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還是十八歲
“呼——~”
母女兩一起吹氣,兩大七小的蠟燭火光傾斜一邊,劇烈的晃動,要滅不滅的頑強抗拒着,隨着“噗”的一聲輕悶,一根,兩根,三根……就如多古諾骨牌般,隨着第一根蠟燭的熄滅,剩下的蠟燭也接二連三的崩潰,火光消逝,余留黑色的蠟心冒着裊裊白煙證明剛才火光的存在。
“呼…噗~”貝貝深吸一口氣,把最後一個抵抗的“敵人”吹殺殆盡,口水都差點變成調味潑灑蛋糕。
歡呼鼓掌過後,夏怡然就趕緊把兩大七小,九根蠟燭給拔了出來,有些礙眼,應該是一大八小才對,兩大七小的蠟燭算什麼事啊,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會做事,哼!
貝貝喃喃不斷叫嚷着“吃蛋糕”的話,覆蓋住了夏怡然的怨念,素手一揮,“切蛋糕開吃。”
一群人歡呼,柳哲則是起身打開已經在待機的音樂,不一會,歡樂的音樂聲響起,儘管才四個人,但氣氛也還算活躍。
……
“嗯,你剛才唱的……歌,是生日歌?”吃蛋糕的夏怡然忍不住好奇發問。
“你又知道?”
夏怡然翻着白眼,嘴角沾了白色奶油,樣子有些可愛,這整首歌除了后兩句,就都是“祝你生日快樂”,能不知道嘛,疑問的是:“這是歌?”
“廢話,當然是歌,誰規定都是一句話就不能是歌了,很多歌不也是上下段完全一樣的歌詞嗎?”
“那……這是你為我創作的?”聲音接着發問。
“嗯,是啊,不過算不得創作吧。”男人回答。
“嗯嘛~”一聲輕悶,柳哲的臉上印上了一個白色的奶油唇印,看得夏怡然嬉笑出聲,小助理暫時性眼瞎,貝貝則不依的捧着蛋糕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她不僅嘴唇,就連臉蛋都沾上了奶油,花俏的嬰兒肥鼓起,也想要親親爸爸的臉。
柳哲閃開女兒的好意,食指沾上奶油就快速的往夏怡然臉上劃去,頓時一道白痕出現,讓女人暫時性的呆愣,隨後化身母老虎,放下蛋糕就撲了過來……拿沾了奶油的臉和嘴蹭柳哲的臉。
柳哲被這神操作給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應,或者說不想有反應,總之,兩人的臉上都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雖薄,但面積不小。貝貝急了,放下蛋糕也來湊熱鬧,很快,三人臉上都是奶油,衣服也免不了沾染上,索性就不管不顧,放開了玩,手沾奶油就往臉上抹,戰局很快就蔓延到一旁已經“眼瞎”的小助理身上。
一切消停下來時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后,房間裏不僅人髒亂,就連房間都亂糟糟的一團,不過人卻都笑得臉紅撲撲的,玩得很盡興。
生日過完,三個女人去洗澡,柳哲在苦逼的收拾殘局。貝貝是和夏怡然一起洗的,至於會不會問“為什麼胸脯比果醬大”之類的問題,柳哲不得而知。
總之,因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想要幫忙收拾,柳哲收拾完畢時,一個個都還沒出來就是了,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啊!
小助理最先出來,不過也已經是柳哲收拾乾淨之後了,身上穿着的是夏怡然的睡衣,顯得有些臃腫,不過也沒辦法,她的衣服早已經髒得不成樣子,需要換洗,有烘乾機在,明天倒也能穿了。
柳哲上上下下看了她一圈,有些忍不住笑意,原本就發育不是很好的身材此刻在寬鬆臃腫的衣服襯托下,顯得更趨於平板。
俗話說,“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乳不巨何以聚人心”,這小助理即平不了天下,又聚不了人心,看來是沒有太廣大的“前途”了。
小助理察覺到他眼裏的笑意,憤恨的哼一聲,轉身快步走向客房,不一會,“砰”的一聲關門聲隱隱傳來,震得柳哲齜牙咧嘴,這是得罪人了啊,女人啊,對於身材什麼的最是在意了。
像是越好了似的,一個剛走,夏怡然和貝貝就出來了,掃視了一眼大廳,滿意的點頭,誇讚道:“不錯不錯,看來柳同志很有收拾家務的資質嘛。”
貝貝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背着雙手,邁着不倫不類的八字步晃晃悠悠的走幾步,像是視察,也點點頭,像模像樣的稚聲道:“不錯不錯,爸爸很有家務資質。”
柳哲無力跟他們翻白眼了,起身往浴室走去,臉上的奶油雖然擦掉了,但依舊有些油膩膩的感覺。
……
夜色漸深,夏怡然躺在柳哲的懷裏蜷縮着。
有那麼一個說法,女人在床上對着喜歡的男人蜷縮身軀,那代表的是不安、恐懼,渴望得到慰藉。
“你說,你訂的是三層蛋糕,是不是在給我暗示我要奔三了啊?”夏怡然聽着平穩的心臟脈動,語氣幽幽。
柳哲哭笑不得,女人啊,除了在乎身材,更在乎年齡,對這些事也燜敏感了點,有一些連帶的東西都能被她臆想一番,說出自己的真實心理。
“怎麼會,你這是過度解讀。”
夏怡然從胸口上抬起頭,噘嘴說道:“那你說我還是十八歲我就信你。”
“……”柳哲差點沒被口水嗆死,這恐怕說出來很沒有可信度吧,雖然人看着倒是像十八歲,但也騙不了自己啊。見她執着的樣子,只好順着她的心思:“我還是十八歲。”
“嘻…呃,”聽出這話的別意,夏怡然原本想要笑出來的臉色凝固,齜牙露出閃閃白牙,兩顆小虎牙尖銳而可愛,埋頭一口下去,黑長直的髮絲掩蓋住柳哲的胸膛,肩膀傳出的微痛也讓他齜牙咧嘴,放軟身體,沒敢用力繃緊,痛覺更上了一層。
好一會,夏怡然抬起頭,嘟着小嘴,通過昏暗的床頭燈看到肩膀上有些血絲的牙印,又心疼的撫摸咬痕,柔聲問道:“疼不疼?”
柳哲無言的空洞雙眼望着房頂,女人啊……
真是一種猜不透的生物。
“你給我咬回來就知道疼不疼了。”他如此說。
夏怡然很光棍的癟嘴,想到什麼,乾脆把肩膀放低,“咬吧。”
與“我愛一條柴”又異曲同工之妙的體香通過鼻翼侵入心扉,房間裏曖昧氣氛驟起,柳哲低吼一聲翻身而上,狠狠的咬在了櫻桃小嘴上。
一夜春風催有聲,此事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