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一年後的婚禮
海邊的氣氛十分的浪漫,在一片片掌聲跟祝福話的烘托下,眾人終於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色婚紗的女人從不遠處慢慢走來,紅毯襯的她的皮膚更加的雪白。
陽光下,凌若雪整個人看上去比平日裏好看了很多倍,不僅僅是因為她今天的打扮,還因為她一臉甜美的笑容。
都說幸福的女人是最美麗的,而此時此刻,凌若雪就是全場最美麗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的捧着花,走向紅毯的的對面。
對面葉歡挺拔的黑色身影也已經在毛毛靠攏了,凌若雪嘴角的笑容更甜了,像是划不來的蜜糖一樣。
“恭喜啊,你們終於能夠在一起了。”
“是啊,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能看到他們今天這個樣子,我簡直是太開心了。”
這是凌若雪人生第一次這麼緊張,她發誓她以前絕對沒有經歷過比這還要緊張的事情。
但是還好,她迎面走來,所有人都在為她送上祝福,讓她內心的緊張稍微鬆了那麼一點點。
“葉歡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成為凌若雪女士的丈夫,從今天起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貧窮富裕,健康還是疾病,直到死亡才能將你們分開。”
牧師莊重的致辭下,葉歡跟凌若雪兩個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了,即便是他們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這一刻還是內心不由自主的緊張。
也許這就是儀式感的力量,讓原本兩個人的兩情相悅,赤裸裸的擺放在那麼莊重聖潔的場面下,以及無數雙眼睛盯着,讓兩個人的心態都變得凝重起來。
葉歡漆黑的眸子裏,帶着笑意,他盯着眼前這個陪伴他走了這麼長的路的女人,這一刻他的腦子裏全是關於他們之間的回憶。
從今天起,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是名義上自己的老婆了,除了死亡,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將他們分開了。
突然之間,葉歡被牧師的話給感動了。
是啊,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的,除了死亡,沒有什麼能夠將兩個相愛的人分開的。
這句話每個人都聽過,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做到了這一點呢?只有兩個人真正要結合的時候,才會倍感覺得這句話的真諦。
“我願意。”
葉歡溫柔的看着凌若雪,深情款款的眼神似乎裝下了他這輩子所有的溫柔與愛意,在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中,彷彿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相視的眼神就讓人覺得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
愛情,真的是一種強大的力量,可以做到很多看起來做不到的事情。
而所有人都相信,眼前的葉歡跟凌若雪是有那個能力的。
感受到葉歡眼裏的愛意,凌若雪有些羞澀的把頭低了下去,嘴角卻揚起了更加大弧度的微笑,在陽光下十分明媚。
陽光沙灘,新婚燕爾,即便是人生中無數次主持了這樣的婚禮活動的牧師都在這一刻覺得無比的盛大莊重。
他也是發自內心的希望葉歡跟凌若雪兩個人能夠永遠在一起。
於是,牧師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容,面色更加的和善了,又轉過臉看着一臉羞澀的凌若雪,問道,“那麼凌若雪女士,你願意成為葉歡的妻子,從今天起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貧窮富裕,健康還是疾病,直到死亡才能將你們分開嗎?”
凌若雪水眸如波,眼眸里流露着綿綿的愛意,看得葉歡更加的心動了,恨不得現在就拉着她離開這裏,搞得他都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的新娘了。
這麼美麗動人的凌若雪,這輩子應該只能夠給他一個人欣賞才對。
看到葉歡眼裏濃濃的霸道,凌若雪偷偷笑着抿了抿嘴角,自從剛剛兩個人相視之後,她就覺得自己臉變得很燙,而且心跳也一直在加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恭喜二位,你們從今天開始正式結為夫妻。”
牧師十分有感情的說完了最後的一句話,完成了他的工作,但是他內心對葉歡和凌若雪的祝福卻遠不止這些。
“恭喜你們啊……”
“是啊,看到你們剛剛那甜蜜的互動,搞得我都想去結婚了……”
“你們的孩子都有了,相信以後一定可以甜甜蜜蜜的。”
儀式剛剛結束,就一大群人來圍着葉歡跟凌若雪祝福着,剛剛他們兩個人可謂是天作之合,讓周圍一切美麗的環境都黯然失色了。
“謝謝你們,我們會好好的。”
一向不苟言笑的葉歡,在今天笑得特別開心,大概他把這幾十年來的笑容都在今天補回來了。
今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各行各業的龍頭老大,可謂是大腕雲集,所以一時半會兒,光是不斷來來往往給他們送祝福的人就絡繹不絕。
然而葉歡卻在因為越來越多的人來往而皺起了眉頭,因為凌若雪現在懷孕了,他不能夠讓她太過於勞累。
於是,葉歡把凌若雪往自己的懷裏攏,面色有些嚴肅的對着四周的人說道,“謝謝大家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我的老婆懷孕了大家也是知道的,你們的祝福我們都心領了,現在我想讓她回去休息。”
“哎呀,葉歡還真心疼老婆呢,看來之後凌若雪可有福氣咯。”
“還用你說,你沒看到葉歡看着凌若雪的眼神嗎?那個溫柔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所有人都打趣着他們兩個,凌若雪都被大家打趣的羞紅了臉。
可是在這麼好的氣氛里,只有一個人是不開心的,那就是葉寄筠。
作為跟葉歡鬥了這麼久的男人,葉歡的婚禮上有他參加,他怎麼可以放過挑釁他的機會?
於是,葉寄筠拉住了葉歡的手,邪邪的笑了笑,“這就沒意思了,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參加你們的婚禮,你們就亮個相就離開了,把我們擱這兒,不合適吧。”
對於突然殺出來的葉寄筠,葉歡表示有些頭疼,他捏了捏自己的眉頭,心裏想想這個人怎麼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