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lll後篇
之後的過去了一個星期,事情還算順利。
但是老奶奶沒有找到,大海按着順序一個個繼承了家族的財產。
沒有到手之前誰都不會想到,整個龐家有那麼多的資產。
整整兩百多號人整合在一起之後有多恐怖。
不算國外,單說國內幾乎所有三線以內的城市都有房產。
國外的因為手續問題暫時全為凍結狀態,如果大海想取回需要飛往世界各地證明簽字。
算了算不停的飛,不停的簽都需要小半年。
誰能想到一個家族能在世界各地開花結果。
當然這都是因為老四,大海現在手頭的千億資產幾乎九成都來自於老四一族。
老四當年拿到了北京父親留下的幾百戶地皮。
老四這些地皮的地契牢牢掐在手裏,直到改革開放。
時間一轉手裏不值錢的地皮反而越來越值錢,老四爺當即明察秋毫立下了祖訓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隨意變賣房產。
自此之後,房價只漲不跌。
政府企業一拆補貼高的驚人。
多下的余錢則貼補到了其他城市變為房產。
後來房子有了產權這個概念之後,老四一派直接轉戰到了房地產生意。
一路發展至今,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在老四一派身上完美體現。
當時就已經能做到一條街的房屋中介都是老四家的,甚至因此老四一家將步伐邁向了國外。
他們只搞房屋買賣,從來不碰其他生意。
至於國外的那些大海不急,而我只能算是一個跟班就更不急了。
我和大海此時還住在龐光家裏。
大海把三個保險箱找了專人撬開,裏面則是很多銀行卡和現金成堆成堆的。
光鬼市幾十個攤位的管理,就能讓龐光賺的盆滿鍋滿。
大海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在吃喝玩樂。
而我也算沾到了光。
我們兩個光棍湊活着過,但一從忙活中停下來都會坐在大廳獃獃的看着那隻表。
表到家之後,大海拿着牙刷清晰了一遍。
被刷乾淨的表露出了黑綠色,上面的眼睛漆都掉了。
但就算整體都是墨綠色,但眼睛就好像是活着一樣看着我們。
期間我們做了幾次試驗,大海從花鳥市場買了幾隻倉鼠。
拍了張合照,剪下了塞入表內。
放入之前大海還確定了好幾次,照片內有沒有放光照射到我和他的樣子。
看着指針到了十二點,老鼠都不約而同的死去。
我們能夠確認這一切都是這隻錶帶來的。
大海改變了思路,將我畫的老奶奶畫像給了每個房產中介一張。
給到的當天下午,居然就有人說認識這個照片上畫的人。
而這樣的電話,幾乎集中的開始打來,幾分鐘就有一個說認識。
但說什麼都有,什麼老婦已經死了我是他兒子。
老婦是我親戚可以和我聯繫。
大海只能加上了一些條件,比如照片。
當就算是這個,電話也平均半個小時就會打來了一個。
照片和畫像就算只有三成相似也會發來。
我思考着或許是大海此時的名氣所致,所以所有人都想和這個老婦扯上一點關係。
三天後,大海和我幾乎都被這些電話接煩了的時候。
一張全家福進入了我們眼裏,中間做的老奶奶正是當日趟鬼市的那位老婦。
我和大海當天就去了那間屬於大海的房產中介。
中介里的員工指着畫像說像極了自己的奶奶。
從手機里拿出了全家福,我和大海點了點腦袋。
員工當即同意帶我們去找他奶奶。
但大海留了個心眼說道:“你們家裏有沒有很密集的死過什麼人?”
“密集是什麼意思?”員工不解的說道。
“就是一下子死了很多?”大海再度說道。
員工幾乎是不解的看着我們。
無奈大海也不在詢問,員工帶着我們回了家。
開門的那一刻,眼前的老婦。
老婦此時正在做菜,看到我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你還記得我嗎?”我緊張的說道。
老婦家緊張的說道:“你們為什麼來找我。”
“那個表你還記得吧,來歷能和我說一下嘛?”我立刻說道。
老婦家指着牆說道:“老伴的。”
員工立刻在一旁說道:“我爺爺參加過二戰,是個軍人。”
我和大海幾乎立刻跑向了那面老婦指向的牆。
是一面功勛牆,上面擺滿了各種資料。
老婦指着牆面說道:“我老伴是這表害死的。”
此時牆面上有着兩本日誌和一大堆的紀念章。
我拿起了其中一本說道:“可以看看嗎?”
老婦沒有說話,員工點了點腦袋說道:“都是爺爺生前的日記,你們隨便看就是了。”
我和大海一人一本看着日記裏面的內容,我手頭的那本都是當年打仗的內容。
當中有戰後的描寫,因為是筆記。上面屢次提到了隊長搶功的事情,而裏面夾着一張照片讓我看的毛骨悚然。
是一副黑白的軍人集體照,而上面最前排位置上一個人的頭像被剪了下來。
按照大小剛好可以放入表裏,估計是老人憎恨的搶功隊長。
而老人會剪下他的頭像,就說明老人知道用法。
我舉着相片說道:“你爺爺在這張照片上面嗎?”
員工指着第二排的一位說道:“這就是我的爺爺。”
而此時大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金錶是二戰是繳獲的。”
二戰?金錶?
表似乎是瑞士的,這一下扯上二戰了。
“瑞士參與過二戰嗎?”我說道。
“我是軍事迷,瑞士是永遠中立國。沒有參加過二戰,怎麼了?”員工說道。
我立刻查了一下資料,正如中介的員工所說瑞士根本沒參加過二戰。
而這邪門的表,是二戰繳獲的瑞士表?
我們看向了婦人,此時的婦人泣不成聲。
“這表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婦人哭泣着說道:“每年都會有老軍人聚會,我老伴看着小隊長混的越來越好。就一直和我說金錶還有他們的事情,後來他往金錶裏塞了小隊長的照片說能把小隊長害死。結果當天晚上老伴自己就死了,我老伴是這表害死的。”
員工在一旁說道:“爺爺不是上個月死的嗎?為什麼說是表害死的?”
“您老伴是上個月用的這個表?”我說道。
老人家點了點腦袋。
“上面的針是您折斷的嗎?”我說道。
老人點了點腦袋。
“那麼您為什麼又來找我買小人,買小人去幹嘛?”我說道。
老人說道:“我老伴身體一直很硬朗,但是當天塞了照片就死了。小隊長確好好的活到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小人是我買去,打算扎死小隊長的。”
我全身發涼,看着大海。
大海瞪大了眼睛,也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