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裝什麼三貞九烈?
第2章裝什麼三貞九烈?
第2章裝什麼三貞九烈?
黎筱筱不疾不徐的扯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身體,眼中透着得意的笑,“姐姐,你提前出來怎麼不事先通知家裏一聲,我也好和姐夫一起來接你呀!”
那口氣彷彿她才是正室,而黎欣彤卻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冒失鬼,壞了他們的好事。
黎欣彤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對無恥的狗男女,極力忍住想衝上前去撕碎兩人的衝動,冷笑道:“提前通知你們,又怎麼能看到如此精彩的禽獸交配戲碼呢?”
薄景軒的眼神驟然變冷:“你罵誰禽獸呢?你敢再罵一句試試?”
黎欣彤剛想說話,黎筱筱突然從被子裏鑽出來,赤身露體的撲進薄景軒懷裏,“景軒,消消氣。姐姐在牢裏待了那麼久,難免沾染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江湖習氣。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黎欣彤怒火中燒,上前用盡全力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黎筱筱腫起了半邊臉,“閉嘴!賤人!這裏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話音剛落,又是啪的一聲,黎欣彤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男人出手很重,打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血腥味迅速在口中瀰漫開來。
薄景軒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放下高高揚起的手掌,將倒在床上哭泣的黎筱筱摟進懷裏,“筱筱,你沒事吧?痛不痛?”
黎筱筱窩在男人懷裏,嗚嗚的哭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看了着實讓人心疼。
黎欣彤抹去唇角的鮮血,聲淚俱下:“薄景軒,你為了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當初是誰替你頂了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一年前,在他們訂婚典禮的當天,薄景軒因為酒駕不慎將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撞死,自己也受了重傷。薄母因為不捨得兒子坐牢,苦苦哀求黎欣彤為薄景軒頂罪。
黎欣彤不忍心看着未婚夫身受重傷還要去蹲監獄,更不忍心看着一個長輩在自己面前又哭又跪,一心軟竟然答應了。
薄景軒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一點兒愧疚之情:“當初是你自願的,我可沒求着你替我頂罪。”
黎欣彤的眼淚在這一刻決堤,她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在監獄裏受盡了各種折磨,可到頭來,這個男人是拿什麼來回報她的?
她真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才會愛上這樣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着,她奮力揮舞着拳頭砸向薄景軒,卻被男人一把遏住手腕,推倒在地,“黎欣彤,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想要薄太太這個位置,就給我消停點。否則,你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
黎欣彤勾唇冷笑,“薄景軒,你哪來的自信?你做出這種骯髒不堪的事情來,以為我還會嫁給你嗎?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婚約取消!從此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今天的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告訴爺爺,讓他老人為我做主!”
薄景軒傻眼了。當初黎欣彤頂罪的事情,薄老爺子知道的時候,法院已經宣判了。這件事後,老爺子對薄景軒一直沒什麼好臉色。如果再讓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自己在公司總裁的位置會不保。
空氣中淫靡的氣味讓黎欣彤窒息,她一刻都待不下去,“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一會兒怎麼和爺爺解釋吧。”
突然一隻大手薅住了她的頭髮,猛地將她扯了回來,狠狠丟在床上,欺身壓下。
“薄景軒,你想幹什麼?”黎欣彤的心裏升起一絲害怕。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咯。”薄景軒眼中透着冷厲,“你說如果我把你干到懷孕,爺爺肯定說什麼都不會放你走了吧?”
如果有了孫子,想必老爺子對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會再追究了。說不定一開心,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黎欣彤驚恐的搖頭:“不,薄景軒,你不能這麼做,不……”
他們在一起這些年,雖然薄景軒時不時會提出這方面的要求,但她始終堅守着最後的防線,因為她想把寶貴的第一次留到結婚那天,而不是在現在這樣被迫的情形下。
“姐姐,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三貞九烈?”黎筱筱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滿十八歲就和男人同居,懷孕墮胎,你乾的那些齷齪事兒我都替你害臊。”
黎欣彤聞言,眼睛陡然瞪大,渾身重重的顫慄着,“胡說,你誣陷我!我沒做過這些事兒!”
薄景軒怒不可遏的掐住她的脖子,“蕩婦!原來你早就給我帶了綠帽子!本來我還想待會兒對你溫柔點,看來現在完全沒有必要了!”說完粗暴的動手去撕扯她胸前的衣服,嘶啦一聲,薄薄的襯衣頃刻間碎成了破布。
“救……命……”黎欣彤拚命掙扎,雙手遮擋着胸前的風景,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呼救聲。
薄景軒的雙手像是兩把大鉗子,固定住黎欣彤的身體,讓她絲毫動彈不得,“筱筱,還愣着幹嗎,趕緊過來拍。我要讓全西城的人看看,黎家大小姐在床上有多淫蕩!”
黎欣彤憤怒的瞪着他,他不僅想強了她,還想拍下視頻到處散播。這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會永遠愛她的男人嗎?竟然用這種喪盡天良的手段對付她!
“好咧!我來拍,這手機拍視頻超清晰。”黎筱筱拿起手機對準黎欣彤。
女人雪白如凝脂的肌膚刺激着薄景軒的視覺神經。在牢裏待了那麼久,皮膚居然還能那麼好,明顯是受到了特殊的照顧。這讓他更加相信黎筱筱剛才的話,甚至懷疑她和獄警有一腿,不然怎麼能提前釋放呢?
男人的眼中燃燒着嫉妒的火焰,他用膝蓋分開女人的雙腿,瘋狂的撕扯她下身的衣物。
身下一涼,一根火熱的堅硬抵在她的雙腿間。
黎欣彤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就在她打算咬下自己舌頭的一剎那,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