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博弈開始
郝強看了一下我繼續說:“但是信哥是不缺人的,那麼原來的那批人去哪裏了,現在都是個謎團,道上的人都說信哥原來的那批人都發達了,被信哥託付。去了外地做事情了,所以信哥要重新招一些身強力壯的人士來補充自己的所需。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是信哥和另外一個大佬火拚,導致兩敗俱傷,信哥手下的人差不多死的死,傷的傷。所以信哥手下供應支配的人數不夠了,信哥在社會上才招人,怕那個大佬過來報復的時候自己沒有人手去抗衡。”
我聽完了郝強的話之後,不是很信服這兩種說法,因為大家都知道一個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根本就不可能是把自己的人派到別的地方去做事情。第二種情況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在郝強的口中,信哥一直是一個以和為貴的人,和各個地方的人關係都處的非常好,和所有大佬關係也打理的不錯,從信哥的地盤上不允許打架就可以看出來,信哥不太可能去和其他的大佬火拚,這根本就不符合信哥的風格。
而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基本走了自己的想法,信哥十有八九都是留下了原來的那批手下。
聯想到這個黑色的房子喝黑色的通道,我估計信哥應該是把自己原來的那批心腹留下來建造了這些東西。
而這裏的規則也是信哥和那些手下建立的。
這裏的三個人說實在的我認為不是後來招的。
這裏的三個人,一個人擁有開門的技術,而另外一個人擁有開門的工具,就是那個“手機”,最後的一個人,這個頭。也就是背我的這個人,是他們的老大,這三個人中的老大。
他們都對這個建築擁有着一般人沒有的熟悉,從他們的謹慎和了解程度就可以看出來,手下和手機都是屬於那種基本人員,而這個頭擁有他們所不了解的知識,所以他應該是這裏的管事,或者說曾經參與到這個建築的建立過程中去。
他說過一句話“應該是被那些人改了。”
意思就是說這裏之所以他們又不出去,是因為有人改掉了這裏的佈局。或者說將這裏辨認道路方向的標識給改了,而改的這些人就是郝強樓上的那一伙人,那一伙人應該是信哥的對立面。
信哥在這裏建立這些東西,肯定是為了某件東西或者某件事情。
而這些人也應該是為了信哥想要的那些東西或者那些事物,這裏的建築應該是那個東西的必經之路或者說是必須的手段,就像是一個鑰匙一樣。
而信哥發現了這幫人,就去搞他們,也就是出現了郝強樓上的那一幕,信哥殺了或者傷了對面的人,對面的人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被信哥發現了,而自己又沒有辦法去得到那個事物,所以為了避免被信哥先行得到,只有先毀掉這個鑰匙,也就是這個建築。
他們修改了這裏的格局或者說是這裏的辨認標識,導致信哥的手下就是這三個人不認識路了,那麼也有可能還有很多的人在這裏也不認識路,那麼有沒有可能在這個地方的其他位置,有和我們一樣的人被困在這個建築里呢?
我想到這裏,認為這也許是一個解決的辦法。
正好這個時候是頭在值夜,我抬頭看他,他發現我在看他,用疑問的眼神看着我。
用眼神在問我想幹什麼。
我把郝強靠在我背上的身體挪動到了手機的身上,手機睜開眼看了我一眼。就又睡覺了。
把郝強放好之後,我靠到了頭的那裏,靠近了頭,我和頭之間不到20厘米。
我用自己最微弱的聲音說我又一些想法,但是不知道對不對,我想跟你說一下。
頭直接無視了我,讓我趕緊睡覺去。
我沒有管他,而是說“你是信哥當面留下的那批人。”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在賭,賭自己猜對了,要不然如果我猜的不對,如果他不是當年留下的人,那麼我對她說再多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他什麼都不懂。
但是他詫異的神情告訴我我猜對了。
我說“我是真的有想法,我想給你說,商量一下,現在困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多一個人多一點可能呀,你說是吧?”
他先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用眼神告訴我讓我說。
我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當然全是關於這個建築的部分,其他的我沒有說,也沒有說我是怎麼想到的。
他先是對我的話不屑一顧,然後慢慢的認真起來,,看出來他的眼中我的位置發生了變化。
當我說有可能這個地方還有他們自己熱的時候,他一愣,他突然抬頭對我說“壞了。”
我說什麼壞了?
他說“這個地方確實有可能有我們自己人,我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的。”
“自己人你緊張什麼??”我看着他神經質的樣子有點詫異。
他沒有管我,而是站起來迅速的踢起了其他人,然後對我說“有我們自己人就說明也有可能有敵人。”
我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對呀,如果有色金屬很多人都困着,那麼對於郝強樓上哦哦那些人來說,這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標識是他們改的,他們改了標識導致這些人不認識路了困在這裏,那麼他們是認識路的,畢竟路的標識是他們改的。
他們極有可能趁着這個極好的機會抓單,將信哥的心腹一個個的殺死在他們親手建立的這個建築里。
可怕!真的是及其的可怕,我都不敢想像了。
我們在這裏其實一直都是處於一個及其危險的境地,每時每刻都有可能有郝強樓上那幫人過來弄死我們。
而且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說頭自己人被困在這裏,然後郝強樓上那些人去殺他們沒有殺乾淨,跑掉了幾個,如果跑掉的這幾個人在這裏突然看到我們,那豈不是直接提刀子就上來搞事情了?我的天,我真的不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