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

心動 ...

小二說,她和小傑是頂着被萬千腐女鄙視的危險來拍這部電影的,因為這電影其實是披着BL外皮的BG劇。不過她也很無奈,本來找美少年就不容易,再找兩個願意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美少年,那就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

鍾原和蘇言的贊助很快到位,小傑樂得合不攏嘴。電影社更新了一下裝備,又給我們幾個主要演員定製了幾套比較靠譜的服裝。我們的校園制服做得真是不錯,鍾原和蘇言那兩個人穿着這樣的制服,直接就是制服誘/惑了,至於我,小二說了,我那是制服誘受>_<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的電影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裏,低調地開拍了。

第一天開拍我們什麼都沒幹,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互相鼓勵了一下,然後直奔飯店,席捲飯店之後,又跑去唱K。作為時刻跟集體保持步調一致的人,我當然也跟着湊熱鬧去了。

吃飯的時候小二小傑這倆不厚道的人灌了我點酒,弄得我現在渾渾噩噩的。到KTV的時候這幫人又好死不死地叫了幾打啤酒,我此時也來了興緻,跟着他們搶酒喝。

鍾原坐在我旁邊,一把拎過我的酒瓶,皺着眉頭說道:“醉成這樣還喝。”

我大着舌頭答道:“就、就喝,給我!”

鍾原把酒瓶拿開,舉着離我遠遠的,我怎麼搶都搶不到。

這時,小二握着一瓶新開的酒,攬過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別理他,掃興!來,三木頭,咱們喝!”她說著,把手裏的酒塞給我。

我接過酒,不管不顧地仰頭喝了起來。才喝了幾口,酒瓶就又被鍾原奪走。我怒,趴到他身上抓着去搶本屬於我的酒,結果這傢伙三下兩下把我扣在懷裏,沉聲說道:“別胡鬧!”

我腦子越來越沉,除了想要喝酒,此時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了。於是我抓着鍾原的衣服胡亂扯着,一邊扯一邊嚷嚷道:“你給我酒,給我!我討厭你,你快給我!”

扣在我背上的手並沒有挪動絲毫,我頭頂上有一個聲音響起,“你真那麼討厭我?”

我晃着腦袋,“我最討厭你了!快給我酒!”

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酒,而是被抱得更緊,緊得我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我只有嗚嗚地低哼着,發泄我的不滿。

這時,有一個很大的聲音突然說:“這首歌是送給沐爾的,從今天開始,我要正式追求她。沐爾,你已經答應我的追求了,對不對?”

我覺得似乎有好多人在看我,於是我艱難地抬起腦袋,沖周圍的觀眾嘿嘿地笑了笑。

突然,我被人從沙發上拉起,然後那個人拉着我飛快地走出了包廂。我腳步虛浮地被他拖着走,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我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裏。

呃,這個味道好像有點熟悉。

我抬頭迷茫地看着對方,嘿嘿地笑了笑,口齒不清地說道:“同學,你有兩個頭!”

他的面孔有點模糊,我看不清楚。此時他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牆上,“你真的答應蘇言的追求了?”

我咧嘴笑,“關我什麼事,我只想喝酒。”

他好像抬手在我臉上蹭了蹭,“別答應他。”

我乖巧地點頭,笑嘻嘻地說道:“好,你給我酒我就不答唔……”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嘴巴突然被堵住了,嘴唇上有軟軟的東西在輕輕地蹭,還有滑溜溜的東西滑進我的嘴巴里,堵着我的嘴不讓我呼吸。

我擺頭,想甩開嘴裏的東西,可是我的後腦勺被扣住,被迫迎接這個東西。同時我的腰還被人攬住,越收越緊,我快被勒死了。

不過我覺得嘴裏那個東西也挺有意思的,滑溜溜的還會動,於是我勾着舌頭想試試能不能把這個東西完全含住,如果能吃掉那就更好了。可是此時,攬在我腰上的手臂突然一緊,我更加地喘不過氣來了。

我以為我會憋死,然而我被放開了,呃,貌似只有嘴巴和後腦勺被放開,腰上還被攬着,依然勒得我呼吸困難。

我突然感覺胃裏一陣難受,一個沒忍住,哇地一下吐了出來,呃,好像吐在了誰的衣服上……

頭頂上一個聲音響起,“跟我接吻就那麼噁心?”

我掙扎着,“嗯,我難受。”

“你就那麼討厭我?”

“嗯,你放開我,我難受。”

“有時候我真的想掐死你。”

“嗚嗚,你放開我,我想喝酒。”

“算了,今天你說的是醉話,我不會信的。”

“那我可以喝酒了嗎?”

“不可以!”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據老大她們說,我昨天比小二回來得早,呃,我是被鍾原送回來的。

重要的是,鍾原當時被人吐了一身髒東西……

我覺得這事有點恐怖,鍾原……不會是我乾的吧?鍾原這個人很愛乾淨,如果真的是我的話,天曉得他會想出什麼樣的辦法報復我,我想着想着,不禁打了個冷戰。

要命的是,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我昨天到底有沒有干過這事。我腦子裏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和小二她們搶酒喝,再往後面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算了,現在着急上火的也沒有用,一切等見到鍾原就清楚了。

今天上午鍾原和蘇言有一場戲。小二小傑這兩個人不仗義,剛開始拍戲就把我拋棄了,把鍾原和蘇言的戲提到前面拍。今天上午他們的戲好像是一場……我翻了翻劇本,呃,打鬥?

於是我草草收拾了一下,夾着尾巴來到電影社的辦公室。

我看到鍾原的時候,兩腿都有點發軟。此時他正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臂上搭着制服的外套。他穿着一件衣領上有綉紋的白襯衫,很簡單的款式。襯衫上的第一個扣子沒有系,隱隱露着白皙的鎖骨。秋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鋪進辦公室,淡淡地灑在他的頭髮上,睫毛上,唇角上,他微低着頭,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那個側臉有一種沉靜卻動人心魄的美。我覺得我一定是中邪了,為毛會覺得鍾原越看越好看……

鍾原突然抬起頭,朝我的方向看來。

我嚇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突然感到心虛,差一點就轉頭逃跑了。

鍾原微微揚起嘴角,叫我,“木頭,過來。”

我硬着頭皮挪過去,剛想說鍾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卻突然微微地向前傾了一□體,低下頭說道,“給我系領帶。”

他的眼角里掛着笑意,但好像又不是那種要耍陰謀詭計的壞笑,我心裏有點發毛,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我拿起領帶在鍾原胸前比了比,又放下,抬手幫他把襯衫的第一顆扣子系好。鍾原沒說話,垂着眼睛看我,可是我不敢看他。

鍾原襯衫上的扣子涼涼的,不像是塑料或者有機玻璃,我一邊幫他繫着扣子,一邊問道:“這個是水晶的?”

“嗯。”鍾原答應了一聲,聲音有點慵懶。

水、晶!我不禁咬牙切齒,“小傑這傢伙太不仗義了,給你做這麼好的衣服,我的襯衫上就沒有水晶!”

鍾原的聲音里含着笑意,“這是我自己的衣服。”

我有點囧,給自己找回場子,“太奢侈了,一點革命的優良傳統都沒有。”

鍾原依然在笑,“是。”

我覺得有點奇怪,鍾原今天脾氣太好了,像一隻溫柔的大白兔,這簡直不是他的作風嘛。不過他的不正常又使我提高了警惕,這傢伙指不定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呢。

我取過領帶繞到他的襯衫衣領下,依然垂着眼睛不敢看他,他的呼吸淡淡地噴洒在我的手上,莫名其妙地,我覺得我的手好燙,臉更燙……

我壯了壯膽子,說道:“那個……昨天……”

鍾原:“昨天你醉了。”

“呃,我知道,”我的頭更低了,十分地心虛,“我想說的是,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鍾原:“有。”語氣淡淡的,卻是不容置疑。

我的身體僵住,擔心得手指頭都有點哆嗦,“你……不生氣?”好像真的沒看到他生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醞釀什麼災難==

鍾原:“不生氣。”

我錯愕地抬頭看他,太神奇了,鍾原什麼時候變這麼大度了?

鍾原低頭看着我,勾了勾嘴角,說道:“如果什麼樣的事我都跟你生氣,早就氣死了。”

就在此時,神奇的事件發生了。我看着他那雙懶懶的卻又很黑很亮的眼睛,心尖上突然有一絲的發麻,這是個神馬情況?!

我捶了捶胸口,慌忙低下頭繼續幫他系領帶。手指都能通過襯衫觸碰到他的體溫,熱熱的,呃,我的心跳又凌亂了。

今天的氣氛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系完領帶,鍾原突然問我,“吃過早飯了沒?”

我搖頭,“不餓。”

鍾原卻指了指桌子的一角,“那裏有早餐。”

我扭過臉,“你吃過的。”

鍾原:“愛吃不吃。”

我:“……”

才剛剛發覺他脾氣好了一點,現在就原形畢露了,果然我是不能對此人抱有任何幻想的>_<

我走過去,翻了翻桌上那個凌亂的膠袋,竟然發現裏面有一盒沒有撕包裝的牛奶,還有麵包,香腸……都是完整的,沒有被染指過的。

我有點感動,其實鍾原這廝也不是不會體貼人,就是偶爾脾氣有點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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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此章比較過渡,本來想多碼點情節再發,奈何我又寫不出來了。。。

其實,其實我覺得,系領帶這個情節好萌的說……捂臉,我發現我愛上我兒子了,怎麼辦…………

打架...

我正吃着早餐,蘇言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他一看到我,就高興地說道:“沐爾,我穿這身好看嗎?”

“還行。”我漫不經心地點頭,感受到了某個方向傳來的冰冷冷的目光,順便又加上了一句,“沒我家鍾原好看。”

鍾原得意地揚起下巴,挑釁地看着蘇言。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鄙視他>_<

蘇言沒有理會鍾原,他走到我身邊,靠在桌子上看我,“沐爾,今天晚上有空嗎?”

我還沒說話,鍾原就幫我回答了,“她今天晚上有選修課。”

我咬着麵包點頭,我是好孩子,從來不翹課。

這時,鍾原朝外面的小傑喊道:“導演,開工吧。”

於是小傑屁顛屁顛地招呼大家開工了。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明明小傑是導演,為毛導演要聽演員的呢……我早就看出來了,鍾原不是什麼善茬,可是我沒想到,這廝連導演都要欺負,太壞了>_<

劇組裏的一幫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附近的一處草地外。這個電影的設定里,鍾原和蘇言是不打不相識,所以他們倆見的第一面就是打架。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便開拍了。鍾原和蘇言站在路邊爭辯了幾句,倆人越說越激動,突然就扭打到了一起。鍾原一拳打向蘇言的臉,蘇言不等他的拳頭觸碰到自己的臉,就迅速擒住鍾原的手,拉着他的胳膊翻轉,想把他制住。鍾原見狀,身體跟着翻轉,飛起一腳踢向蘇言的肚子,以擺脫鉗制,蘇言放開鍾原,後退,沉着臉望著鐘原。

我湊到小傑身邊,偷偷說道:“咱劇組動作指導是誰啊,拜倒了。”

小傑茫然地看着此時已經從路邊一路打鬥到草地里的兩個人,搖頭說道:“咱沒有動作指導啊。”

我震驚,看着那兩個人華麗麗的動作,說道:“別瞎說了,這倆人怎麼看怎麼像武功高手,要是動作再快點,都能趕上那些動作大片了。”

小傑不可思議地搖着頭,“我不知道,我昨天和他們說,隨便假裝一下就可以,反正咱這是個愛情電影。”

這時,那兩個敬業的人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了,鍾原把蘇言按到草地上,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一拳打到他的臉上,我看得直吸涼氣,太逼真了……與此同時,我又看到蘇言的鼻子裏流出了紅紅的東西。兩個人都紅了眼,野獸一樣,看着還挺讓人心驚肉跳的。

我拍着小傑的肩膀,說道:“咱的道具是誰呀,也挺到位的啊,連血袋都有準備好了。”

小傑有些慌張,“沒……沒有準備這些啊……”

我傻掉,這個事情好像有點離奇。

這時,反應比較快的小傑突然大叫一聲:“不好!快點把他們拉開,這倆人真打起來了!”

於是圍觀群眾一哄而上,把這兩個人拉開了。那兩個被暴力因子統治了大腦的人,在人民群眾的鉗制下依然在掙扎,紅着眼睛要互相撲上去,幸虧群眾人多力量大,沒有讓這倆歹徒得逞。

小傑抓着我的后領,說了一聲:“沐爾,上!”接着就把我推到了那倆人中間。

我一邊詛咒着小傑,一邊拉起鍾原就跑。鍾原這廝還算給我面子,沒有掙扎。當然我覺得他這應該算是比較識時務,反正繼續留在這裏也只有被群眾討伐的份,還不如趁現在比較亂趕緊逃,剩下的事讓蘇言一個人頂。

……

我和鍾原坐在藥店附近的小花園裏。我拿着葯,用棉簽輕輕地幫鍾原塗著嘴角,他的嘴角青了一塊,不過沒有破,除此之外,其他地方倒是完好無損。

鍾原嘶嘶地吸着氣,我停下來,問他,“疼?”

鍾原微微搖了一下頭,“沒事。”

“疼也得忍着,”我繼續幫他塗著葯,想到剛才的情景,不禁奇怪,“怎麼就真打起來了?”

鍾原彎起嘴角,這個動作牽動了他的傷口,引得他又是一陣吸氣。他的眉毛挑起,眼睛裏染上笑意,答道:“不是為了演得逼真一點嗎。”

我無奈地翻了翻眼睛,“你也太敬業了吧?”

“還行。”鍾原得瑟,一點沒有作為肇事者的自覺。他抿了抿嘴唇,突然問道,“你怎麼沒去拉蘇言呢?”

“我看出來了,先打人的是你。”

被揭發后的鐘原沒有說話。等到我把葯塗好了,他才低聲說道:“謝謝。”

鍾原的突然客氣讓我有點不適應,於是我打着哈哈說道:“不用謝,反正買葯刷的是你的卡。”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秋天的風吹來,隱隱有一絲涼意。我盯着不遠處開得正盛的一叢叢金色的菊花,心裏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涌動出來,感覺怪怪的。

……

晚上的選修課很無聊,聽着讓人犯困。我趴在桌子上,無聊地在筆記本上划著圈圈。一旁的鐘原湊過來,看到我的筆記本上不是筆記而是一堆圈圈,很鄙夷。

我只好憂鬱地望着天花板,“無聊啊。”

鍾原點頭,“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情……要不我們練習一下劇本吧。”

我扭臉,“現在上課,練習什麼。”

鍾原取齣劇本翻了翻,“在教室里的戲……呃,有一場是我趁你睡着偷偷吻你的。”

我頭皮發麻,訕訕地說道:“小二這傢伙太不靠譜了!”

“我倒是覺得還不錯,”鍾原合上劇本,“那麼,我們練習一下?”

我抓了抓頭髮,無奈地說道:“那就練吧,反正早晚的事。”

鍾原點頭,又問:“那麼,你希望我吻你的哪裏?臉頰還是……嘴唇?”

呃?我不解,“劇本上沒說?”

“沒說。”

汗之,我代表我自己鄙視小二,“吻臉吧,我想留着我的初吻。”

鍾原妖嬈地笑,“你初吻早沒了。”

我突然想起暑假裏鍾原對我做過的那件禽獸的事情,頓時暴躁,“那個不算好不好!”

鍾原無視我的不滿,輕輕按着我的頭強迫我趴在桌子上,“開始吧。”

於是我只好收回情緒,趴在桌子上裝睡覺,等着鍾原親我的臉。

我趴在桌子上,突然就有點緊張,心臟咚咚咚地很有力,彷彿隨時都能跳出來。老師講課聲以及周圍人的說話聲似乎已經被隔離,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不怎麼平穩的呼吸,以及如擂鼓般的心跳。我不斷地安慰自己,穩住,穩住,不就是被人親一下嗎,我這是為藝術獻身……

我閉着眼睛,能感受到鍾原在向我靠近,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漸漸清晰。我感覺我的臉痒痒的,還有點熱,彷彿走火入魔一般,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了。

鍾原離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然而他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動靜。我閉着眼睛,身體有點僵,等得都快崩潰了,也沒有等到他的進犯。於是我終於沒有忍住,睜開了眼睛。

鍾原的臉幾乎和我的臉貼到了一起,此時他正垂着眼睛看我,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如夜空下的黑珍珠,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刷得人心裏痒痒的。他的眉目柔和,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目光很深邃,如深秋里的湖水。

鍾原就那麼直直地盯着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剛想說話,卻聽到他低聲說道:“你臉紅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臉騰地一下如一把火燒過,熱熱的,而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鍾原微微低頭,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印上了一吻,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我呼吸一滯,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他的嘴唇軟軟的涼涼的,可是我的臉沒有被他涼涼的嘴唇降溫,反而越來越燙了。

鍾原坐回到座位上,一隻手拄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

廢話,你被個異性親一下試試?我有點不好意思,也懶得和他爭辯,扭過臉去接着趴在桌子上,不理他。

鍾原伸手來搭在我肩上,輕輕地搖晃我,“怎麼了?”

我躲開他,埋頭不說話。

鍾原的聲音里有壓抑不住的笑意,“你害羞了?”

一句話說得我更囧了,真希望能鑽到桌子底下永遠不用出來。

鍾原十分自戀地嘆了口氣,說道:“木頭,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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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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