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絕不!
她一直一直的吻,像是要把十七年的份吻完,輕啄着他線條優雅細緻的嘴角,舌尖滑過柔軟但中央略微乾澀,起了薄薄死皮的唇瓣。
唇上的唾沬像是要滋潤他的乾燥般,來回抹上,她以貝齒咬掉突起的死皮,咬了咬,吞進肚子裏。
啊……她的君曄哥……
她企盼了多少年就等這一天。
因為臉皮薄,不敢直接開口而不斷的測試、不斷的自取其辱、不斷的心傷難過,心痛得都想要放棄他了,讓他遠走高飛,讓他去愛自己真正愛的,下定決心祝福。
可沒想到,他也喜愛着她。
只是因為跟家長的協議,讓她難過這麼久,今天她一定要把之前錯過的全部討回來。
她的吻並不激烈,畢竟還是個愛情新手,還挺青澀的,但卻是步步進逼,讓風君曄幾乎要無招架之力。
他的理智跟感情尚在拔河,他不想成為對父母失約的孩子,可腦中又有另一個聲音在響:
她是十八了……
她是十八了。
她是十八了!
實歲來說,明天也滿十七了,中華民國的律法,只要十六歲以上,就可以行愛做之事了……
當他做着天人交戰的時候,徐子夏已經將他壓倒在床上,人亦伏在他身上,像是怎麼嘗都嘗不夠那張薄唇的甜蜜般,吻個不停。
充滿少女馨香的柔軟軀體緊靠着他,捧着俊顏的指尖飄着淡淡的墨香,丁香小舌越吻越知訣竅,她已經將舌頭刺入他的唇口間,抵上他的,強迫他與之起舞。
幾乎可說是缺乏經驗的吻,青澀得可以,但因是彼此牽繫的心,即便吻得這般生澀,也讓彼此的身體起了生理反應。
「唔唔……」秀氣的喘息飄進他耳里,擱在他胸口上的小手,掌心中央就是乳首,當她不安分的移來動去的時候,乳首亦隨之滾動,進而硬挺了起來。
連帶着他胯間的那根分身,也逐漸察覺到洶湧的熱潮集聚,硬實了。
不管了!
她想要他。
他更甚。
要知他可是長她兩歲,一直看着她從圓呼呼的小不點,逐漸長成纖瘦高身挑的漂亮少女,他靜靜的看着她的成長,情生意動,才會在高二那年,情不自禁在她睡着時,偷吻了她。
心口的折磨,可沒比她少。
一直垂放在身子兩側的手上移扶上纖腰,她身上的毛絨短上衣,隨着她俯身的動作而垂落,他掌心碰觸到的,是細緻的雪肌,光滑柔順,又充滿彈性,如凝脂、如上好古玉,沾上了,就不想離開。
他甚至無法受控制的往上方游移而去,兩團雪乳懸空,在兩塊棉布做成的罩杯內輕輕晃動。
他抓取了其中一個,握在掌心,輕揉,指尖壓上嬌嫩的花蕊,輻射出的快意讓她情不自禁輕吟了聲。
淺聲嬌吟切斷了他的理智線,解開內衣背鉤,直接抓握住那兩團雪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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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之後。
「君曄哥……」她輕咬着指尖,臉頰紅通通一片。
「嗯?」風君曄正拿起落在地上的衣物。
「剛幫你……那個之後……覺得自己那裏……也、也痦痦的……」
指尖正勾着內衣帶子的他倏地抬起頭來,徐子夏羞得掩面。
「還想要?」
「沒……沒啦,我也該回去了。」
風君曄微微一笑,猛地將急慌慌下地的徐子夏拉上床,「再讓你盡興一次。」
【第八章】
「呀。」她難為情的蒙住雙眼,好似這麼做,就可以掩耳盜鈴,忽視自己竟然這麼好色的一面。
他則是拉下了本已穿妥的厚褲襪,跟着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四折在小腹上,露出大片粉色花樣。
明亮的燈光讓徐子夏害羞得手都無法移開眼睛,弱弱的要求,「把燈關了好嗎?」
「不行,」風君曄的視線沒辦法離開眼前美麗的景緻。「關了燈,若有人經過,會起疑心的。」
「嗚。」徐子夏只好將整張臉都遮起來了。
「別想那麼多,」風君曄輕哄着,手指已經按捺不住撥上兩片掩覆的花唇,「我只是在幫你解痦而已,就像被蚊子咬了一樣。」
才不是那樣呢。
是……是她自己的好色的要求……
徐子夏輕咬着下唇,感受到他的手指正撥弄着腿心,大腿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他坐起身,呼呼喘着氣,直到氣息平穩,這才伸長手把仍放在徐子夏臉上的枕頭移開。
徐子夏的額際微冒着汗,紛亂的髮絲黏附在額頭上,小臉猶泛着激情未退的紅光,媚眼迷濛,嬌媚的模樣瞧得他差點兒又想再來一次。
他將她拉起來,撥開黏在臉上的頭髮。
「沖個澡。」他交代,「別用沐浴乳。」
他怕兩人身上的歡愛氣味太明顯,會叫外頭的大人注意到了。
徐子夏點了點頭,紅着臉問,「一起?」
他輕笑搖頭,低首附耳,「一起的話,明年才出得來了。」
徐子夏小臉因嬌羞而更為紅艷,低着頭快步奔入浴室。
風君曄將床單換上新的,等徐子夏衝過澡,穿好衣服出來,已經換上了深海藍色的床單了。
他還開了窗,讓室內通風。
風君曄快速用兩分鐘時間,將身上可能殘留的體液衝掉,換了一套新的家居服。
「我送你回去。」他說。
「好……啊,等等。」她想起了自己的借口,「我跟你媽說,我是忘了東西回來拿的。」
不過這東西拿得還真久……
她暗親了床頭櫃的鬧鐘一眼,至少一個小時了。
不過她跟徐子夏常窩在房間裏看書、學習,大人早就見怪不怪了,是她自己心虛才會特別注意時間。
風君曄從書櫃隨意拿了兩本書,放在紙袋裏頭交給她,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房間。
大人的聚會仍在熱鬧的進行,不過似乎已有兩個人先行離開了。
「伯母、伯伯……」徐子夏一一打過招呼,「我先走了。」
「我送她回去。」風君曄對風夫人道。
「君曄,不錯,很有紳士風度喔。」大人們總不忘抓機會開小輩玩笑。
風君曄僅是微微一笑,「爸媽教的。」
於是大夥一陣笑,卻沒有人敢再開口胡言亂開玩笑了。
等電梯時,徐子夏以崇拜的眼神看着風君曄。
「幹嘛這樣看我?」
「沒有啦,我都不知道怎麼應付那些長輩,但你一句話就打死他們了。」相比之下,自己好遜啊。
風君曄笑了笑,摸摸她的頭,「以後這種事我來處理就好。」
「嗯。」徐子夏用力一點頭,偷偷勾上他的小指。
風君曄沒有推拒,只是將外套的手臂部分放得更長,將兩個人的手隱藏了起來。
捷運上,兩名年輕男女相依偎着。
他們都穿着長大衣,內搭套頭毛衣,頂戴着毛帽,臉掛着口罩,還戴着眼鏡,叫人看不清楚他們的實際面容。
引人注目的是同樣擁有的高身兆身材,在車廂內顯得鶴立雞群。
徐子夏時不時仰頭看着風君曄,口罩內的朱唇不時掛着笑花,還帶着做壞事的緊張感。
出了捷運站之後,兩人改搭了客運。
約莫要坐上一個小時的車程,兩人脫了大衣外套,蓋在身上,徐子夏靠着風君曄的肩頭,望着外頭飛逝而過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