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戒指之變
陳澔撇撇嘴,答應下來。
“我也是為了你好,否則可能會招殺身之禍,免得到時候你怨我沒說清楚。”
“黎叔你真當我傻啊!當初你說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東西是塊燙手的山芋。”
“是是是就你能奈。”
嘲諷完陳澔之後,黎叔就不在理會他,自顧自的吃着飯,任由陳澔自己嘟囔。
直到晚上吃飯,陳澔都在想着後天的事情。
“晚上睡覺之前,記得選好要修鍊的古體技。”
陳黎說完把最後一口飯吃完,轉身向廚房走去。
陳澔對此沒有什麼異議,他巴不得早點修鍊。
房間裏,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陳澔盤膝坐在床上,撇去雜念又一次喚出制器總籍。
鋪天蓋地的金色字符浮現在眼前,儘管這些字符陳澔都看不懂,可是他每每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字符之上,上頭都會向他的大腦傳遞出大量的信息。
尋找的黎叔所說的古體技,陳澔仔細的觀看起來,他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找的適合自己的。
裏頭的煉體術五花八門,有的專註力量,有的專註速度,有的是持久,有的則是爆發,千奇百怪一時間根本無法確定下來,當然這也都和他沒有關係。
略過這些讓人心動不已的煉體術,陳澔把目光鎖定在古體技那邊。
可是古體技找來找去也只有三個。
陳澔咽了口吐沫,挨個細細看去。
陳澔越看越煩躁,每一個古體技說的介紹都那麼的繁多,以至於讓內視的煉器總籍都出現波動,差點掉出去。
而且這第一部分為十幾個階段,想要有所成就恐怕最早也得是十幾年以後了。
陳澔暗罵一聲,將目光鎖定在第二枚金色符印上,慢慢感受着其中傳來的訊息,陳澔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這第二枚符印上所記載的古體技雖然效果說的天花亂墜,但是需要的時間,比起第一枚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陳澔也正需要保命的手段,否則他這種剛入門的新手,到時候也只有挨揍的份了。
深吸口氣,陳澔面色凝重的向第三枚符印掃去,一字一句的品讀,他心中一喜,這第三枚符印所記載的內容,名為無生創,以攻守為主,加以步法相輔可攻可退,而最重要的就是,幾個月便能後有所呈現,不過看到最後陳澔才發現,它的修鍊速度為什麼這麼快,那都是用比前兩枚符印,加起來都殘暴的多的訓練方式才能達到的效果,不過現在陳澔不在乎這個,他只在乎效果。
當他退出制器總籍時,已經到了後半夜,他躺下去想要休息一會兒,可是就這一會兒,似乎陷入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中,無論如何也睡不着。
只能在床上難受的來回翻滾,在他快要抓狂的時候,突然一陣困意來襲,就那麼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境之中陳澔似乎變成了一名旁觀者,裏頭的場景異常模糊,看不出是在什麼地方,一名看不出性別的人影,緩緩蹲了下去,右手握拳高高抬起,隨即向地面揮去,在離底面幾指的地方停下,不斷的重複着這個動作。
陳澔自然是蒙蔽的,向他的手上看去,此時他手中的戒指卻異常清晰,就像夜晚的天空,那唯一一輪皎月。
能夠讓人一眼注意到。
“喂喂喂!”
正當陳澔打算進一步細看的時候,身子卻被人推動,一下子醒了過來。
陳澔懊惱的坐起來,一臉不爽的看着一邊的黎叔。
“嘿!你小子都睡到快中午了,起床還想發脾氣是怎麼著?”
“真是的!你知道我在幹什麼嗎?”
陳澔說著從床上躥了下來,懊惱的扯了兩下衣服。
“你在幹啥?”
“我在做夢呢!”
陳澔的語氣異常的發沖,說完便自己先走了出去,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留下一口霧水的陳黎。
“卧槽!現在做夢都這麼有理了?”
陳澔坐在門口的石頭上,任由風灌進被他扯開的領子裏,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消除他的憤怒。
他卻忽然想到什麼,從領子中摸出自己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愕然發現這戒指的複雜紋路,竟然與夢境中看到的戒指一般無二,可是他自己卻清楚地知道,這枚戒指原來的紋路不是這樣的。
“卧槽!”
陳澔大叫一聲,把剛剛走出的陳黎嚇了一大跳。
陳黎剛想發火,就看見陳澔快色把戒指從脖子上取下來,將其套在手上,一拳向地面搗去,由於距離估算失誤,隨着他的拳頭撞擊到地面,陳澔哀嚎一聲,抱着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滾,本來一拳打在地上就很痛了,更別提還有一枚戒指硌着。
“小子你叔我原諒你了,別自殘啊!”
陳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語氣卻裝的那麼悲痛。
“黎叔你別……哎呦……別幸災樂禍了,我有話跟你說。”
陳澔說一半,又痛的呻吟了兩聲,才艱難的把話說完。
隨即他講剛才的夢境和陳黎說了一遍,陳黎卻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你小子是不是讓傳訊靈石那龐大的信息量,給腦子燒壞了,做夢都當真。”
“可是黎叔,這戒指原本的紋路不是這樣的,雖然都複雜無比,但是我能看出來,它的紋路變了。”
“你確定?”
陳黎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把戒指給我看看!”
陳黎還沒說完,陳澔就已經遞了過去。
“當初我發現你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枚戒指掛在你脖子上,也沒有在意,今天一看紋路真的很複雜啊,絕對的大師之作啊!”
陳黎說著手掌已經伸了過去,他的手掌快要碰到時,戒指突然發出一陣透明的白色光芒,將自己包裹起來。
陳黎一驚又將手縮了回去,隨即戒指上光芒收斂,又變回平淡無奇的樣子。
“好傢夥!沒想到還有我陳黎看走眼的時候,還是個認主的物件。”
隨即他毫不猶豫將其握在手中,那枚戒指又一次在他觸碰之前,將自己包裹起來,陳黎就那麼將它放在手上,也不管它那層透明的護膜,反正這樣也不會影響觀看。
一邊的陳澔早以看呆,咽了口唾沫說道:
“黎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