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如果你看到的是錯章,可能是愛我愛的不夠深,咱們12小時后約~
關魚舞看了看他們,頭腦里的記憶告訴她:這是她的爹和大哥,奶娘說過與長輩說話要有禮數,往後推了推椅子起身。
“啪嗒”一聲,椅子五米外莫意誠珍藏的宋代落地瓷瓶猛然落地。
“呵呵。”關魚舞十分無辜的摸了摸頭,她忘了控制自己的力氣,她除了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外,還莫名的得了一身怪力,這不一下忘了就闖禍了。
莫意誠猛然起身,氣的渾身發抖,轉頭便指着莫之鳴罵道:“你看看這丫頭,我才說她幾句啊,就把我珍藏多年的宋代落地瓷瓶給摔了。”
“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不小心用的力氣大了些。”關魚舞見莫之鳴替自己挨罵,有些過意不去。
“還敢狡辯!”莫意誠看了眼這重達三十斤的椅子,在轉頭看了眼五米外的靠牆碎成渣的落地瓶,最後掃過這小藍毛:眼疼!
莫意誠壓下揍小藍毛一頓的衝動,丟下一句話便上了樓不再理會這讓他氣的腦殼疼的閨女:“這事我是不管了,你媽怎麼說就怎麼辦,讓她去參加那個少年成長記也好。讓她吃吃苦頭,看看她最近都做了一些什麼事,這頭髮,這小藍毛簡直氣死我了。”
關魚舞看着被氣跑的莫意誠摸了摸自己的藍發:“真的難看嘛,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莫之鳴忍住揍自家妹紙的衝動將她拉過來坐好:“關魚舞你跟我好好說說,為什麼要打架?”
“因為爭男朋友。”關魚舞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很順當的將理由說了出來。
好傢夥,此話一出,莫之鳴這下也跟父母統一戰線了,打架逃課,哥忍了;染頭髮非主流,哥忍了;談戀愛,絕對不能忍:“關魚舞,你老老實實的給我改造去,改不好你就別回來了!”
墨家三個當家的都同一了戰線,當天晚上關魚舞就被送上了飛機打包去了劇組。
“你就是關魚舞。“導演馮簫打量着關魚舞眉頭挑了挑,這妹紙簡直就是個空降兵啊,他手頭沒有半分她的家庭資料,上頭只交待了幾句話便將人丟過來了。
“是,對了,你要帶我去哪?。”關魚舞警惕地看着這些人扛着一些七七八八東西上了好幾個大型的鐵盒子裏。
“呵!你這是在逗我?我帶去玩你信不!”聽着小姑娘這話,導演馮簫倒是被氣樂了,這都已經是第五季了竟然還有人不知道這節目。這就是在否定他的成功。
“來來來,小鄧,過來給這姑娘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節目。”馮簫看了一會關魚舞見她好奇寶寶的模樣只覺得牙口疼。
“好勒。”小鄧是這次節目組攝影,聽到導演的話屁顛屁顛便跑過來對着關魚舞就是一通講解:“我們這個少年成長記是一部紀錄片加真人騷模式的節目,就是組織城裏的問題孩子去體農村自給自足的生活從而知道生活的來之不易……“
“……”其他的都沒聽懂,不過問題孩子這幾個字她還是懂的,哼哼哼,你才是有問題呢!關魚舞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便走開了。
“真沒禮貌,這些城市孩子啊!”小鄧看着跑遠的關魚舞感嘆道。
“東西全部都弄好了嘛,趕緊上車其他兩個孩子都已經到了。”
導演打了個電話后,一聲令下,關魚舞就被人帶到了一個大箱子裏。
坐了幾次后對於坐車關魚舞倒是沒有什麼抵觸感了,也知道這玩意就是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
“我們還要多久才到?”車子已經快開了三個小時了,關魚舞最開始還可以看看車窗外的景色可到看到後面除了山還是山實在太無聊,終於忍不住的問了開車的師傅。
“現在已經到了D市蓮花鎮,快到了。”師傅帶着一副墨鏡,回答了問題后便開始專心開車了。
關魚舞哦了一聲便開始閉目養神。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車停了,黑衣人敲了敲窗示意關魚舞出來。
關魚舞應了一聲,揉了揉朦朧的眼睛便開了門,四處望了望,剛才一起來的那些人倒是一個都見了,只有幾個人扛着一個黑黑的東西對着她。
關魚舞撇了撇嘴,將後面的行李箱提了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把你的行李箱打開,檢查違禁物品。”
“違禁用品。”關魚舞這話聽得懂,進宮時不是也這樣嘛怕你帶兇器謀害皇族,於是很爽快的就將行李箱交出去了。
小哥很快就將箱子打了開來,好傢夥!□□兩個箱子,半箱子的零食,再加半箱子的護膚品,剩下的衣物一箱子。
小哥警惕得看了關魚舞一眼指着那箱零食和護膚品:“這些全部都不能帶,這一箱可以。”
“哦。”關魚舞收起了可以的那箱便跟着在前頭攝像的攝影師走了。
“……”說好的反抗呢,遇到個這麼聽話的,他突然有點不習慣。
“這小姑娘交東西倒是痛快。”監控室里的導演馮簫看着這畫面也是好奇:“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空降,看起來還是蠻聽話的嘛。”
事實上,完全是導演想多了。她這麼配合的原因完全是因為她不知道她帶了什麼東西,需要什麼東西,行李什麼的全是家裏的阿姨整理的。所以,要收,妹紙表示:順便!
“製片人是怎麼說的。”馮簫一邊看着攝像一邊問着旁邊的副導演。
副導演余將剛從外面回來聽到導演問他,擦了擦手便說:“上頭叫我們好好磨練着,但是千萬不能傷着了。聽說是上頭那一家的千金,因為實在太叛逆,所以送來改造,對了,情況還得實時報道。”
馮簫輕呵一聲:“倒是召來了一個小祖宗。”
關魚舞本來還以為下了車就到了,可哪知道,現在走了半個小時多了還沒到,雖然東西不重,但走着還是累的。
關魚舞回頭看着喘氣的攝影師問:“還要多久。”
攝影師看着一手提着行李箱爬了半個小時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小藍毛只覺心碎成了渣渣,這到底哪裏來的小妖怪,他這大老爺們現在都喘得厲害,這小姑娘倒是跟玩一樣。
突然這一刻,他想念那些半路甩脾氣的騷年了,畢竟主角不走,身為攝影師的他們也可以休息一下啊!
關魚舞看着大喘氣的攝影師十分關心的問道:“你們很累嘛,要不然休息一下。其實我還是可以走的。”
“不需要,再爬一個山頭就到了。“操,都要被小姑娘鄙視了,休息個屁啊!
再爬一個山頭就到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關魚舞開心的拎起密碼箱便加快了速度。
“……”攝影師,呼呼,嗨~嗨~,呼呼。
“她的密碼箱是空的嘛?”馮簫看着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滿的。”剛才檢查箱子的小哥底氣有些不足。
“……”導演愣了好幾秒,手頭煙一扔,拿起了電話:“我TM得趕緊多調點攝影師過來,這要是逃跑起來,我的人TM把得全廢!”
“M的,上頭那個人把人塞進來的,這分明就是想扣我獎金!”
“導演,這是我找來的龍女演員!”吳場務將關魚舞領到了坐在監視器前的莫導演面前介紹道。
明導演起身摘下帽子,繞着關魚舞打量了幾圈,點了點頭道:“模樣倒是不錯,頭髮顏色也還行,看着倒是和原著龍女有六七分相似。叫什麼名字啊,之前有拍過什麼角色?”
“沒有拍過。”關魚舞搖了搖頭。
“導演,這個龍女角色就是一縷幻影,不用什麼演技的,這姑娘顏好,雖然沒拍過戲,但只要指點指點肯定能行。”吳場務看着明導演眼裏的猶豫,忙出聲到,要是這個不行,他真的沒地再去找一個龍女出來。
明導演想了想,最終拍板:“行,那就她吧,你讓人趕緊給她講講戲,等我拍要這幾場就拍她的。“
“好,我這就去。”莫場務笑着朝關魚舞了招招手,還沒將人帶下去便見成長記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明導,我是成長記劇組的,關魚舞是我們這期節目的主人公,所以她不能拍攝你們這部劇。”
“成長記,那不是馮簫那傢伙導的嘛,他這期節目也在這附近拍。你們這龍女打哪給我找的,副導演不是約好女星了嘛?”明導皺着眉頭道。
“副導演約的女星生病了沒來?”吳場務默默為副導演默哀三分鐘。
“我靠,他能不能給老子靠譜點,他人呢?”明導頓時怒了,他媽的能不能有點用。
“副導演說他發燒了,現在在大棚里休息。”吳場務弱弱得說道。
明導怒視着吳場務:“關鍵時刻一個個給我掉鏈子,現在趕緊給我找一個顏好的女孩來。”
吳場務聞言,將站在一旁看戲的關魚舞推了出來:“她,除了她就沒了。”
“靠!”明導重新蓋上帽子,對着一旁成長記的工作人員講:“打電話給你們馮導,我來接。”
工作人員一愣,應了聲哦,就將電話打了過去。
明導拿過工作人員手中已經打通了的手機走到一旁:“喂,馮簫啊,我明龐”
“這樣啊,我跟你借一個人,借你們的主人公關魚舞幫我拍個戲。你放心整場減下來不超過五分鐘。”
待着鄧家村的馮簫接着老朋友的求助電話也是很無奈啊:“老明啊,不是我不肯幫忙這是真的不行啊,你是知道這節目的這個節目的主要目的是幫助不良青少年改邪歸正的,你要是搞這麼一出,讓我節目主人公在改造過程中去拍戲,還不得把我這節目名聲搞臭了。”
明導無力的撫了撫額:“行,就這樣!”
“多謝兄弟體貼,改天請你喝一頓。”馮簫見明龐放棄了這個想法,不禁鬆了口氣,這些個熊孩子倒是挺有本事一個的啊。
明導掛了電話朝着吳場務說道:“這是我們在天一山采景的最後一天了,你趕緊再重新找過一個龍女出來。實在不行,就挑個好看的工作人員上。”
吳場務欲哭無淚:“導演這方圓十幾里內,真的沒有人了!而且因為這次工作難度大,我們帶來的工作人員絕大多數是男的,剩下的小部分女性也是女漢子!”這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帳篷里正打算向明導告別的關露看着遠處的那頭小藍毛不禁挑了挑眉:“花姐,你看那個是不是小魚。”
花姐是關露的助理,自然對關魚舞自然很是熟悉,看着這小藍毛這身形,鐵定道:“露姐,我敢打包票這一定是小魚。”
“她不是在拍參加成長記嘛,怎麼到這裏來了。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關露怕關魚舞瞧見她,拉着華姐便重新回了帳篷。
“別擔心,應該沒什麼事,我這就去問問。”花姐看着關露,想到這兩母女的關係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電話通了沒多久她便弄清前因後果了,對着關露解釋道:“成長記劇組這期的拍攝地就在天一山附近,加上這期主人公中有一個是朗彥舟老師的粉絲,從村民口中得到消息就找過來了,小魚就是陪他來的,據說還挑了好頓桃子來賣,賺生活費。”
“這都能被他們找到。”要知道這明導為了躲避這些粉絲可是特意挑了隱闢地方,那臭丫頭,還是蠻厲害的嘛。
花姐看着關露那一臉自豪樣,不禁撫額:“他們這是迷路闖進了拍攝區被場務給清理回來的。”
“……”關露,好吧,這才是她女兒應有的樣子。
“後來發生了什麼倒是不清楚,只是明導有意讓小魚出演一個角色,而且小魚本人也很熱意。”花姐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關露咋舌,微微皺眉,這不可能啊,她這女兒因為她的因素素來討厭演員和演戲,現在這怎麼可能熱意去拍戲。
花姐見狀,還以為關露不想讓關魚舞拍戲,忙補充道:“露姐別擔心,馮導拒絕了,說是這樣影響不好。”
關露聞言,再次走出帳篷,看着不遠處失落的關魚舞道:“花姐,你去和馮導商量一下,讓她拍,問題總是可以解決的。”
花姐跟了關露那麼多年,自然理解她的意思,點頭一笑便去給馮導打電話了。
這邊發生的事關魚舞自是不知,聽到明導說不讓她拍並且馬上送他們離開的消息后,她有的只有喪失機會的懊惱,而傷心失望的莫過於梁言斌了。
“導演,你看我們關魚舞那麼漂亮,出演這個龍女絕對沒問題啊,您再考慮考慮。”梁言斌還沒從驚喜中反應過來便掉入了谷底,他簡直想哭啊,關魚舞去和偶像搭戲,怎麼著他也能見一面啊說不定還能合個影要個簽名,現在要是被送走了,那得到等到何年何月才有這機會!
“你們馮導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你們趕緊走,我們這邊要開始忙了。”明導也正煩着呢哪有空和他們扯嘴皮子,揮了揮手便示意他們走:“來來來,趕緊的啊,第二百九十七場碎覺重傷準備開拍。”
“吳場務,趕緊清場,後段通知碎覺上馬準備,中段準備好拍攝。”明導重新坐回了監視器前。
“我安排個人送你們下山,你們要是再留在這導演估計得發火。”吳場務說完便叫了一個司機過來:“你用運器材小車,把他們送下山去。”
“沒問題。”司機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去將運貨的三輪機電車開了過來。
“來來來,上車,別看着車子丑,在這山上它可是霸王,比什麼大牌車可是厲害多了。”司機拍了拍車子,一臉得意。
梁言斌看着那輛車,簡直欲哭無淚,他剛才可是聽到導演說,劇組在這天一山可是最後一天了,他要是錯過了這次,下次都不曉得什麼時候。
寧一鳴拍了拍梁言斌的肩膀,沒走幾步便捂着肚子叫喚:“哎呦,我肚子好疼!”
“小夥子,你沒事吧。”司機臉上儘是擔憂。
“好疼,你們廁所在哪?我忍不住了。”寧一鳴一張俊臉皺着一團。
司機見他這樣,很快就帶他廁所了。
這深山老林里其實哪有什麼廁所,為了方便隨便挖個坑,往四周圍上帘子便充當廁所了。
寧一鳴到了側所后頓時想死,他為什麼想不開啊!
梁言斌頓時明白了寧一鳴拍他肩膀的意思,簡直太夠意思了。
“走走走,你跟我來!”梁言斌興奮的拉過關魚舞混入工作人員當中,現在開拍馬上戲,朗彥舟肯定要從這經過,能看一眼足矣!
關魚舞看了興奮梁言斌一眼,頓時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了。
關魚舞跟着梁言斌混入工作人員沒多久,便見朗彥舟駕馬而來,絕艷的男子半附在馬背上,鮮艷的血隨着馬背留下,馬驚,男子搖晃落地,望着跑走的馬匹微微一笑:“撅子,記得跑遠些。“
“過。”明導盯着監視器里的畫面,忍不住贊道:“不錯,不錯,劇中的碎覺此時剛經歷了滅國之痛和至親之死,這神情舉動很是符合。”
朗彥舟也到明導身邊看了一遍拍攝成果:“嗯,待會我再補拍幾個落地后的特寫就好了。”
明導聞言點了點頭:“嗯,先去補幾個,來來來恢復場地。”
朗彥舟重新躺了回去,嘴角笑意,愛馬離去,被血染紅的衣物隨風揚起,悲壯又冷凄!
關魚舞看着此時的朗彥舟只覺心下一痛,忍不住想要上前把他扶起。
“我去,真的太厲害了,真不愧我偶像。”梁言斌一拍大腿,頓時就將關魚舞從畫面中帶了出來。
“碎覺你先去休息一下,待會繼續拍別的景。”明導對着朗彥舟說完,手機便響了:“喂?什麼,你同意了,匿名?行行行。”
明導掛了電話忙聲招呼吳場務過來:“吳清,趕緊去把那關魚舞找回來,龍女的角色就給她了。”
吳場務一聽頓時一喜,屁顛屁顛就找人去了,異地可是解決了他的一個大難題呀。
朗彥舟聞言輕輕揚了揚眉,關魚舞?剛才那個奇怪的女孩嘛!
你才從山疙瘩出來的,關魚舞撇撇嘴沒有說話,要是連自己媽媽都不認識才是見了鬼。
等等,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理所當然的以為關露是她媽媽,關魚舞皺着眉頭苦苦冥思可終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將原因推給系統給她輸入的記憶。
么么噠聽着關魚舞的心聲,短短的狗身在空地了滾了好幾圈:又怪我,嗚嗚嗚。
寧一鳴看着一臉糾結的關魚舞還以為她被梁言斌的話語傷着了,睨了梁言斌一眼:“追星的女生我倒是見了不少,你這樣的男生倒是少見!”
“那是我與眾不同,人皆有愛美之心,朗彥舟長的好,又有才,我就喜歡。”梁言斌嘻嘻一笑,儼然不在意寧一鳴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