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華納的監視
接過華裔女服務員送來的新筷子，換了筷子后，李小龍又和沃特談天說地起來，似乎完全沒有剛才的那幕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一直到兩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他們也只是吃喝外加談論遙遠的那一側大陸上的趣事而已，一點兒討論關於合作拍攝電影的意向也沒有，旁人若是見到這種場面，一定頗為奇怪。
畢竟，明明兩人之中其中一個是從香港而來，準備在美國打造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的演員，另一個是擁有後世記憶，懷着人所共知的目的要拉攏對方合作的製片人，現在這一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竟然都沒有談論到正題，明顯讓人難以接受。
這不，在兩人吃飯的包間隔壁，兩名身穿黑色休閑西服的白人男子臉色就十分不好，他們在李小龍隱秘行跡外出后，就帶人一路跟隨，為的就是怕李小龍被荷里活其他公司拐走。
現在看到李小龍和迪士尼的真人電影製片部副總監沃特·伏搞在一起，而且李小龍和沃特還有說有笑的吃飯，雖然話語裏沒有商談有關於電影拍攝意向的事情，但是誰知道在他們趕來前，兩人之間是不是已經達成了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協議？如果那樣的話，這對他們來說無異於災難，畢竟為了這個項目，他們可是準備了很久了。
在窺視沃特和李小龍私下吃飯聊天的這兩人不是別人，他們正是這次邀請李小龍來美國商談合拍電影的華納公司的副總裁FredWinterdul——弗烈德·溫特杜爾和溫特杜爾邀請的道具及美術設計家PaulHiller——保羅·希勒，後者和溫特杜爾相熟，並且和華納公司關係也是不錯，兩人卻是這幾日華納公司和李小龍談判的主要人物。
“弗烈德，現在該怎麼辦？布魯斯難道要和迪士尼合作？”一個帶有一身文學藝術氣息的中年白人男子，無視面前一桌子快要涼的菜，一臉憂色的對身邊那個臉色陰霾的中年白人男子道。
“我也不知道，沒辦法，只能等，等到布魯斯回到酒店，我們再和他商討電影合作事宜，大不了他的要求我們全部答應。”對面的白人男子臉色雖然不好，不過還是很冷靜的回復道，兩人都沒有動面前這點了一桌的中國美食，飯菜都已涼了，倒不是說那冒着熱騰騰香氣的東方食物不好，只是因為他們的心裏，根本沒有一點吃得下去飯菜的食慾而已。
“可是真的要和他們合拍電影嗎？香港的中國人有什麼資格要拍電影？就憑他們能拍出好電影？幾十萬美元的電影都能稱得上是大製作，真是笑死人了。”
“那能如何？難道要讓其他公司把布魯斯挖走嗎？布魯斯所引起的功夫熱你也知道這其中的潛力，如果不是《無聲笛》的告吹，說不得現在已經可以名動荷里活了，我們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拿下他。”
“ok！布魯斯的事情我認同，只是這個迪士尼的副總監到底有什麼魔法，能讓布魯斯如此開心？要知道布魯斯來的這幾天，都沒有像這樣愉快的和我交談過。”
“誰知道呢？或許是我們的條件，布魯斯接受不了，又或許是那迪士尼的副總監是混血兒的緣故，別忘了，他和布魯斯都是有着東方黃種人血統的混血兒。”
“ok！但願如此，否則我們的談判必然更加不順。”
“是的，而且我更在意是他們兩人之間到底說了什麼，該死的中國話，就不能簡單點嗎？”
Emmmmmm……
那個充滿文學藝術氣息的中年白人男子，自然是保羅·希勒，那個道具及美術設計家，他來自紐約，曾任紐約大學電影學院的講師兼舞台美工師。後來到荷里活發展，除去干美工的老本行外，還擔任過《馴悍記》一片的製片人，因為在看過李小龍在香港拍攝的影片之後，和同樣看好李小龍的溫特杜爾一樣，都看好李小龍所展現出來的功夫前景，兩人志同道合這才走到一起，共同促成這一次和李小龍的合作。
簡單的對話之後，場面一時陷入了低沉的冷靜，對這兩個深受李小龍選擇而煎熬的人來說，此刻的他們真是恨不得不再聽隔壁那兩個人的談笑風生，直接就現在衝進隔壁的房間裏，將李小龍帶出來，然後充分滿足他們這幾天和李小龍談判拍攝電影《血與鋼》中，李小龍一方提出的各種條件。
物以稀為貴，當一件東西有各種人物追捧時候，自然就會提升他的價值，隨着這幾日華納公司接到各種關於荷里活各大電影公司接觸李小龍的消息后，他們已經坐不住了，隨着李小龍幾步電影的功夫熱傳進歐美，已經由不得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李小龍了，他們已經不能再以普通的歧視亞洲黃種人的目光，來對待李小龍了。
雖然李小龍出生在美國，並且還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但是他那基本和黃種人無疑的外形，以及他自己時刻標榜他是中國人，並且不斷推崇中國功夫文化，使得弗烈德·溫特杜爾和保羅·希勒從來沒有將李小龍當成一個美國人來看待。
當然，也正是明白這點，沃特才敢於這次單獨約見李小龍，他不信如果有了更好的選擇，李小龍還會選擇華納兄弟。
畢竟，真實的歷史上，也是兩人雖然看好李小龍的功夫前景，但因為他的膚色一直也對他有偏見。這一點，如果不是這時候荷里活其他公司都來爭搶李小龍的話，逼的華納兄弟高層決定讓步，全方位答應李小龍的條件，或許日後的《龍爭虎鬥》在北美會是另一番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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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友情提示，有書友提文書中外國人真實性，我統一做個回復，只要是我用英文標註過的，都是真實人物，其他為劇情需要杜撰，畢竟有的資料作者實在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