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收下備胎
以楚問的老人精,已經猜到了張家的意思,看似是張懿個人替來提親,但是背後一定有張家高層在鼓勵嗎,不然對方拿不出那麼珍貴的東西。
張家想用張懿探探楚家的口風,楚家要是有這個意思,那自然好。要是不成,那也是小孩子胡鬧,不會損傷張家的顏面。
楚問心裏越發好笑,可惜啊,楚子鵷是個男人。說起來楚留夢還真是紅顏禍水,等到日後真的宣佈他的男人身份,那世界該何其的熱鬧。不過張家想要娶楚留夢是不可能的,如果張家日後願意把張子涵送來做楚子鵷的夫人,楚家的兒媳,那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楚留夢看着張懿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一翹,心裏不禁有些好奇,居然有這麼為兄弟着想的男人……那麼等張奐出關之後,發現他好兄弟居然變成他的情敵,那會是什麼表情。
正好,張懿好像要在楚家待上幾天。
這就是楚碧池和楚家族長的區別,楚問遇到這麼一個問題首先是想清楚怎麼回事,但是楚留夢遇到這麼一個問題,想的卻是這個男人真俊掰彎了做備胎玩,順便再把那千年人蔘騙過來泡酒。
差距就是這麼大!
楚留夢回到家裏,隨意一揮手,一層淡淡的法力罩子便將整片房屋罩了起來。然後又取出了一張符,撕開之後,氣溫瞬間上升了十幾度,就像春天一般。
楚留夢褪下了棉袍,換了寬鬆的春秋裝,坐在卧房門口,對着小院子,靜靜地看着一本《莊子》……好像,在等待着誰。
張懿敲了敲眼前的大門,沒敢太大聲:“子鵷姑娘在嗎?”
沒有人回應,張懿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人回應。
張懿感知了一下,房子裏的確有人,應該就是楚留夢。想了一會兒,既然大門沒有關,他還是走了進去。
走進楚留夢的家,頓時覺得溫暖了起來。這種法寶還是比較常見的,張懿也沒有在意。
路過小池塘,走過小橋,順着路一直向前,張懿終於走到了一個小院子。
這個院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太安靜了,安靜到好像沒有人的氣息。
遠遠地,張懿看見了楚留夢,對方正倚着房門口的欄杆靜靜地看着書,那身影有些蕭索和孤獨。
但是又是那麼的美,就好像神來一筆,彷彿是仙子在此幽居。張懿看的有些出神,回過神來,心裏感嘆張奐那小子果然有眼光,自己為他忙前忙后,他得欠自己一個大人情。
“子鵷姑娘?”張懿沒有貿然靠進她,只是輕輕的喚了句。
然而還是沒有回應。
“子鵷姑娘?”張懿的聲音稍稍大了些。
“啊……”楚留夢這才如夢驚醒,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抱歉,方才,差點睡著了。”
不像之前見面時候那樣冷冰冰的了,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不食人間煙火。張懿心道。
張懿低頭道:“擅闖府上,真是抱歉。”
“沒關係。”楚留夢合上書本,放在一邊,“張少族長來訪,是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是想向子鵷姑娘道歉的。”張懿微微走近些,“剛才是我唐突了,突然那麼說,一定讓你感到很為難吧。”
“沒關係,我已經不在意了。”楚留夢攏了攏頭髮,臉上不以為意。
“多謝子鵷小姐的大度。”
“張少族長還有別的事情嗎?”楚留夢接着問道。
張懿撓頭苦笑:“在下表字明德,子鵷姑娘,請不要再叫我張少族長了。”
楚留夢歪了歪頭:“好吧,明德兄,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張懿正色道:“其實,在下一直很仰慕白蓮仙子的才情,這次專程來楚家,提親只是順便,想要和你交上朋友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既然提親不成,那就曲線救國,先和楚留夢搞好關係,再徐徐圖之。
誰知楚留夢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就像冰泉破凍,化成了春水。
“子鵷姑娘為何發笑?”張懿差點被楚留夢的低眸一笑給迷暈了,好不容易回過神。
“我是在笑,明德兄真是為你的朋友着想啊,你分明是沒有放棄嘛,卻偏偏要找什麼借口。”楚留夢斂住笑意,正色道,“就算你我變成朋友,我也不會同意的,明德兄還是趁早死心吧。”
被楚留夢一語道出自己的目的,張懿有些臉紅:“那,冒昧的問一句,子鵷姑娘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呢?”
“我現在還沒有想過那些。”楚留夢搖了搖頭,臉上淺淺地笑着,“只是,對方一定要強過我。”
張懿沉默了一會兒:“……然明出來之後,未必不是六重天!”
“敢問明德兄,你比起張然明公子,孰強孰弱?”
“我突破了陰陽玄關,自然是我強一些。”張懿解釋道,“可是我比他長了兩歲,要是同齡,我未必如他。”
“可現在你是強過他的,對吧?”楚留夢微微一笑。
張懿稍稍遲疑,又點頭:“……可以這麼說。”
楚留夢臉上平靜:“那我們來比試吧,只要明德兄能勝過我,我就給張然明公子一個機會。不過要是輸了,以後就請明德兄長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可否?”
張懿擰起眉毛,說實話,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兩人境界相同,都是六重天,但是同一境界也有強有弱,張懿不知道對方到了哪一步。
見張懿沒有回答,楚留夢也沒有別的表示,好像剛才那番話沒有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明德兄既然來了,不妨嘗嘗我家的桂花酒。”
“……來吧。”
“嗯?”
“來比試吧,只是不知道子鵷姑娘想怎麼比?”
楚留夢怔了一下,隨即搖頭失笑:“楚家不允許私下比斗,咱們就來比法力吧,比誰的法力更強,如何?”
“行。”張懿點頭,他比楚留夢長了兩歲,如果這還比不過,那也真的無話可說了。
楚留夢微笑着伸出了手,那是一隻精美的工藝品,白的近乎透明,手腕上系有銀色的手鏈,更是平添了一分精緻。
(沒有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