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想要我就給你
女人投情是個什麼感覺?
我只想說前半段浴/仙浴/死,後半段生不如死。
今天是情/人節,又好不容易碰上我老公出差確定不會回來,我趕緊給我昨天才在同城上勾/搭起的情/人打了個電話,叫他出來陪我吃飯逛街,順帶打火包。
我叫林九,二十六歲,事業成功,家庭圓滿,全身上下完美得幾乎沒有槽點,如果硬要說,那大概就是我結婚三年的老公不愛我。
或許你們會覺得即使老公不愛也應該恪守婦道從一而終,可在我看來,我就得通過這種方式去報復他。
拿着房卡打開事先定好的房間,還來不及開燈關上門,我就被一股炙/熱的男性氣息團團包圍,他將我死死抵在門板上,動作迅速地開始一股腦地席捲我所有感知。
我被他太過熱情的態度嚇了一跳,但想到我跟我老公什麼大膽的事都干過了,這點熱情也算不了什麼。
於是我們從門口一路跌跌撞撞,最後迅速滾落進了沙發里。
室內氣溫不斷升高,情到深處,可我莫名覺得這股感覺很熟悉……
來不及細想,最終我受不了了。
“我要……”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他能給我。
然而,毫無徵兆地,一切點火的行為因為我這句話戈然而止。
“林九,看不出來啊,認識你二十多年頭一回知道你這麼開放。”
他話音一落,我整個人宛如五雷轟頂,被炸得半點不剩,原本還無法置放的浴火一下子像被澆了盆冷水,消失得無影無蹤。
燈被“啪”地一聲打開,我看見他站在離我不遠的位置,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這狼狽不堪的樣子。
回想起自己剛才還說想要,我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你要要要,要個屁啊!
面前的人,不是我其他什麼情人,也不是我關係多麼好的死鐵,而是我那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從小到大都看我不順眼,我的仇敵兼老公——陸放。
可能有些人被老公抓住出/軌會覺得很羞愧,如果把我老公換個人,我也會這麼覺得。但偏偏陸放是我費盡心思都想惹怒的對象,所以哪怕我感到羞恥,也會把羞恥壓下去讓自己臉上綻開一朵花。
無所謂笑了笑,我說:“現在才知道?”
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徑直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褲子。
我有些懵逼,搞不懂他:“你要幹嘛?”
本以為他能說出個讓我信服的理由來,卻不料他舉着自己的那個直接蹭住我:“你不是想要?我給你。”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一記強力的沖/擊,下意識地掙扎,卻不料被他先發制人,他狠狠啃咬着我的嘴巴,瘋狂地宣洩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一切終於結束后,他沒立馬離開,趴在我背上報復性地從後面伸手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胸:“sao蹄子,以後想要就直接跟我說,我絕對滿足你gan死你!”
陸放之所以總說我是sao蹄子,是因為大二那年,我偷偷在他喝的飲料里下了葯,主動把他勾/到了我床/上/然後強了他。
那時候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青春少男,我只是蹩腳地用了幾招從班上男生那裏借的視/頻學的一些小手段就輕而易舉地挑起了他的興趣。
後來我們結了婚,為了報復我,每次在床上/他都非得要把我往死里整不可,結束之後還會很不屑地對我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有一句我記得特別清楚,他說:“林九,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然而我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我覺得我只要得到他的人就夠了,畢竟感情這事我們可以慢慢培養。
聽着身後男人重重的喘/息,我笑得嫵媚:“那得看你的技術能不能讓我戀戀不忘。”
突兀地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他退了出去,不作半分停留地徑直走去浴室沖涼。
我躺在沙發上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突然覺得這些年以來我們除了一言不合就打火包,似乎沒再有過其他更有思想,更有意義的交流。
而且每次完事後,陸放還會像個女票客一樣給我丟張銀行卡讓我好好打扮自己。
這次也不例外。
過了十分鐘,他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髮,身上僅圍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走到地上那堆凌亂的衣服前從裏面找到自己的褲子,然後又從褲子裏掏出錢包在裏面拿了張卡遞給我。
“老規矩。”他說。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心情,換做以前我肯定會收下,和誰過不去都不能和錢過不去。可現在,當我意識到自己可能對陸放而言只是個發/泄的工具,我就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所以眼前這張本該被我當命一樣好好珍惜的銀行卡,此刻在我看來卻是種最不齒的羞辱。
大概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我傻逼地裝清高接過卡,然後傻逼地將那張卡當著陸放的面“咔擦”一下給活生生擰成了兩半。
“我不是又鳥。”我憤怒地脫口而出。
可能是心疼自己的錢,又或許是覺得我虛偽,陸放的眼神一下子冷得滲人:“別給你點陽光你就蹬鼻子上臉了。”
說完,還不等我繼續說,他只扔了句:“我最近不回家。”,然後看都不看我,風一般地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