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哥哥

第二百二十二章 哥哥

簡安同志的神經一下子就緊張了,她最知道這秦烈是個怎樣惡趣味的人了撒,在她認識的人裏面,秦爺排行第一就沒人能夠排第二的。

她一捂自己襯衫領子,“你想幹什麼,這裏可不行,隔壁還有我領導呢。”

這一說,人家秦烈本來都不想幹什麼都起了玩心撒,俊臉一點點的往她跟前湊,簡安同志就死活的往後退,一直靠到玻璃面上,她這襯衫薄的很,天氣是早春,還有些倒春寒,鏡子涼的很,她嘶的一聲,“冷死我了。”那表情真煩。

她嬌氣的模樣,真的蠻逗人,秦烈笑着親一下她嘴,給她從上面抱下來,交叉着手臂,“你和領導關係蠻好撒?”

這領導是確有其人的,指的就是韓澈,說實話,她能給韓澈當秘書,還多虧了這秦烈的關係。她也沒奇怪過,秦烈這一在醫院裏動刀子的,怎麼路子這麼廣?哼哼,人家秦烈的路子不光廣,還野的很吶,人家做醫生開刀子,做到第一把刀的位置,不好意思,那是副業——人家最愛玩的是什麼?是玩人。

這玩人不是那種肢解的落伍玩法,是玩弄人性。

秦烈為什麼那麼佩服顧淮——因為他覺得顧淮這人,沒有人性的弱點。

這是個悖論,因為人性本來就是充滿弱點的撒,怎麼搞的沒有弱點呢?沒有弱點的人性,還能叫人性嗎?脫人性之後,兩個走向,神與妖。秦烈剛見到顧淮的時候也不願意承認,可是到最後,還是不情不願,也心服口服的,將這神妖二字給了他。

簡安聽了秦烈的話,心裏想着,這得怎麼說呢?今天在車裏,自己跟領導差一點就扯上了,這算關係好?

可是意外也就這一個,平時除了工作上的需要,韓澈還是不大搭理她的。

於是簡安選擇比較中庸的回答,“還行。”

“還行就是蠻好,”秦烈一邊玩她頭髮,一直貼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頓,“別忘了咱們倆的約定吶。”

眼見着這東西的表情就要變,秦烈知道這東西不可靠,膽子也小的很,可是叫她做這事情是最合適的,誰能猜到她,這麼個和韓澈無冤無仇,還是個嬌弱的女人身上呢?

“你不做是吧,我現在就給你從總參調出來——”秦烈說著拔腳就要走。

這東西一把拉住他衣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撒,“我做,我做,你別調走我。”

秦烈暗裏笑了,也就是嚇唬嚇唬她,這總參又不是他家開的,哪能說調走就調走?縱使權勢滔天,也不能這麼玩不是?

可是這東西真相信,糊噠噠的,現在還嚇得不得了。

到後來,秦烈再想起這東西,想起這些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艷事——他才不肯承認懷念呢,他就是喜歡看這東西被虐的時候,那可憐的小樣子!

秦烈這握柳葉刀修長的手拍了拍她臉,“可別忘了——”

這聲音像上課的鈴聲一樣,在這東西的腦袋裏面回蕩,她煩的撒,一拍腦袋,恨恨的想,想要過點安穩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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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參辦公室。

四周窗帘拉着,屋子裏暗暗的,隱約還是能看到個女人的身影,跺着腳,似乎焦急的很,還在打電話。

電話里說的什麼呢?

“這人暈了,我不知道怎麼辦了,你過來幫幫我撒——我要急死了!”

定睛一看,這屋子裏原來不止是一個女人,還有個男人,之所以剛開始沒有看清楚,是因為這男人已經癱倒在了椅子上,定睛一看,這男人的面容,不是韓澈是哪個?

故事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咱們還是得從簡安早晨去她家旁邊新開的那家藥店開始。

簡安同志一身職業裝,走進去,小聲說,“你們這邊有沒有安眠藥?”

“有。”店員拿出一盒子藥丸來,還極為鄙視的瞥了她一眼,就是個安眠藥還裝出這個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過來買避孕藥的。

簡安把這一盒子安眠藥藏在包里,一整個上午都是如坐針氈,什麼工作都做不進去,還時不時的往韓主任的辦公室那邊瞧,一粒藥丸在這手裏握的都粘糊糊的了——直到聽到裏面傳來一聲,“請給我倒杯水。”

簡安同志幾乎是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頭上流着虛汗進了辦公室,拿着杯子正要出門到熱水房呢,韓澈叫住她了,“簡安,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簡安同志虛虛的笑了下。“沒有,領導,我現在蠻好。”

她痛苦的想,我沒有不舒服撒,待會不舒服是你。

到了熱水房,她還是做了三秒鐘思想鬥爭的,她想,領導對我這好,平時也沒有為難我,我為什麼要算計他?這實在是太缺德了。

可是不算計她,她就不能呆在領導身邊了,且一個男人,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事罷,畢竟社會對男性都是寬容的撒——簡安在思想鬥爭中,艱難的把那顆汗津津的安眠藥給放進去了。

後面的事情,大家應該都能想到,這東西把人是給弄暈了,可是下一步,糊了,她怎麼把這麼大個男人運走呢?現在是下班時間,帶着出去是沒事,沒人看到——可是自己扛不動吶!第一時間求助的,還是她的同夥秦烈。

其實秦烈對這東西蠻無語,你這事情怎麼就不能直接在辦公室做呢?那多乾脆韓方便。可是這東西倔強的很,她說,“這是辦公的地方,怎麼能做這種破事!”

得得得,還蠻有原則,就將就她罷——秦烈放下手機往外走。

“秦烈,有女朋友了?最近怎麼出去的這麼勤快?”

秦烈笑了下,“嗯。”

他心裏想,那東西算女朋友,啊呸!算了罷——這東西當女朋友,還真的沒人消受的起撒!

想歸想,這人光看他的想法,是不可靠的,關鍵的是要看他做的是什麼事情,譬如秦爺,人家心裏想的是一回事,做出來的又是一回事——大家仔細的想想,他是不是越來越遷就這東西了撒?

何止是遷就,比起之前的狠心和隨意,秦烈現在已經要隨叫隨到了。要警惕——這東西可不是見好就收,她可是蹬鼻子上臉的。

話說這秦烈進了辦公室,先是一拉帘子——屋內大亮。

也是,這東西好生生的把帘子都給拉上,弄得遮天蔽日了幹什麼?還是心理上的原因,她覺得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不幹凈的事情,自然要把這帘子給拉上,可是到了人家秦烈這邊,相當的坦蕩——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壞事,老子就是要坦蕩的做!

整人——老子就是要坦蕩的整!

“誒誒,你給他打的什麼東西——”簡安去擋他,可是沒來得及,藥物已經打進去了,其實沒什麼,就是一針麻醉。

可是你看這東西心疼的撒,那眉頭皺的——大家不要誤會,簡安對韓澈還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的,純粹的心疼領導,要知道這領導可是她的力量源泉,她相當的尊重,也相當的珍惜吶。

秦烈看着她那心疼的表情,心裏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說是不舒服呢?還是說是有點子不得勁?就是煩她這矯情的樣子:他是你的誰啊?就給他當了幾天的秘書,就這心疼了撒?何況他又沒幹什麼!

這種事情,秦烈當然不會表現出來,也就藏在心裏,瞥着這東西的眼神,有點子冷。

三人,一男一女,兩個壞東西,加一個昏迷的——當然未必好東西。

驅車去了個地方:和水榭。

簡安這才知道,這和水榭原來是秦烈的產業,秦烈其實蠻喜歡日本文化,最喜歡頹廢文學時期那個階段,仔細看看,這和水榭確實是秦烈同志個人趣味的側面刻畫——可是這和水榭之前已經着重筆墨講述過了,如今就不再贅述,現在最有料的,還是現在和水榭正在上演的一場大戲。

秦烈架着一個半昏的男人進來,有人看見,就當沒看見,誰願意管着破事?再說這是秦烈的店,誰會為了那無所謂的正義感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呢?

人與人之間涼薄如此——可是有血濃於水的親情撒,一個人看見了。

進了個包間,秦烈往榻榻米上一坐,指揮着這東西,“你給他脫。”

這是在幹什麼?一進來就脫衣服?

現在可以公佈秦烈交給簡安同志的這項任務了——拍裸照,拍的還就是她頂頭上司的裸照。

知道這東西為什麼一聽到秦烈當時說的話就嚇了一跳吧?這是要玩死她。

這東西羞紅着臉,去解她領導的襯衫紐扣,別看她臉上這為難的樣子,其實心裏非常的樂呵,能這麼近距離的接近領導,今天摸的最爽了撒——就在簡安同志為難的將手伸向韓澈皮帶扣子的時候。

門口傳來一一聲驚呼,“哥哥!”

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簡安剛摸到皮帶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來,看向門口,那人她認識!

還記得那個讓簡安超級嫉妒的軍裝美女嗎?軍裝美女今天還是標準的一身軍裝,還是美得很,可是表情就有點變形了,實在是太驚訝——誰看到自己哥哥被脫個半裸躺在一包廂里都得是這個表情。

韓濁咬牙切齒,“你們——”

話還沒說話,白眼一翻,又暈過去了。

秦烈把針管子扔到地上,感嘆,“幸虧帶了兩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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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顧少適渴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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