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的收穫。
!--
-->
收拾完傢伙事兒也就齊活兒了,換上一件更為破舊的衣裳,蘇月怕晚上出去弄破,到時候連一件出門穿的衣裳都沒有了。
夜靜謐的可怕,走在山腰上蘇月不禁的打了個哆嗦,別說兔子了連一直蝙蝠都沒看到。
她開始琢磨着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炎炎夏日熱的她渾身粘熱不已,坐在一顆古樹下面乘涼看着天上的繁星點點。
“唉,月娘啊月娘,你倘若真的有在天之靈,就好好的保佑保佑,最好是,千萬別讓這幾個小傢伙出現什麼閃失了。希望以後能越過越好吧。”她默默地感慨。
忽然,背後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蘇月下意識的抓緊了手裏的彈弓。
神經兮兮的朝着身後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
憑藉著原主的記憶,找到了河道,饑渴難耐晚上就只喝了一點米粥,眼看着家裏就要斷糧,什麼吃的也沒有,然而自己做好事幫了張嬸家裏接生,也沒給她半粒米吃。
垂頭喪氣的坐在河邊上,捧起一碰水一仰而盡,低頭一瞥,察覺到河裏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飄,但卻又看不清楚是什麼。
黑夜之中,看着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隻死豬?她興高采烈的看了看,倘若真的是什麼死豬死羊的還好着呢,起碼回去還能吃上一段時間。
快速的順着下游的方向跑了過去,直到那個漂浮物,碰撞到一大塊石頭后,停止了前行。
蘇月小心翼翼的,拿着火摺子朝前走了幾步,火光籠罩下,她看的很是清楚,一個活生生的人?
“喂喂喂,你是活人還是死人啊,說句話啊!”蘇月拿着樹枝捅了捅,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了反應,他動彈了一下。
蘇月正在想着怎麼給他弄上來,忽然水中的人坐了起來。
下意識的給手中的樹枝甩了過去,可能那人也是出於本能的閃躲,一腦袋磕在了水裏的大石塊上。
“你怎麼樣啊?”
她焦慮不安的看着水中的人,只能看清楚似乎是一名男子,別的她一無所知,最為害怕的還是,自己剛才是不是給那人害死了?
費勁千辛萬苦給水中的人拉了上來,他穿着一身金絲製成的長袍,手裏還緊緊地抓着一個東西,看不清楚是什麼,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力氣,可是他就是死死的不肯放開手中的東西。
聽了聽心跳,還活着,蘇月鬆了一口氣。
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玩意,蘇月也很是糾結,到底是該不該帶他回去,眼看着,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要是再帶着這麼一人回去的話,還真不知道以後怎麼生活。
她摸了摸懷裏剛摘下的幾顆野果子,放在漢子的身邊,若是他醒來的話也不至於會餓死吧?
剛準備離開聽到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啊嗚,啊嗚~”
緊接着是幾聲奇怪生物的叫喊聲,不像是貓也不像是什麼豺狼虎豹,蘇月止住了腳步回頭一看。
樹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隻小貓,黑夜之中看得出它渾身毛髮發亮,雙眼呈幽藍色的光芒,蘇月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麼奇怪的貓”
就在她自言自語的時候,這隻貓縱身一躍跳了下來,就安靜的趴在那個人的身上。
“你聽得懂我說話嗎?他是你的主人吧?你好好照顧他啊,我這就要回去了,不是我不想幫你們,只是我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啊,不要怪我哦。”
她說著一邊後退着,那隻貓又一次縱身一躍跳在她的肩膀上,一臉怒視的看着她。
“啊嗚,啊嗚~啊嗚”蘇月也聽不懂它說的是什麼,不過它的那雙詭異的瞳子,看的叫她確實是有點害怕。
仔細看看這隻貓身上還居然是豹紋的呢,蘇月心裏感慨到,這城裏的貓都這麼的時髦了,渾身的毛髮也是被人修理的井井有條,應該是那個男人帶來的吧?
“你先下去,我來問你啊,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帶你主人回去?”
它跳了下去沒有剛才猙獰的叫喊聲,算是應允。
蘇月愁眉苦臉的坐在地上:“我說你也行行好,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真的是無能為力啊,我家裏還有六個娃娃還要養活,給你主人弄回去我吃啥喝啥對吧。”
說著她又一次打算開溜,它跳到蘇月的身邊發出凄涼的叫喊聲,不遠處隨處可見的獾子兔子,等等野味近在眼前。
它以飛快的速度,撲倒在眼前的一隻狗獾子身上,致命的一口,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傢伙,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接連着又是幾下,它很懂事,把那些獵物都丟在蘇月的面前,這樣的好意讓蘇月無法拒絕。
“所以給你主人帶回去,你還會幫我們弄吃的?”蘇月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小傢伙。
它喵嗚喵嗚叫幾聲,這才看着像只貓,不過一般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更不會身上帶有如此大的野性。
“豹貓?”她狐疑的打量了它一眼。
末了,蘇月吃力的把那個男人,托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前行,好在是夜黑風高的也不會有人發現,姑且在他清醒之前,先住在自個家裏吧。
那隻豹貓也尾隨在蘇月的身後,似乎是真的能聽懂蘇月的話,它給那些獵物一點一點的用嘴巴叼着帶了回去。
春花站在門口看着阿姐:“這個男人是誰啊,阿姐你在哪兒弄來啊?快給人送回家去啊!”
她有些焦慮,阿姐這樣要是叫人給看到了,到時候肯定有人會在背後亂嚼舌根的。
蘇月攤了攤手:“就是門口那個小夥伴,它也是跟我們一起回來的,這個是它的主人。那些獵物也都是它弄的。”
姊妹幾個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一涌而至,看到地上一堆兔子獾子,都雙眼放光,大家都忘了已經有多久沒開過葷腥了,看到這些生的,就像是聞到了熟食的香味兒似的。
小丫最是激動,姊妹幾個裏面也就只有她最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