完,而她,也沒其它經濟能力去生存,所以,她不能逃避。
就這樣,周詩樹一直抱着自己,她似乎想哭,卻一直沒有聲。
砂海灣的卧室里,司楠朗跟商醉憂已經睡了。
男人側躺着,懷裏,商醉憂靜靜窩着,她臉頰通紅,似乎做了那種事後,她特別嗜睡,這不,現在比平時睡得要快點。
第二天。
不出意外地,司楠朗來找周詩樹了,男人開車來到蘭廷別墅的門前,他沒進去。
大廳的沙發上,周詩樹靜靜坐在那。
她知道司楠朗會來找自己,但,不過,見着他現在還沒到,周詩樹又在亂想,他昨晚說的,會不會只是一時之話。
或許他今天不會來。
然而,就在這時,廚房裏的應梅之走出來,她手上拿着手機,明顯是剛通完電話的那種。
看着周詩樹,應梅之下意識地開口。
“周小姐,剛剛司先生打電話來說,他已經在門外等着了,讓你出去一趟,說是有事找你。”
聞言,周詩樹一下看過去。
司楠朗果然還是找來了,他昨晚沒說謊,看着應梅之,周詩樹眉頭越皺越緊,心頭也越發不安。
然而,沉默一下,周詩樹還是站起,她淡淡應聲。
“知道了。”
說著間,人已朝門口走去,而應梅之看着,一臉怔愣,因為,應梅之並不知道事情真相。
司楠朗打電話來說,只是讓周詩樹出去一下,並沒說其它。
來到外頭的時候,遠遠地還沒走到,周詩樹就看見司楠朗的車了,見此,她眼眸又再動一下。
因為他坐在車裏的緣故,所以,周詩樹是看不到司楠朗的。
等走近后,周詩樹站在車窗前。
車內的男人轉頭看來,他緩緩搖下車窗,示意,語氣很淡然的那種,彷彿兩人是朋友相聚,而不是要談什麼其它的事。
“上車吧。”
聞言,周詩樹挑挑眉,她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然而,卻是沒拉開車門,轉身朝後座走去,拉了車門進去。
司楠朗看着她這個特意的動作,不禁突感好笑。
這個女孩,怎麼說呢?
她很聰明,智商起碼比商醉憂要高,並且,精明得有點攻於心計,她也很懂得怎樣保護自己。
然而,就是因為太過,所以,司楠朗反倒不是很喜歡她。
這種人,如果你和她成為朋友,那麼你很幸運,因為,她很強大,可以當你的保護傘,但,一旦成為敵手,她絕對是你頭疼的存在。
司楠朗也沒吭聲說什麼,默默透過後視鏡看了周詩樹一眼。
她坐好后,男人才發動小車開去。
路上,兩人一直沒有談話,全程沉默的那種,司楠朗安靜開着車,也沒有說要開去哪裏。
後座那裏,周詩樹見着小車已經開了好一下,而他始終不說話,不禁挑眉。
“你找我有什麼話要談?”
見着她主動開口,司楠朗眼眸動動,剛好,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公園,有停車位,男人還是不出聲應答周詩樹,只是將車拐了進去。
停好車后,司楠朗似乎準備就在車裏談,而不去什麼餐廳、咖啡廳之類的地方談。
透過後視鏡,男人的視線落周詩樹臉上。
看着那張還算乾淨的小臉,司楠朗眼神有些複雜,他似乎有點想不透一般,皺眉。
“你喜歡醉憂?”
聞言,周詩樹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她知道他是來談這件事的,可,見他說得那麼直白,她還是無法接受。
周詩樹默默低了頭,也不吭聲。
見此,司楠朗的視線並沒移開,他就那麼透過後視鏡,靜靜看着她。
“不管你喜不喜歡醉憂,我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永遠保密這件事,同時,遠離她,不要再出現在石竹市。”
說著間,男人收回視線了,語氣明顯也變得有些冷漠。
後座上的周詩樹一聽,她立馬怔住,猛然抬頭看向司楠朗,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周詩樹紅了眼眶。
她其實早猜到他會提這個要求,可,當親耳聽到,她還是難以接受而已。
就那麼容不得她么?
周詩樹目光緊盯司楠朗,她強忍着,聲音有了哽咽。
“如果我說不呢?”
聞言,主駕駛座的男人一下掃向後視鏡,他可以看到她,而周詩樹,也可以通過後視鏡看到她。
司楠朗危險地眯眼,提醒着。
“你知道我在石竹市的地位,況且,紅楓本身就是我的,如果我真想動你,周詩樹,你覺得你斗得過我么?”
是呀,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斗得過他這個大老闆?
思及此,周詩樹默默低頭,那一刻,她甚至有絲絕望,淚水掉落着,是不是,除卻死,她再無別的生路了?
周詩樹真的動過死的念頭。
可,她很快就推翻自己的這個想法了,她死了,只是她吃虧,那些恨不得她死的人,非但不內疚,說不定還會哈哈大笑,罵她一句活該呢。
所以,她為什麼要死?她就不死,誰都不能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