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戲份

40.戲份

訂閱沒有超過50%噢,24h后再來看趴~她、她真的有這麼明顯嗎?!

包廂內是個小圓桌。

宋昉左側坐着胖子,右側坐着宛宛。

宛宛坐下后,眼基本就不朝她這邊望了。宛宛整個身子對着她右側的韓國小弟弟,手支着頭,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

胖子給她解說。說是這兩人互相都對彼此有意思,現在正處於甜膩膩的曖昧階段。

宋昉又扭頭看他們一眼。

宛宛一瞬不瞬地看着男孩兒,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男孩兒耳尖都有點紅了。

甜膩膩?

這是日本鬼子調戲良家婦女吧。

“嘿,開閃現的奶媽。”

宋昉回頭,看見胖子身側一個下巴尖尖的男人正笑着看她。

她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嗎?”

尖下巴男人點點頭,“我們上次一起打過一盤RANK的啊,我是玩日女的辣個。”

日女是什麼她不知道,可她對這一口彆扭普通話倒是印象深刻。

他應該就是宛宛說的那個,中國心眼第一小,不順心就掛機,還有個記仇筆記本的人。

“我想起來了,Monkey,對吧?”

猴子笑,點頭。

胖子很驚訝,問:“你們還在一起打過排位?!!”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猴子摸摸胖頭,語調做作:“小傻瓜,你那天不在基地。我和明哥還有這個妹子一起三排的。”

胖子甩開頭頂那隻手,對宋昉說:“小昉,下次我們一起玩啊,我可厲害了,帶你在召喚師峽谷飛。”

還不等宋昉回答,猴子先笑了兩聲,在一旁悠道:“你是說你2-7的德萊文厲害,還是在說你1-9的EZ厲害?噢!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說你0-12的輪子媽吧!”

胖子怒:“你給我閉嘴!鑽石皇帝!”

猴子:“……操-你媽!”

兩人劍拔弩張之時,身後的包廂門被推開。

宋昉一瞥,是江既明進來了。

她的視線下意識往下,剛好落在他握着門柄的手上。

那雙手上還有些水珠,看來是剛洗過手。線條分明,骨節突出的恰好,手部修長且白皙。

仍和初見時一樣好看。

宋昉又偷偷瞟了幾眼,才收回。

江既明拉開猴子左側的空椅坐下。

猴子見到他來,笑眯眯說:“明哥,怎麼不和你救命恩人打個招呼?”

江既明眉微皺起,“救命恩人?”

猴子食指指向宋昉,“索拉卡啊。”

被指的宋昉有些懵。

救命恩人?????

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牛逼的頭銜。

猴子繼續說:“人妹子可是開閃現奶你,你都不和人打招呼,過分!”

猴子說完這句話,江既明抬起眼皮朝她看來。

那雙眼,雙眼皮褶皺明顯,眼窩深邃,瞳孔黑亮。

宋昉被看的心跳都快了一拍。

幾秒后,她看見他扯扯嘴角,朝她點點頭。

宋昉抿出一個笑來。

算是打過招呼。

服務員端來菜肴,一道道上桌。

飯吃到一半,江既明和他身側一個高高男人起身離桌出去了。

胖子告訴她,他倆應該是煙癮又犯了,出去抽煙去了。

宋昉回憶了下,感覺十次見他,有六次他都在抽煙。

這煙癮也太大了。

……

窗外夜色正濃,五光十色的霓虹點亮陸地。

光怪陸離的城市,步伐匆匆的人群。

兩人倚着窗檯,陰影中有兩點猩紅明明滅滅。

11吐了個煙圈,似是想到什麼,和他說:“今天夠稀奇,你竟然搭理猴子起鬨。”

要知道,平常猴子起鬨他可是嫌棄到看都懶得看。

他撣撣煙灰,“閑的無聊。”

11狐疑的打量他,“無聊?你更無聊的時候也沒見過你搭理他。噯不是我說,A醬啊,你今天——”他湊進腦袋仔細看他,“嘖,有點反常啊。”

說不出來,很難察覺的反常。

但仍逃不過與江既明中野CP多年,RG第一睿智大腦——11的法眼!

江既明愣了下,抬眸看他。

有夜風吹進,寒意灌入。

半響,

薄唇輕掀,“A你媽醬。”

“……”

粗痞!

不遠處有人朝他倆跑來——

“我操,氣死我了!”

11扭頭一看,是胖子。

怒意寫滿了整個胖臉。胖子從11手中拿過煙盒,點燃一根放在嘴裏抽了起來。

11問:“怎麼了?”

這問題像是根火點燃了胖子,他整個人像是要跳起來。“李朝那個畜牲,老子和小昉說什麼他都要在旁邊拆台,真的有病!”李朝是猴子的本名。

11:“你又哪兒招他了吧。”

胖子抽了幾口煙,越想越不對勁,擰着眉說:“沒有啊,我最近沒有得——等等!他不會還記着上次我搶他一個藍的事吧?!”

上次他和猴子雙排,幫猴子打藍的時候打過頭,BUFF歸了他。那之後他戰戰兢兢,猴子卻一直沒有提這件事,他還以為他向善了,沒想到,他在這裏等着他呢!

11拍拍胖子的小肉臉,“依我對他的了解。”

胖子:“?”

11:“肯定是的。”

胖子罵了聲“操”,又憤憤道:“剛才他也不知道在哪兒知道的小昉喜歡手好看的,一直嘲諷我,說什麼,憑我這一世的肉身,就不要去挑戰高度了。媽的!”

有人的動作滯了下。

幾秒后,江既明問:“她喜歡手好看的?”

胖子點頭,“丸子和我說的。說她特別手控。”

江既明將煙捻滅。

猩紅在陰影中消失。

他挑眉。

手控?

怪不得。

胖子在他們面前展開雙手,說:“兄弟,不昧着良心的說,我這雙手,怎麼樣?”

11摸着下巴,認真端詳了那雙手一番。

“說實話嗎?”

“對。”

“丑。”

“……”

又補一句:“真的很醜,你的手怎麼可以這麼丑?”

“……您還是說假話吧。”

時鐘指向八點半。

一行人飯吃完,走出餐廳準備打道回府。

宛宛和Koki接下來還有活動,單獨離開。

因為宋昉說要搭滴滴回家,社會新聞看的很多的余宛宛小姐十分不放心,生怕她被砍了拐了女幹了賣了。

宋昉只覺得她腦洞太大。

兩人在門口僵持不下。

11聽見了,說:“Akoo今天開車來的,等會兒讓他把索拉卡小姐姐給捎回去唄。”

宛宛一喜:“真的啊?”

11點頭:“真的。她住哪兒啊?”

宛宛:“綠苑那兒。”

11:“這麼巧?!Akoo也住那兒。”

11說完,江既明剛好從大門內出來。

11和他說:“你等會兒把索拉卡小姐姐給捎回家哈。”

江既明看了下宋昉,嗯了聲。

“我和你說,賊雞兒巧,她和你住在同一個小區!”

“我知道。”

“?”

“你怎麼知道?”

“因為她住我樓下。”

氣氛霎時凝結。

11驚到滯住全身。

宋昉身旁的宛宛也沒好到哪兒去。她瞪大了眼睛,微張着嘴,手指一會兒指着江既明,一會兒指着宋昉。

“你!你!十六!十六!”

宋昉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

“唔——!!!”

咋咋呼呼的只三十八度一,默不作聲地卻有三十九度七。

那串數字聽的宋昉眉心一跳。

體溫量好,去看醫生。

醫生診斷出來的結果是聲帶紅腫和高燒。

需要打一晚上的針后再看。

宋昉交完錢,陪江既明進了病房。

病床安排的很巧,胖女人的正好在江既明的左側。

護士小姐托着小鐵盆進來給胖女人和江既明做皮試。

胖女人先做。

當針頭插-入時,胖女人已經不是哎喲聲了,是哀嚎大哭,趴在她丈夫身上好似被扎了一千根針。

護士抽出針頭,忍不住問:“有那麼疼嗎?我給你扎的很輕的。”

胖女人抽泣着說:“輕?小姐,你是對輕這個詞的概念有什麼誤解嗎?”

護士:“……”

其實當下,宋昉是覺得胖女人有點誇張過頭了。

皮試她也做過,確實有點疼,但也沒到哀叫的地步。

這個想法,直到護士小姐托着鐵盤來到江既明床邊,將注-射的針頭打開時,徹底消失。

她今天帶着隱形,看的格外的清。

燈光下,那細長的針頭尖的刺人。

護士讓他將左手臂的衣袖捋起。

他照做。

於是,他手臂內側的紋身在袖管捋起的那一刻,恰好落進她的視線。

皙白的肌理上,黑色的字母花體,佔據了一大整塊位置,十分打眼。那大塊兒花體,好像是誰名字的簡稱,中間的‘X’最為刺目。

宋昉愣住。

X?

他的遊戲ID和他的名字中,所有的字母拼湊在一起都沒有一個X。就連德瑪西亞加進去都沒有。

那這個X是誰?

宋昉忍住,不想讓自己胡亂猜測。

隔壁床的胖女人還在抽泣。

她聽着,心像是被誰抓了下。

當護士將針插-入他右手胳膊時,她的眉立馬皺緊,眼睛閉的死死的,不敢看一眼。

護士將葯推入進去,動作嫻熟,取出針。

她收拾的時候看見宋昉的那副模樣,笑:“又不是給你打針,給你男朋友打。他都沒什麼反應,你反應怎麼這麼大?”

她的話,讓宋昉原本的緊張轉化為更緊張。

那‘男朋友’三個字聽的她臉紅,亟亟解釋她和他的關係:“我、我和他——”

護士一副瞭然的模樣,笑得很曖昧,打斷她:“不用說不用說,我都懂的。”

……我覺得你一點兒都沒懂。

“我十五分鐘後來看皮試結果。”護士說完,托着小鐵盤走了。

宋昉轉過身,小心翼翼去看江既明的臉色。

他靠在床上,微低着頭,正在用沒有做皮試的那隻手發微信。神色如常。

宋昉鬆了口氣。

病床的床頭櫃旁放着個購物袋,裏面裝的是她剛才從超市買回來的水果和食物。

病房內有些熱,她將毛衣兩袖捋上去,從袋子裏拿出蘋果和刀,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削蘋果。

蘋果削好之後,又切成小塊兒放進塑料盒子裏。

切好之後又擔心他不好拿,從購物袋裏翻出幾個牙籤,插-在蘋果塊兒上面。弄好后,順手給他遞過去。

“吃點蘋果吧。你還口渴么?要不要我去給你倒一點兒。”

他伸手拿了塊兒蘋果,目光停在了她的手臂上。挑眉:“這是什麼?”

宋昉順着他的目光去看。

臂上是一排的五顏六色,這是她剛才在家裏試的眼影試色,一直沒有擦。一共有十二個顏色,在她小手臂上排成了一整排。

幾秒后,她聽見他‘嘖’了一聲,說:“宋昉,你這個彩色紋身——”

“………………………………”

彩、彩色紋身?????

宋昉聽后只差沒把手臂懟到他臉邊了。

鋼鐵直男俠,這是眼影試色,不是彩色紋身!!!!

……

以前宋暄住院,她陪床,兩人一不小心都睡着。再等到她起來的時候,藥瓶已經打完,血全部都在往回充,整根輸液管都成了紅色。

因為那次的陰影過深,這次宋昉說什麼也不敢再睡了。

雙眼睜着幫江既明盯了一晚上的藥瓶。

宋昉一晚沒合眼,江既明也沒睡。

和宋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於是,這一晚上,宋昉什麼旁的都沒和江既明聊,專門和他說了一晚上美妝小知識。

例如:斬男妝並不是把男人給斬了;她手臂上的是眼影試色不是彩色紋身;她鼻樑發光是因為打了高光;眼皮發光是因為上了珠光的眼影;

這一晚過後,江既明從美妝菜鳥光榮升為美妝小白,基本能分清口紅和粉底液了。

多虧日方大神。

:)

冬季七點的A市,天剛擦上點亮。

江既明的幾瓶葯終於打完。

護士過來將針拔了,讓他量體溫。

又是一個五分鐘過後,體溫量好了。

三十七度七,降了很多。護士說回家好好休息幾天,吃幾天葯就沒事了。

一晚沒有合眼,宋昉困意又有些上頭。

她收拾好東西,和江既明說了聲後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再回來的時候,江既明病床邊多了個男人。

那人正翻着江既明的病曆本。他邊看邊咋舌,問江既明:“你昨天燒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七。”

“6666666。”

“……”

宋昉將門合上,卡擦一聲。

那人應該是聽見門這邊的動響,下意識轉過頭來看。

一雙眼在看到宋昉時,很是驚訝:“索拉卡?你怎麼在這裏?”

宋昉這才看清楚那人的臉。

原來是11。

江既明病床左側的胖女人一家也打完針,正在收拾東西。

胖女人丈夫聽到11的問話,忍不住插一句嘴:“人小姑娘可是照顧了你朋友一晚上呢,眼都沒合過。”

11聽完,瞬間瞪大了雙眼。

照顧了一晚?????

宋昉頂着那驚詫的目光走上前。

和11打了聲招呼后,對病床上的人說:“葯我都拿好了,走吧?”

江既明嗯了聲,從病床上起來,看着還瞪着雙眼的人,“眼瞪那麼大,做眼保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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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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