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收酒樓
第二天就宣傳着天香樓的女子是怎麼樣的美,是怎麼的動人,怎麼的歌舞,而更讓人心癢的是,但天香樓的女子只能看不能摸。
天香樓的花媽媽更是開心的很,她從早上一起來,就被人拉着說要買請柬。
而這次語寒定下的規定,想要天香樓的請柬,可以,第一排至第十排都是一千兩,想在買的就買,不想的請走人。
但還是有人拼了命的抬價,你說這讓不讓花媽媽開心嗎?想她開了一輩子開青樓,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啊!
王府
“少爺,呂公子找你。”來人看着正在一邊看賬的楊思孝。
楊思孝抬着說著:“來了就來了,還不進來。”
“哈哈,你功夫越來越好了,我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你就是怎麼知道的。”呂桓不解的問着。
“你先下去吧!”楊思孝對那下人說,然後對呂桓說道:“你來找我,不是為了來看我的功夫有沒有進步吧!如果是,那你可以回去了。”
“唉,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情趣啊!我給你說,我今天可是花了兩千兩才得到天香樓的請柬的,你要不要去。”呂桓神秘的說著。
“天香樓,不是青樓嗎?沒興趣。”楊思孝看也不看呂桓一眼又看賬本。
“老天啊!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啊!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花了兩千兩銀子啊!而且,我聽說這家天香樓很不一樣啊!”呂桓誘惑着說,他可是好不容易向他姐姐要的這請柬,他姐姐也就是張夫人呂文雅,他可是答應他姐姐一定要把楊思孝拉過去的。
其時,當張夫人聽到王語寒這名子,並沒有覺的有什麼,再當她聽到張大人我就是她相公說王語寒是個寡婦,而且替她妹妹王語夢嫁給楊思孝,還被楊思孝羞辱,張夫人聽到后,她那愛打報不平的性格怎麼會放過楊思孝,而且王語寒還是她認的妹妹,那她更不能放過楊思孝了。
但經過張大人的安撫,然後張夫人呂文雅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一定要讓楊思孝喜歡上她妹妹,讓他知道他不識寶貝。
所以很倒霉的呂桓也就是呂文雅的弟弟被呂文雅選中了,理由很簡單,誰讓他是楊思孝的朋友的。
“不去。”楊思孝以仍不為所動的說著,上青樓,他還不被他娘打死,而且自從那件事之後,他更是討厭女人,女人從來都無法入得他的法眼。
“為什麼,你放心,我也請了伯母和伯父,你去不去。”呂桓笑笑說著,他早有準備。
“你有什麼陰謀。”楊思孝眯着雙眼看向呂桓,呂桓的性格他怎麼不知道,要是沒有什麼陰謀他怎麼會拉他去。
“沒有,我沒有什麼陰謀。”有陰謀的是他姐姐,不關他的事情,誰讓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女人。
“不說,我就不去。”反正他對女人也沒有什麼好感,想起女人,他眼前出現一雙冷然無畏的雙眼,楊思孝笑笑。
“那個,那個,好吧!我招。”呂桓在心裏想着:我如果不說,思孝有可能會殺了我,如果我說了,那可肯被姐姐罵死。
與其被打死,那還是招吧!
“嗯,是這樣的,我姐姐,你知道吧!她和青樓的老闆認識,那老闆你也認識,她就是王語寒,被你羞辱的那個。”說完呂桓縮了縮脖子。
“是嗎?”楊思孝雙眼發出閃閃的光芒,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她竟然成了青樓里的板,看來她是一個很強的對手。
“你,去不去啊!”呂桓不要命的說著,他知道楊思孝最討厭青樓女子了。
“我去,今晚見,你可以走了。”楊思孝冷笑,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與眾不同。
“啊!好,我先走了。”呂桓聽到楊思孝的回答他驚訝的說著,同時他那個七上八下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他知道只要楊思孝答應的就一定會做到的。
大街上人來人往,人山人海,賣東西的小販在大街上叫着。
“小姐,你看這家行嗎?這家剛好和如意樓對着。”秀香細仔的說著,主要是如意樓是楊家開的。
“我找的就是這樣的,哼,不用三天,我就能把如意樓打倒。”語寒想起楊思孝對她的羞辱,她就有氣。
“小姐,我可以做廚師嗎?”小青雙眼亮晶晶的說著,她做的飯可是很好吃的,以前小姐就誇過她。
“好,我會給你一張菜單。”如果讓小青做廚師的話,她也放心,那樣至少不會被人挖走。
“太好了,小青終於也可以為小姐分憂了,小姐,你放心,小青一定會努力的。”小青開心的說著,這幾天她見小姐對秀香越來越信懶,她也相幫小姐的忙,可惜她什麼都不會,現在她家小姐終於有用着她的地方了。
“呵呵,好了,我們進去吧!”語寒看到小青的樣子,她無奈的笑了笑。
客棧的老闆見語寒她們走了進來,老闆無力的說著:“幾位,你們還是去對面去吧!我們這裏要關門了。”
“關門,為什麼。”小青不明白的問着,有她家小姐在,為什麼要關門的。
“你笨啊!生意經營不下去當然要關門了。”秀香白了小青一眼。
“可是,小姐不是來了嗎?”小青不服氣的說著。
秀香無語的看了看語寒,她真不明白小青是怎麼在王家活下來了,這麼單純。
“老闆,你這店我要了,你開個價錢吧!”語寒打量着客棧,以她的眼光,這家客棧要從新修理再加上她的菜單,雖然她沒有做過飯,但是菜她總吃過。
“真的,好,五萬兩銀子。”那老闆開口說著,其時他也知道這家店不怎麼掙錢,能夠賣出去已經很好了。
“可以,不過,我想請你做這裏的掌柜,這家店還做酒樓。”語寒看着這老闆,以她看人的眼光,這老闆是個不錯的員工。
“什麼,嗯,做這裏的掌柜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對面就開了一家酒樓,我們能行嗎?”那老闆沒有信心的說著。
“我說能就一定能,你叫什麼名子。”語寒自信的說著,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倒過。
“小的叫樓生,小姐。”那老闆說著。
“嗯,我就叫你樓伯吧!樓伯這裏以後有什麼事你就跟我彙報吧!今晚我會叫人把銀子送過來。”說完語寒不等樓伯說什麼,她便走了出去。
她知道天香樓里一定有什麼人不會這麼安份的,今晚她要先立立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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