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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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悅的新歌《後會有期》不但瞬間激活老粉,路人轉粉的更不少,如果說時悅之前的熱搜、頭條效應只是被媒體利用做噱頭,更或者帶點嘲諷地意味,那現在的頭條、熱搜就是實至名歸。
時悅,曾經被稱為音樂天才,後來被稱為鬼才音樂師,那現在的他呢?無數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是如星辰般永恆閃爍,還是如流星般稍縱即逝,時悅的答卷,只有時間才能交出。不過目前而言,時悅對得起他官網首頁上掛着的那四個字:王者歸來。
外面鋪天蓋地的熱鬧吵不到時悅,天大地大,睡最大的時悅抱著兒子睡的昏天暗地。
“……鈴鈴……”
門鈴被響起時,時悅正在夢裏砸吧着嘴狂咬豬蹄,一道光,兩道光,三道光……
“啪!”
臉上被用力拍一掌,接着眼皮被一隻小手撐開,白眼頓現,翻個身,時悅又睡過去。小辰蹙眉瞪爸爸一會兒,邁着小短腳下床跑去開門。
踮起腳,趴在門上,小辰手指堪堪抓到門把,力氣太小,踮着腳使不上氣,門把怎麼也拉不下。小辰眼珠子一轉,雙手抓住門把,收腳,‘咔’一聲,門開了。
大門緩緩往一邊打開,站在門口沒看到人的霍煊怔愣一下,大步跨進門,側身往門后一看,果然看到門把上‘結出一顆小果實’。
嘴角閃過絲笑意,霍煊在‘小果實’疑惑的目光中走向餐廳,放好早餐,又回到門口。蹲下來把‘小果實’摘到懷中,霍煊摸摸小辰的額角,問道,“痛嗎?”
小辰搖搖頭,又點點頭,而後說道,“一點點痛。”
霍煊把小辰抱起來,往餐廳走去,問道,“爸爸呢?”
小辰抱着霍煊的脖子,皺着鼻子,憤憤道,“懶豬豬,在睡覺。”
霍煊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真能睡;昨晚處理完家裏的事後,霍煊上網瀏覽一下時悅的信息,引起的反響挺大的,今天他不應該很忙才對嗎?
如果是一般的歌手,顯然忙是肯定的,不過米樂從一開始就想把時悅打造成一個音樂人,而不是明星,所以除投放廣告外,時悅能上的節目真心沒幾個。
不過從昨晚到今天,米樂跟古力的手機確實快被打爆了,想採訪的、想拍廣告的、想請上節目的、想邀請商演的,真心不少,可挑來看去,除採訪外,其他的米樂並不想讓時悅上。決定了,就想跟時悅商量,無奈,這傢伙手機竟然一直關機,大天早的,米樂氣的冒火,開着車就往時悅家趕。
“叔叔,看爸爸。”小辰坐在床邊,用手指按着他爸鼻子往上推,乍一看,離豬稍微遠點,畢竟時悅頭沒那麼大,耳朵也也不是扇形的,不過睡着這乖巧的樣子,倒像只小動物。
被兒子‘蹂/躪’的某人哼唧兩聲,晃晃腦袋,整個人縮進被子裏,小辰見了伸手就去扒,時悅煩不勝煩,閉着眼一把摟住兒子就要往被子裏塞,這動作做的爐火純青,可見沒少干這事。
小辰不想進去,小短腿亂蹬,叫道,“爸爸,起來,叔叔……”
被兒子鬧過的時悅已經進入淺眠,雖睡的迷糊,但兒子說話還是能識別的,前四個字常規性,沒什麼特別,后兩個字讓時悅剎時瞪大眼,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在跟前,時悅猛然吸氣,差點被口水嗆着。
不過驚訝過後很快恢復,時悅打着哈欠,抓抓腦袋爬起來,“霍先生,早啊!”
坐在床上的人睡衣領口兩個扣子已經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皙的皮膚,圓潤的頸椎,很養眼,前提是別看脖子以上。雞窩頭,嘴角還殘留着哈喇子,眼睛眯成一條,還時不時張着大嘴打哈欠,稍微有點強迫症的霍煊忍住動手‘清理’時悅的衝動抱起來小辰,“不早了,已經快十一點,我帶了早餐過來,先洗漱吧!”
獃獃望着霍煊走出去,時悅好一會兒才回神下床去浴室,心想着:一切似乎往好的方向發展着。
時悅出來時,桌上已經擺好早餐,一大一小都沒動,正等着他。時悅落座拿起包子咬一口說道,“大外……”
一道凌厲的目光射過來,時悅識時務把餘下的字咽回去,咧嘴一笑,接着道,“霍先生今天過來有事?”
“過來看看小辰傷口如何!”說完,霍煊拿過杯子為小辰倒牛奶,對面的某人厚臉皮把自己杯子遞過來,霍煊抬起眼皮掃過去,收到某人一口白牙。
說起小辰傷口,時悅又心痛了,他的乖兒子啊!從小到大隻有他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捏着只包子坐到小辰身邊,時悅把自己杯子再往霍煊面前推推,用捏着包子那隻手空閑的三個指頭去摸到小辰腦袋瓜。
頓時,一大一小同時蹙眉,動作一致看向時悅,嫌棄的目光與表情毫不掩飾,把時悅的小心肝傷的一抽一抽地痛,兒不由爸,時悅悲憤。
爸爸雖不對,可小辰還是勉強不吐槽他爸,只是伸出小手摸了摸,好像這樣就能摸乾淨;霍煊見狀,拿起紙巾幫小辰擦着。
時悅怒了,“乾淨的,乾淨的。”
爪子伸到霍煊面前,修長、白嫩,算只好爪子;只是一眼,霍煊又專心給小辰擦起頭髮,看到他額角的傷口眼色一沉,說道,“等下叔叔幫你換藥。”
小辰眼一亮,高興應道,“好呀!”
時悅咬牙,把手上的包子恨恨塞進口中,使勁嚼着,一頓早餐就在時悅糾結中結束。
睡着的小辰身上雖蓋着毯子,可腦袋瓜露在外面的還是感覺到涼意,縮着脖子本能往他爸懷裏鑽。完全沒準備的時悅被兒子一撞,踉蹌後退兩步,撞到一條堅硬的手臂上。時悅猛然抬頭,見霍煊垂首看着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心裏憤憤想道:這男人,為什麼比自己高這麼多,他一米七八的個子也不矮了啊!可這男人還比他高一個頭,有沒天理。
這世界,男人最在意的兩件事,一說他不行,二是說他矮;目前是沒人說時悅矮,可用事實來說話更殘酷。
時悅內心的小人在流着淚,手卻是不停頓地想把毯子拉上來蓋住小辰的腦袋,沒想到手剛動,另一邊的毯子滑下來了。適時,出現一隻手拉住毯子,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住時悅跟小辰。
霍煊把毯子給小辰拉好,把一直往時悅頸間鑽的腦袋瓜蓋住,接着在時悅驚訝的目光中,霍煊脫下外套披在時悅身上;見時悅發愣盯着自己,霍煊嘴角微微勾起,說道,“走吧!”
時悅不可置信盯着霍煊瞧,喃喃道,“笑了。”
霍煊沒理會時悅的傻話,攬着時悅往外走;別誤會,霍煊會攬着時悅的臂膀完全是因為他雙手抱着小辰,衣服披着容易掉。時悅要不是真冷,他是拒絕這個動作的,畢竟太容易引人誤會了。當然,霍煊也是勉強做出這個動作,算是看在他媽的面子上,不過這樣關心一個人,除他媽、他爺爺外,連他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
把人送到區院外,霍煊幫手腳‘不便’的時悅打開車門,再一次,除他媽、他爺爺外,時悅是第一個享受到這樣特殊的待遇。
時悅心情不錯,靠在車窗邊,仰着頭笑道,“霍先生,謝了!。”
霍煊面無表情點點頭,算是接受。
時悅望着這張與小辰有得一拼的面癱臉狡黠一笑,說道,“幫我跟小樓姐道晚安,大外甥,再會。”
車窗‘唰’一下合上,保姆車駛離軍/區大院,徒留一道散發著寒氣的臉。一直望着這邊的警衛員打個寒戰,迎着呼呼作響的寒風,警衛員覺得:氣溫怎麼突然下降了?
霍煊回到宅子,見老爺子站在客廳,快步來到他身旁,說道,“爺爺,已經很晚了,您怎麼起來了?”
老爺子杵着拐杖說道,“聽說,你不準讓靜昕、中堂他們離開?是因為今天那個小孩把慧雅打哭了?”
霍煊扶住老爺子說道,“爺爺,這事說來話長;太晚了,您先上去休息,事件交給我處理,明天我再跟您細說。”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老爺子快九十的高齡確實不適於再熬夜,再加上今天舟車勞頓,早已感到疲憊,聽到他最放心的孫子這麼說,老爺子便點頭應好。
霍煊扶着老爺子離開,客廳的人忐忑坐下來;而一旁的逾靜則是感覺到全身發冷,剛才霍煊臨走前那一眼,讓她恐慌。作為霍家直系唯一的孫女,霍逾靜在帝都橫着走都沒人敢管,可在霍家,她卻不得不看霍煊臉色。
緊咬着唇坐在沙發上,霍逾靜垂下的眼帘遮住眸內的陰冷;她讓爺爺下來,本想直接讓爺爺直接碰到時悅的,卻沒想到就差一步,她就不該聽宮茜的,拐彎抹角作什麼,直接跟爺爺說,讓爺爺知道那小孩是時悅的兒子,讓爺爺知道段小樓跟時悅親近,一箭雙鵰不好?偏偏弄成這樣。
霍煊把老爺子送上樓后便下來,讓倆個傭人把過程說一遍,而後說道,“小辰是我請來的客人,霍家何時是你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