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戾獸的過往，遊騎兵的過去
ok，在這之前，先讓我喊一句。本來抱着治癒的想法去看最近某新番小圓臉……但是……果然啊。來，讓我們高喊：虛淵玄！！！！！！！！你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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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已經撤去，恢復了本來面貌的海鳴市的夜空，在仍舊燈火通明的城市燈光的照耀下，顯的依舊是如平常一樣的清澈。
而在這天空之中，奈葉等人則依舊是愣愣的看着突然轉換了形態的斯坦，。
“想聽嗎？聽我說一個又臭又長的，屬於一個gunner的復仇記……”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打住了話頭，側耳開始聆聽起了什麼。隨着內容的不斷推進，他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正在奈葉疑惑不已的時候，斯坦對着奈葉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
“看樣子，這一次我要食言了啊……緊急事件，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斯坦再一次戴上了護面與頭盔，將自己完全遮擋在了護甲之下。做完這一切之後，他迅速將身體扭轉了180°，已被染成黑色的四翼猛地一振——
“啊，等等小夜……”
“砰！！！”
轉過身去的斯坦加速時掀起的風壓與爆音，讓奈葉與菲特等人不得不舉起雙臂來阻擋。而當風散去，當眾人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空中已經沒有了斯坦的身影。
“啊……真像小夜你呢。”
奈葉帶着有些無奈的笑容，看向了斯坦離去的方向。
明明想聽聽的，明明想要再了解的更多一些……可你卻仍舊是這樣，如同你的四翼掀起的風一樣讓人捉摸不定……
奈葉看着男孩離去的方向，神情有些落寞。而其他人也同時有些不知所措的面對着現在的狀況，直到一個有些無奈的男聲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切，果然把一堆爛事扔給我了啊……！”
背後的推進器不斷閃爍着藍色光芒，一名身着重甲的奇怪人士在逐漸從空中向她們靠近。與此同時，他也在好像是自暴自棄一般狂亂的抓着自己的頭髮。
“那個……這位前輩，請問你是……？”
奈葉試探性的用敬語詢問道，而對方在聽到奈葉的問題后，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同時半睜着眼睛看了看奈葉與停留在她身邊的菲特——準確的說，他在看的是她們兩人手中的兩個魔導器：旭日之心與巴爾狄修。
“原來如此，你們兩個就是適格者啊，難怪那小子拜託我去用那些被稱得上是稀有管制物品的材料……”
“誒？”
奈葉與菲特對望了一下，眼神之中充滿了疑問。
“咳咳……實際上，應該說是你們兩個以及你們的魔導器，被選中作為ccl系統的使用者。同時，這也是你們的魔導器想要回應主人的心情的結果啊。”
面對奈葉與菲特驚訝與詢問的目光，澤克斯清了清嗓子，解釋道。
“而且，我也是對你們的魔導器進行改造與維護的主技師。某種意義上說，我是獲得了新生的它們的生父……不過，我最煩的就是這種解釋說明的工作了啊混蛋，我又不是某隻戰艦上的說明狂！！”
啊，現在的時間就是某隻來自於皇都的機械師的瘋狂時間——通常，他在抓狂的時候就會這樣一邊蹂躪着自己的頭髮然後不斷地踱步。不過現在他正被自己所開發的，被很惡俗的命名為epyon的裝備所包裹，於是就演變成了“某隻看起來很美型的穿着重甲的男子在空中挑起了華麗的芭蕾舞”這樣令人完全無法形容的場景。
啊，順帶說明一下，這傢伙一直沒有關上那該死的通訊器，所以——
【你這傢伙無端的賣萌就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更何況你身上根本沒有萌點！還有，使用說明就交給你了。】
【嘖！】
斯坦淡定的聲音瞬間阻止了澤克斯的抓狂行為，隨即他好像泄了氣的皮球般將雙肩沉了下去。小理
“算了……誰讓我是【七神之鞘翅】的一員呢，該做的還是要不怕麻煩的……”
發出了與剛才行為完全相反的感嘆之後，澤克斯對已經石化的眾人說道：
“現在趕回臨時指揮部吧，有些事情還是由我來說明比較好。”
“另外……”澤克斯順手指了指正在地上努力和地面融為一體的兩個焦黑的人形物體——
“這兩個傢伙，是不是要搶救一下？”
“誒？”
眾人這才想起來，有兩隻被黎明之錘波及的傢伙被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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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鳴市的某幢高層建築的頂端，揮舞着四片黑翼的斯坦緩緩落在了天台上。
【根據之前我們的監視系統所捕捉到的痕迹來看，一直在暗中協助守護騎士的傢伙們應該是在這裏沒跑了。】
“既然如此……”
斯坦環顧着天台的四周：空蕩蕩的天台頂部，只剩下一張巨大的圓桌擺在那裏。而當斯坦走上前去仔細觀察的時候，從上面嶄新的刀刃刻下的痕迹來看，這裏在不久之前還在被使用着。
甚至，很有可能就在幾分鐘之前。
“那為什麼到現在才查出他們最有可能聚集的據點就在這？”
面對斯坦的質問，通訊另一邊的小牟嘆了口氣，回答道：
【無論是活動地點與出現時間，他們都像蝗蟲一般到處亂竄，毫無章法。如果不是你指出他們的行動共性，恐怕我們都要認為這其實是個人行為罷了……】
“無論如何，請繼續搜尋他們的蹤跡。以上，以後採用第二保密信道。”
【咱看好你喲，新人！】
“多謝誇獎……另外，這次任務已經被算作成功了吧？”
【嗯？的確如此喲，有什麼疑問嗎？】
“那還用問么……麻煩你們把獲得的經濟單位換算成日元送到這裏的賬戶上。”
斯坦輕笑一聲，淡定的說出了一個事實：
“家裏的貓糧不多了。”
【啊……？】
隨手切斷通訊之後，斯坦在心裏默默祈禱着自家的那隻饞貓不要接着把自己辛苦掙來的薪水花在甜點上——
（怎麼吃也不會胖的體制，估計會受到許多女生的羨慕吧？）
回憶了一下自己的使魔的消耗量，斯坦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切斷通訊后，斯坦將視線轉向了另一邊唯一的出入口：天台處的大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嗎……”
正在斯坦把手伸向門閂，還沒有觸碰到它之前，一陣眩暈感立刻向他席捲而來——
“？！”
左手立刻扶在了牆壁上，深深地呼吸了幾次，勉強壓下了突如其來的眩暈與魔力被抽空的感覺。斯坦抹了抹嘴角，強行將反胃的感覺壓了下去。
同時，斯坦的異狀立刻引起了伊希斯的注意。
【果然，atral已經開始作動了嗎……】
“那是……什麼意思，伊希斯？”
擦了擦額角滲出的冷汗，斯坦問向自己的戰友。而伊希斯的回答，讓他一愣：
【聽好，小鬼。如果不想失去自我，就別再驅動“miracleviion”。】
“別擅自說讓人半懂不懂的話啊，伊希斯！”
【你沒有發現么，最近在啟動了“潛能爆發”之後，你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
斯坦將手握在門閂上，靜靜聽着伊希斯的敘述。此時，伊希斯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就在之前的戰鬥中，來自自身的那種莫名的焦躁與憤怒，致使我直接動用了demonbane和“黎明之錘”……這就是你想表達的嗎，伊希斯？
“嚯……那我還真想聽聽原因。”
【那是因為盧克在製造“我”的時候，在核心材料：atral晶核上出了問題。】
“盧克……也就是你提到過的，那個屬於專門製造工具的種族的人？”
斯坦的臉部仍舊被護面所遮擋，完全無法看透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卻依舊是那樣的平淡。
【本來，只要使用這個的人，無論是從精神還是**，都將會逐漸被“我”所侵蝕。而實際上，我也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暴走後的暗之書……就像你現在的外在形象一樣。】
伊希斯的語氣中充滿了低落——就如同不得不落在地上的猛禽般，被折去了屬於天空的驕傲。而斯坦則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新形象。
金色刻紋遊走不停的輕甲，彷彿是真正來自地獄的黑翼——的確是某種意義上的劇變。
【盧克的本意是讓我再次獲得自由之身，但我明白：對我來說，我早就是個亡者了……】
“所以自願將‘自我’分成兩個不同的人格，不想去害更多人，即使自身已經消亡卻仍舊不想藉助別人的幫助，去回到自己的故鄉？”
用不屑的語氣很乾脆地打斷伊希斯敘述，斯坦用右手撫了撫頭盔——通常，這是他在煩惱時的習慣性動作。
“傻瓜啊你。”
【……你說什麼，小鬼？】
“我說，你是傻瓜！”
【鷹落地面被人欺……】
斯坦淡淡的，一字一句的將伊希斯弄到牆角里畫圈圈去了——順帶他也很好奇這隻大鳥究竟是以怎樣的形式“放”在那麼小的東西里的？
“難怪奈葉總說希望別人告訴她，他們的真實想法——你不說的話，誰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斯坦用手指敲了敲槍柄，繼續說道：
“現在想來，小時候聽說過和看過的那些使徒的傳說，的確是確有其事啊，何況現在正有一位使徒被我握在手裏了？”
“‘曾經飛得最高，飛得最快的，有着【天之驕子】稱號的伊希斯普雷，為了調查異變而與第一使徒【宿命】凱恩爭鬥，在壯絕的戰鬥中脫離了他的故鄉，與泰拉行星的斷片一同成為了彷徨的存在……’。哈，說來這些奇怪的東西，還是蓮在無聊的時候當成故事說給我的，沒想到還真是確有其事。”
【就算是這樣，atral的影響……】
“安啦，戰友。”斯坦微微闔起眼睛。“同樣都是不知何時能回家的遊子，咱們倆算是難兄難弟，扯平了。更何況……這身行頭，不是很酷嗎？”
斯坦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防護服，順便從槍套中抽出了影。
【哼……敗給你了，小鬼。】
“你也一樣，老鬼。”
重新將左手握在了門閂上，順勢將影舉在最前方——擰動門閂，斯坦緩緩走了進去。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漆黑的樓梯間。
“連個歡迎儀式都沒有，這還真是冷清的組織啊。”
【附議。另外連個雜兵級別的招待都沒有，他們還真不懂待客之道。】
結束了日常的搭檔相聲，斯坦開啟所有能開啟的探測器，緩步走到了樓梯間的最底部——那裏存在的是另一道大門。
【但願能有點驚喜。】
“希望不是詭雷，不過嘛……”
斯坦詭異一笑，同時影的供彈機構快速裝填了一枚晶塊彈，赤紅色的彈體。
“我更喜歡這種方式！”
斯坦向後一跳，同時扣動了扳機。
“轟！！！”
爆炸的火焰與爆風將可憐的門如同玩具般掀飛，最後在深處撞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之後嗚呼哀哉見上帝去也。
斯坦同時飛進了房間內部。藉助爆炸剩餘的火光，黑色的蒼穹戾獸迅速環視着這個房間——
乾乾淨淨彷彿從沒有人停留在這裏過的跡象，無論用魔力掃描了多少遍……除去一台仍舊停留在這裏的，散發著熒光的顯示屏以外。
“信息終端？這麼先進的東西我還以為那幫沒腦子的龍人完全不會用呢……”
就在斯坦認為這裏已經就如同歡迎他的到來一般，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段信息：
“致來自天界的流浪者：
如你所見，這裏已經一無所有，請回吧。
我們只想取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知道得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處。
因為夜天之光，早已註定了結局——”
砰！！
槍聲響起，屏幕上的彈孔與裂痕昭示着斯坦的心情。
“有些東西可不是你們能擅自決定的。”
斯坦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再一次抬起了雙槍。
“youonofabich!”
砰砰砰砰！！！
連續不斷的槍聲，將留在這裏的剩餘痕迹徹底抹滅。
——————————同時刻，琳蒂家——————————
“……大致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了。”
除去了外裝甲的澤克斯，正在向奈葉與菲特做着新系統的使用說明。
“那傢伙的ccl系統，對於沒有完全強化過的精密魔導儀器來說是很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能用臨時方法——也就是採用一級稀有管制素材：爐岩碳，將你們的魔導器本體部件進行臨時強化，以及使用了那種號稱提煉難度全次元都排的上號的東西：泰拉石進行魔力緩衝機構的製作，這可都是錢那”
奈葉和菲特等人都無比囧囧的看着為了￥而抓狂的澤克斯。
“好像剛才澤克斯有說過，他和斯坦是同一個次元出身吧……”
菲特帶着苦笑，小聲問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奈葉與剛剛從總局歸來的迪奧。
“你問我，我問誰……不過耍活寶能耍成這樣的傢伙我也是頭一次見到……”
喂喂，經常耍活寶的迪奧君，你是不是把自己忽略了？
“啊……啊哈哈……說起來澤克斯桑，你說小夜他其實很出名，是怎麼回事啊？”
奈葉臉頰抽動着，帶着不自然的笑容提出了問題。
“那傢伙啊……”
提到這個問題，澤克斯的注意力就暫時被扯出了與money有關的一切，正經的抱起了雙臂說道：
“要在我們的故鄉的話，他的名氣其實也不算太小——雖然對比起無法地帶那些紅到發紫的槍手們來說，就是一個小小的米粒之珠罷了。”
澤克斯的表情迅速換回了正經，接著說道：
“因為他是無法地帶的傳奇隊伍：阿登高地守備隊，統稱‘芬里爾’（fenrir）的最年輕的隊員之一，而另一人就是他的摯友，艾利烏德梅菲斯特……啊，要說到這傢伙的話，他也是個技術足以讓皇都機械工學院以及易丹工業學院的同期生們羞憤到集體自殺的人物了。”
“咳咳，跑題了……在那個無法無天的荒漠，能憑藉一人的力量與當地最大的恐怖組織‘卡勒特爾’周旋將近一周的時間，這個戰績已經足以讓他驕傲了，並且能在戰鬥中以自身為誘餌，協助同隊的重火器手奧德莉擊斃最臭名昭著的雇傭狙擊手：有着【觀死者】異名的伊莉格蕾，這也是一個令人驚訝的成績。”
“不過……”
澤克斯的語氣漸漸轉為了沉重。
“在芬里爾中出現了叛徒，所以導致了第三次會戰中，芬里爾的全面潰敗，所有成員不是戰死，就是行蹤不明，而這也直接導致了阿登高地這個傳奇小鎮被化為廢墟。不過，能在管理局中這小小的‘官方傭兵隊’里看到傳奇隊伍之中的最年輕的成員，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澤克斯繼續着他的說明，而奈葉的雙手卻不由得握緊了。
這就是……小夜的過去嗎？
明明一臉輕鬆地說著“那個地方已經煙消雲散了”，其實，小夜你的心裏一定在滴血吧……
注意到現場氣氛有變的澤克斯，立刻打住了話頭。
“咳嗯……所以說，你們的魔導器需要精密調整的時候，記得要聯繫我們森羅，以上。”
“誒？等等，我們阿斯拉的技術室也有必要的設備……”
面對艾米的疑問，澤克斯予以了堅決拒絕：
“那對於那些材料的使用方法，你們有信心比我做得更好嗎？”
澤克斯扶着額頭，冷冷地回應道：
“這是我對自己身為【七神之鞘翅】的一員的堅持！自己的作品，必須由自己來維護！”
“你……”
面對現場劍拔弩張的雙方，琳蒂很適時的出來打了個圓場。
“好了好了……對於她們二人的魔導器技術方面的問題，就完全交給你了，可以嗎？”
“哼……多謝提督了。”
“雖然對你們沒什麼好感……”一直冷眼旁觀的克羅諾也做聲了。“但這次還是要拜託你們了。”
“那是自然，執務官閣下。”澤克斯冷冷的回敬。“對於與管理局簽訂的合同，我可是一字一句都刻在心裏了。”
“算了……我也知道並不是每個雇傭軍都是那種亡命之徒的。”
克羅諾作出了總結性話語后，順手拿起身邊的水杯。
“也……也是呢，總之，這一整天很辛苦了，最好休息一下吧，克羅諾……歐尼醬。”
不知為何臉紅紅的菲特，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大概是想要緩和現場氣氛的話語。而相對的，這種爆炸性的發言自然有爆炸性的結果——
“噗！！！！！”
克羅諾把正在喝着的水全部噴了出來——幸好他及時的將臉轉了過去。
“咦……誒！？！？！”
奈葉則是吃驚的睜大了雙眼，紫色的雙眸中填滿了對好友突如其來的舉動的驚訝。
“吼吼……果然，這句話最有殺傷力了，金色雙馬尾，咱挺你喲！”
剛剛恢復成冰塊臉的澤克斯立刻開化，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外加豎起大拇指，只差高呼“gj”了。
而另一邊的角落裏，艾米與琳蒂則是偷偷的再商量着什麼，不時冒出一兩句“啊，果然這樣的菲特醬最萌了”“是啊是啊，琳蒂桑果然有一手啊”外加不時傳出的詭異笑聲。
“老哥果然是容易害羞的類型啊”
迪奧將雙臂抱在腦後，咧着嘴笑道——但同時，他也注意到菲特也扭捏着轉過了身來，臉頰已經紅得像晚霞一樣了。
“以前……一直沒有說呢……”菲特突然抬起頭，帶着羞澀的微笑說道：“自那以來……謝謝你，迪奧歐尼醬！”
……
…
迪奧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隨後他像一架未上油的機器一般動作僵硬地走到了被水嗆到的克羅諾身邊，用力拍了拍克羅諾的肩膀，同時45°望向天空。
順帶一提，他的臉上仍舊是如同被晒乾的水泥一樣定住了的表情。
不過，沒人能聽見他心裏的吶喊——
我が生涯に一片の悔い無し！！！！！！！！！！！！！
——————————同一時刻，鳴海市中丘町，八神疾風家——————————————
寒冷的夜空下，希格諾與夏瑪露站在陽台上，靜靜的望着夜空。身後，是仍舊笨拙的在向已經身處鈴鹿家的疾風道歉的薇塔。
“又讓她……有了一段寂寞的回憶啊。”
希格諾好像是後悔，又好像是自責一般對着夜空說道。
“是啊……”
夏瑪露點了點頭。
“話說回來，夏瑪露，救了你的那個人，以及那些自稱‘虛空之城’的傢伙們，真的可以信任嗎？”
“誒？”
面對夜天騎士的領隊第一次露出的迷惑的神情，夏瑪露也是一陣的不解。
“總覺得，我們有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是……”
“那些事情無須在意，你們不是為了主人才收集暗之書，完成它的么。”
突兀響起的聲音讓希格諾一驚，隨後擺出了戒備的姿勢。
“又是你嗎，約翰……！為什麼你這傢伙還活着？你應該在納哈特的轟擊下……”
身影漂浮不定，好似存在於虛無之中的約翰，突然現身在了她們的眼前。
“那些事情無關緊要，總之，我們有補償的東西送給你們。”
隨着他一揮手，幾顆閃爍着光輝的念動之核飄向了她們。
“為什麼……閣下會如此想要幫助我們？”
對於希格諾嚴肅的追問，約翰並未正面回答。
“你們不是想要拯救你們的主人嗎？收下吧。”
“………………”
希格諾咬緊了牙，似乎在進行着內心的掙扎。最後，她伸出了右手。
看着希格諾收下念動之核，約翰在心裏默念道：
（對，就是這樣，等到暗之書完成的那天……）
（你一定會出現的吧，薩婭……亞安，希望你沒有欺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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