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lV中篇
員工點了點腦袋,拿上了他爺爺的一些東西。
我將帶走的小冊子也交給了員工,他放入了自己的包里。
我們在他家樓下找了間咖啡廳,花了大概一個小時說明了這件事情。
員工聽得一愣一愣的,期間沒有打斷但表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不過我想也是,那麼超自然的東西說了估計也沒人相信。
說道最後,我看着員工說道:“我說完了,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員工將信將疑的說道:“我叫立夏。”
“那個立夏,我跟你說了那麼多就想找你幫個忙。”我說道。
“你們說的我都聽懂了,但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神奇的東西嗎?”立夏不解的說道。
“要不?我們在買幾隻倉鼠兔子來試試?”我說著掏出了表。
立夏結果看了片刻說道:“金錶我是見過的,這是那個被刮開的金錶?”
我和大海紛紛點了點腦袋。
“這樣吧,你們拆開那個表。你們不是說背面有人影嗎?因為這東西確實是我爺爺的,但現在這個樣子也變了太多了吧?你們又說了龐家死後,表裏有龐家人的樣子,你們後來又拿過倉鼠做實驗。我就當著一切都是真的,那麼現在打開如果出現倉鼠和我爺爺的影子,我就相信你們說的。”立夏說道。
我和大海對視了一眼,大海點了點腦袋。
“也好,如果出現了你爺爺的影子也能說明這個東西的真實性了。”我說道。
“也不用找人了,這個我就能拆。”立夏說道。
“你能?”我說道。
“你們讓我拿爺爺的遺物,裏面就有工具。拆一個表背,對我應該剛不是難事。”立夏說道從包里拿出了工具。
“工具是你爺爺的?”我說道。
立夏點了點腦袋說道:“我爺爺對這個表挺上心的,有打理過。我在一旁會看着他拆表,但是沒注意過裏面的花紋。”
立夏試着打開了表,我和大海對視了一眼明白我們沒有叫錯幫手。
立夏拆開了表,將表蓋遞給了我。
我拿起了背面細細的看了看,果然在黑影下有着幾隻微小的鼠形黑點。
立夏將目鏡遞給了我。
我用目鏡看了一遍確定是很小的幾隻倉鼠之後交給立夏說道:“你要確認的東西。”
立夏拿起了目鏡看了片刻,指着一塊黑斑說道:“這個黑影我認的,就是我的爺爺。”
我接過目鏡拿起表蓋看了看遞給了大海說道:“我們現在大概知道了這表的工作原理,他會將一整張照片里的人全部殺死。”
“按你的說法,我爺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那麼為什麼那個小隊長沒有事情?”立夏說道。
我將表蓋遞給立夏說道:“幫忙將表裝回去吧。”
立夏點了點腦袋,沒有說話將表裝了回去。
隨後把東西收到了包里看着我說道:“我們剛剛說道哪裏了?”
“小隊長為什麼沒事。”大海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裏面究竟有什麼秘密,所以我們才告訴了你。希望能和你一起查出這裏面的秘密,你應該也想知道害死你爺爺這表是哪裏來的吧?”我說道伸手打算拿回表。
立夏反抗了一下說道:“這東西是我爺爺的吧?”
“這表確實是你們的,但是你奶奶用表和我換小人了。黑市的規矩,東西算我的了。”我說道。
立夏點了點腦袋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們鬼市,也不知道我奶奶怎麼知道這些的。而且你也說了你的小人是假的,這表可是真的。”
“買定離手,規矩就是規矩。我沒騙你奶奶,是你奶奶當時吵着嚷着找我換的。”我說道。
立夏鬆開了手,我接過踹回了兜里。
“怎麼查?”立夏說道。
“我們大概有兩條路可以走。”我說道。
“你先說。”立夏說道。
“第一條路,是直接去找這塊表的秘密。”我說道。
“表我記得是戰利品吧。”立夏說道。
“日記里你爺爺是從二戰得到的這隻表,而我們大概知道這隻表的生產日期是一四六三年。但是一四六二年瑞士才剛研製出懷錶。那麼一年之後估計這表也是瑞士的,可剛剛問你的時候你說瑞士沒有參加過二戰。”我說道。
“我爺爺二戰是一九三七年吧,一四六三也差了四百多年吧。我覺得這個很難查到源頭了,太遙遠了。而且瑞士是永遠中立國,這點毋庸置疑。他們從一戰開始一直到二戰乃至如今都屬於中立,從未參加過任何戰役。”立夏說道。
“所以我們以能知道最準確的為主,那麼我們只能換個思路想了。你爺爺的日記上寫過這個表是在日本人手裏繳獲的,那麼二戰時期日本打過哪幾個國家?”我說道。
“二戰的話,日本打的還真不算少。”立夏說道。
“很多嗎?”大海說道。
“日本在二戰時期幾乎誰都碰過,那麼小一個島國想要擴張幾乎誰都是它的敵人。隨便數數就有中國、美國、英國、前蘇聯、菲律賓、馬拉西亞、印度尼西亞、新加坡、澳大利亞、新西蘭、加拿大、緬甸、越南、印度。對了還有韓國。”立夏說道。
“等等你停停,你一下子報出那麼多國家我也記不過來啊。”大海說道。
“說實話,日本的戰力真的不弱。最能挑事的就是日本,那時候說打誰贏誰毫不誇張。”立夏說道。
“那麼從這個日本人手裏繳獲的表,很有可能是從你剛剛說的哪些國家裏面的一個了?”我說道。
“我想也不大可能,當年戰時那麼亂。這玩意還真說不清楚是哪個國家的,而且就算瑞士永遠中立是打過別人的。”立夏再度說道。
“怎麼說?”大海說道。
“瑞士的永遠中立國,但曾經也反抗過德國。裏面的事情也很亂,亂世里發生什麼都是正常的。”立夏說道。
“從這裏就查不到這個表的來歷了嗎?”我說道。
“太難了。”立夏說道。
“那麼還有一個方向可以查。”我說道。
“誰?”立夏說道。
“你爺爺的戰友,就是那黑白集體照上的人。按道理說如果跟龐家的結果差不多,那麼你奶奶嘴裏說的小隊長為什麼沒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