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寶貝,該洗澡了
宣姐和宋明合夥製造了那起車禍,導致澄羽險些喪命,念秋也受了傷。
雖然澄羽現在的行為舉止有些過分,一直都是針對他,但畢竟那還是他的弟弟,如果沒有這一起車禍,他的性格也不會變得這樣極端扭曲。
所以,宣姐既然參與了宋明的策劃,那麼她就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法律責任。
這場車禍讓澄羽失去了生育能力,也是從那以後,澄羽就變得憤世嫉俗了,處處都要針對他。
以前宋祁深一直以為澄羽會真的對念秋好,可是現在他認為自己錯了。
宋祁深已經調查了,澄羽要在最快時間對念秋進行人工受孕,為的就是要念秋儘快懷上他的孩子,可是念秋剛流產不久,身體本來就虛弱,怎麼還能經受人工受孕的風險?
澄羽根本就不會好好珍惜念秋,最後得知念秋被澄羽囚禁,宋祁深才下定決心,將念秋想辦法帶回自己的身邊。
當宣姐被帶來的時候,宋擎和念秋一樣變得緊張起來。
宣姐站在大廳,一臉平靜的看着宋祁深,又看了看宋擎,不由的低下了頭。
宋祁深冷着臉,看着宣姐:“宣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跟澄羽有什麼恩怨么?”
宣姐欲言又止的,那雙眼睛裏面蓄滿了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打在了手背上,她吸吸鼻子,抹乾眼淚:“我跟澄羽少爺沒有恩怨。”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強迫你,你還是去監獄裏好好反省吧。”宋祁深冷冷的哼了一聲。
在他身邊做事的人,對他最忠心的就是宣姐,可是她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宋祁深無法接受的。
宣姐看着宋祁深,欲言又止。
念秋皺了皺眉頭,站起身:“這件事,有可能是宋明威脅她的,宋祁深,你不要把她送進監獄。”
宣姐是他的生母,宣姐策劃這起車禍是為了宋祁深,因為她擔心歐晨軒會威脅到宋祁深的事業。
事實證明,宣姐沒有多想,歐晨軒的確一直想扳倒宋祁深。
宋祁深有些意外的看着念秋,他不明白念秋為什麼突然護着宣姐,要知道,以前宣姐對她可是一點都不好的,甚至曾經還和閆秋一起陷害過她,她是不是聖母過頭了?
宋祁深皺了皺眉頭:“念秋,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會妥善處理的。”
“可是撞車的是宋明,宣姐並沒有動手。”念秋為宣姐極力爭辯着。
其實,她總覺得,宣姐是宋祁深的生母,兒子把自己的生母送進監獄,可想而知生母的心是多麼的難過憂傷。
念秋這個時候也就心軟了。
她拉着宣姐的手,鄭重其事的問她:“宣姐,你趕快在他面前承諾改過自新吧,你保證下次不在犯,說不定宋祁深會念及情分……”
“念秋,你不要在勸她了,就算她沒有親自參與那起車禍,但是,她和宋明是同夥,依然逃脫不了法律的自裁!”宋祁深有些惱火。這個女人,簡直善良的過分。
難道她不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現在放過宣姐,只是縱容她。
“好了,祁深,放了她吧。”
一直不說話的宋擎突然開口,和念秋一樣,為宣姐求情。
念秋看一眼宋擎,不做聲。
宋祁深只好聽了父親的話,將宣姐放了。
宣姐感激的看一眼宋擎,默默的離開了。
念秋在想,宣姐既然是宋祁深的生母,那麼當年,擎伯一定和宣姐……
想到這,念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宋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小秋,你跟我出去走走吧?”
宋祁深牽着念秋的手,準備跟着一起去,而卻被宋擎拒絕了,宋擎只讓念秋陪着。
宋祁深總覺得父親和念秋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念秋和宋擎回來的時候,宋祁深已經幫忙做好了晚飯。
自從把念秋接來這裏,宋祁深幾乎變成了家庭煮夫,頓頓烹飪作飯他都參與其中,變着法的為念秋做各種各樣的美食,有了他,廚房的傭人也變得清閑了。
念秋扶着宋擎走進了客廳,看着滿桌子的飯菜,念秋的心微微的動容着。
宋祁深繫着圍裙朝他走過來,一臉溫暖的笑容,扣動着人的心弦。
念秋越發的移不開視線了。
宋祁深走過來,卸了圍裙,在她臉頰上親一口:“吃飯吧。”
念秋移開視線,坐在了餐桌旁,宋擎則是一臉的憂忡。
餐桌上,宋祁深為宋擎和念秋不停的夾菜,他做了他們最喜歡的食物,美味可口,香氣四溢。
念秋也是心事重重的。
吃了飯,兩人送擎伯去了房間,宋祁深抱着念秋去了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念秋被他摟在懷中,心神微微蕩漾着,強迫自己收回了花痴的情緒,仰着臉,看着宋祁深:“擎伯跟我說,他明天要回去。”
“回哪裏去?”宋祁深捏着她的下巴,在他唇上吃了一口:“這裏就是他的家。”
“他約了人,明天要在養老院和那個人見面。”
是念秋之前為宋擎約的那個教父,因為從那個教父的口中可以打聽當年被他遺棄的那個小女孩,只是,這件事宋擎不想叫宋祁深知道。
“沒關係,明天叫那個人來這裏見面就行。”宋祁深一個橫抱將念秋提離,在她臉上又重重的親了一下:“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說完,動作輕柔的將她抱放在床上,然後,挽起衣袖,去了洗浴室。
這樣的宋祁深,念秋真的招架不住。
她強迫自己,說服自己不要在愛上他,可是,那顆心……
洗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沒過一會兒,他半敞着白色的襯衫,露着精實的胸膛,從洗浴室里走了出來。
念秋臉色微紅,慌亂的別開視線。
宋祁深勾唇,露着邪魅的笑,一隻手撐在床上,附身,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湊過去,和她相視:“你臉紅什麼?”
“我沒有。”念秋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身體也不住的向後縮。
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能洞悉她的心思?
“行了,寶貝,該洗澡了,來,老公幫你把衣服脫掉。”
說時,修長優雅的手指勾着她的衣領,輕輕一扯,散掉了第一顆紐扣。
當他要進行鬆散第二個紐扣的時候,念秋下意識的按住了他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