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〇(萬滿復仇)

《戰地生涯》二〇〇(萬滿復仇)

上一章節說到萬滿到達萬家溝后,攻下第一道崗哨,並向第二道崗哨挺進,由於第二道崗哨地是萬滿妻兒葬身的地方,所以,觸景生情,怒從悲生,萬滿帶着一腔熱血,****三股筋騎着馬朝萬家溝的日軍第二道崗哨奔去。

那風聲如刀割耳呼呼響,拉着半世仇恨與風反向摩擦,划向黎明前的天際;“嗖嗖”兩聲,兩道飛刀如魚游港,帶着漂亮的弧度精準地射落了頂層的哨兵;那頂層倒下的哨兵倚在欄杆邊流着血,滴入第二層的哨兵頭上,第二層的哨兵伸手去摸了一下,一看是血,便慌了神,急忙拾起槍欲開火。

萬滿哪能給他那個機會,只見離目的地還差一百米遠,萬滿便站立在馬背上,一個前滾翻,腳點馬頭,馬頭一抬,萬滿整個人飛了起來,倒勾向第二層樓台的日軍哨兵,那日軍哨兵,剛摳下了扳機,就便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勾倒,人向前一傾,子彈飛出,爆了自己的頭。

第一層的哨兵抬起槍往上射,萬滿雖然身寬體胖,但跑起來卻如同泥鰍般地靈光,呈S型拐着跑,躲過了子彈,正欲往樓梯口下去,卻發現小鬼舉着槍迎了過來;萬滿急中生智,回身拾起二層哨兵的槍翻身而下,凌空在一點五層開槍,背射向一層的哨兵,那哨兵都沒有看清萬滿的真面目,便倒在了血泊中。

就這樣,萬滿很是輕鬆地就收拾了第二個崗亭,立馬召來手下的兵將第二道崗亭也佔領,正欲去攻第三個崗亭,卻被跟上來的黑蝙蝠叫住:”萬滿哥,你累了,第三個崗亭還是讓我去吧!”

萬滿當然不讓,拽着臉半開玩笑:”前面兩個我都攻下來了,後面這個再攻下,可就是大功一件,我還想要將功贖罪呢!可不能在關鍵時刻丟了到手的戰功。”紅蜘蛛也跟了上來:”要啵第三道關還是讓我去攻吧!跑了這麼遠,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萬滿:”不行,你們都沒有騎馬來,我有戰馬,攻這種崗哨一定要速度快,讓那哨兵來不及反應,就要送他下地獄,否則待他哨聲一響,我們都完蛋了。”黑蝙蝠:”可是,天就要快亮了,再加上最後一道崗哨日軍一定有重兵把守,不是那麼輕易攻下的。”

萬滿:”黑蝙蝠隊長,你小看我了不是?正因為前面兩關都是小兵小蝦,我根本就沒有殺過癮,難不成,你就不想讓我殺個痛快?我大不了帶一隊人馬前去便是,一定會在天亮將第三道關卡拿下。”

黑蝙蝠隱約地感到了一絲不安,但見萬滿如此執意,便也不好再打消他的激情,可知這份勇氣是值得鼓勵的,於是便交待萬滿:”你且前去打,我們趁機繞道而行,直插向日軍的後方;如果你遇到有強兵相阻,便快打快撤,不可戀戰,只要守牢第一道關卡,待我從後面殺來,日軍一樣是插翅難飛。”

萬滿:”得了,我掩護你,你趕緊去,我自有辦法降他們。”於是黑蝙蝠帶着紅蜘蛛和十道童、花顏姐妹繞道向萬家溝的後山摸去。萬滿只帶了十名精兵火速朝第三道關卡奔去,離第三道關卡還有五百米,日軍便一個大炮襲來,差點讓萬滿一隊人馬全軍覆沒。

看來日軍是聽到了萬滿一行人的馬蹄聲后反應過來的,這就是為什麼黑蝙蝠和紅蜘蛛一行人不騎馬的原因了,他們是想把刀直插進鬼子的咽喉,在睡夢中送鬼入地獄。且說那萬滿也是端地神勇,遇到日軍大炮來襲,不但沒退縮,反而是迎着炮聲沖向前。

詩詞曰:

故地重遊黯然傷,聚氣丹田風疾狂,仇恨如雨彈呼嘯,憤怒如雷催命刀,奪妻滅子仇不報,何來丈夫割須袍。

殺人如麻眼不眨,如饑似渴鬼泣下,碎屍萬段不解恨,克己奉公誓不罷,嗜痂之癖欲萬滿,甘當炮灰把女嫁。

且說那萬滿的神勇全系來自報私仇的心,是不對的,若如此,他又何苦要撐到今日;只是在今日,他覺得一切的機會都來了,剛剛好,一可報私仇,二可為黨和國家做點奉獻;就從他沒有執行黑蝙蝠的命令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他是在犧牲着自己,成全別人,他是在燃燒着自己,照亮着別人,這樣無私奉獻的人,怎麼可能說他只念着私仇呢?

私仇也好,公憤也罷,共同的敵人都是那該殺的日本人,這不,跟着萬滿衝鋒的兄弟也完全是把命賭了出去的,他們迎着日軍的炮火向前沖,終於是到達了第三道關卡的城樓下,架起機關槍便向樓上掃,幾通就把日軍的外圍哨兵給摧毀掉了。

萬滿手下兩名士兵衝上去欲將其佔領,卻被埋伏在暗處的日軍給擊斃;剩下的八名士兵,與萬滿背對背靠着,他們仔細地察看着四周,卻沒有發現動靜,萬滿心想:’若是有冷酷在那就更好了,他那如鷹的眼睛一定會挖掘出鬼子的隱藏;對了,那黑蝙蝠不正是冷酷嗎?怎麼自己都傻了似的。’

一回神,才發現黑蝙蝠已經走遠:’對了,這是在掩護黑蝙蝠,切不可壞了他的計劃,一定要撐着,看來,關鍵之時,只能是靠自己了。’於是仔細地揣摩着,他分析着兩士兵倒下的方向,只見兩個人的方向都不一致,這讓他很費解。

萬滿憑空一猜:’若非是頭頂上中了槍?’於是便抬眼望去,我地乖乖,屋頂四周都架着槍,看來那日軍沒有對自己開槍是因為射程還不夠,於是便悄悄對兄弟們道:”日軍就埋伏在屋頂上,你們不要往上看,就裝着不知道;你們看到斜上方那道倒欠岩壁嗎?待我喊一二三,咱們就分散伏擊,那兒安全,可以反手架槍向樓頂開火,然樓頂日軍的火力卻拿咱們沒辦法。”

於是萬滿數了三個數后,手下的八名士兵紛紛逃躲而起,只剩下萬滿一人還站在原地,大家都感到很驚訝,紛紛衝著萬滿叫道:”萬隊長,趕緊的,到這兒來,你那兒危險。”萬滿心裏有數,日軍沒有開槍,說明肯定是有問題,他要在原地看個明白方才罷休。

他的眼神跟着槍在遊走,每指向一處,他都會反覆地推敲,若是自己,會否在此處安插一個埋伏,他把目標鎖定在崗哨的斜上方四十五度的灌木叢,不由分說地便開了一槍,只聽有人慘叫一聲倒下,支起偽裝的藤棚也隨之而坍塌。

樓頂的火力齊開,射向萬滿,終究還是因為射程不夠,沒有射着,萬滿手下的士兵開槍還擊,雖沒有擊落樓頂的小鬼,卻減輕沖淡了那狂亂的火力;萬滿冷靜地思考:’為何日軍會傻到在射不着的情況下還要開槍?莫非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

想於此,不僅覺得心一驚:’難道是哪裏遺漏了?不好!’轉念回神,汗已是如珠落,他把眼神定格在剛才消失槍聲的眼眸,剛一半轉身,突聞身後“呼”的一聲,如是颶風光臨,差點把人都給扇倒。

不知從哪兒閃出一個鬼子兵,端着刺刀便向萬滿刺來,萬滿手下的士兵舉着槍干著急,怕傷及到萬滿又不敢亂開槍,還未待他們喊出口,鬼子那刺刀已是快觸碰到萬滿的心臟。萬滿從風影中感應到了危險的靠近。

詩詞曰:

飛地龍,鑽地虎,刀膽寒劍立定足;賽鳳飛,露凰翅,敢與生命斗運時。

握金槍,挎鋼刀,冒着炮火吹號角;抬望眼,子彈飛,且把乾坤倒輪迴。

且說那萬滿全憑着感應作戰,根本就沒有看清鬼子的真面目,或是使地甚武器,只見他肚子向後一卧,順手拔刀而出,猛地向左前方切去,他本是想把鬼子的兵器切斷,沒曾想,那鬼子兵殺得太狂,且把後路也斷了,跟隨着萬滿卧肚而進時,且也把頭置在了萬滿的刀下。

緊接着,萬滿都還沒來得及喘氣,從兩側的草叢中又閃出來兩鬼子,萬滿咬着牙飲着汗,歇着氣:’怎麼這些鬼子都這麼笨,就近在眼前,一槍斃了我不就得了嘛!非要來領教我的武藝,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念罷,收刀而立,一個環飛絞殺技,脫刀而出,再旋轉如風,空中接刀,再環脫而出,兩鬼子兵被萬滿那快如麻的刀法斬殺倒地;樓上那埋伏的鬼子是坐不住了,一下跳下來四個人,這夥人有個綽號,叫刀帶。

意思就是說,他們的刀法都是上了一定級別的,只有到達最高級別的人,才可稱作刀帶的綽號;也就相當於傳統部隊的尖刀狙擊手。萬滿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伙日本人要活捉他?反正日本人是捨不得殺自己,說不定自己還有他們可用之處。’索性放鬆了警惕隨地坐歇了下來。

萬滿的身體太胖了,初春的天氣,再加上劇烈地運動,那汗便如雨下,濕了面,糊了眼;萬滿手下的兵見到萬滿坐在地上歇息,便以為是萬滿殺累了,便沆瀣一氣齊殺出,與鬼子兵硬碰硬地殺上了。

萬滿起身,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那手下的八位猛將已是被暗伏的日軍給擊斃;萬滿氣炸了,沒曾想,在自己的老家,也會淪落到哭天搶地的下場;只見他一手握槍,一手握刀,誓要與日軍來一場殊死搏鬥。

萬滿怒瞪着眼,冷冷地令人寒顫,挺着油光的肚子,熱烈地令人暴膽;大喝一聲:”******,該死的小鬼,有本事的,就跟老子真刀明槍地干,別給老子開黑槍。”從屋頂跳下來的四人收起槍持着刀朝萬滿劈去,萬滿單手握槍,憑着感覺的遊走擊斃了暗藏的狙擊手,單手握刀與四日軍刀帶較量。

那刀帶並非是浪得虛名,練得一手好刀法是不假,就連自認是使刀高手的萬滿也覺得手臂都被震得發麻,萬滿抖刀而落緩過麻勁,蹲身接刀,倒地環割,四刀帶被萬滿划傷小腿,紛紛拉槍將萬滿圍了下來,就在他們拉保險之際,萬滿又是一個反錯旋轉,將四刀帶鬼子的雙腿硬生地連骨帶肉都給卸了下來,扳機摳到一半,沒得來及完成任務,便被閻王叫了去。

萬滿收刀而起,把四刀帶鬼子的四把衝鋒槍繳了過來,三把背在身上,一把端着掃向樓頂,挺肚勃尿而進,萬滿藉著火力猛開的掩護,一個翻滾,隻身來到崗哨樓頂下,樓上暗伏的另外四名鬼子從樓頂上翻彈下來。

他們的綽號叫刀段,意思就是終結者,他們看樣子是沒有打算執行上級的命令,沒打算給萬滿留活口,且有碎屍萬段之意,不光子彈猛烈,還刀刀致命,很快萬滿和四刀段鬼子的子彈都打光了,彼此約戰二層,執冷兵器而決。

詩詞曰:

刀落鬼剃頭,念來殺無休,話不必多說,閉眼請感受;刀帶落葉飛,歇地飲汗水。

萬叢滿刀客,彈飛命隕落,未來及看面,絞殺挑筋破;刀段四面來,萬滿背水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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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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