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恩將仇報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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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沒有收到回復。
孟夏:“……”說好的大神呢?每天總有那麼二十三個小時感覺對方不靠譜,還有一個小時是她對這位陰陽師遊戲大佬的盲目期待……
此時,段澄剛接到楚躍的電話,楚躍的聲音悶悶的:“橙子,老子失戀了。陪我喝酒去,別和大猩猩他們講。”
大猩猩是王星耀的外號。
段澄有些詫異,沒聽他說過他有談戀愛,但他什麼都沒問:“好。你在哪裏?”
“剛出地鐵。”聲音聽上去特失落。
沒有失戀經驗的段澄感覺事情可能有點大條,連忙拿了鑰匙學生卡公交卡就出門:“在門口等我。”
他掛斷電話才想起孟夏還在等他打排位,才給孟夏信息。
斷城:有點事,有時間再玩兒
孟夏有一瞬間的小失落。
檸檬一夏:去吧
檸檬一夏:#二哈齜牙.寵溺一笑.jpg#
“……”段澄無語,這樣二,還間歇性抽瘋的人,一定失過很多戀吧?不然戀愛的人哪來這麼多時間在他面前抽瘋?
於是,一頭霧水的段澄又發了消息。
斷城:朋友失戀了,要怎麼安慰?
經驗既豐富又貧瘠的孟夏也有點懵。雖然她失過很多戀,但每次都是和平失戀,彼此一別兩寬各有新歡……
完全沒有失戀的痛苦,安慰?失戀需要安慰嗎?好像普通人確實是需要的。
檸檬一夏:你朋友是男生還是女生?
斷城:男
檸檬一夏:要不你再給他介紹一個女朋友OR男朋友?
斷城:……
段澄:“……”他去哪裏給他介紹?這種事不是嘴角長着媒人痣頭戴大紅花的媒婆乾的嗎?
檸檬一夏:要不你在網上給他買個一個?充氣的那種,這樣就不存在失戀了
段澄耳根子隱隱泛紅,這人該不會是個女.流.氓吧?
斷城:……你好猥瑣。
孟夏臉轟的一下就熱了,扔開手機趴桌上捂臉。這人好壞啊,問她建議,她明明很中肯地講了,結果又說她猥瑣。
不想和他玩耍了。
孟夏沒再回,自己一個人點開了排位開始單排。她照例秒選莊周,等進入遊戲她發現,打排位時,隊友比匹配要認真得多,也更在意勝負。
容易被噴,但也容易遇到玩兒得好的隊友躺贏。
開始第一局,匹配到一個會玩兒的隊友拿的阿珂。他看大家都往中路跑,就開始指揮讓誰誰去上路守塔,讓后羿和孟夏的莊周去下路推塔,然後該隊友一直不停地遊走幫助擊殺敵方英雄幫助推塔。
孟夏對這個遊戲的概念還停留在初級階段:輔助就是在前面抗傷害的,能躲的技能就躲,躲不了就扛着讓后羿活着安穩輸出。但是吧,因為有她扛傷害,射手連技能都不躲的,直接站在她後面射箭……
於是她一直在後羿前面扛着,扛着扛着,就死了。她死了沒多久,射手也被打死了……
至於操作,她基本上就是有技能就點技能,沒技能就跟着后羿瞎晃悠挨打……她從沒殺過人,一直被殺。以至於她玩兒這遊戲一看到敵人靠近就很慫,放了技能就想跑。
至於在英雄訓練營里的那些訓練?呵呵,在敵方英雄過來時,早忘了個乾淨。
這樣,死了幾次之後,后羿開始在局內消息罵孟夏:
魚是不是傻的?
能不能別送了?
cnmd,是菜雞就去匹配,打什麼排位
莊周紗比
孟夏這就很生氣了。我幫你扛了傷害,你還罵我?很好,本仙女不保護你了,就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演員。
於是,她離開了下路,看到哪兒有敵人,就去放個一技能騷擾一下,二技能打一下,打完就跑,隊友被控制了就大招解除一下控制。要是有機會,她還把敵人引到下路,后羿被敵人控制圍攻,她都不帶救的,直接塔后回城……
然後,孟夏囧囧有神地發現:當她成為一個演員的時候,反而不會死了,且比認真玩兒要玩兒得好?
這個遊戲有毒,絕對有毒。
這一局,雖然後羿很坑,但孟夏的演員型打法明顯不辣么坑了,我方阿珂特別會玩兒,全程殺人不帶停的。遊戲在十五分鐘時,孟夏還在騷/擾敵人,阿珂就點掉了敵人的水晶,遊戲勝利。
最後出戰績,孟夏還混到了幾個助攻,KDA是0擊殺6死亡9助攻……
后羿的戰績很慘,0擊殺11死亡3助攻。孟夏熟練地舉報他語言騷.擾、故意送人頭、關鍵團戰放水、他是演員等等,一分鐘內,她收到后羿被扣除信譽積分的反饋。
接下來的幾局遊戲,孟夏都邀請的第一局獲得MVP的阿珂,使用演員型打法,安靜地當一個混子型選手,兩個小時連勝十局,混到了白銀最低段位——白銀4。
遠在一公裡外水木大學門口的某KTV里,段澄全然不知道,他神坑搭檔做了幾回混子,覺得王者榮耀不好玩兒,已經決定棄游。
他還在陪伴“失戀”的楚躍。
在自動播放的歌聲中,已經喝大了的楚躍一改之前悶頭喝酒的深沉樣兒,開始醉酒吐真言:“其實吧,我本來是想溫水煮青蛙的,先是學長關心學妹,再是朋友,最後順利地過渡到男女朋友。結果我才實行第一步,她就直接告訴我,說不會喜歡我。”
他看上去好失落的樣子。
段澄在等後續,等了好一會兒,又聽楚躍說:“就是那個叫孟夏的學妹。真的很漂亮啊,脾氣也很好。開學那天,我迎接了辣么多學弟學妹,就她和我說謝謝,還說我辛苦了,要請我吃飯。我本來以為她對我至少有那麼點意思的。”
段澄回想了一下,覺得名字很耳熟:“孟夏是誰?”
楚躍:“你硬說要和你表白的那個妹子,之前在心悅飯莊還一起吃飯的。”
這個,段澄就有印象了。那女生在地鐵上總偷看他,還以為他不知道,後面惱羞成怒損他是隔壁狗子結果被他還擊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口是心非。
他的唇角不厚道地翹了翹:“她喜歡的是我,說請你吃飯只是客氣。”
“……你能不能要點臉。”楚躍咕噥一句,“反正老子有點兒傷心。”
段澄:“那你想怎麼辦?”
楚躍一雙“醉眼”看着段澄,飛快地說:“要你來我們實驗室幫忙才能緩解我失戀的痛苦。”
段澄:“……那你還是先痛苦幾天吧。”
他點開淘寶APP,下單給他買了個女朋友,電話和名字都是填的楚躍。
楚躍:“作為交換,我可以教你玩兒王者榮耀。我聽大猩猩說你還是倔強的青銅最低段位,我已經星耀二了,比大猩猩他們都要高。”
段澄:“不用你教,我自己玩兒。”
楚躍:“……”mmp,沒有一個臟套路行得通。
最後,儘管段澄沒答應楚躍去他實驗室幫忙,但允諾楚躍有解不開的難題可以告訴他,倆人一起探討。
正好段澄自己研究了將近一年的項目也到了關鍵時候,要出成果要發文章,還要幫楚躍,他的休閑娛樂時間徹底被壓縮,被迫日以繼夜地忙了一個星期才解脫。
當成果和文章提交之後,段澄提了四人份的早餐回來犒勞室友,還在樓道,就聽到王星耀響亮的聲音:“勞資絕對瘦了十斤!幸好有橙子,不然要瘦二十斤!來來來,錢宇,石頭,別睡呀,起來開黑啊!這個賽季就要結束了,趕緊沖沖段位,上了星耀多五百個鑽石呢!”
鑽石是王者榮耀里的一種兌換工具,可以用來買銘文、奪寶、買英雄。
錢宇和邢磊都擺手。
“困,不來了,勞資要睡覺。”
“大清早的,打什麼遊戲,這時候絕對掉分。你別掉鉑金了。”
王星耀:“呸呸呸,烏鴉嘴!”
這時候,段澄正好進門,仨室友一擁而上瓜分早餐。
王星耀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壞笑着說:“對了,橙子,你還是倔強的青銅吧?這段時間和咱一樣,都沒時間打遊戲。只剩三個月零十七天了,咱課程這麼多,課餘時間也不是用來玩耍的,要不你認輸算了。嘿嘿嘿,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操場上喊幾聲么……”
段澄這才想起,她好像許久沒聯繫孟夏了。
“認輸?不存在的。”
他又看了一遍遊戲主播的李白教學,去打兩把匹配練了練手感。剛打開微信要找檸檬一夏約遊戲,就發現兩條八天前的未讀信息,來自那個善變的女人。
檸檬一夏:#貓·乖巧.jpg#
檸檬一夏:農藥不好玩兒,本仙女棄遊了
仨室友站在一起,都看到了。
孟夏背脊骨直發冷,彷彿歷史又在眼前重演。
她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難得地正經起來。始作俑者必定已經做好一切關於她的計劃,也許下一步,會直接對她採取行動。
但事情畢竟是因她而起,她必須給楚躍以及楚躍的家人一個交代。
“他在哪個醫院?幾號房?我馬上過來。”
段澄沉默了一瞬,沒說,反問她:“你在哪兒?”
“寢室。”
“我過去接你。沒接到我電話,不要出門。”
孟夏剛要拒絕,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約莫四十多分鐘后,孟夏坐上了段澄開來的一輛黑色奔馳。
一小時后,她和段澄站在了楚躍的病房門前,裏面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
“我沒事兒,就一骨折,躺幾天,柱個拐杖就能去上課,不出一個月,保准活蹦亂跳的。我和孟夏是朋友,這事兒真和她沒關係,你們可別為難她。”
“看你緊張得滿頭大汗,我犯不着為難一小姑娘,就叫她來問問情況。”
孟夏敲門,一個西裝革履、戴着副細金絲邊框眼睛的中年男人開了門,孟夏和段澄進去,坐在段澄病床前的長捲髮女人對段澄點了點頭,讓他倆坐下,看向孟夏,氣勢頗足地問:“你就是孟夏?”
楚躍在旁邊特尷尬地拉了一下女人的手:“媽!”
女人瞪了他一眼。
孟夏頷首起身,歉疚地說:“我是。這事兒確實和我有關,我很抱歉。”
她對女人和楚躍鞠了一躬。
楚躍急了:“你坐下,鞠什麼破躬。這事兒和你沒關係呀,又不是你破壞的剎車。你道什麼歉,還是不是朋友了?橙子,你說對不對!”
段澄想了想,不太熟練地、安撫地拍了拍孟夏的肩,就事論事地分析:“她心裏愧疚,你不讓她道歉她心裏過意不去。阿姨叫孟夏來就是問問情況,想儘快找出幕後的人。這不僅是你剎車被毀的事兒,對方的目標是孟夏。不找出來,孟夏會一直處於危險狀態。”
女人嗔怪地看了楚躍一眼:“白養你這麼大,還不如橙子了解你媽。”
楚躍:“那得趕緊把人找出來啊,這人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兒呢。”
段澄已經讓孟夏看過短訊。
短訊的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離孟夏遠點兒!
和當初梁遠收到的短訊一模一樣。
孟夏不等他們問就開了口:“接到段澄電話開始,我就想過這事兒。目前我懷疑是羅明宇,但凡事無絕對,還是需要驗證一下。”
楚躍立馬想起來了:“羅明宇不是電競協會招新那天來……”
孟夏點頭:“對。”
楚躍媽皺眉:“他到底是什麼人?”
孟夏抿唇,片刻后,嘆了口氣說:“我和羅明宇原本是好朋友,但凡聚會都會叫上他。但後來我才發現,他趁着在我家聚會時,悄悄地去我卧室裝了攝像頭。”
楚躍忍不住出聲:“卧槽!這特么是現實版的跟蹤者啊!”
段澄:“你別打岔。”
楚躍忙說:“一時沒忍住,孟夏對不起哈,你繼續。”
他小聲嘀咕:“怎麼有這麼扭曲的人啊。”
孟夏放在腿上的手緊握成了小拳頭:“我當時的男朋友梁遠收到他的威脅短訊,給我看了,我去和他對質,才知道我的每一任男友都曾收到他的威脅。他一直認為,我經常和他玩兒是喜歡他的,所以我一戀愛他就認為受到了背叛。事情說開,朋友沒得做了,他就跟蹤我試圖綁架我,後來我家在當地託了點關係,有警方的干預,這事兒才算了結。”
原本羅明宇出現在燕大,又一副悔過的樣子,她以為事情應該過去了,羅明宇不至於過去這麼久還這樣執着,沒想到舊事又重演了。
楚躍小心翼翼地看着孟夏,她深吸一口氣,對楚躍媽和楚躍媽身後站着的秘書提供了羅明宇的詳細信息:“羅明宇是在C市主城區出生的,家庭住址在是紅碑區星月華庭B座22-3,他父親是騰達建材公司的老闆,母親是全職家庭婦女。目前羅明宇在燕大金融系二班,據說是托關係花了幾十萬買進去的。”
孟夏調出她在寢室用筆記本找到的照片,也給他們看了。
“他的手機號是139XXXXXXXX,QQ號是XXXXXXXX。破壞剎車風險比較大,羅明宇不善人際交往,體力也不好,這種容易被抓包的事,他自己不足以完成,應該是在網上找的人。我只知道這些,再多也沒有了。”
孟夏條理清晰地把事情說清楚,楚躍媽也看得出,這姑娘的過去聽起來是有點豐富,但心思正,說和她兒子是朋友,言語神情都是磊落坦蕩的,對她的印象很好。
她接了個電話,起身對楚躍說:“待會兒護工會來,小心着點兒腿,別亂動。”
旋即又看向孟夏和段澄:“小躍是個閑不住的,你們要是沒事,多玩會兒再走吧。”
三天後,孟夏得知事情已經查得差不多了,可以確定就是羅明宇乾的。通過相關監控記錄,負責調查的人查到,羅明宇確實一直在跟蹤孟夏,並隨時偷拍。
但是對羅明宇沒法兒量刑,楚躍這邊只能所求陪償。因為監控里破壞剎車的人並不是羅明宇。那人之所以破壞剎車,是在他們的仇富小團伙里,羅明宇就激了他一句,問他敢不敢去把這輛車的剎車弄壞,他就去了。
就算追責,頂多陪償和拘留,事情拖延的時間會比較長。
楚躍家沒這麼選擇,他們家直接給燕大施壓,直接開除羅明宇,通過關係給羅明宇的父親施壓,讓他管好自己的兒子,要求羅明宇三天內離開燕京。
事情告一段落,孟夏總算送了口氣。
她吃過午飯,剛收拾停妥,準備去醫院探望楚躍時,就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她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喂?”
“是我,我是羅明宇。”
孟夏剛要掛斷電話,他就說:“你最好別掛我電話。當初那些照片我都存着的,現在是我一個人欣賞,要是我一生氣,直接發佈到網上……”
孟夏篤定地說:“你不會。”
以羅明宇的性格,連她和別人談戀愛都受不了,不可能把他偷拍的私密照片和別人分享。
她沒掛斷,是因為她和羅明宇之間需要一個了結。
羅明宇輕笑一聲,說:“還是我的孟夏了解我,我確實不會。你猜我現在在哪裏?”
孟夏沒回答,想起舊事,她很難過:“曾經,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我們一起做作業,一起去爬山,一起逛書店,一起聊八卦,不管你怎麼想,在我發現我爸瞞着我媽出軌的那段時間,我內心很痛苦,但因為有你的陪伴,我熬過來了。”
她頓了頓,又說:“你家裏出事,父母離婚,我也同樣地陪伴你,我一直以為,沒有人的友誼會比我們的更深厚。為什麼我們會走到今天?”
羅明宇嘲諷:“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純友誼嗎?你說的拿我當朋友,只是一塊兒遮羞布,用來掩蓋你多情的事情。你明明愛的是我,卻一直不停地和別人談戀愛。”
孟夏怔忡:“你是這麼想的?”
羅明宇:“怎麼,被我說中了事實?”
孟夏握緊手機:“我沒喜歡過你,更沒有愛。我拿你當朋友,是真的。不管你怎麼想,在我這兒,我們是有過一段純粹友情的。”
她曾經,是真的把這個少年當成最好的朋友,即使後來他傷害過她,這次要不是連累了無辜人,她也不願意說他半點負面的事情。
羅明宇顯然不信:“不可能。當初因為我又矮又瘦,不喜歡說話,所有人都不願意和我玩兒,只有你。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會搭理我,為什麼會對我笑,又為什麼去哪兒都叫我?我們相處的時間,比你和你男朋友相處的時間都多,難道這都是假的?事實就是你背叛了我,而你不願意承認這點。孟夏,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我們在一起吧。”
“不,這絕不可能。我從沒愛過你,對你的友情也成了過去式。看在曾經我真心對你好過的份兒上,停止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不是朋友了,也不會再有聯繫,你好自為之。”
孟夏果斷地掛了電話,心情極度低落,晃眼一看牆上的鏡子時,才知道,原來她竟然已經哭了,眼眶都是紅腫的。
醫院肯定是不會去了。
她給楚躍發了條信息:事情解決就好了,這事兒真的挺對不住你的。餓慘,我先去吃飯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找你玩兒。
此時,羅明宇站在校外的一套公寓裏,看着滿牆的照片,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也許,從現在開始,他應該放棄了吧?
客廳里的照片,是上大學后偷拍的,有孟夏一個人的,也有她和同學、朋友的親密交談的。
他把照片從牆上扒下來扔進碎紙機攪碎,走進卧室,牆上是各個角度偷拍的孟夏換衣服或者剛洗完澡的照片。
他的床單、甚至被套,上面印的,都是孟夏剛洗完澡渾身水汽走出浴室的照片。
他剛扒了一般,嘴角驀地冷冷一笑,手撫摸在照片上,悶哼一聲:“放過?我的小孟夏,不可能的。”
他發泄之後,把牆上的照片扔進了碎紙機,床單和被套也扔火盆里燒毀,才帶着簡單的行李,在兩小時后暫時踏上了離開燕京的航班。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當孟夏提着水果和各種糕點去醫院探望楚躍時,段澄也在。孟夏簡單地問過楚躍的傷情后,楚躍提議:“我微信號也星耀了,要不咱們一起開黑吧?”
新賽季開始,孟夏和段澄拿到上個賽季王者段位的獎勵,又要從星耀開始往上打。
孟夏點頭:“好啊。我沒段澄的微信,你組吧。”
很快地,三聲萌萌噠的“TiMi”想過,三人上了遊戲,王星耀組隊,邀請孟夏和段澄。
孟夏接受邀請,正好段澄也進了,她看着那隻熟悉的手,手下那熟悉的ID斷城,當即盯着段澄,連手機都掉在了地上,指着他:“卧槽!你,你,你……”
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現。
他就一個人坐在書桌前,肩膀微微下塌,安靜地、低眉垂眼地、慢條斯理地啃着包子。
但王星耀等人明顯感覺到,段澄全然沒了平時自信飛揚的那股勁兒。驕傲,是什麼?他們沒看見。自信?他們只知道段澄的狀態,像是一隻神氣活現的西巴犬突然變成瘦骨伶仃的流浪貓,渾身上下都是大寫的“凄涼”兩個字,讓人看了就想抱住安慰,全然不像剛出了一項重要研究成果的天之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