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專業的非禮
看過她的資料,他相信她應該是被秦依丹徹頭徹尾利用了一回,但他還是好奇,她不哭不鬧不上吊,不打孩子錢也不要,這究竟是為了毛?他想多接觸她看看,她是想盤算着日後成為聖母皇太后再跟他核算白家財產?還是與這個功利的世界隔離,活成了瀕危物種。
白承俊看着時間差不多,倒了杯水進來,“完工了?喝口水吧。”
水飽也是好的,省着前胸後背的貼服感這麼慘烈。葉子辰抬手接過水杯,只可惜那隻白嫩的小手在經過了1小時的苦工,在持物后不停的發抖,抖得水都要撒白承允褲子上了,被白承允一手接了過來,“你跟液體有仇?還是跟我有仇?怎麼總想弄濕我?”
葉子辰左手扶着右手,盯着他高大上的五官,“那天的事情我sorry過了,今天這不是被你所賜嘛。”弄濕他,等她練好九陰白骨爪,就弄死他!
白承允沒預兆地拉了她一把,尋思讓她坐在床邊把水喝了。
葉子辰哪曾想他這麼蒼勁有力,一個沒站穩,差點趴他身上,還好及時用手撐在床上。床上?咦,左手的手感為何鮮明的柔軟,還動了下。她往下一看,天!她居然抓住了他的……
白承允手中的水灑了一半,不自覺的僵硬着身子瞅她,居然遇到了烈女型的女流氓?
子辰縮手連忙站了起來,平靜的臉如今也泛着紅光,眼中流轉着慌亂,“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說完,習慣的用手捂了捂嘴,回想起剛剛手上接觸的東西,倏的放下手,“呸呸呸……”
她不“呸呸”還好,白承允可以大人有大量地認為剛剛那一掌是意外,這回他真的怒了,將水杯往床頭柜上一擱,“你個沒節操的章魚女,明天起按兩個小時!”
白承俊已經瞪過眼睛后笑得樂不可支,知道老哥是動了三昧真火,迅速帶着葉子辰撤離了火焰山。
看着一邊開車還一個“咯咯”的白承俊,葉子辰再三強調,她真不是故意的,可白承俊依舊笑得無可救藥。
察覺她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微微嘟着嘴,她確實表情很僵很面癱,但一些細微的眼神變化和微表情還是能夠猜測三分她真實心情,“你也別怪我哥,畢竟你是抓住了一個男人的命脈,還有,他這幾天晚上都失眠。你這一抓,他一會兒肯定輾轉難眠了。”
她肚子“咕咕咕”發出更加讓她羞赧的聲音,她側了側頭,意圖用長長的劉海擋擋發熱的臉。
差點忘了,她還沒吃飯。白承俊換了個目的地,是一家港式餐廳,隨意點了幾個菜,主食是米飯。孕婦不是應該很能吃嗎?她似乎只動了幾口。“不喜歡吃嗎?有什麼想吃的,可以點。”
她挺餓的,菜也挺高檔的,也覺得明明是個蹭飯的,再提要求很失禮的,厚顏的舔了舔下唇,“有冷麵嗎?”
白承俊開車又帶着她去了一家韓國料理店,看着她吃下一整碗冷麵,差點連湯都幹了,正打算結賬,一個不算偉岸殺馬特造型的男人站在桌邊,“葉子辰?”
她的注意力才從碗裏向上看去,康思博?
康思博是陪外地客戶過來吃飯的,沒想到看到舊人,舊人對面還坐着個男人,比他帥,那行頭也比他多金,這葉子辰包養這個級別的得砸多少錢呀?“你還是沒變呀,愛吃比較low的冷麵。”
她沒什麼反應,也是,那晚火辣的一幕都沒能讓她變臉,一兩句話又能有什麼反應,於是康思博調轉了槍頭,“老兄,不管她怎~么包養了你,她萬年就是個冰山女,你要多有點毅力,我也就堅持了一年。”語氣充滿了前輩對後輩的希冀。
葉子辰微微攏眉,看向康思博,以前沒見過他穿體面的西裝,原來是禽獸不如,現在是衣冠禽獸,“我們走吧。”
白承俊能猜得出這個洗剪吹應該是子辰的前男友,兩人只交往了一年,看來子辰以前看男人的眼光就很“獨到”。他站了起來,這位仁兄卻不肯讓位,低頭看向矮自己半頭的前男友,“還有事?”
康思博一副色相,“你跟她到幾壘?她守備太嚴,我只到牽手。你的話……”
“啪!”葉子辰很有骨幹的一巴掌抽在康思博臉上,“兩年前欠你的,現在還清了。”她用蔑視的眼光看着他,“身上噴了再多的古龍水,都遮不掉你的人渣味。”
白承俊看那張臉還印着楓葉痕,“其實你猜錯了,不是她包養我,是我在養她。”他輕笑着,現在瞅着這傢伙順眼多了。
白承允的恢復進度很快,已經可以樓上樓下的走動。不過每天還是會讓葉子辰來做保養,他的目光專註的看她時,她的臉會添一抹微紅,不易察覺。她的話,不多,表情更少,只有若隱若現的微表情,不細看,很難發現她愛恨嗔痴的波動。
“這是什麼?添加劑嗎?”
葉子辰將瓶子加說明書都遞給了白承允,“是精油,可以改善睡眠,你不是失眠嘛。”昨天是周末,正好陪又靈去逛街,順道買的,“只要在按摩的時候稍加一點就好。”
他早發現她有時很心細,比如,按摩開始前會用溫水洗手,將頭髮紮起來。按摩結束,會將拖鞋擺在他下床的位置。笑了笑,他坐了起來,“這麼說,你是想讓我脫衣服了?”
她好看的杏目微微睜大了一下,然後將眼神別向斜下,“只要擦在已經露出來的部分就好,不用脫!”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反被利用成撩妹。白承允已經脫下上衣,“開始吧。”
葉子辰嘴唇有些發乾,不敢正視他。她告訴自己,又靈都當過實驗品了,就當前面的是又靈,她是又靈……
從背部開始,不用看臉,手上的遲疑少了很多。
白承允一直不覺得自己的高顏值有多麼驕傲,但他都已經赤果果的暴露了,胸肌和腹肌也沒有因為躺了兩年而離家出走跑掉,她居然不為所動?
他坐在床上,感覺后肩上的手指已經很有技巧,與剛開始比,進步不少。他的大手拉住她略顯纖細的右手,向前一拉,讓她貼上他的後背,她的頭向前一探,長發飄過他眼前,帶過一縷浮動的暗香,“後面差不多了,到前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