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相比於曾經的主神空間,現在這可以說是正宗的一清二白,甚至功能都不齊全!
輪迴系統,能源不足,無法開啟!
兌換系統,資料不足,無法兌換!
修復系統,缺乏相關資源,無法修復!
……
一大串,清一色的因為各種原因,未開啟,能用的僅僅只有兩項,一個是穿越系統,而且前面還得加上隨機二字,因為沒有足夠的能源發動條件性搜索。
另外一個就是強化系統,但是因為資料庫損壞了的緣故,根本就沒有曾經一眼看不到底的強化列表,僅僅只有一項,基礎身體強化,甚至連後續都沒有!
好在,在那位留下傳承的幫助下,舒連山已經成功綁定了主神空間,這個強化是免費的,但是這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這種程度的消耗,即便是現在一窮二白的主神,小半個小時就能夠湊出來了,不過可惜的是,原本主神空間中讓舒連山最為眼饞的那超科技文明的相關資料也在這過程中全部消失!
說白了,要是把主神都視為一個個電腦的話,舒連山現在掌控的不過就相當於一個剛出廠的新機罷了,裏面除了系統附帶的幾個小玩意兒和必要的穿越功能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其他的主神空間基於什麼運轉的舒連山並不是太清楚的,可自己的這個以因果法則為基礎的主神空間小號的則是因果之力!
眾生畏果,菩薩畏因!
可是從今以後舒連山卻並不用太過於擔心有人能夠憑藉因果攻擊他了,當然,那種超出宇宙規格的大能存在又是另外一說了!
看着主神運行後台上大概半分鐘就閃過一次的“獲得因果點一點”的字樣后,舒連山直接將主神空間放在一邊,現在的主神只不過就相當於隨身攜帶的治療儀罷了。
“不過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啊!”舒連山感嘆一聲之後直接輪椅上站了起來,不過一個擴胸運動,周身上下卻筋骨齊鳴!
那聲音如天空悶雷過境,餘音不絕,又如洪鐘振振,聲傳山林;似猛虎長嘯,深沉內斂,又如滄龍低吟,悠遠綿長!
不過一個簡單的動作,卻直接將沉睡中的舒連城驚醒,陡然坐起的他驚愕的看着自己二哥在這不大的房間中開始騰轉挪移,動動作之輕巧迅疾,力道之沉穩厚重,哪裏有半點大病纏身的模樣!這其中的差異讓他一時之間都忘了身上的酸楚。
一串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千百種高難度的姿勢毫不費勁!拳拳破空,掌掌盪氣,每一擊都震得空氣啪啪作響;彈腿橫掃,每一踢都傳來撕心裂肺的破空之聲,威猛的動作配合這銳利的呼嘯,簡直讓人觸目生寒!
勁風刮面,直逼得舒連城不住的後退,而且讓他更為驚訝的是,隨着自家二哥的動作,淡淡的紅光從他身上浮現,隨着舒連山的動作不斷的晃動,明明薄如蟬翼,但在看的時候卻讓人感覺彷彿直視一池剛出爐的鐵水,耀眼的不可直視!
“氣血烘爐!”舒連城頓時脫口而出,在驚愕之餘眼中又閃過一絲的羨慕。
帝國疆域何其遼闊,治下子民更是數不勝數,不論帝國科技如何了得,其他方面或許能夠細緻入微,可是武道終究是一個近似玄學的東西,是一個諸多方面因素綜合的大科學,根本無法做出細緻的評判標準,只能在選拔人才的時候,大概的限制一下戰鬥力,真氣凝練度這種東西,因此間接的有無數隱形天才被埋沒!
可是,有那麼一類人,無論他的戰力有多低,功法有多差,只要被發現了,帝國都會毫不猶豫的投入大批的資源去培養,那就是凝練出氣血烘爐!
身份可以造假,經歷可以造假,功法可以造假……一切的一切,只要有心,都可以造假,但是唯有氣血烘爐,造不得假!
或許高高在上的神靈、聖人可以捏造出一個身具氣血烘爐的“假人”出來,可是這對於祂們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
舒連山稍微活動了兩下,對現在這健康飽滿的身軀還是比較的滿意,雖然不過是最初級的氣血熔爐,可是卻已經能夠讓舒連山放開些許的手腳做事了。不過想了想,他猛地吸了一口氣,原本精壯健碩的身體忽然癟了下去,重新恢復成那風吹倒的麻桿樣兒病人身材,而後重新坐到輪椅上。
“哥,你這是!”舒連城看到舒連山停手之後剛準備興奮的迎上去,卻見舒連山又回復成原先那瘦弱模樣,頓時有些不解,隨後卻又立馬恍然大悟起來,“啊,哥,你一定是準備扮豬吃老虎吧,到時候在學校年終考核的時候一鳴驚人,讓那些平日裏瞧不起你的人好好看看吧!
到時候請一定喊上我,嘖嘖嘖,你說到時候該說什麼好呢?‘莫欺少年窮?’總感覺有些不對啊!要不換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種情況想想就感覺刺激啊!”
舒連山還沒說什麼,舒連城就已經替他找好了借口,不過被人瞧不起是什麼情況?自己在主神空間經歷的時間太長,很多瑣碎的事情早已淡忘,不過舒連城這種奇怪的武學理念卻讓他有些皺眉。
“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當然是那些帝國守護者們!”舒連城一臉的理所當然,“哥,我跟你說啊,做人得低調,扮豬吃老虎什麼的這才是王道啊!”
“停停停,你是不是什麼傳奇故事看多了?武道一途,講究的是勇猛精進,要麼百戰百勝直至巔峰,要麼百敗百戰磨到成功!從沒有什麼低調一說!”舒連山直接打斷了弟弟那即將開始的長篇大論,“真正的強者從不會畏懼即將面臨的挑戰,恰恰相反,他們反而會對這充滿興趣!而且你似乎對【低調】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怎麼可能!”舒連城頓時叫屈,自己一個區區學渣的二哥,怎麼能夠和自己說這種文化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