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妻子“紅杏出牆”
女人在外遇過程中享受的不是愛情,而是愛的幻影,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稍微攪和一下就會消失或破碎。或許有些刺激、有些性的滿足、有些激蕩的情緒、有些被迫的新奇,但與真愛相差實在太遠,經不起攪和的東西怎麼能算做真愛呢?
有人說,婚姻中的女人本來就是枯萎的紅杏,只有外來之水才可使之恢復生機。其實不然,倘若外來之水有毒,有強烈的腐蝕性,豈不是加速了滅亡?
回望婚姻
當他進修期滿、滿懷躊躇的回到家裏時,卻遭受到了生平沒有過的打擊:妻子與一個陌生男人正在自己床上偷情。
看着淚流滿面、驚慌失措的女人,他感覺到屈辱和痛苦,但修養與理智並沒有讓他大動干戈,而是默默地拎起行李轉身出門,回到了他苦熬過無數日日夜夜、離開半年的研究室住了下來。
原來,妻子是在與他經過了兩年的大學熱戀之後結婚的。婚後一年他考上了研究生,妻子一直在中學教書。
他一心撲在事業上,研究生畢業留校后更是專心學術研究和教學,對夫妻間的事越來越淡,有時乾脆住在研究室不回家。這對年輕成熟的妻子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有時想着丈夫蒸蒸日上的事業聊以自慰。
兩個月前,高中同學凡浩來看望她,一下子掀起了她的縷縷情懷。
這凡浩本是位高大英俊的男子,不僅幽默而且健談,高中時就是許多女孩子心儀的對象,妻子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但中學的環境和壓力使她將少女的心扉關得很嚴。高中畢業,凡浩考上了外地的財貿學院,在銀行幹了兩年後,毅然下海,如今已是腰纏萬貫的私有企業的老闆。
見到神采奕奕的凡浩,女人的心扉一下子開啟了。凡浩已是花間老手,自然對女人眼中的幽怨與渴望心領神會,於是在妻子堅持不在自家床上的要求下,他們一同進了賓館的某個房間。
經過三番五次之後,妻子儘管心滿意足,卻怎麼也抹不掉心頭的陰影與憂慮,面對兩個所愛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丈夫是她的精神慰藉,凡浩則使她魂不守舍。
凡浩不愧為高明的蒼蠅,從不做永久停留,他至少有一個月沒來找妻子。已被開啟的閘門之下湧出的當然是激流,妻子堵也堵不住,與再次來訪的凡浩倒在了自家床上。於是出現了丈夫看到的一幕。
一周以後,丈夫滿臉憔悴地回到了家裏,妻子痛哭着向他坦白了一切,他只是說:“我不是稱職的丈夫,你也不是守德的妻子,但我們必須做好夫妻,為了你也為了我。”於是陰霾散去,生活歸於平靜。
此後,丈夫總是及時回家,晚上再不上研究室,每周與妻子親熱一回,還把兒子從父母家接了回來,過起居家日子。
半年後的一天,妻子在學校備課,準備完了再回家,沒料到凡浩卻找了來,一臉坦誠地說,上次的事弄得大家都不安寧,自己回家也受到老婆的盤問,決心從此收心斂性,再不來打攪了。
妻子回味起與丈夫和與他的點點滴滴,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不禁脫口問道:“你再不來了?最後一次也不行?”這自然正中凡浩下懷,於是二人第二天中午再次來到了賓館的那個房間。
妻子回到家中,自以為這最後一次神不知鬼不覺,除了歉疚卻不怎麼擔心。沒想到本該是這一周例行房事的當天晚上,丈夫卻並沒有絲毫的行事之意,只是靜靜地平躺着,隔了許久才淡淡地說:“我們該離婚了!”
給婚姻接摩
愛情與婚姻合二為一還只是一種理想,還不是普遍的現實,而人們追求愛情的力量又往往不是婚姻這道堤壩所能夠阻隔的。
已婚女性往往能夠從追求愛情的熱望中尋找到原始的動力,以至於感性戰勝理性,一頭栽進去,不能自拔。
婦女社會地位的日益提高,使得女性對自身命運以及社會家庭事務有了更大的自主權,特別是受教育程度的提高、經濟收入的增加、對家庭事務的決定的擴大以及對性愛認識的深入等使得婦女在面對婚外誘惑時,極大地減少了對安全、依賴、性等諸多問題的疑慮。
西方文化的滲透,國內對婚外性以及兩性關係的態度也是導致女性婚外“感情走私”的重要誘因。
還婚姻本色
重視性生活的質量,做一個有魅力的丈夫;多與妻子一道做家務、購物、旅遊,不要輕視一家人在一起吃頓晚飯的重要性,做一個溫情的丈夫;多與妻子交流、溝通,做一個善解人意的丈夫。
試婚試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