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白大少(2)
剛剛休息好的沈傾,抹了一把臉便走了出去。
“原來是季師妹,有事嗎?”沈傾表情清冷的問道。
“許久未見,有些想念師姐,不知道師姐這幾日過的如何?”
“還好。”沈傾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倒是符合之前的形象。
季秋月好像不在乎沈傾的態度,“我今日來,是師傅讓你過去一趟。”
“師傅?他老人家不是出遊了嗎?”
“師姐離開的這幾日,師傅已經歸來了,原本還在為師姐擔心呢,沒想到師姐安然無恙。”
“師妹稍候片刻,我這就收拾收拾跟你去見師傅。”
沈傾收拾了一番,換了一件素凈的長裙,便隨着季秋月前去。
“師妹,這裏好像不是去師傅住所的路?”沈傾看着眼前寬敞的石子路。
“嘖嘖,沒想到沈師姐這麼警惕,真不愧是我們蒼羽宮的第二首席弟子。”白小劍的聲音響起,之後他整個人便從側邊的院子裏走了出來。
“你們找我何事?”這個時候的沈傾,已經知道並不是師傅找她,而是這些人做的借口罷了。
“沈師姐這麼健忘?前些日子才折了我的臉,讓我被同輩恥笑,如今像是沒事人一般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我白大少是有仇必報,我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嗎!”
“白大少,那個時候是我過於自傲了,如果惹了白大少不開心,希望白大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我這個小人物吧。”沈傾頓時笑的跟吃了蜜一般,對着白大劍。
白大劍何時見過這樣的沈傾,頓時傻了眼,目光灼灼的盯着沈傾這張絕色傾城的臉,心裏面一團火在燃燒。
“既然沈師姐這麼說,我也不能不給師姐面子,只有師姐你嫁給我,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往的事情,還有你傷了我,都可以一筆勾銷。否則的話,這次師姐逃跑想必遇到了不少麻煩吧。不瞞師姐,我母親可是想要將你碎屍萬段的,一直是我以命威脅阻攔了下來。”
“真是謝謝白大少了,只是這婚姻的事情,還需要兩情相悅……”沈傾這話說的已經很明顯。
“怎麼,你覺得本大少配不上你?!師姐,你可要知道,有時候人需要背景,需要強力的後盾。否則,再怎麼天才也是會夭折。”白小劍的臉色冷了下來。
“不不,是我覺得配不上白大少,您丰神俊朗,驚才絕艷,修為也是咱們蒼羽宮的天才之首,在咱們星月大陸那可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您是那天上的光輝照耀人,讓人仰慕的存在。像我這樣的小女子世上千千萬,也只能是您生命里匆匆而過的過客,很快就湮滅罷了,小女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您的夫人該是那九天的仙女,這才能配得上您的萬里光輝。”
沈傾的侃侃而談極度吹捧,嚇呆了旁側的一眾人,這還是他們眼中曾經那個高傲極了的蒼羽宮天才弟子嗎?
這簡直是不知道怎麼樣用語言來形容了。
“沈…沈師姐?”驚呆了的白小劍,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憋着不敢笑。
“恩,白大少您請說。”沈傾一臉義正言辭,彷彿她說的全部都是事實,沒有絲毫的心虛。
“您還是沈師姐?”這次是季秋月問出聲。
“自然了,開玩笑,沈師姐怎麼可能一下子不是沈師姐了,這不是突然間明悟了,以前的我確實是極少的與大家互動交流,經過白大少的這一遭的點化,我才意識到了我虛度了這些年在蒼羽宮的時光,請大家原諒我,往後我必定積極融入團體,積极參加活動,積極聚會,來改正我以往的過錯。”
“呀,這是誰呀,口才這麼好。”從不遠處傳來了一男子的聲音。
白小劍立馬轉身,臉上滿是笑容,“小小叔,是我和沈傾師姐。”
“沈傾,我聽說很高傲,少言寡語的一個天才姑娘。剛剛居然聽到了那麼一大段經典的話,實在是讓我耳目一新啊,莫不是沈傾姑娘有了奇遇,徹底換了性子?”
沈傾看到來人,正是四長老老來得子的小兒子,搞什麼插花藝術的人。
沈傾瞬間警惕了起來,插花藝術這樣的詞彙,只可能是從地球而來的,那麼這個人,難道也和她一樣,這實在是一個壞消息。
“開玩笑了,我能有什麼奇遇,不過是差點經歷了生死,突然間就想開罷了,生死間不都有感悟么。”沈傾努力讓自己說的很正氣。
“生死?”這四長老的小兒子再次發揮了自己的想像力。
“自然是生死,這一點白大少最為清楚不過了,是吧,白大少可要為我作證了。”
“師姐在開玩笑,我只不過是讓人去尋師姐而已,哪裏談得上生死,玩笑玩笑。”
白小劍這話一說,大家便都明白了,並不點破。
白小劍似乎有些怕這位小小叔,面上帶着笑意。
“你們這是要聚會嗎,都聚在這裏?”四長老的小兒子突然轉了話題,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
“白大少…”沈傾剛想說話,便被白小劍打斷,“是碰巧遇到。”‘
“如此啊,更好。沈傾你跟我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四長老的小兒子說完,便轉身離去。
“好的,白師兄。”沈傾緊接着便跟上了步伐。
這是不是剛入虎穴,又入狼穴啊,沈傾在心裏面默哀着。
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認,畢竟在這個異時空裏,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隨時可能被沒有任何理由的殺掉,這個地方,唯一的尊嚴要靠修為來奪取。
“晦氣!今天怎麼就碰到小小叔了。”白小劍臉色難看的說著,原本想把沈傾帶回去敲打敲打的,卻出了這檔子事。
“是啊,白師兄向來是不會參與這些宗門之事的,也不會在我們面前停留,這次真是奇怪。”旁側的師妹附和道。
“莫非白師兄喜歡沈傾?”一個師弟試探着說。
“荒唐,怎麼可能,沈傾可是我白大少嘴邊的肉,小小叔一直以來都對女人這種事沒有任何興趣,整日裏搞他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所謂藝術。”
“莫非是沈傾知道您要找她算賬,故意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