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曹仁

八、曹仁

“何人敢在營中攔路?”曹仁的麾下軍士顯然也感染了自己主將的壞情緒,看到有人攔路立刻厲聲詢問。

他們恨不得把這群泰山郡兵打一頓出氣,在他們看來,這群人實在很不順眼。

“徐州降將假佐何珅,特意在此求見別駕從事曹將軍。”何珅等了一晚,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當他聽到馬蹄聲的時候立刻跨上馬跑了出來,把這支掛着曹字旗的軍隊攔了個正着。

“瑪德!原來是徐州兵,你運氣不好,碰到我們。滾開!”那個開口詢問的曹軍聽到徐州兵就來氣,去年他幾個好兄弟就死在了跟徐州兵的戰鬥中。

所以他決定給這個不長眼的傢伙一個教訓,兩腿一夾馬腹,手中那目測超過兩米長戟就朝着何珅胸前戳來。

這個軍事看到何珅穿着鎧甲,知道這一下戳不死他,但是卻能把他戳下馬,他是在曹仁麾下累積軍功當上騎兵屯長的人物,對自己的武藝跟騎術都很自信。

可是他卻碰到了一個比他更自信的人。

何珅是靈魂穿越,繼承的這個身體素質比起前世那副從小吃着補品,經過系統訓練的身體差很遠,但是好在這個身體自從十二歲之後就開始在戰場上搏殺,練就了一身肌肉,骨骼也得到相應的鍛煉,加上這具身體先天條件還算不錯,特別是跟腱比自己前世的身體還長一些,說明這具身體的跑跳能力比一般人強。

這也是這個身體主人打了十年仗還能活下來的原因。

至於上半身,雖然肌肉虯結,但是還是帶有少量脂肪,比起自己原來的身體就差得原了,導致何珅一身本事頂多能發揮七八成,不得不說頗為遺憾。

但就是這七八成,面對對方揮來的一戟,還是可以輕鬆對付。在何珅眼裏,這人的身手比張闓差得多,比王大麻子厲害一點。

何珅在馬上側身讓過了直直戳來的長戟,一手抓住七字形戟頭和杆子的銜接處,另向前一推,另外一隻手橫着壓向杆子中前端,運力一頂。

那個曹軍屯長眼看長戟要戳中對方的時候發現刺了個空,在看時對方已經抓住了長戟,還向前一送,自己兩手緊握的杆子居然傳來了一股大力,讓杆子不由自主的穿過自己肋下,接着卡在肋下的杆子又是傳來一股大力,自己把自己從馬上橫着掄了起來。

被拋在空中屯長忍不住大聲驚叫,接着摔到了地上,叫聲戛然而止,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時喊不出聲來。

....還是高估了這個身體的協調性啊!本來是打算把他掄到我的身邊然後一把抓住,扣在馬上的...沒想到掄了一般力氣跟不上了,讓着傢伙摔地上了,這‘攬雀尾’沒施展成功...裝13失敗...

何珅心中遺憾,遺憾得面對把自己團團圍住的十幾個曹軍騎兵視而不見,還在思考當時是不是應該多出一分力。

十來個曹軍把何珅團團圍住,但是卻不敢用指着對方的長戟給自己的屯長報仇,一來是因為眼前這個傢伙一下就把力氣最大的屯長掄了起來,讓他們有所顧忌,二來這個自稱徐州降將的傢伙穿着鎧甲,讓他們這些小兵更加顧忌這人是不是太守的親戚。

現在畢竟還是在泰山郡兵的軍營,他們人少,鬧僵了可不好。

“給老子讓開!”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騎兵們自動讓出了一條路,一個穿着輕便的絲綢短衣,騎的馬比別的騎兵馬都高一些的男子出現在了何珅面前。

雖然騎着馬,何珅還是目測這個男子身材不是特別高,但是肩膀卻很寬,很厚。整個人騎在馬上像是一堵紮實的矮牆。

臉上雖然有鬍鬚,看起來粗豪,但是眼神清澈,皮膚緊繃,看起來應該沒超過三十歲。

能穿絲綢,何珅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立刻滾下馬作揖:“拜見別駕從事!”

曹仁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輕人,白面無須,長眉入鬢,相貌頗為英俊,如果不是他穿着不合身的鎧甲和剛才掄起自己的屯長,他會認為這個年輕人應該是軍營里的書佐才對。

“方才我沒聽清楚,你叫什麼名字。”曹仁一邊揮手讓軍士退下,一邊問道。

“徐州降將,假佐何珅。”

何珅再度作揖。

“假佐能穿鎧甲?”

“鎧甲是反賊張闓的。”

“張闓...”曹仁陷入沉思,過了一會說道:“我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徐州牧麾下的一個都尉。”他去年跟徐州鏖戰多時,自然是知己知彼。

“正是,此人奉陶謙命令假意護送曹公一家,實則是想謀害曹公一家上下,奪其財貨!末將心慕徐州牧曹公久矣,每次觀看《討董檄文》都感到熱血沸騰,恨不得隨曹公殺向洛陽!怎會跟這種宵小之輩謀害曹公的父親兄弟!是以下官把張闓和他的同夥殺了,帶着其他兄弟護送曹公來此。”

何珅一嘴一個曹公,但是有的是指曹操,有的是指曹嵩,個中區別,曹仁自然聽得出來,但是他麾下的軍士卻個個一臉茫然。

曹仁在聽何珅前面拍曹操馬匹那一段一直面無表情,甚至還瞪了兩人躺在地上的屯長,那屯長慌忙爬起來后何珅說道了帶着人投靠的那段,曹仁立刻認真起來,正色問道:“帶來了多少人?”

“一百四十人!還有一百七十匹馬!”本來加上張闓那匹應該有一百七十一匹,但是有一匹拿去換營妓了。

“哦?”曹仁眼睛一亮,問道:“人武備如何?馬是什麼馬?”

“武備為札甲、環首刀。馬是尋常戰馬....”

“既然投靠了老曹公,是否錄了籍?”曹仁問道。

“尚未錄籍。”

聽到何珅的回答曹仁又是高興又是不滿,高興的是沒錄籍,他就可以幫這些人錄籍,那這群兵馬就是自己的兵。不滿的是從父和從兄的幾個弟弟一路受人保護,而且已經言明要投靠曹軍,卻沒一人幫這些人錄籍,實在是不知所謂。

“隨我回營。”曹仁說完對那個剛剛爬起來,滿臉羞慚站在自己身邊的屯長和索道:“速去取筆墨和竹簡到我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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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為刀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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