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

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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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和泉守兼定問出來,三郎就已經打算結賬了:“我還要繼續逛,給你留下點小判你自己去玩?”

“不必了……我和你一起走。我要保護你嘛。”

瞬間被帶歪話題的和泉守兼定想到審神者目前只能依靠自己,表情有點得意洋洋。和之前的放棄治療相比,他現在看起來有精神多了。

三郎無所謂地說:“那就一起走吧。正好你熟悉這裏,附近有什麼可以逛的地方嗎?”

其實並不怎麼熟的和泉守兼定自信地說:“哼哼,交給我吧!”

冬天的晚上暗得早,兩個人一起吃喝玩樂很容易讓人忘記時間,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已經是不得不需要考慮住宿地點的時候了。

他們從居酒屋走出來,面面相覷。

“那……我記得這邊有幾家,雖然不清楚有沒有住滿人……往這邊走?”和泉守兼定試探性地問。

三郎沉着冷靜地說:“放心,實在不行我們就去住島原了。”

和泉守兼定身為土方歲三的刀,對睡花街這種事適應良好,甚至眼神還有點驚喜:“也是個辦法!說起來我還沒問呢,你昨晚睡的哪裏?”

“島原啊。”

“……那我們今天也去島原吧。”和泉守兼定忍不住說。

三郎抬眼看了看他:“你的土方先生在那?”

和泉守兼定不好意思地說:“嘿嘿,被你猜到了……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新撰組的大家經常去,我在想說不定能遇到什麼的……”

“我覺得幾率比較小。”三郎說,“昨天我在那見到了個叫沖田的,京都最近大概不是很安穩,你們新撰組還不至於在這種時候還散漫到連續好幾天都去島原玩樂吧?”

和泉守兼定挑眉:“你對這個時代的功課做的很足嘛!居然還知道要出事,我都記不清了。”

“啊?沒有,我很討厭看那些資料,只知道個大概,具體到年份就不行了。”三郎皺眉,“是今天遇到的一個可能是維新派的傢伙暗示我的,我還以為你能知道的更多一點呢。”

“………………你就來了兩天不到都幹了什麼啊!!!沒改變歷史吧?離他們遠點知道嗎?”

三郎不耐煩地捂耳朵:“正好遇上了而已,你真啰嗦,這些我還是知道的啦。”

和泉守兼定再度開始懷疑自己好像上了賊船……

雖然在島原見到土方歲三的可能性很低,但兩人還是往島原的方向走了。畢竟土方本人都不一定能記清楚哪些店是只接熟客哪些店是生意紅火經常滿員,和泉守兼定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還不如直接住島原。儘管島原過夜價格相比較而言很貴,但反正剩餘的小判省着點用夠平民活十幾年呢,不差揮霍這一晚的。

兩人抄的小路走,本來人煙稀少挺安靜的,可忽然就有吵鬧的聲音快速地朝他們接近,緊接着和泉守兼定就聽到了戰鬥的聲音。

他攔住了三郎:“等等,情況不對,前面好像發生了什麼。”

“繞路吧。”

和泉守兼定猶豫了一下:“……要改道的話會繞很遠……我先去看看吧,你在這裏不要動。”

悄悄靠近那邊的和泉守兼定探頭一看,發現幾個穿着新撰組羽織的傢伙在砍人。他們發出簡直像是野獸般的叫聲,動作看起來十分違反常理,甚至其中一個一口咬斷了一位浪士的刀!

和泉守兼定當時就震驚了。

這特么是人乾的事嗎?要是新撰組的人都有這實力,怎麼可能輸啊!

因為太過震驚,還忍不住腦洞暢想了一下未來,和泉守兼定好幾秒后才回過神。夜晚影響了他的探查能力,所以等到他意識到有人靠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在被人看到之前就逃跑了。

千鈞一髮之際和泉守兼定拔出刀接住了後面那個人的攻擊。

“哈哈哈,居然被接住了啊……那這樣呢?”

“等等,為什麼要砍我?”認出了對自己露出殺意的人正是沖田總司,和泉守兼定連忙辯解,“我和裏面那群不是一路人!”

沖田總司在攻擊他的同時笑眯眯地回答:“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要殺我?太不講理了吧!”和泉守兼定大喊,“這樣也算得上是新撰組的人嗎?”

擋住月亮的烏雲移開了,沖田總司總算看清了這個被自己判斷為是可疑人物的臉。

長相意外的好看,有點像哪裏的大少爺。在被他持續攻擊的情況下,也僅僅是防守而沒有反擊,表情看起來困惑又委屈,看向他眼神中還彷彿有幾分信任……

對他?新撰組的人?信任?

說起來,剛才這個人說的話也很奇怪,好像對新撰組懷有什麼美好的印象,以至於此刻的行為讓他無法接受,覺得配不上新撰組的名聲一樣。

沖田總司非常清楚新撰組在京都的名聲,完全是可以止小兒夜啼的程度。所以這個人是有什麼毛病?還是……真的喜歡新撰組?

餘光掃到土方歲三帶着人解決了那群失敗的實驗體,還留了個旁觀者的活口,沖田總司就順應自己內心的猶豫,后跳一步收了手。

見到他停手,那個人也停了下來,卻沒繼續警戒他可能的攻擊,而是用一種像是崇拜又懷念的目光看向了走過來的土方歲三。

“總司,你這裏是什麼情況?”土方歲三皺着眉審視和泉守兼定。

沖田總司收了刀:“如你所見,沒殺成唄。”

“你怎麼……”

土方歲三的話還沒說完,沖田總司就笑眯眯地打斷:“你那邊那個不是也沒殺?一起帶回去審問好了。”

“……嘖。”土方歲三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回去了,這裏一會兒有人處理。”

和泉守兼定想起還在等自己的三郎,好險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份在新撰組看來應該很可疑,不能把審神者也牽扯進來,只好在心中默念。

雖然我很想去新撰組,但這次真不是我故意的……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啊!只能靠你了審神者大人!!!

滿心凌亂的和泉守兼定被新撰組帶走了,早就找了個圍觀的好地方看了差不多有半程的三郎在寒風中抱緊了懷裏的宗三左文字。

……那傢伙不是才說過,要離歷史人物遠一點嗎?

聽他的話繞路不就沒事了么!

這屆家臣不行啊。

壓切長谷部握緊了腰上的本體,繃著臉問:“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解釋了……”燭台切看向三郎。畢竟他着急沒用,還是得聽審神者的。

自己的百科上重點詞就是奇襲與緊急撤退的三郎雖然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當機令斷:“從後門走!”

老闆早就聽說前面發生的事了,自然樂意給織田信長一個方便,於是三郎一行就偷偷摸摸地從後門溜走了。差不多跑了兩條街,三郎才停下來問:“現在能解釋了嗎?”

燭台切苦笑:“我和狐之助來的路上,聽到不少人在談論論壇上的一個帖子,說是您出現了,只是主樓信息不足,大家都在猜是在哪裏……差不多離您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聽旁邊有人尖叫好像有回復報了地址……”還好信長公吃飯完才被爆了地址,否則他不敢想像吃飯被打斷的信長公的心情……就算審神者一直以來都沒怎麼發過脾氣,但畢竟那是信長公啊!

聽到這裏,三郎就懂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恐怕所有刷論壇的審神者都知道您在萬屋這件事了吧……主公,要回本丸嗎?”

三郎不是很想回去:“沒必要吧,我不是還戴着這個符紙嗎?吃飯的時候都沒摘呢,應該不會被認出——欸?說起來不動行光是怎麼認出我的?”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事件發生時並不在場的燭台切與狐之助看向了壓切長谷部。

長谷部有點尷尬,他乾咳了一聲道:“因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當然不會想到是稱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語氣嗎?不愧是不動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發的打刀保持沉默,沒有糾正三郎的猜測,反正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壓切長谷部,他當然能想到別的本丸的自己會怎樣拜託審神者不要稱呼他為“壓切”,所以會隨意地用“壓切”來叫他的審神者數量是多麼的稀少……在他還希望給織田信長留下好印象的現在,長谷部並不希望信長知道這些事。

三郎不覺得現在回去有什麼必要,難道那群人還能衝上來對他做什麼嗎?習慣了被人尊重與畏懼且與現代脫節已久的三郎已經忘卻了腦殘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決定繼續逛。

“既然如此我少說話就好了。”

和長谷部一起拎着各種袋子的燭台切壓力很大。他一路從傳送陣跑過來,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討論也就罷了,他甚至聽到了不止一個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長公居然在萬屋”這種吶喊,怎麼想都覺得十分危險……信長公應該不會以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無所謂吧?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他承認信長公很有名很厲害啦,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到底這群審神者為什麼如此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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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信長獨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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