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 夏末生氣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辰一墨早早把兒子扔給保姆照顧,迫不及待拉着夏末回房間做他們夫妻該做的事。
夏末推開他,她心裏面現在只裝著兒子。
難得天天回來一趟,夏末希望可以和兒子有多一點的時間相處。
“天天是男孩子,男子漢大丈夫,不需要這樣婆婆媽媽。”在夏末再一次推開辰一墨走出去時,辰一墨再次把她拉回來。
“他始終是個孩子,他需要我,平常我不能在他身邊照顧他,我已經很內疚了。”夏末生起悶氣來。
“天天沒你想像中脆弱,相反他很獨立。”辰一墨皺了皺眉頭。
原以為回到房間他就可以享受到溫香軟玉,卻沒想到他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兒子那個臭屁孩。
夏末這下可真是生氣,辰一墨打着她懷孕不能操勞的名義把兒子放在辰家照顧,害她只能在兒子放假的時候才能看到兒子。
就這麼點時間和兒子相處,辰一墨還不願意。
“他再獨立在我心中也是個孩子。你當爸爸的能狠下心,我不能。”
辰一墨只得走近她哄道:“好好好,明天你想陪他多久就多久,我絕不打擾你們。可是現在晚了,天天已經睡下了。你去看他也說不上話。”
夏末更加生氣了:“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怎麼和天天說不上話!”
晚飯吃完,她和天天還沒聊兩句,辰一墨就拉着她回房間,搶着要幫她洗澡。
她懷孕之後這些都是辰一墨一手包辦,她懶得說什麼。她以為辰一墨幫她洗完之後,她就可以去陪兒子,誰知道辰一墨纏着她不讓她走。
“好好好,是我的錯,你彆氣壞身子,先好好睡一覺。”辰一墨溫言道。
夏末氣呼呼地躺下背對辰一墨。
辰一墨若想靠近她一點就被她反應很大地打回去。
辰一墨無奈,只好在她身邊躺下,小心不碰到夏末。
直到聽到夏末均勻的呼吸聲,確認她睡着,辰一墨才敢小心靠近她,擁她入懷裏。
辰一墨輕嘆一聲,他真是徹底敗在這小女子手上了。夏末生氣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夏末均勻的呼吸噴在他手臂,滿鼻是她的馨香,甜甜軟軟的味道。那種感覺好像貓爪一下下撓在他心裏,撓得他心痒痒的。
“真是個小潑婦。”辰一墨低喃一聲,恨得咬了咬了夏末臉上的嫩肉。
熟睡中的夏末小嘴微微張開,長長的眼睫毛一根根清晰可見,粉透的肌膚泛着光澤,看起來就是純真不諳世事的少女。
都已經是兩個小孩的媽了,可狀態還是少女一般,渾身無處不美好。辰一墨覺得自己這一生都離不開眼前這個美好的女子。
在閉上眼那一刻,辰一墨再次俯身親了親她的女孩。
“我愛你。”
夏末醒來之後,倒是忘了昨晚和辰一墨置氣,一心跑到兒子房間。
夏天房間的被鋪整整齊齊的,顯然很早已經醒來了。
夏末下了樓,一陣歡快的笑聲從外面傳來。
她走出去一看,只見辰一墨和夏天兩父子在共同追着一隻足球。
辰一墨一隻腿微瘸,可他的腿間的動作依然靈活。那隻足球被他穩穩控制在腳下。
他會故意讓兒子搶到球,然後再巧妙落回自己腳下。
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個玩具模型模樣的球門。
兩父子搶着把足球踢進球門。
不一會兒,夏天已經滿頭大汗。
等夏天終於進了一個球,高興歡呼時,辰一墨把他抱起來。
“好了,玩夠了,我們去找媽媽吧。”
辰一墨轉過身,正好和不遠處的夏末對望上。
兩個人慢慢走近。
夏天給夏末做了一個鬼臉:“媽媽真是一個大懶蟲,我跟爸爸很早就起來運動了。”然後又甜甜道:“爸爸幫你煮了很好吃的瘦弱粥哦,是爸爸親手下廚的。”
果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辰一墨和兒子擠了擠眼,表揚他的神助攻。
倆父子間的親密互動,夏末看在眼裏。
昨晚的時候她還嫌棄辰一墨對兒子不夠好,原來辰一墨比她更懂兒子的心。
夏末掏出毛巾給他們兩父子抹汗。
“你看你,臉上像個小花貓似的。”夏末輕柔地給兒子擦臉,擦完兒子,她頓了頓,伸手也給辰一墨擦了下。
辰一墨乖乖地讓她擦好后,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拉着她走進屋內。
就連愛睡懶覺的杜澤澤也已經坐在了餐桌上,在大口大口喝着辰一墨為夏末準備的愛心粥。
“表姑!那是爸爸給媽媽煮的,你不能亂吃!”
杜澤澤嘿嘿一笑:“那怎麼辦,我已經吃了,要不要我吐回去。”
氣得夏天不願和她再說話。
“天天,爸爸煮了一大鍋呢,對吧?媽媽吃不完,表姑幫媽媽吃,你也吃,大家都吃一點,就不會浪費爸爸的心意了。”夏末溫柔地對兒子說。
杜澤澤對氣呼呼的夏天做了個鬼臉:“小鬼,聽到了沒?”
夏天像一個小大人一樣雙手抱胸:“哼,我讓小舅舅不准你當我的小舅媽。”
小小年紀,已經懂得威脅人這一招了。
杜澤澤和他吵起來:“哼,我偏要當你的小舅媽!”
夏末看着一大一小的吵嘴哭笑不得。
早餐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中進行着。
在這個星期天,辰一墨帶着夏末和兒子去了一趟公園。
公園裏面有兒童專門的遊樂場,夏天玩得樂不思蜀。
夏末和辰一墨兩個在旁邊看着他玩。
夏末有些不好意思看去辰一墨:“對不起,我昨晚對你的語氣太重了。”
辰一墨可憐兮兮地看着她:“那你說你怎麼賠償我?”
昨晚說好讓久曠的他嘗一嘗滋味,結果夏末和他生氣倒是自己先睡著了。他睡在夏末旁邊難耐不已。
夏末臉紅紅的,羞恥得不想看辰一墨那張不要臉的俊臉。
在兒童遊樂場這麼純真的地方,她實在不想和辰一墨討論這種事。
可辰一墨卻她不依不饒,不住給她施加壓力:“說呀,怎麼補償我?”
夏末白他一眼,才給他幾分好臉色,就開始給她耍起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