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哪裏有死變態
韓筱音的衣服一下子被撕裂,露出xiong前大片的美光,韓筱音心中大驚,原以為自己真的要再次葬身虎口,豈料,面前男人的手機突然響起。
封毓的動作,陡然停下,眸間閃過几絲不悅。
偏偏這個時候!
轉身,拿起手機接起,“說話。”
韓筱音看着背對着自己講電話的男人,那高大的身影形成的逼仄的氣勢,她再也顧不得其他,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門關閉,封毓回身,看到房間裏已經沒有她的蹤跡。
深邃的眸,閃過一絲意味,醇厚着聲音,和電話里的人吩咐,
“給我查一個人,韓筱音。”
——
距離那日過了很久,韓筱音都沒有再見到那個男人,可是只要一想起,她的心中便有鄙視滑過:
那個男人看起來那麼帥,可是人品真不怎麼樣,竟然對一個女人死纏爛打!
茶水間,韓筱音倒了一杯熱水喝着,趁着這個時間出來休息一下。
她的手指,敲擊着面前的茶几,托腮望着外面行色匆匆的每個人。
封氏集團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集團,能夠進入這裏工作確實不錯,福利好待遇高,關鍵是能力的象徵。
就是,太高壓了!
傳聞他們的新總裁,是一個同時注重效率,時間和質量的人,所以還沒有正式上任就已經佈置了一系列的高壓工作,頒佈了很多嚴苛的條令。
新總裁還沒來,她卻嗅到了新總裁的味道。整座封氏大樓,都瀰漫著一股嚴肅,冰冷,不近人情的味道,有些死板。
新總裁,和那三個形容詞,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筱音,筱音,哎呦可算找到你了。緊急接到的通知,新總裁會在今天到任,經理讓我們馬上去部門會議室開會,我還要去通知其他人,走了。”
一個女人行色匆匆的跑了進來,撂下一句話,便又離開了。
自從新總裁這三個字出現,封氏集團的每個人,就好像是竄天猴一樣。
仰頭,喝光杯子裏的水,韓筱音才從茶水間走了出去。比起每個人的神色匆匆,她顯得氣定神閑很多。
沒辦法,她拖延症,再新的總裁也治不了的病。
經過安全樓梯間的時候,常年緊閉的門突然被打開,她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大喊,就被一道力道脫了進去。
身體,被壓在牆壁上,嘴巴被捂。
只是,當她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立時眉頭大皺,怒火上升,“唔唔~~”
“丫頭,讓我好找。”
醇厚混沌的聲音在樓梯間響起,幾縷發梢遮擋着的雙眸,散發出凌冽卻邪肆的光芒,淡粉的薄唇,在陽光足好的樓梯間,多了幾分透明的意味,顯了一些清冷。
韓筱音被捂着嘴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抗議,心中怒喊,“找我幹嘛!”
“你在好奇我來找你的目的?”
封毓挑眉,俯身低頭,用雙唇代替了手的作用,封住了韓筱音的唇。茉莉花的味道,通過唇齒,在二人的唇齒間流轉。
韓筱音抵死抗拒,封毓卻緊緊糾纏。
他只是短短的吻了一會兒,便分開了她的唇,韓筱音剛得到說話的空隙,就說道,“死男人,你跟蹤狂啊,竟然跟蹤我到這裏。變態,無聊,腦殘!”
她壓低了聲音的怒吼,像極了一直發怒的小獅子。
封毓挑眉,倒也不在乎她的無禮,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只是,來提前打個招呼。”
“你也應聘進了這間公司?”韓筱音表示懷疑,封氏集團出了名的難進,考核嚴格變態,他能進來?
封毓並不說話,只管邪肆的笑,“……”
他鬆開她,丹鳳雙眸掃過她的身體,定格在那蹙緊的眉頭上,微微開口,“還不走嗎?”
韓筱音慌忙轉身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那邊,封毓的手機響起,助理打來的,“總裁,一切已經準備好,我們在哪裏接您?”
“封氏集團三百米處。”
……
封氏集團門前,集團所有長得漂亮的女員工,都列隊站成兩排,挺胸抬頭的,臉上皆是好奇和期待的目光。
集團內部流傳,新總裁不僅嚴苛,而且是個長的極其極其帥的男人。
不遠處,幾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一輛賓利轎車停在中間的紅毯之上。
所有人翹首以盼之際,最先出現在的,是四名保鏢。
韓筱音暗自感嘆好大的架子的時候,順便朝天翻了個白眼,來個集團而已,難道還怕恐怖組織襲擊嗎,大總裁?
車上,一名高大的男子穿了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長褲,從車上下來,雙腳落地之際,深邃凌厲的雙眸微微環視過前來迎接的人。
當他與人群中某一女子四目相接之時,只一瞬,他便斂開了眸。
唇角微勾笑意,意有所指,“不錯。”
這兩字聽在前來歡迎的所有人耳中,都為誇讚,大總裁第一印象不錯,他們以後的工作,很好開展啊!
唯獨聽在韓筱音的耳中,卻多了一些挑釁的味道。
“死變態?!”
她咬牙切齒,是萬分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新來的總裁。
旁邊的木雪聽到韓筱音這三個字,四處張望,小聲問道,“筱音,哪裏有死變態?”
“……”
韓筱音無語,自然不能告訴木雪她和這個新來的總裁的淵源,不然,不是木雪被嚇死,就是她被當成神經病。
“總裁好,熱烈歡迎總裁到來。”
所有人齊齊鞠躬和封毓打招呼,聲音比原先排列的要大了好幾十個分貝,無非就是想在新總裁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封毓只是微微點頭,神情淡漠中帶着一絲疏離,唇角的笑意早已不見,他抬步走進封氏大樓的動作,華貴優雅。
韓筱音是萬萬無法將眼前這個人,和剛才那樓梯間那副流氓樣子的男人聯繫起來的。
經理帶着大部隊進公司,韓筱音跟在身後,進入集團之前,抬頭看了一眼懸挂在天上的大太陽。
明明是陽春五月,她怎麼好像掉進冰窖一樣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