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翻臉

轉眼間過了十天，如煙也整整被軟禁了十天，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如煙感覺自己快要發霉了“從來沒這麼過過日子。只是因為覺得對不起鄔金成，就付出自己的自由是不是太殘酷了。我不要這種生活。我一定要找他理論理論，如果他要是還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了。”想到這如煙就向門口走去。

站在門口的丫環馬上說：“娘娘，您請留步，皇上交待了，您不可以出去。”

“如果我偏出呢？”

那個丫環馬上跪了下去：“請不要難為奴婢。”

“好，我不為難你，去把他叫來。說我要找他。”

“奴婢這就去。”她就像如獲大赦一樣，飛快的跑出去……

鄔金成聽說如煙找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來到了如煙面前。如煙見到他就問：“你說，你到底想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我要是再這麼在這兒空待下去，不死也得瘋。你放了我吧，行不行？”

鄔金成本以為如煙找他是想他，沒想到卻聽到這樣的話。看着如煙，沉着臉問：“在這兒有吃有喝不好嗎？”

“不好。那種小鳥被關在籠子裏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可你要知道，小鳥關在籠子裏可以活着，可要是出了籠子就會死了。”

“不會，它會活得自由自在，開開心心。”

“可我是那種我要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寧願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人。”

“你，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在這兒里可以活着，到了外面你就是一個死人。”

如煙看着他陰冷的臉，脊背一涼，打了個冷顫。向後退了兩步。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個說在乎她還讓她感動至今的人。

鄔金成看見如煙變了色的臉，知道自己嚇到她了，向如煙走過去，想要給她點安慰。可如煙看他向自己走來。以為他要打她。嚇得轉身想跑。可人算不如天算，如煙的身後就是一個凳子。一下把如煙拌住了。正好撲倒在桌上那丫環剛剛送進來的茶上。茶水翻了燙在了如煙的右手上。又紅又腫。鄔金成看到如煙為了躲避他，寧願受傷。而大受打擊。

赤紅着眼睛指着如煙吼道：“我對你這麼好，難道你一點都看不到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一文不值嗎？你為什麼那麼想離開我？是為了那個尹彥聞嗎？說實話，你對我就沒有那麼一點點的留戀嗎？”

“沒有，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只喜歡聞。是你把我帶到這兒，是你讓我和聞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你後宮的妃子何止一人。你為什麼就非得把我困在這裏？我求求你了，你就放我離開吧！”

“離開？沒有那麼容易。即然你不喜歡這兒的環境，那就讓你換一下地方吧！來呀！把她帶到天牢。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可以放她出來。”

如煙被他們給帶到了一個囚犯所待的大牢裏。她靜靜的坐在乾草上。一點也不後悔和鄔金成翻臉。反道讓她更加明了自己喜歡的是聞。而且也更加想聞……

其他的妃子聽說如煙被打進了天牢，都興沖沖的來看如煙來了。像參觀動物園的猩猩一樣。有的嫉妒如煙的美貌，有的落井下石的說上一些難聽的話，有的幸災樂禍的挖苦一番，還有的為了解氣上前揪起如煙想要摑她幾個耳光。但被牢兵攔下了。如煙只是靜靜的看着她們一個一個的來。好像看戲的是她。

如煙這個牢房裏沒有油燈，深夜，她的手疼得很厲害，受傷了也沒有上藥。她就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自己的手，紅腫的手背上有兩個裂開的水泡，流出來一些像是血，又像是膿一樣的液體。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拉扯自己的時候碰到的。如煙用嘴吹了吹。疼痛一點兒也沒有減輕。她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希望睡着以後疼痛會減輕。可怎樣也睡不着，只好坐起來靜靜的看着窗外……

鄔金成自己躺在寢宮的床上，腦海里全是如煙的話：“我不喜歡你，只喜歡聞。我不喜歡你，只喜歡聞……”越想越氣。他來到了貴妃的春陽宮。貴妃一聽皇上駕到馬上起身接駕。並派人擺上酒菜，要陪皇上小喝一杯。如貴妃所願的，皇上醉酒後，真的和她翻雲覆雨一番。可皇上沒有以往的溫柔。有的只是無盡的發泄。發泄出對如煙的怨恨和氣憤。也發泄出自己對如煙的心痛與不舍。貴妃先是嬌喘，后是求饒，鄔金成極度不耐煩的離開的她的身體。帶着自己的慾火找尋自己真正需要的人。

鄔金成腳步不穩的來到了牢房，看到如煙正靜靜的坐在那，二話不說，拉過如煙就吻，也不管如煙如何撕扯，喊叫。藉著酒勁在牢房中把如煙吃干抹凈……

鄔金成醒后，發現身邊的如煙衣裳不整，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粗暴的痕迹。臉上的淚痕還沒幹。手輕輕的撫了撫如煙的臉頰。“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到這兒來的？”可突的又想到如煙的話。就狠心地起身離開。也沒管如煙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