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5 自求多福
葉千度推了推,門在裏面反鎖了,他進不了
“倩兒,開門。”葉千度低沉的聲音帶着隱隱的怒氣。
“今晚我想一個人睡,你自己去客房睡吧。”林倩兒冷淡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葉千度眼神一斂,轉身離開。
林倩兒一個人在床上半躺,手中拿着剛才從大廳拿上來的雜誌,心不在焉地亂翻。
突然從陽台傳來“砰”一聲的聲音。
林倩兒心裏一跳,探去窗外,只見葉千度通過隔壁房間的陽台攀爬了過來。
林倩兒立刻黑了臉,下了床要把陽台的門也關上。
葉千度先她一步伸腿擋在門縫。
林倩兒不管不顧,用盡全力去推門。
葉千度低醇的聲音透着一股不許反抗的威嚴:“你鬧夠了沒?”
林倩兒知道自己的那點力氣是比不上葉千度的,她推着門不過是在最後的掙扎。
聽見葉千度聲音似乎忍耐到了極限,她哼一聲,將推門的手放開,轉身回去。
葉千度大步踏進裏面,擋在林倩兒面前:“你這是什麼意思?見了辰一墨就陰陽怪氣的,難不成你還以為你還有可能和他在一起?”
葉千度是真的動怒了,他是咬着后槽牙說出這一番話。
林倩兒涼涼瞟去葉千度:“我倒反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介意我的過去嗎?那我提醒你,我可不止辰一墨一個男人,甚至你弟,還有、還有……”她說不下去。
她受強暴的過去一直是個禁忌,兩人很小心謹慎不去提這方面的話題,但是葉千度的懷疑讓林倩兒不由自主撕裂自己的傷口。
葉千度一愣,他的怒火瞬間熄滅,他和林倩兒都靜默了。
林倩兒背過身,不去看他。
葉千度上前,語氣軟了很多:“好了,別生氣了,我剛才是氣昏了頭胡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林倩兒眼裏全是瞭然:“你不是胡說,那是你的真心話。你覺得我林倩兒人盡可夫,對其他男人念念不忘,就是不愛你。你寧願我是以前那個傻掉的林倩兒,這樣你就好控制,也不想我恢復正常。”
葉千度濃眉蹙起:“我沒有這樣說過。”
“可是你是這樣認為的。”
葉千度板過林倩兒的身子,直直看着她:“倩兒,不管怎樣,你已經嫁給了我。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你能不能不故意說話刺激我?”
“明明不好好說話的是你,是你在質疑我。我反駁你倒變成我的不是,好了,我不說了,你愛怎樣就怎樣。”
林倩兒從衣櫃裏拿出乾淨睡衣,打算去浴室洗個澡然後睡覺。
葉千度衝上前奪過她手中的睡衣,扔在地上,然後一把抱起她,將林倩兒甩在床上。
“葉千度,你又在發什麼瘋?”林倩兒伸手擋在葉千度胸前,不讓他進一步侵入。
葉千度的臉幾乎和林倩兒的貼上,他的氣息噴洒在林倩兒的臉上。
“你不是說隨便我怎樣就怎樣嗎?怎麼,反悔了?”
林倩兒抿緊嘴唇,眼睛瞪着葉千度,他分明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葉千度不由分說低下頭,堵住她的唇瓣,然後撬開她的牙齒。
林倩兒的粉嫩小舌被逼和葉千度的糾纏在一起。
即便靈魂抗拒着葉千度,身體卻是誠實的。林倩兒倒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葉千度一邊親着她,一手拉高她的裙子,將她的小內內拉下來。
葉千度向下一沉,兩人緊密地連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葉千度終於在林倩兒身上停了下來,他沉重的身體依然壓着她不放。
林倩兒推開他,此時她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推不動葉千度。最後還是葉千度主動翻身到一邊。
林倩兒搖起身,葉千度不讓她走。
“陪我躺多一會。”饜足的葉千度聲音說不出的溫柔。
林倩兒嫌棄地甩開他的手,見甩不掉只好作罷,氣鼓鼓地挨在葉千度胸前。
“別生氣啦。”葉千度聲音暗啞,低醇的聲音衝擊着林倩兒的耳膜。
“是你故意惹我生氣的。”林倩兒恨恨地說。
“那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面對的是林倩兒,他不得不服軟。
林倩兒“嗯”了一聲,總算願意和葉千度和解。
葉千度把玩着她的秀髮小聲說:“我今天也是見你盯着辰一墨不放,我才吃醋的。”
林倩兒一愣,葉千度在她面前向來強勢,居然承認他吃醋了?
她沒好氣說:“他都娶了夏末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賤,還巴上去。”
“那你為什麼盯着他不放?”這樣很難不讓他懷疑。
“我是沒想到他對夏末那麼好,我一直以為他對夏末不過玩玩而已,原來是認真的。”
“你很羨慕?”
林倩兒轉過頭睨葉千度一眼。
她心裏的確是不甘心,無關她還愛不愛辰一墨。
而是不甘心辰一墨甩了她,去找一個她認為不怎樣的女人。
在她看來,夏末不過是白了點,長點清秀一點,也沒有特別的過人之處。而辰一墨居然為了她整個人都變了。
辰一墨望着夏末的溫柔眼神是她從來沒有在辰一墨見過的。
曾經因為辰一墨對她的冷漠,她以為辰一墨是一個天生冰冷不會愛人的人,原來不是,不過他的愛只給夏末一個人罷了。
“我用得着羨慕嗎?”林倩兒才不想承認自己羨慕夏末。
其實她和普通女孩沒有什麼分別,一樣希望自己另一半愛自己,疼自己,過着溫馨幸福的生活。
葉千度在她的頸窩上親了親:“你的確不用羨慕她,我一樣會疼你、愛你。”
被看出心聲的林倩兒臉上赧了赧。
葉千度對她是不錯,可是因為一些過去,他們之間橫亘着一些誤會,導致時不時會拿話刺激對方。
“你少氣我就不錯了。”林倩兒嘟囔。
“好,我發誓,我以後都不氣你。但是你也不要拿話刺我了,好嗎?”
葉千度和林倩兒很快講和。
林倩兒問:“你們在書房聊了這麼久,在聊什麼?真的是為拜祭的事?”
拜祭的事又不繁瑣,用不着聊這麼久。
葉千度眼神一閃,淡淡地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到底要不要將陸楚繩之於法,決定權在夏末手上。
他沒打算再插手。
陸楚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