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射手座聖舞士青梅竹馬
星矢露面了,對他揮手笑道:“hi,又見面了。”
羅飛鴻:“怎麼又是你,又想給我講故事了?不對,不是故事,應該是童話比較恰當。”
星矢:“你聽我說嘛,我真的是來自黃道十二宮的聖鬥士,不信你看,這是我用來尋找聖舞士的星盤。”
說著星矢拿出一個亮閃閃的圓盤,上面有着十二星座的圖案均勻分佈在圓盤邊緣。星矢轉了一下指針,指針轉了幾圈后指着羅飛鴻,並且射手座的圖案發光了。
星矢:“你看,星盤已經找到了你,說明你就是射手座的聖舞士啊。”
羅飛鴻:“七龍珠看多了吧,你這是在哪個地攤買的電子遊藝機啊,十塊錢兩個吧,這麼幼稚的遊戲去哄小朋友去吧。”
星矢無奈:“那如果我是想跟你學舞,總可以了吧。”
羅飛鴻:“想跟我學舞就早說嘛,編那麼多故事幹什麼?明天到我舞社來報名吧。”
星矢:“好,那我現在想請我未來的老師吃碗面,可以吧?順便跟老師了解一下啊,不然完全不了解明天我不會去的。”
羅飛鴻:“那好吧。”
兩人走進一家麵館。
星矢拿出星盤,發現射手座的地方顯示:雞蛋面。
星矢叫道:“小二!來兩碗雞蛋面。”
羅飛鴻:“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雞蛋面?”
星矢:“因為我是聖鬥士嘛。”
雞蛋面很快就上了。
星矢講桌上的醋等調料給羅飛鴻的面加上:“來,我給你添油加醋。”
羅飛鴻看着眼前的雞蛋面發獃,突然眼前濕潤了。
在羅飛鴻的回憶里,浮現了若干年前他小時候的一個畫面:小時候的羅飛鴻和女孩小紅在吃雞蛋面。小紅在他的碗裏猛加醋:“這叫添油加醋。小飛,你要吃好多好多醋哦,你吃我的醋,我吃你的醋,這樣,我們就會深深記得對方了。”
回到現實,星矢呼叫着淚眼朦朧,沉浸在回憶中的羅飛鴻:“小羅老師?你怎麼了,怎麼一下子淚流滿面,都滴滿面里了。”
羅飛鴻清醒了過來:“不好意思,這碗面,放了好多醋的面,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星矢:“既然想一個人,就說出來吧。很多東西,憋在肚子裏太久會便秘的。”
羅飛鴻:“好!這個秘密我確實憋了很多年了,今天就索性說個痛快吧,我藏了太久了,累了。”
羅飛鴻:“其實,在我學習跳舞之前,我是個習武之人。”
羅飛鴻開始了他的過去講述:
在他小時候,六七歲的時候,鄰居有個小女孩叫小紅。那個時候的羅飛鴻很瘦弱,很多小孩都不喜歡帶他玩,只有小紅不討厭他,經常來找他玩,還給他玩具一起玩。
有一次羅飛鴻被幾個小孩子欺負,小紅跑過來訓斥他們。為首的那個大孩子把小紅也推倒在地上,嘲笑他們兩個:“一個男人竟然要一個女孩來保護,笑死人了!”
他們邊笑着離開了。
小紅過來安慰哭着的羅飛鴻:“不要怕,小飛你一定要變強起來喔,像功夫片里的武林高手一樣。”
羅飛鴻:“但是我不會武術啊……”
小紅:“我有辦法。”
第二天,小紅找到羅飛鴻,給他遞來一本書,書名是《虎鶴雙形》。
羅飛鴻:“這是你哪裏弄到的?”
小紅:“這是從我爸爸的書架里找到的,我爸爸很喜歡武術的。你照着書上寫的練習就行。等你學會了,再有人欺負你,你就可以用武功打他們了。”
羅飛鴻將信將疑拿過書,開始翻看。
從此以後,羅飛鴻基本上都是書不離身,一有空就拿出書來翻看,對着上面的圖示不斷比劃着動作,整個人都完全沉浸在書里的武術世界。
光會動作還不行,體能也要提上去。於是羅飛鴻每天到河邊扔石頭,打樹樁,每次都是又累又疼。但為了能保護小紅,他都咬牙忍住。
小紅也每天過來陪他練武,經常給他帶來好吃的零食。
每天傍晚,就是羅飛鴻練完武的時候。每次練完武,羅飛鴻就會陪小紅坐在球場的雙杠上,看天上美麗的晚霞,吃着零食,快樂的聊天。羅飛鴻覺得好幸福。
就這樣持續每天練習了幾個月,羅飛鴻已經能打出漂亮的拳法了。當羅飛鴻使出一招“虎行壩下”把河裏的石頭震飛的時候,小紅在旁邊高興地歡呼起來:“好厲害!你終於練成了。”
這一天,放學路上,羅飛鴻和小紅一起放學回家,正聊着等會吃完飯去河邊練武的事情,這時上次欺負羅飛鴻的那幾個小孩又出現了。
那個小孩頭兒:“喲,好親密的小夫妻呀,是不是上次被打得不夠爽,又要讓你的女人保護你呀?”
羅飛鴻此時十分冷靜,淡淡地一笑,說:“我等你們很久了。來吧。”
羅飛鴻把小紅擋在後面:“小紅,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那群小孩分散成一個圓圈,把羅飛鴻圍在中間。羅飛鴻把小紅推到外面。
壞小孩們虎視眈眈了很久,帶頭的先沖了上去,一個飛踢踢來。
羅飛鴻身體全然不動,抬起左腿一夾,就夾住了踢球過來的飛腿,讓對方動彈不得。
被夾住腿的小孩疼得直叫:“你們快一起上啊!”
小孩們於是猛地一起沖了上來。
羅飛鴻夾住小孩頭兒的腳往旁邊迅速一甩,把小孩頭兒甩飛后,又迅速雙手下地變倒立,同時筆直張開雙腿成一條直線,於是整個人像直升機一樣以手為軸心轉了起來,打開的雙腳就像直升機的螺旋槳葉片,旋轉着掃到了那一圈衝上來的小孩臉上,把他們踢翻後仰倒在地上。
羅飛鴻站起來拍拍手。
被甩到遠方樹杈上掛着的小孩頭兒大叫:“快起來!繼續上啊!他現在出現空檔了。”
仰面到底的小孩們又爬起來,又一起沖了上去。
羅飛鴻冷冷一笑,一下又下地,不過此次是以單手為旋轉軸心,整個身體加腳為旋轉半徑又快速旋轉起來。同時雙腳無影腳般快速上下來回踩踏,隨着旋轉踢在圍成一圈衝過來的小孩們的小腿上,又把這一圈的小孩掃倒了。
小孩們小腿被這一踢,頓時下盤不穩,失去重心倒了下來。而且在下降的過程中又被羅飛鴻跳起來的空中連環飛腿一個個踢飛。
羅飛鴻站定:“還來么?”
一個小孩爬起來往羅飛鴻衝來,快接近羅飛鴻的時候,羅飛鴻一個鶴飛雲天向上空飛身起來,一下踩在小孩頭上,然後一個猛自轉,一下就像旋轉的螺釘一樣把小孩釘倒在地上,他就直接踩在倒地的小孩的背上。
又兩個小孩衝過來。
羅飛鴻又使出一招惡虎刨食,身體側向高速自轉,同時伸出老虎一樣的爪子,借用身體旋轉的能量把兩個小孩一下又刨倒了。
然後又藉助這個反作用力,飛身越過他們,一招飛鶴奪食一招啄在對面一個剛要起來的小孩胸口,將他擊倒。
其他幾個小孩正要起來,羅飛鴻以很快的速度切到他們身旁,分別在他們的穴位上猛擊一拳,很快他們就倒下動彈不得。
小紅高興地跳過來抱住羅飛鴻:“小飛你太厲害了!你終於練成了!”
羅飛鴻輕鬆地拍拍手:“一打就倒了,沒什麼意思。”
羅飛鴻又走到那個還掛在樹上的孩子頭兒旁邊,一把把他拉下來。
那孩子頭兒連連求饒。羅飛鴻抓起他的衣領:“以後給我老實點,不然你會很慘的。有我在,沒有人敢再欺負小紅的。”
羅飛鴻對這幾個小孩喊話:“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後讓我再看到或聽到你們你們欺負人,我照例把你們狠揍十遍,一個人也不放過。”
羅飛鴻:“我要練成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功,我要讓全世界都沒有人可以欺負到小紅一點點。”
之後羅飛鴻依舊每天練武,小紅也每天過去陪他。羅飛鴻善於思考,很快就悟出了很多心法和新的招數。
自從羅飛鴻打了那一仗后,一戰成名,開始不斷有好鬥的小孩來找他挑戰。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幾個人。當然都被羅飛鴻擺平了。羅飛鴻把這片街區能打的人都擺平了,開始挑戰其他街區的了。
夕陽,黃昏,落日。
四個小孩在一個廢棄的草地練武,吃喝。
羅飛鴻踏到了這個地方。
四個人看到突然出現的羅飛鴻,停了下來,充滿敵意地看着他。
羅飛鴻:“你們就是傳說中海濱區讓人聞風喪膽的四小惡人吧。抓奶手張謇,打架喜歡偷襲人的胸部,讓對手出其不意,羞澀萬分,再下黑手;背後刀李滾,總喜歡趁人不備在背後出手;群毆俠朱肘,肘功了得,總喜歡趁人多群毆的時候撿便宜,不敢單獨作戰;搗肚王烏爛,打人喜歡攻擊別人肚子。聽說這一塊是你們的地盤,從來沒有人能高高興興地走進來,完完整整地走出去。”
四小惡人之一背後刀李滾:“知道就好,既然你聽過我們四小惡人的名號,還敢一個人到我們的地盤來?這不是送死么,那我們就成全你。”
羅飛鴻微微一笑,劉海隨風一動:“是么?那我想試試。”
四個小孩對着羅飛鴻沖了過來。
夕陽,依然那麼紅。殘陽如血下面的這片廢棄的草地,四小惡人已經躺在地上,只有羅飛鴻還靜靜地站在斜風中,安安靜靜地看着遠處的晚霞。
羅飛鴻擦拭了一下嘴角的一絲血跡:“四小惡人,口味剛剛好。小紅,我又清除了一個障礙。”
四小惡人躺在地上掙扎着,抓奶手張謇問道:“你是誰……武功這麼高,我們四小惡人今天算是認栽了。
羅飛鴻:“街區小霸王——羅飛鴻。”
於是羅飛鴻踏過他們走了出去。
又在一個破柴堆前,羅飛鴻與兩個小孩對峙。
羅飛鴻:“你們就是龍虎二少吧,聽說你們很久了,你們一個擅長南拳,一個擅長北腿,兩個人合起來合壁夾擊,銅牆鐵壁一樣滴水不漏,從來沒有人能破過。”
龍虎二少:“你就是羅飛鴻吧,最近特別火的街區小霸王羅飛鴻,聽說以虎鶴雙形打敗了不少高手,名聲很響啊。但我覺得你不過是顆流星,來得快去的也快,遇到我們龍虎二少,會加速你的殞落。”
羅飛鴻:“那就來吧。”
雙方對沖了過來。
龍虎二少確實厲害,兩人配合得密不透風,一點縫隙都沒有,一個南派拳法掌控中上部,一個以密集的北腿掃蕩中下部,兩個非常默契的配合,不時變換一下隊形,讓人出其不意。
而羅飛鴻也使出了虎鶴雙形分身術,一人分飾兩角,用虎拳對付南拳,用鶴爪對付北腿。
漫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已經打了幾個小時。
終於,羅飛鴻使出了一招移花接木,讓南拳打到了北腿,北腿又踢到了南拳上。羅飛鴻又補了一招“群虎戲鶴”,把他們徹底打倒了。
羅飛鴻每打敗一個對手,都很開心,然後帶小紅一起去吃雞蛋面。
小紅每次都會在他的碗裏猛加醋:“這叫添油加醋。小飛,你要吃好多好多醋哦,你吃我的醋,我吃你的醋,這樣,我們就會深深記得對方了。”
羅飛鴻:“為什麼要深深記得對方啊,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小紅:“在一起也要經常想着對方呀,我怕你一不小心把我忘了呢。”
羅飛鴻吃着小紅放滿調料的雞蛋面,雖然很酸,但他依然吃着很開心。
小紅:“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吃雞蛋面嗎?因為雞蛋是生命的最初形式,代表第一次的記憶,初戀,第一個好朋友。你是我第一個好朋友,而且是我看着一點點學會武術的人,所以你要記得這個雞蛋面哦。”
羅飛鴻:“會的,我會因為一碗面記住你。”
羅飛鴻還會依舊每天到河邊練武,小紅也每天陪着他,看他練功。
羅飛鴻不時會有頓悟,發明出了新的武功,比如今天發明的“虎鶴十八手”,十八招內蘊含不同層次的功力,十八招內必擊敗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