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神秘消失
狼族人不費吹灰之力,將東嶺城攻下,無比是狼族最大的喜悅,賴咎在眾狼族人的簇擁下,走進了秦祿堯發號施令的地方,只見裏面燈火通亮,金碧輝煌,不要說他們了,就連狼堡里狼王的營帳也沒有這麼輝煌,賴咎看了又看,興奮不已地走到了最前面的案桌看,看了看精緻的椅子,轉身又看了看堂下的眾狼人,喜悅掛滿了眾人臉上,賴咎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椅子,想坐卻又沒坐,想了想,說道,“看來這個苑月國還真富有,一個出外大帥,也有如此營帳,還是等父王來坐這椅子吧!”
哈達里笑了笑,說道,“公子,你莫客氣,既然這秦祿堯能坐,你也能坐,若要等狼王來坐,自然是打到苑月國去,讓狼王坐那個國君的椅子!再說,公子是狼王之子,以後自然是狼王,這椅子自然坐得!”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公子請上坐,公子請上坐!”眾人開始起鬨起來,賴咎心裏美滋滋兒的,假裝勉為其難地說道,“那本公子就真坐了!”
賴咎輕輕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台下眾狼人,說道,“我狼族自與苑月國開戰以來,這東嶺城就是不可逾越的屏障,今天,在眾兄弟的共同努力下,我們終於能走進這東嶺城,這東嶺城終於屬於我們的了,大家說,這次我們能順利拿下東嶺城,誰的功勞最大?”
“當然是軍師!軍師功勞最大!”聲音一陣高過一陣,他們都用眼睛尋找谷長琴的影子,卻不見谷長琴的身影。
賴咎驚愕地站了起來,大聲問道,“軍師呢?你們誰見過軍師了?”
沒有人回話,賴咎匆匆走下了案台,在人群里尋找着谷長琴,可什麼也沒有,賴咎心裏空蕩蕩的,背後發涼發涼的,因為他心裏十分明白,當谷長琴說她要離開之時,他根本不相信,因為他已經許諾要讓他當狼族最大士爵,成為像康雍一樣,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士爵,可他哪裏知道,谷長琴真的走了。
谷長琴見東嶺城大事已去,看着血流成河的東嶺城,想着穆陽的埋怨,她悄悄退了下來,匆匆趕回到營地,直奔地牢而去,“公子說了,帶苑月國兩個姦細去東嶺城!”
看守混世大王錢元武和琪雲公主的狼人自然認得谷長琴,當然放她進去,谷長琴走進地牢,冷冷地說道,“二位,這裏恐怕不能再呆了,有勞二位跟我走一趟!”
混世大王錢元武笑了笑,說道,“小子,別來這一套,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老子,若是你犯在老子手裏,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谷長琴並不理會他,轉身走出了地牢,並吩咐左右狼人道,“你們要在這裏好好守着營地,以防不測,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切不可放棄這裏。”
一狼人道,“軍師,你日夜操勞,帶兩個人去東嶺城,你捎個信兒就成了,怎麼親自回來?”
谷長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本軍師的事情,還需要你操勞嗎?做好你自己的事兒,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你也問,成何體統?”賴咎給谷長琴至高無上的權利,他的話就是賴咎本人的話,眾人自然不敢造勢,只能點頭說“是”。
谷長琴將錢雲武和琪雲公主塞進馬車,駕着馬車飛奔而去,她當然不是將二位帶去東嶺,而是朝狼堡方向而去。
天漸漸暗下來,谷長琴帶到錢雲武來到一條溪水邊,將馬車停了下來,她鑽進馬車裏,將琪雲公主二人身上的五花大綁解了下來。
錢雲武有些莫名其妙,說道,“你們狼族人該不會是斬首時都要解開繩索吧!”
谷長琴麻利地解開他們后,沒有說話,下了馬車,等錢雲武攙扶着琪雲公主下了車,她轉到馬車後面,突然伸手抓起馬尾巴,揮刀而下,只聽馬慘叫一聲,風一般直朝林里而去。
這可讓錢雲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個軍師到底要幹什麼?心暗運力氣,卻一點力也使不出來,谷長琴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別白費力氣了,賴咎給你們下了葯,你們表面沒有什麼,但沒有一點武功。”
錢雲武驚慌失措,說道,“這位公子,在下可對你沒有什麼惡意,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谷長琴拔刀,一邊砍着樹枝,一邊說道,“放了你們?就算我放了你們,你們又能到哪裏去?”
谷長琴很快砍下一堆樹枝,對錢雲武道,“你該不會要我動手給你們搭棚吧!”原來,谷長琴砍樹枝,其目的是搭棚過夜。
錢雲武一聽,高興極了,急忙幫忙開始搭建起來。忙碌中,不知不覺天夜了,山風呼呼地刮過山間,幸好谷長琴早已準備了乾柴,還不知什麼時候弄了幾隻山雞,但見他嫻熟地剖開山雞肚,很快就架在了火上,隨着呼呼的火苗聲,山雞的香味兒撲鼻而來,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飽一頓的錢雲武與琪雲公主,哪裏經得起那香味兒的誘惑?
錢雲武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咽了口水,說道,“這位公子,我家妹妹已經幾天沒吃飽東西了,可不可以讓她....讓她.....”
谷長琴瞅了琪雲公主一眼,心裏甚是好笑,她心裏十分清楚,這是端木承一親王的獨生女,是苑月國的公主,與穆陽關係不一般,要不一個堂堂公主,也不會以身犯險來到這裏。
谷長琴冷冷地說道,“讓她什麼?你該不會用她來賄賂我吧?”
錢雲武嬉皮笑臉地說道,“這位公子哪裏話,我家妹子,山村野姑,哪裏配得上公子你呢?”錢雲武一直沒有承認自己是從苑月國而來的,自然不會說漏嘴?
谷長琴笑了笑,說道,“你就別在這裏裝模作樣了,與你一同來的那個傢伙可沒有你這般忠誠,他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本公子了!”
“不會,他不會的!”琪雲公主尖叫了起來,“他怎麼會出賣我們呢?”
錢雲武畢竟是老江湖,這明顯別人的奸計,是在使詐,誘導他們,也許穆陽什麼也沒有說,忙上前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公子,我家那兄弟真真的什麼都說了嗎?那太好了,也省得我們再說一次,對了,公子,這山雞......”
好個油嘴滑舌的傢伙,竟然念念不忘的是手中谷長琴手中的山雞,谷長琴由衷高高興起來,她為他身邊有這等人而高興,但不知現在穆陽身在何處。
谷長琴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與你們一同前來的人叫穆陽,是黔風城人氏,是你們從那裏搶回來的,此次你們將他帶到東嶺城抵禦狼人進攻,為弄清狼人的虛實,這才讓你等三人前來狼堡打探消息,不是嗎?你是端木承一手下人稱混世大王的錢元武,這位是琪雲公主,對嗎?”
“這.....他....穆陽他真...不會,絕對不會......”錢雲武幾乎尖叫起來。
谷長琴笑了笑,說道,“放心吧,不是穆陽出賣我們的,我與他同一個村,上次端木承一到村裡打食,我們這才走散,好不容易在東嶺城這個地方碰到了他,可偏偏被他走丟了,我這才救你們出來,一同去尋找他!”
乖乖錢雲武,這下聽了,才放心了,開心地笑着說道,“原來是穆陽的同村,我就說那傢伙不會做背信棄義之事的,怎麼可能出賣我們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了山雞上。
三人趁着夜色,藉著淡淡的月光,一邊啃食着山雞,一邊談着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