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冤家路窄
當一切佈置好之後,我站的遠遠的用一根棍子打開了房門。
兩個人立刻並排着闖進房間,嘴裏罵罵咧咧的,但是剛走進來沒兩步,立刻腳下一滑,再想穩住身形卻比勢必登天。
其中一個立刻想要扶住牆壁,可是當手剛剛摸到牆上時,卻發現再也拿不下來了。
我冷笑着,心想那可是高強度速凝膠,若是你能輕易的拿下來,那還得了。而另一個人的手則是抓住他的衣服,結果一下子把他的褲子給拉了下來。
這下反倒是幫了他的忙,他將那人的褲子費力的脫下來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向前爬去。
一下,兩下,三下,他爬的很慢,但是確實是在向前進,而且離我越來越近。
就在他感到地面已經沒有油的時候,瞬間站起來一步向前邁出,手中鋼管沖我頭頂砸來,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腳再也動不了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不的晏語凝,然後沖這人說道:“小子,你當我傻啊,牆上能抹膠水,地上為什麼不能抹呢。”
這人動不了了,站在那裏不停地吼叫着,罵著,說如果我不放了他們,他們老大一定會給我好看。
我冷笑着,拿出繩子將這兩個人綁起來扔進了衛生間裏。
而後面的幾個小混混都愣在門口,一時不敢進來。
其中一個似乎想到了什麼,大聲說道:“大家脫了衣服鋪在地上走過去,我就不信他能把整個地板都抹上膠水。”
說著,他率先將衣服撲在了地上,後面的人聽了也都爭先恐後的脫了外套扔在地上,果然鋪了一條小路。
我沖晏語凝使了個眼色,就在剩餘的人魚貫而入的時候,晏語凝手中的繩子用力一拉,他們正對面的一個沙發頓時滑了過來,雖然距離很短,但是沙發上由於放了重物,質量卻很大,於是慣性當然不小。
拿走在前面的第一個人嚇得眼睛都直了,立刻下意識的向一邊躲去,結果腳一離開衣服,一下子粘在了地上,後面的接二連三要麼滑到要麼粘在地上,被沙發狠狠的撞擊在一起,有兩個當場就昏了過去。
再次拿出繩子將這些傢伙捆綁在一起,然後又將衛生間裏的兩個拎出來放在一起,我跟晏語凝做在沙發上喝着茶,冷笑着看着這些小混混,一句話也不說。
估計是呆的夠了,其中一個小混混大聲說道:“小子,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子,識相的趁早放了我們,否則我們老大以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另一個惡狠狠地說道。
我拿起雞毛撣子在第一個說話的人頭上敲了兩下,然後用力的頂在他的胸口上,冷冷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第一,小爺我不是嚇大的,第二,我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不要再傻*逼*逼的拿你們老大來嚇唬我,第三,美小丫我保定了,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不服的儘管放馬過來,但是別再像今天這樣做一些下三濫的手段,要打就光明正大一對一的打,問問他敢嗎?”
對方聽了我這話,再看看自己這些人眼前的情景,頓時不再說話。
我跟晏語凝商量了一下決定放這些人走,因為無論是報警還是報仇,目前的我們倆都不具備這個實力,儘管說報警很好,可是我們現在已經等不及警察來了。
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我看了一眼晏語凝,想到她原來的身份,總不能讓她這樣出去,到時候被人認出來就麻煩了,會耽誤很多時間的。
所以在我的要求下,晏語凝化了個狀,總算是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了,我這才拉着晏語凝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鎖好房門這才快步跑出小區,打了一輛車趕往火車站。
一開始我就想好去哪兒了,所以一上車我就給我多年的鐵哥們孔冬冬打了個電話,雖然我們倆曾經有幾年沒聯繫,但是現在聽到我所說的事情,孔冬冬立刻二話不說便讓我過去,到他那裏避難。
孔冬冬是我小學到高中時的同學,一直以來我們關係都很好,但是後來我上了大學,而他則是步入社會,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做小工,後來就進入了黑社會,據說現在身價也有個幾千萬了。
買了最近一般到白柳城的車票,我帶着晏語凝以最快的速度驗票進站,然後沒多大會就上了車。
火車開動的時候,我透過玻璃窗,隱隱看到了昨晚在酒吧被我那酒瓶砸破腦袋的男子正帶着一幫人闖進火車站。
火車開了一整天,終於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和晏語凝在白柳站下了車。
孔冬冬已經開車在出站口等我們了,見我們倆出來,他沖我招了招手,然後給了我一個狠狠的熊抱,這才給晏語凝打了聲招呼。
因為孔冬冬所做的生意不一樣,所以看向晏語凝的時候多打量了幾眼。
我笑着介紹說她就是當年紅極一時的美小丫時,孔冬冬竟然怎麼都不信,我接著說由於逃跑的急,後面那幫孫子又追的緊,結果不小心美小丫就劃破了臉。孔冬冬聽了安慰了幾句,沒再多說什麼。
招呼我上了車,首先帶我們去飯店吃了晚飯,然後才給我們在附近酒店安排了住處。
開房的時候,晏語凝竟然主動提出要開一間房,這讓我不禁感到心神蕩漾,難道說今晚我堅持了二十幾年的處男之身要交代了嗎?
將我們送到房間,孔冬冬說第二天再給我們安排房子,讓我今天先休息,然後就走了。
關上房門,這一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和晏語凝同處一室,我是既激動又忐忑,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或者是該說什麼。
晏語凝也不管我,一下子就躺在雙上,用力的伸了個懶腰,這一下,她那原本就高聳的胸部竟然顯得更加突出了,而且雙腿中間隨着伸懶腰的動作,也露出一個小小的類似饅頭大小的凸起。
我兩眼發直的看着她,只覺得心跳加速,臉部發燙,口舌發乾,忍不住用力咽了幾口唾沫。
“你也累了,快坐下休息會吧。”晏語凝閉着眼睛,沖我說道。
我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忙答應了一聲,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漸漸地,或許是真的太累了,晏語凝就那樣躺着睡著了。
我叫了兩聲,她沒有回答,我試探着走過去,將顫抖的手輕輕放在了她高聳的雪峰上,頓時我感到一陣顫抖,猶如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身體,將我電了個外焦里嫩。
但是我也僅限於此,多餘的動作再也不敢做,儘管心裏是多麼多麼的想,可我更明白此刻我和她的境地,現實不允許我和她之間再節外生枝。
我心中暗暗發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未來一定可以真正的和她在一起的。
強定心神,我為她脫了鞋子和絲襪,看着她那誘人的雪白的小腳,圍着她腳上淡淡的汗味,忍不住將臉貼了上去。
安定好晏語凝,我到浴室洗了個澡,換好睡衣也躺了上去。
這兩天一直以來我們倆都處在精神和身體高度疲勞的情況下,所以都睡的很沉,哪怕是我剛躺下的時候心神蕩漾,可精神也擋不住眼皮的發澀,就那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孔冬冬才開車過來接我們,把我們送到了一間乾淨的出租房內,這間房子的面積和我們倆合租的那間差不多大,而且設施設備也差不多,這讓我們頓時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見孔冬冬幫了我這麼多,我很是感動,便說如今我們住在這裏可能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我現在反正還沒工作,就到孔冬冬的酒吧里幫忙。
孔冬冬聽了很開心,說早就想和我一起做點事情了,如今我願意到他酒吧里幫他,他十分歡迎。
然後孔冬冬打了個電話定了一個包間,將我們安頓好后,就帶我們出去吃午飯了,他說昨天由於太晚了,就隨便吃了點,今天這頓才算是正式給我們接風。
席間孔冬冬對我說酒吧過了午夜十二點才是最忙的時候,所以他讓我白天可以在家睡覺或者去城裏各處轉轉玩玩,晚上十二點過去上班就好。而當晏語凝也要求去酒吧工作時,我和孔冬冬都笑着拒絕了,至於理由,我們也說的含糊其辭。
晏語凝或許猜到了什麼,也就沒再堅持。
下午的時候,我帶着晏語凝在城裏的商業街上轉了一圈,陪她買了幾件衣服,又帶她吃了幾種白柳城的特色小吃,待天快黑了才回到家。因為晚上我還要去孔冬冬那裏上班,所以就提前洗洗睡了。
到了孔冬冬的酒吧,孔冬冬正在酒吧內巡視查看,見我進來,他將我帶到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子面前,告訴我那個男子是侍應生的主管,讓我聽他安排。同時他又叮囑侍應生主管說我是他哥們。
那侍應生主管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滿臉堆笑的沖我問好,一口一個劉哥的叫着,叫的我有些感到肌肉發麻。
大致給我講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侍應生主管便帶着我進行了一遍流程,結果我很快就掌握了,就在我孤獨而站在吧枱邊無聊的時候,吧枱裏面端出一個托盤推到我面前,說道:“18號桌要的酒。”
我點點頭,端起托盤快速但很穩健的走向18號桌。
可是當我走近18號桌的時候,卻發現那張桌上坐着的兩個人有一個我認識,正是被我砸破了腦袋而不得不帶着一頂帽子的主播經紀人。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這也太巧了吧!真可謂是冤家路窄啊。但是我酒都端來了總不能再端回去吧,就算是孔冬冬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這樣做啊。
一邊走我一邊故意放慢步子,緩緩抽出口罩待在了臉上,這才將酒放在那張桌上,並且為兩個人倒上了,就這樣站在一邊。
而我的手則已經深入口袋,偷偷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靜聽那經紀人和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談話。
“張總,您放心,到時候我一定給您安排好。”經紀人說道。
“你每次見面都是這句話,可是每次我過去了你們有事另外一套說辭,小胡,到底能不能安排你給個准信,若是能安排美小丫陪我一晚,別說是再加五十萬了,就是加一百萬的投資,我都樂意。”張總一臉不悅的說道。
胡經紀滿臉賠笑,一邊給張總敬酒一邊說道:“張總,那美小丫已經不能跳舞了,所以我現在想讓她接客,而且公司壓了她很多工資和獎金,所以我想她不會不要的。而且,我們在想辦法斷她的生活來源,只要她沒法生活了,就必須接受我的條件。”
誰知張總只是冷冷一笑,喝了一口酒說:“那是你們的事,我只要美小丫陪我一夜。”
……
聽了這段話我強忍內心的憤怒沒有發作,會轉過去我立刻找到孔冬冬跟他請了假趕回家裏,回去的時候發現晏語凝竟然還沒睡,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走過去坐在她對面,說道:“晏語凝,我有辦法幫你討回公道了。”
晏語凝聽了一愣,忙坐直身子盯着我問道:“什麼辦法?”
我掏出手機將錄音文件打開,遞給了晏語凝,聽着那熟悉的對話,晏語凝的臉色因生氣而變得煞白,雙目中也噴出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