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國民女神

78.國民女神

此為防盜章,訂閱不足無法查看他道:“下午還有課嗎?”

蕭畫懵懵懂懂:“沒課……”

夏深一本正經開口:“那麼下午就開始社團活動。”

蕭畫:“這、這麼快的嗎?”

夏深:“嗯。”

蕭畫小步小步跟在他的後面,像一隻企鵝。

“學長,那我們社團主要幹什麼啊?”

“觀察企鵝。”夏深開口。

“去哪裏觀察企鵝呀?”

“電視上。”

蕭畫道:“哦……”

夏深:她怎麼很遺憾的樣子。

蕭畫開口:“我還以為能去動物園看企鵝呢。”

夏深:“可以,不過我們沒有社團經費。”

蕭畫道:“我們可以交社團費呀!”

夏深一想,確實有點兒道理。

回到家之後,兩個人一人湊了兩百,擁有了四百塊的社團費。

蕭畫作為一個副社長,剛才又被夏深臨時任命為財務部部長,這位副社長兼財務部部長一筆一筆的按着計算機算錢。

“動物園的門票只要四十五塊錢一個人,我們兩個人九十塊,那還剩下好多錢。”

夏深撐着下巴,皺着眉,比蕭畫還精打細算。

“下學期還要用。”

蕭畫:“啊?”

夏深很是嚴肅。

他這個人,長了一張很英俊的臉,但因為不苟言笑的緣故,所以看着很嚴肅。

蕭畫覺得他這模樣,一看就令人尊敬和仰慕,她一面想和自己的室友打好關係,一面又有點兒害怕他。

夏深說:“可以買雙人票,便宜十塊。”

社團費既然要用到下學期,當然要省着用。

再加之這個皮包社只有兩個人存在,所以雙人票倒也划算。

蕭畫後知後覺道:“對哦,但是……學長,雙人票是情侶票呀!”

他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買情侶票有問題嗎?”

蕭畫原本是覺得有問題的。

但是夏深一本正經的這麼一說,到叫她腦袋暈了一下。

……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迷迷糊糊的,蕭畫道:“沒問題,沒問題。”

夏深說:“沒有其他問題的話,禮拜五收拾一下,去動物園。”

蕭畫道:“好的好的。”

等她回過神,已經禮拜五了。

蕭畫坐在客廳,挑了件好看的背帶褲穿着。

她又不着痕迹的瘦了些,比軍訓的時候看着稍顯苗條,但整體還是個圓圓的胖妹。

只不過衣服不再需要去定製,而是只要買最大碼的,就能買到她的款。

蕭畫為此開心了好幾天,立刻上網上買了件背帶褲。

她穿起來,像個大型的布偶。

夏深出了門看着,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副社長,怪像一隻企鵝的。

蕭畫是一個很認真的少女。

這體現在,她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認真。

哪怕夏深折騰出來的只有兩個人的皮包社團,她都十分認真的對待。

因此,夏深看到了她手裏的筆記。

蕭畫問道:“學長,除了帶本子和筆,還要帶相機嗎?”

蕭畫嘴上說著,實際上,她的脖子上已經掛着相機了。

夏深心道:她準備的這麼齊全,可見應該是很期待和我去動物園的。

他暫且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便把這份高興歸類到出去玩。

一年前,他絕不會因去動物園玩兒高興。

這是小孩子才高興的事情。

但很奇怪,他這時候,就很高興。

蕭畫胖胖的,個子也不高,走在夏深前面,叫夏深只看到她一個圓圓的頭髮旋。

隨着她的走路,一上一下,也怪可愛的。

蕭畫碎碎念道:“我上一次去動物園還是和哥哥一起去的。”

夏深認真的聽着她說話。

他不愛說話,蕭畫就主動扮演了活躍氣氛的角色,一路上嘴巴嘰嘰喳喳的講話,都沒停過。

動物園不在市中心,坐車得半個小時才到。

兩人吃了早飯,趕去了動物園。

蕭畫買了票,把票根老老實實的貼在本子裏,記了一筆賬。

這本子是她昨晚上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找出來的,她心想:既然我當了財務部的部長,我就理應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蕭畫拿着動物園的示意圖,努力的找了一找海洋生物在什麼地方。

她是個路痴,帶着夏深走了半天的路,險些又走出動物園。

夏深看不下去,把她的地圖單子拿了過來。

蕭畫瑟縮了一下腦袋,可憐兮兮:“學長,你喝水嗎。”

看的出來知道自己錯了,這不,馬不停蹄的開始討好他。

夏深很是受用蕭畫乖巧的模樣。

她這模樣的時候,聲音也軟乎乎的,好聽到人的心尖上去。

地圖到了夏深手上,兩個人就沒有繞遠路,徑直往動物園的海洋生物區走去。

一路上,蕭畫還拍了不少其他動物的圖片。

她大概真的很少來動物園,一邊拍一邊激動的蹦躂,好似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

夏深道:“你貓也要拍嗎?”

蕭畫正在拍一隻小貓,她很激動。

夏深心道:這不是平時常見的動物嗎?

蕭畫直起身體,說了一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話:“學長,你不知道吧,到了這裏之後,就有這種氛圍了!”

夏深不理解蕭畫。

但她這樣,甚至有點兒比企鵝可愛。

叫夏深又多看了兩眼。

臉肉嘟嘟的,眼睛圓圓的,有點小。

他心中肯定了一下:確實很像企鵝。

蕭畫拍完了,興緻沖沖的跟着夏深跑去企鵝館。

到了企鵝館這裏,空氣里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穿過一條通道,裏面漸漸明亮,出現了玻璃門。

門后,正是人工製作的冰塊,十來只企鵝齊刷刷的坐在小小的冰川上,正打量着遊客。

這個點企鵝館的人挺少,進來的人除了蕭畫和夏深,零零散散的,就只有一兩個人。

蕭畫見到了企鵝,立刻端起了社團研究的態度,很是認真。

夏深目不轉睛的站在玻璃前面,盯着這些圓乎乎毛茸茸的動物。

蕭畫看了一眼夏深的表情。

雖然室友學長的表情依舊很正經,但是眼睛裏的光徹底出賣了他啊!

蕭畫心道:學長真的很喜歡企鵝啊……

蕭畫連忙拿着筆記筆記。

她把企鵝館邊上的介紹摘抄了一下,又拍了幾張夏深觀察企鵝的照片。

此時,蕭畫並不知道,她剛才拍的這些珍貴的影像資料,放到T大校園網上拍賣,能賣出怎麼一個天價來。

夏深在T大,幾乎快成為一個傳說級別的帥哥了。

女同學對高嶺之花總是充滿了謎一樣的佔有欲,越是得不到,他對少女來說,吸引力就越強。

和追星一個道理。

夏深大一的時候,住校被堵,吃飯被堵,連上課都被圍觀,因此苦惱了一段時間,最後決定搬出來住。

結果搬出來之後,反而更多的人好奇他了。

蕭畫道:“學長,你要拍照嗎,我幫過你正面拍一張合照!”

她晃了晃相機。

夏深想了會兒,點點頭。

蕭畫攝影技術不錯,把夏深本來就很帥的臉,拍得又帥上了一個檔次。

她拍完,夏深突然說:“我幫你拍一張。”

蕭畫道:“我不上鏡的啦……”

夏深伸出手,示意她把相機給自己。

蕭畫心想:我如果想要和一個人交朋友,那個人的性格還特別古怪的話,我勢必要做出一些退讓。

蕭畫又想:拍照而已,又不給我髮網上,我怕什麼!

她點點頭,背着書包,站在企鵝館的玻璃面前。

“學長,你多拍企鵝,我就隨便入個鏡就好啦!”

夏深淡定的點點頭。

他拿起相機,對準了蕭畫。

往左邊一點,徹底遠離了企鵝。

此時,鏡頭裏,只有蕭畫笑的一臉傻氣的半身照,除了她,別無他物。

夏深鞏固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很像企鵝。

蕭畫沿着江邊跑完步,林苗撐着傘上來,也不管她是不是一身汗水,慘兮兮的抱着蕭畫。

“哎喲我的心肝兒,你快別減肥了,看着這麼多肉沒了,爸爸的心都在疼!”

這貨十分熱衷於把蕭畫當成自己女兒,然後傾情出演一個慈愛的爸爸形象。

雖然有時候兇巴巴的。

蕭畫推開她:“你別抱着我,你身上是乾淨的,我臟。”

林苗翻了個白眼:“我從幼兒園就認識你,你見過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啦?”

“有的,你小學一年級嫌棄我玩泥巴。”

林苗道:“小沒良心,這麼記仇!”

蕭畫嘿嘿一笑。

夏日的清晨,空氣濕潤,陽光正好。

江邊比起市中心涼快不少,就算是酷暑,江風也吹來了一絲涼爽。

林苗道:“我去吃早飯啦。”

蕭畫道:“我有帶早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林苗轉了一圈,無語道:“你那個早飯就幾片白菜葉子好嗎!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林苗是個怎麼吃都長不胖的體質,羨慕死蕭畫。

她道:“好吧,那你要快點回來……”

林苗腦袋上肉眼可見的冒出了兩個惡魔耳朵。

“怎麼樣,寶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小籠包?”

蕭畫想道:小籠包啊……

薄皮肉餡兒,咬開之後滾燙的汁水濺出來,沾點兒醋吃,簡直絕了!

蕭畫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我就不吃了……”

她催眠自己:“白菜也很好吃的,健康……健康……”

林苗見誘惑失敗,撇了撇嘴,跑了。

蕭畫看着她奔向小籠包的背影,羨慕的一吸鼻子,險些掉下眼淚。

小籠包啊……

早餐店裏肯定還有油條,煎餃,奶黃包,豆沙包,豆腐腦……

她轉過身,抹了把眼淚,碎碎念安慰自己:“我愛吃白菜,我愛吃白菜,我愛吃白菜!”

蕭畫從江邊大壩上放着的凱蒂貓書包里,拿出了一份透明盒子裝着的蔬菜沙拉。

打開后,清清白白,一滴油都沒有。

這是一份蔬菜沙拉,當然,為了飲食均衡,裏面也有一些雞絲。

雞絲是蕭爸爸放的,為了迎合蕭畫的減肥計劃,很實在的——只放了一丟丟。

蕭爸爸就是這麼冷酷,這麼耿直,一點兒也不給蕭畫任何期盼的念頭。

蕭畫自有一套視覺欺瞞效果,她從書包里又掏出放大鏡,放大飯盒裏的雞絲,一路放大,感慨道:“天吶!好大的雞肉!”

江邊人少,她也不嫌丟人。

蕭畫很是滿足,在放大鏡的加持下,這塊雞肉足足大了五倍。

她心道:我可真是個祖國不可多得的人才!

美滋滋的。

夏深晨跑時,就聽到前面的女人拿着放大鏡,白痴似的,誇張的表演。

浮誇,做作,丟人!

簡直有病。

夏深跑進了一看,背影有點眼熟。

沒等他思考,蕭畫就轉過身,她捧着飯盒,一盒白菜吃的津津有味,滿臉幸福,好似在吃什麼佛跳牆。

二人目光正式對接。

蕭畫嘴裏一口白菜,看見夏深,腦子咯噔一下,瞬間記起一些她最近努力忘掉的事情——這不是那個在差點兒被舌尖上的中國推薦的飯館裏的男人嗎!

形容前綴太長,蕭畫腦袋轉不過彎,目光獃滯。

夏深心道:這女人是不是有面癱症,怎麼每一回見到她都是一副智障兒童的模樣。

蕭畫突然從暫停換成播放,她臉色瞬間燒紅,幾乎肉眼可見的冒起了蒸汽。

也可能是汗水蒸發了。

蕭畫這麼大一張臉,紅起來倒是很快,還能均勻遍佈整塊區域,紅的分不出高低。

夏深看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跑。

蕭畫道:“等下!”

她猛地叫住夏深。

夏深停下腳步。

“你叫我?”

蕭畫緊張的點了點頭。

她道:“上次……上次我那個……對不起……”

上回蕭畫因為失戀加丟人雙重暴擊之下,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跑了,更別說吃了人家的蒸餃道歉的事情。

這事兒在她心裏梗了一段時間,如今這麼巧的又見到了夏深,必須得為自己洗白一下,樹立一個好形象。

夏深道:“我忘記了。”

他語氣淡淡的,很顯然是不打算追究這件事情,另一層含義也很明顯:不打算和蕭畫有什麼進一步的接觸。

但蕭畫沒聽出人家的言外之意,滿腦子燒着呢,而且燒着燒着,就燒糊塗了。

夏深說了忘記,她以為人家真的忘記了,結結巴巴的把當天的事情發展解釋了一遍。

小學生一樣,還用起了記敘文格式,蹦出了幾個書面用語。

顯然是緊張的不得了。

她低着頭,沒看夏深的表情。

蕭畫慌亂之中,想起自己手裏還有一份吃了幾口的蔬菜沙拉,她一時間想不出怎麼道歉才好,於是十分誠意的把自己的蔬菜沙拉放夏深懷裏一塞。

跟塞情書似的。

夏深猝不及防,下意識接住了。

蕭畫結結巴巴道:“你,你沒吃早飯吧……”

“我吃了。”夏深回答。

冷場。

蕭畫‘啊?’了一聲,模樣十分傻缺,補充:“那,那沒吃飽,飽吧?”

“我不吃寶寶。”夏深淡定回答。

蕭畫磕磕巴巴:“哦,哦,我也不吃寶寶,不能吃,這個,犯法,犯法的……”

她嘀嘀咕咕,摸了摸鼻子,臉紅的滴的出血。

夏深比她高很多,蕭畫得抬起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此時看到夏深捧着盒飯,沒動手。

蕭畫解釋:“你不喜歡吃白菜嗎?”

夏深:這是吃白菜的問題嗎?

蕭畫意識不到這和白菜有什麼問題,她一本正經,“這裏面有肉的。”

蕭畫紅蘿蔔似的手指給他指了兩處:“你看,這裏和這裏。”

夏深表情一言難盡。

蕭畫忙不迭送的把自己的放大鏡也遞給夏深,狗腿道:“你可以用放大鏡看,這樣的話肉看起來大一些!”

他想到蕭畫方才吼得那句‘好大的雞肉’。

夏深右手多了個放大鏡。

他把放大鏡還給蕭畫,冷淡道:“你還是用放大鏡來找一找你的大腦吧。”

蕭畫傻乎乎的:“……啊?”

夏深轉過身,走了。

林苗吃完早飯,正過來。

她遠遠的看着夏深跑遠的背影。

“畫畫!你剛才在和誰說話呢?”

林苗一過來,就看到蕭畫呆愣的表情:“你手裏拿着放大鏡幹嘛?”

“咦?你的飯盒呢?”

說到這裏,林苗突然想到什麼,驚悚的捧着蕭畫的臉蛋。

一張大臉,兩雙手險些捧不住。

“寶貝兒!你他媽不會把飯盒一起吃了吧!”

林苗哭喊:“天啊!年紀輕輕的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啊!心肝兒!你再怎麼餓也不能吃了飯盒啊!”

蕭畫回過神,窘迫道:“我沒有吃飯盒!”

她糾正:“還有,你只大我幾個月而已。”

林苗道:“那你的飯盒去哪兒了?”

蕭畫看了眼夏深消失的背影,估計她那個印着凱蒂貓,充滿了低智商氣息的少女粉色飯盒,今生就要與她無緣了。

蕭畫悵然:“它依舊隨風逝去了……”

“……什麼玩意兒?!”

蕭畫事無巨細,把前段時間和夏深的鬧劇,以及剛才發生的一切和林苗講了一遍。

話畢,她拿起放大鏡:“他讓我用這個找一找腦子。”

林苗拍了拍她的肩膀,深沉道:“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傻兒子啊?”

蕭畫道:“你才地主家的傻兒子呢!我三位一體……”

“好好好,我知道,你三位一體考了第一名,考了九十多分,行了行了,這麼點兒破事兒有這麼值得炫耀嗎,從考完炫耀到現在,都三四個月了!”

蕭畫道:“我開心嘛!”

她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人,一和林苗聊天,就忘記了之間的囧事。

“T大傳媒系誒!我竟然考上了!”

林苗點點頭,敷衍道:“牛批牛批!”

蕭畫像個小白痴,在江邊轉了幾圈,把自己轉暈了,以此表達她的欣喜。

林苗又道:“你能不能有點兒失戀的樣子啊,才兩個月就忘光了?上個月誰在電話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乾嚎‘我好喜歡學長’的?”

蕭畫臉一熱,“我又沒忘。”

她道:“雖然失戀了,但是我的生活還是要繼續!在哪裏失敗就要在哪裏爬起來!所以我要努力減肥!在上大學的時候,用最最美麗的樣子再追一次學長!”

林苗吐槽:“說的好像你以前追過一樣。”

蕭畫表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追沒追過都差不多,反正一樣慘遭拒絕!

林苗樂道:“小姑娘心態挺好,希望你上大學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跟現在一樣胖時,也能保持這個心態。”

蕭畫瞪圓了眼睛:“快呸呸呸掉!好事不靈壞事靈,到時候我一定能瘦成一道閃電!”

林苗淡定:“科普一下,一條閃電四米寬。”

蕭畫大喊:“林苗!我今天要揭竿起義!打到你這個資本主義的毒瘤!”

……

夏深跑了很遠,都聽到蕭畫的聲音。

拔高了之後,和她電台里溫柔似水的聲音不同,現在增添了一絲少女的活力和俏皮。

路過學院街四號口的時候,夏深遇到了趙沛民,他的專業課老師。以及趙沛民身邊跟着的他的學長黎彥。

夏深就讀T大的頂尖專業政法系,趙培民是律師訴訟法課程的老師。

二人見到夏深,黎彥道:“早飯吃了嗎?”

十分熟稔。

黎彥和他都是政法系的出了名的優秀學生,老師眼裏讀研考博一路保送的種子選手。

夏深一一打過招呼。

黎彥和趙沛民的談話似乎結束了,趙沛民對他們點了點頭,有事先走了。

黎彥勾着他的肩膀:“你一個暑假都去哪兒了啊?”

夏深:“家裏。”

黎彥:“嘖嘖,白瞎了你這麼一張臉,晚上跟哥去酒吧浪一把去不去?”

夏深:“我不喜歡很吵的地方。”

黎彥:“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你要修仙啊?”

他笑嘻嘻的:“可苦了暗戀你的小學妹啊,夏校草竟然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男!”

夏深道:“你來我這兒找罵?”

黎彥見識過夏深的毒舌,頓時打了個寒顫。

“不敢,找你聊聊,敘敘舊,不然你以後就沒機會了。”

夏深挑眉。

黎彥道:“我準備出國讀LLM。”

夏深道:“選好了?”

“是啊,都大四了,我打算去外所,國內的沒適合我的。”

他反問:“你呢,你留在國內還是去國外,以你的成績和能力,一路讀上博士也沒什麼壓力吧,況且我看於教授挺喜歡你的,你出國他肯定不樂意。”

黎彥口中的於教授,是國內法學界的泰斗級人物,大陸xx法的奠基人,一位德藝雙馨的老前輩,在界內有很高的聲望,這位前輩很是中意夏深。

夏深沒答話,想了會兒,開口:“再說吧。”

他說話的時候,黎彥眼睛一尖,看到了夏深手裏的凱蒂貓飯盒。

他這位學弟出了名的嚴肅高冷,並且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神級人物。

和他手中的粉絲凱蒂貓形成強烈反差。

黎彥一指凱蒂貓:“你不是從人家小學生手裏搶來的吧?”

夏深看了眼飯盒,揉了下太陽穴。

黎彥一看:明顯有鬼!

他試探的問道:“有女朋友了?”

這可是大新聞。

夏深否認:“沒有,我一個……”

陌生人?朋友?吃了我蒸餃還我白菜的小白痴?

無論哪個都不合適。

夏深卡了半天,黎彥見了,心裏堅定了幾分自己的想法:真的有鬼!

“偶像的。”

黎彥手裏的水瓶一下子掉在地上,他震驚的嘴巴都沒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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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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