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疑的后媽
“穿上吧。”
“嗚嗚嗚嗚嗚……謝謝……”女人嗚咽着說。
在她抬頭看我的瞬間,我立馬被那精緻的臉蛋給吸引住,四個大字立刻在腦海中浮現——卿本佳人。
當然,不只是臉蛋那麼簡單,這個女人的身材也是極好的,36D左右的胸脯似乎隨時都能將校服撐破,飽滿的如同成熟的果子一樣。
不知道手感如何?我有些猥瑣的想。
當然,在這樣的念頭出現之後我就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猥瑣!真猥瑣……
心裏罵著自己,但我的目光卻怎麼也移不開,甚至還吞了吞唾沫。
察覺到我的目光,她的臉立馬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樣。
“你……”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連忙解釋,心虛的將臉偏向了別的位置。
不多時,聽到她幽幽的說讓我扶她起來。
在她斷斷續續的說話中,我這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
當然,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她叫白怡,是我們學校新來的音樂老師,剛才路過巷子口時被這些混混給拖到巷子裏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及時出現的話,很可能就要被那些混混給玷污了。
說到這裏她眼角還在不斷溢出淚水。
豆大的淚珠砸在地上,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不已。
“唉,走吧,我陪你去警局。”我嘆氣到。
陪她去警局報完警出來我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
華燈初上,到處都是霓虹燈在閃爍,但我已經沒有了初到是的驚奇和新鮮勁,只是像無家可歸的遊魂般遊盪在路上。
回到家中,屋裏漆黑一片,沒人在家裏等我回家,我打開燈看到桌子上放着錢和一張紙條。
紙條是我爸寫的,他說帶妹妹跟后媽去吃飯了,一會兒回來。
我自嘲的笑了笑,將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也是,他們一家人,我又何苦去瞎湊合呢?
我冷笑了幾聲,儘管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但是我卻完全沒有一點食慾。
回房后我倒頭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腦子裏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覺得很傷感,但卻不知道應該為了什麼去傷感,這大概才是最可悲的吧。
我翻身將被子拉過頭頂后才勉強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閉上眼,我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的小鎮。
一切都還跟過去那樣,同學們嘲笑我,排斥我,但我並不害怕。
我又看到了爺爺,他對我說,要我好好的,好好讀書,等以後去了大城市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可我現在就在大城市,我多想告訴他我過得一點也不好。
只是,這有用處嗎?
半夜的時候我有些口渴,我摸索着起床去倒水,剛走沒幾步就聽見奇怪的腳步聲,是我的后媽,她邊走路邊壓低聲音在跟人通電話。
她一改往日暴躁的脾氣,一副溫順的樣子,我隱隱約約聽見她說話的聲音。
“死樣,就這麼一會都等不了么,我這就過來。”
她要出去?去什麼地方?
我很好奇,大晚上的她要上什麼地方去,而且還要偷偷摸摸的。
我心下一動,她一離開我就悄悄的跟在了後面。
她攔車說了個地名,就上了車。我也攔了一輛車,讓司機在那輛車後面跟着。
坐在出租車上,我隱約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那種不詳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心頭久久都散不去。
終於,車在一家酒店外停住了。
半夜十點,富身酒店。
我坐着的車子停在酒店外,透過車窗,瞧着她扭着身子進了酒店。
我很好奇,大半夜的來酒店,做什麼呢?
好奇心促使我下車,準備跟上,一進酒店,兩邊的服務員一聲“歡迎光臨”鬧的我有些尷尬。
這樣的酒店,我怎麼可能來的起。
尤其是在他們彎着身子的時候,胸前的雪白,映入眼底。再一想,能找來當服務員,那肯定是有料的,身材好的人。
我只是匆匆的撇了一眼,幾步上前。
“先生,你好。”巡邏的保安將我給攔了下來。
我一楞,露出笑容,說:“你好,我是來找人的。”
“我媽她剛才進來了,我一時沒跟緊,就是剛才進來的那個女人。”我指着緊關着的電梯。
保安像是打量我似地,看了我一遍,再想到剛才那個女人,說道:“少胡說八道,那個女的才多大,怎麼會有你這樣大的兒子。”
我一楞。
可保安二話不說,直接把我給趕了出來,就連那些服務員,看着我的眼神,我都覺得怪怪的。
看在眼前的酒店,我心裏一陣着急。
要是再不跟過去,恐怕就要錯過了。好奇心讓我很想知道后媽大半夜來這,為的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瞧見酒店側面的門,打開了、
裏面走出來兩個服務員,抬着垃圾從裏面走出來,而他們到垃圾戰的位置,還有些距離。
我瞧着這是個進去的方法,躡手躡腳的來到那旁邊,趁着他們倒垃圾的時間,快速的朝着裏面走去。
進了酒店,發現裏面有些亂,光是上去的樓梯就有好幾層。
想了想,當時后媽是坐電梯的,應該是在上面的幾層,看着往上的樓梯,選了一條,就往上跑。
一層、兩層、三層···
我在第四層停下來,按着樓梯的木門,半彎着身子,氣喘吁吁的休息着。
偏偏,我還喘息沒幾分鐘,就聽到過道上,一陣高跟鞋傳來的腳步聲。
我一楞,高跟鞋,我記得她出來的時候,好像也是穿的高跟鞋,難道就是她?
小心翼翼的往外蹭腦袋,眼睛撇過去,果然,那個人就是我的后媽。
她處着身淡藍色襯衫,下身的短小的褲子,她的年紀雖然不小,可看上去卻很性格。
只見她留在一間房的門前,敲了敲門,聲音過一分鐘,咔嚓一聲門被打開。
我站着的位置跟那房間是一條直線,並不能看的清楚,可我隱隱能看到一支比較粗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