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學武功
要行偷學武功之事，季真心中雖然有想法，但卻還需要細細的思量。
“爬懸崖倒是不難，我這裏距離上練武場亦不遠，繩索和鐵釘就可以做出一條道路來，而且還不擔心摔下去。”
現代社會之中，季真玩過攀岩，所以對爬懸崖倒是沒什麼害怕的。
“關鍵的問題是我如何偷看武功而不被發現。”
上練武場之中，令狐沖、陸大有等人的內力都比他要深厚，靈覺敏感，他若是伸出眼睛去看，有很大的可能被發現。
“而且，岳不群或者寧中則有時候也會去上練武場看看，指導他們練武。”
季真認真的開動思維，如何才能偷學武功而不被發現。
突然，季真心念一動，有了主意。
“潛望鏡，三根竹管一拼，然後兩片鏡片，就可以從崖邊下看到崖上練武場的動態了。”
“而且，這樣不是自身目光凝聚，不會引起注意。”
這個時期雖然使用銅鏡，但是清晰的鏡子已經從歐洲傳過來了。所以，潛望鏡的清晰度也不成問題。
就算清晰度不高，多偷學幾次，前後對照，也差不多了。
想到就做。
季真委託家中的生意，運來了鏡子，然後做了兩片鏡片，組成了潛望鏡。
這一日。
令狐沖和陸大有兩人相約來到了練武場。兩人都是華山派的中流砥柱，在江湖之中，已經闖出了一些名氣。
令狐沖和陸大有相比，顯得更加的洒脫，腰間還別著一個酒葫蘆。
“來，師弟，我們比劃比劃。”
“好啊，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華山劍法有沒有長進。”
令狐沖長劍一引，單手持劍就攻了上去，一招白雲出岫率先使出。
而陸大有也不是普通弟子，腳尖一點，不退反進，長劍揮舞而出。
他們兩人比劍之時，卻是一點都沒有發現在崖邊之下，有一人正偷偷的看着兩人的比武。
正是季真。
季真腳下踏着繩索，借用潛望鏡看着兩人的比武。
同樣是華山劍法，季真卻是看的心底大震。因為華山劍法在令狐沖和陸大有兩人的手上，有着截然不同的反響。
兩人變招非常之妙，應對也是機變無比。一招未完，下一招已經使出，騰挪轉移之時，劍法也隨之而變化。
“原以為我的那九式華山劍法已經熟練無比，爐火純青了。但看了靈狐沖和陸大有兩人的華山劍法，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們兩人的華山劍法，應該已經到了出神入化階段。”
看到這兩人的劍法，季真收起了他的自傲之心，踏踏實實的學劍。
“看我一招‘煙消雲散’！”
此時，令狐沖依然主攻，而陸大有立足於防守之時，間或反擊。
令狐沖一劍刺出，卻是斜刺，自右向左前方刺出。同時，手腕跟隨而起，隨時可以變招，斜刺的長劍可撩、可划、可切。
陸大有見這一奇妙之招來襲，身形稍退一步，然後長劍自上而下便是一下切！
“看我‘蒼松翠柏’！”
隨着這一下切，陸大有的身形卻是暴漲，邁步就是一踏，長劍直切而入令狐沖手腕之處。
當真是妙不可言，將時機把握的分毫不差。若是早一點，劍招已到，若是遲一點，劍招已變。
季真看的是目不轉睛，同時運轉大腦，將這樣精彩的一幕幕刻印在腦海之中。
得益於【九重煉界塔】之能，此時的他擁有了過目不忘之能力。
兩人的劍法對招，將會給季真提供一場劍法的造化。
對劍繼續。
季真心中震動依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華山派雖然劍法厲害，但是季真卻是從來沒聽說過有多麼強大的劍法之名。奪命連環三仙劍雖然有名，但其實就是三道劍氣，算不上多麼精妙。
直到此刻，季真才知道緣由。
【華山劍法】就是華山派最厲害的劍法。因為其一共有三十六式，九式一個階層，囊括初、中、高、頂四個級別的劍招。
令狐沖和陸大有兩人，自然是學全了【華山劍法】的。所以，季真偷看兩人斗劍，才明白過來。剛才的‘煙消雲散’和‘蒼松翠柏’都是他未學過的劍式。
···
偷學有癮，接下來的時間，季真每每來到這練武場上偷學武功。
三個月之後，季真多次多重對比腦海之中的畫面。終於確定了自己所偷學到的武功。
華山劍法三十六式！
混元掌功！
玉女十九劍式！
華山劍法講究以氣馭劍，練到高深之處，能蘊劍氣。而玉女十九式則是講究劍招變化，因女子臂力不比男人，所以劍法輕靈而巧妙，招式繁複。
至於混元掌功，則是季真冒着大危險偷看岳不群傳授新進弟子而學會的。
混元掌和混元功合為混元掌功，這門功法講究從外至內，是修習內功之用，藉由練掌修習內勁【混元功】，待大成，兩相配合威力更增。
“混元掌功和華山心法，一外一內，相輔相成。那我的內力進展將會加快。”
“而這劍法，還需要多加練習，然後去蕪存菁。”
並不是所有的劍法都適合自己，正所謂學則生，似者死，找准適合自己的才最重要。
“一年的時間，看是否能行推衍之術。”
待在這個世界已經有了一年，【九重煉界塔】應該積累了不少的源力。
推衍之術！
開！
再一次，季真體驗到了腦海之中靈感翻騰的感覺，那是一種頓悟的感覺，任何的疑難問題，季真都感覺下一刻就能解決。
一個小時，季真不敢耽擱，馬上開始。
先易后難。
混元掌功，融合到了將軍令掌法之中。這一點，幾乎沒有任何的凝滯。
再則是劍法。
季真遇到了兩難選擇。
“以氣馭劍，還是劍招變幻？”
前者是華山劍法，後者乃是玉女十九劍式。
此刻季真的思維速度堪比光速，瞬間做了決定，“我修鍊時間過短，真氣太少，以氣馭劍難堪大用，還是以劍招變幻為主。”
“劍招變幻，殺伐之力少了點。以穴道補充，人體有一百零八處要穴，沾之即傷，勁透則死。那麼劍招便每每不離周身一百零八處要穴。”
“雖然以氣馭劍不可取，但華山劍法的劍招亦有可取之處，有一些招式可以融合進去。”
季真腦海之中關於劍法的想法不斷的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