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痛快
“林龍，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給我追？”
他看到林龍還安然無事地站着，急得吼了起來。
結果我控制林龍，直接衝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把他整個人都變成弓形，向後倒飛了出去。
噗……
劉凱落在地上，更是噴了口鮮血。
哈哈，打得好！
我不由一笑。
同時控制分身林龍，把劉凱往死里打。
劉凱身份和地位都極不簡單，很不好惹，但如果身受重傷躺醫院裏，暫時就不能來找我的麻煩了。
“瑪的，林龍你幹嘛？”
劉凱被林龍一拳打懵了，完全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我幹嘛？當然是打你啊！連松哥的女人都敢想，不想活了？”
我卻是讓林龍叫器着，一步步走上前去。
“瑪的，看清楚，我是劉凱，你瘋了？”
劉凱大吼了一句，似是發現林龍眼神不對，轉身要逃。
可他哪裏跑得過林龍呀，更何況他現在還受傷了。
就這樣，劉凱毫無懸念地被林龍暴揍了一頓。
看到我的敵人把我的敵人打得半死不活，我更是萬分歡喜，倍感痛快。
只是讓我遺憾的是，五分鐘時間，實在是有些短，一眨眼就過去了。
分身有效時間到，我的意識隨即就脫離了林龍，也就不知道劉凱有沒有被林龍打死，只希望他死了才好。
然後我帶着王若曦又跑了一會兒，覺得足夠安全了，才放下心來。
我問她：“王若曦，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和劉凱……”
她側過頭看向我，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不想說就算了。”
我假裝無所謂地擺擺手道。
其實我很好奇，很想知道，也必須知道，因為這樣才可以完全拯救王若曦，才可以完成任務，獲得永久性的分身異能。
分身異能那麼爽，一次體驗才五分鐘，而且一共只能使用五次，太坑了，我希望可以早點變成永久的。
要是有一個林龍那麼厲害，甚至比他更厲害的人做分身，還不牛爆了？
王若曦看着我呆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模樣倒是挺迷人。
最後她點頭說：“恩，我可以告訴你，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之所以去陪劉凱，是為了還債。”
“還債，你向X信貸公司貸了款？”
我聞言一愣。
我知道劉凱是X信貸公司的，安排有人專門在大學校園，向大學生髮放貸款。
有次我急用錢，也想過貸款，後來因為中介費太高，覺得不划算才沒有貸，所以有所了解。
雖然校園貸被禁，但這些人並沒有放棄大學生市場，而且如果可以，他們甚至會把手伸向中學生。
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可以控制人，尤其是控制花季美女。
據說劉凱破過的處，都超過了一千人，而且個個都很美，至少是班花級別的，並且那些美女，後來還幾乎都做了援女。
只是我很意外的是，X信貸那麼坑，為何王若曦，還要向他們貸款，往火坑裏跳？
王若曦卻搖搖頭道：“其實貸款的不是我，而是張敏。”
“張敏，怎麼回事？”
然後王若曦給我解釋了一番，也讓我明白了具體緣由。
原來王若曦的朋友張敏，為了買蘋果手機，讓她做擔保，在X信貸公司貸了一萬塊。
張敏卻一直沒有還這筆錢，而且今年又休息跑去打工了。
現在這筆債，已經變成了二十萬。
債主找不到張敏，就找王若曦這個擔保人還錢。
王若曦根本還不了這筆錢，被逼無奈，才答應劉凱，以十萬的價格，把自己的第一夜給他，用於抵債。
然後還沒有開始，我就闖門而入，帶走了她。
第一夜？
我聽到這個，不禁暗嘆王若曦，果然很清純。
同時，我則是憤憤不平地問道：“一年不到，一萬怎麼就翻到二十萬了，這利息也太嚇人了吧，那是高利貸，犯法的吧，報警找安維了嗎？”
“已經報警了！”
王若曦應聲道。
“這種高利貸，安維不管嗎？”我追問。
“安維管不了，因為他們的利息，是在合法範圍之內的。”王若曦解釋道，“一萬翻成二十萬，是因為滯納金。逾期未還款，一天就要收應還款的百分之十滯納金，由於張敏一直沒還錢，這筆錢的滯納金已經有十八萬多，再加上所產生的利息，就有十九萬了。安維說，這個滯納金，也在合理範圍內。”
可惡！
我聞言，氣得用力握了握拳頭，暗罵這些信貸公司，簡直無法無天了。
然後我看着王若曦，看着她因為喘息而起伏不斷的胸口，還有短裙下修長的雙腿，看着她烏黑的秀髮，俏麗精緻的臉龐上，眼角含淚，緊張而不安的神色，楚楚可憐。
我不由又感嘆起來：“王若曦，你為什麼那麼傻？你以為你把你的第一夜給劉凱，就可以還清那筆債了嗎？難道你不知道，那些掉入這個火坑的女生，要麼自殺，要麼家破人亡，而更多的，卻是成了風塵中人。”
王若曦低着頭，沉默不語，淚珠在眼睛裏打轉，有些想哭的樣子。
我見她想哭的樣子，更覺可憐，不由拿過她的手，捧在了手心道：“放心吧，王若曦，我會幫你解決的。”
“恩，謝謝你！”
王若曦應了一聲，便撲到了我的懷裏。
唔……
我感覺到王若曦柔軟的嬌軀，貼在我的胸口，我身體卻是瞬間僵硬起來，感到特別緊張。
從小到大，因為出身貧寒，被稱作窮吊絲的我，還從來沒有被女孩抱過呢。
更何況，這還是王若曦，我心中的女神。
我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摟過王若曦的嬌軀，卻是伸了幾下手，都沒有鼓起勇氣。
“嗚嗚……謝謝你，張松。今晚要不是你，我就，我就……”
這時，王若曦卻突然哭了起來。
我應了一聲，輕輕試着把手放到了她烏黑的秀髮上，安慰起來：“別哭了，已經沒事了。而且你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王若曦卻彷彿沒有聽見，就這樣撲在我的懷裏，不停地哭着。
我情商不高，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從身上拿出紙巾，給她擦淚。
過了六七分鐘，她才收聲，低低地抽泣起來。
我溫柔地拍了拍她的玉背道：“好了，別哭了，想想接下來去哪裏吧！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學校宿舍早就關門了，你去哪裏啊？”
王若曦沒吭聲，抽泣着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想去酒店給她開間房，但想到身上，只有幾塊錢，不由苦笑着搖搖頭。
早知如此，剛才就該讓分身林龍，把身上的錢都交給我。
不過當時情況危急，我能帶着王若曦逃出來，就不錯了，哪能想到這些啊。
我想罷，側過頭問道：“對了，王若曦，那個，你身上有沒有錢？”
“有！”她應了一聲，便拿出錢包翻找起來，“有三十多塊。”
三十多塊，這也不夠啊。
我皺皺眉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身上只有幾塊錢，不夠住酒店。要不，我們去網吧通宵？”
王若曦卻搖搖頭說：“我不去網吧，我怕。”
“額，可是住酒店，錢不夠啊！”
我無奈地攤開手，暗嘆自己真是糗大了。
“不，我不住酒店，我怕。”
她卻是聲音怯弱地說道。
“額額，難道你要回宿舍？拜託，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進不去了。”
我無語了，不過我倒也是能夠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只想跟着你。”
她卻是搖搖頭，淚眼朦朧地看着我。
我見狀，糾結了一下，歪頭看向一邊道：“你……你你，你總不能去我那裏過夜吧？”
王若曦聞言，卻是獃獃地看着我，似乎有些吃驚。
“額，你別誤會，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趕緊擺手。
結果王若曦卻點點頭說：“就去你那裏吧。”
額額
什麼？
她說什麼？
她說，她要去我那裏？
我的天啊，這不是真的吧？
清純美麗的院花，竟然要去我那裏過夜？
我掐了一下自己，感到很痛、
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心中興奮不已。
其實我不是沒想過，今晚帶王若曦去他那裏住。
但我家裏有些臟，而且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你家裏不方便嗎？”
王若曦見我半天沒開口，卻是問道。
“方便，方便。我租的房子就離這兒不遠，我這就帶你過去。”
我趕緊點頭應了兩聲。
“好的。”
她輕輕應了一聲。
然後我便帶着她，一路向前走。
一邊走，我一邊看着王若曦美若天仙的樣子，忍不住在想，她要去我那裏，是不是有種某種暗示。
路過一個麵攤時，她說她餓，我們便坐下來一邊吃面，一邊聊。
我試圖找一些笑話段子，和王若曦聊天，結果卻發現她淚點低，笑點卻好像特別高，怎麼也不笑。
那感覺，真是糗大了。
“小夥子，你女朋友真漂亮，要好好珍惜啊！”
突然，麵店老闆對我說道。
我聞言，側過頭看了一眼傾國傾城的王若曦，瞬間感覺幸福滿滿，彷彿在這一刻，走向了人生巔峰。
她卻是俏臉一紅，顯得十分不好意思。
吃過東西，我們一起向我租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