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廢物
跟在兩人的後面,很快鑽進了一個很隱蔽的岩洞,大小隻有一米寬兩米高,剛好一個人通過的樣子,明顯看得出來這裏是人工開鑿的。
一路上,刁尚天得知,這個洞居然長達2公里,要不是用大型的排氣扇向裏面灌氣,隨時都有可能被悶死;這條洞直通圈養窟,而那個血魔婆婆休息的地方就在一旁。
那老太婆大約六十多歲,因喜喝少女的血而得名,實力不詳,據說可以隔空傷人,那麼一來,再怎麼也有氣場境後期的修為;除了她之外,還有4個服侍她的小娘們兒,至於長什麼樣子不得而知,平時都黑袍裹身,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圈養窟通常關着兩個百個少男少女,洞主差不多一天要消耗三個人,一半男,一半女,一定要五官端正,男子要長得魁梧,娘們兒身材豐腴;要不然連給他折磨的資格都沒有,直接扔給邪獸。
那些少男少女,有華夏國的,也有周邊國家的,一批一批的由專人送進來;到底是怎麼被弄進來的,他們不敢管問,也就不知道了。
至於洞主,廖一刀和王空申連男女老少都不知道,只知道它很嚇人,那目光攝人心魄,氣息就像野獸一般非常的危險。
同時,刁尚天對他二人也進行了進一步的了解;這樣一路上說著話,可以減少他們可能誕生的恐懼。
廖一刀和王空申兩人,都是九天省鄉下窮苦人家的孩子,十六歲就結伴出來在餐館做服務員,干五六之後,終於混成了領班,是在五個多月前被弄進來的。
當時是餐館招了三個非常漂亮的服務女,入職的第一天,就約廖一刀、王空申和張先土出去K歌,喝得左腳敲右腿之後;三個混蛋飯飽酒足、望着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便起了貪慾之心,讓他們驚訝的是,三女居然提議三人去城外的山坡上看月亮,三人大喜,屁顛屁顛的跑去準備打一下野戰,結果三個傢伙在猴急急的忙着脫褲子的時候,突然就失去了知覺,最後被帶到了這裏。
三個傢伙的命不錯,本來是抓他們時來做邪場師的,結果發現他們的體質差那麼一點,無法淬毒就做了搬屍體的苦力;不讓邪場師動手,是擔心他們的邪氣會污染少男少女。
2公里的路雖然不是很遠,不過洞裏蜿蜒曲折,上上下下,足足走了20分鐘才快到盡頭。
這時,前方不遠處的縫隙傳來了光亮,廖一刀和王空申兩人示意刁尚天和水飄月停了下來,然後走上去敲了敲。
“天月姐…麻煩開一下門。”
隨着嘰嚓一聲,石門被打開,後面的刁尚天如閃電般的衝上去,一把掐住了門後面那個黑袍女的脖子抵在了牆上;那女人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手槍,但還沒有來得緊摳動扳機,槍就被被刁尚天繳獲。
與此同時,水飄月制服了對面的另外一個女人。
刁尚天一把扯掉了該女臉上的黑袍,卻也發現小娘們兒長得嬌小迷人,倒有幾分姿色,那小眼睛充滿了桀驁之氣,鬆了一點脖子,她就囂張的說:“小子,你敢對我動手,婆婆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死的。”
本來是想從這賤人的嘴裏得到廖一刀和王空申不知道的事況,沒想到這小娘人們被洗腦很嚴重,連形勢都看不清,也就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刁尚天果斷用力一掐,在氣場激發之後,他的虎口就像液壓鉗一樣,瞬間就傳出了磕胡豆一般的咯崩聲,脖子被捏碎,若是不怕臟,完全可以把他的脖子直接掐斷,連筋都不會剩那麼一丁點。
轉頭向水飄月望去,另外一個小娘人們也死在了她的手裏,看來也是冥頑不化的東西。
廖一刀和王空申目瞪口呆,這兩個小婆娘在他們心裏,那可是妖精一般的存在,只要一個目光,他們就會毫無抵抗力,像孫子一般的乖乖聽話;嫩如蔥尖一般的小手,可以劈碎岩石,把拇指大小的鋼筋擰成麻花。
沒想到一照面,就被刁尚天和水飄月弄死,簡單得就像爸爸把剛生下來的兒子摁進尿桶一般簡單。
頓時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畢竟抱刁尚天和水飄月的大腿,他們是冒了一定的風險的,血魔婆婆和幾個小賤人,那可是魔鬼一般的存在,他們深知底細。
而刁尚天和水飄月兩人情況他們一概不知,事實告訴他們,他們沒有賭錯,這兩個攪得水魔洞天翻地覆的大師,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完全可以跟血魔老婆娘叫板,把心放在肚子抱緊他們的大腿就行了。
“廖一刀,這兩個小賤人該死吧?”刁尚天還以為兩人是被聽嚇懵了,剛才的手段是有點殘忍。
廖一刀如夢驚醒般回過神:“大師,你殺得好,血魔婆婆手下的四個小娘們兒,除了幫老奸婆出去擄少男,還會幫她折磨人,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弄死她們是除魔衛道。”
說完,他和王空申兩人對着屍體還踹了幾步。
“看來你們沒少在她們的手裏吃虧嘛!”
“大師,實不相瞞,抓我們三人中的三個賤人,這兩個就是其中之二,我們早就恨不得把她弄死再鞭屍。”
難怪這兩個傢伙這麼恨兩個小賤人,要不是他把兩人拉開,兩個混蛋說不定連煎屍的事都做得出來:“離開這裏要緊,把屍體處理,然後帶路。”
兩人沒有扭捏,把兩具屍體拖向了一旁的暗洞裏,裏面鋪着兩個小床鋪,看得出來應該是她們休息的地方。
處理了兩個小嘍羅,四人沿着石洞繼續前行,或許是為了節約工程量,石洞依然很小。
走了二十米遠,來到一個轉角,可以看到一個鐵柵欄,刁尚天激發耳朵的能力,可以聽到不下百人的心跳聲,非常的急促,應該心裏很恐懼,那裏應該就是關少女的石室了。
而在石室對面有五道心跳,其中兩人的頻率高得嚇人,另外三人的心跳很緩慢;其中一人的心跳許久不動一下,常人要是這樣,早就死了,但是對於氣場師來講,靜態下呼吸越少,說明其修為和身體素質越高。
這時,前面的廖一刀和王空申停下了腳步,廖一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漢,兩腿顫得就像打擺子一樣。
“大師,那老賤人的聽力驚人,三十米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聽得清清楚楚;要是再上去,兄弟二人就白送了性命。”
刁尚天點了點頭:“外面的情況你們應該知道點吧!”
廖一刀:“老賤人不讓我們過去,每一次接人,都是在這個位置等候;以前我偷偷的摸到柵欄那裏看過一次,只知道左邊有三個石室,其中有一間是老賤人休息,一間是她修鍊的,還剩一間是刑訊室;右邊第一個石室內關的是少女,第二個石室內關的是少男。”
“你們小心。”刁尚天示意三人退開一點,然後慢慢地摸了上去,很快來到了柵欄門外不遠處。
隱隱之間,聽到了左邊傳來的謾罵聲。
“廢物,沒一個有用的,不是蹩腳馬、跑不起來;就是耐力不足,三下五除二就累得像趴窩,完全就是雞公拉屎頭截硬。”
老賤人居然連雞公拉的屎有一半硬一半軟的都知道,看來還真的是土生土長的本地雞;傳出來的聲音並不老,只有四十歲左右,看來保養得很好;聽那語氣,應該在玩那些少男,心裏不由暗罵活了幾十歲是白活了。
馬那革逼,你個蠢貨往嬰兒的嘴裏塞老臘肉,人家嚼得動才見鬼了;即想吃童子雞,又想像老臘肉那般有嚼頭,可能嗎?
慢慢地,刁尚天摸到了柵欄門邊,可以從氣息分辨,右邊關男、女的石室在距離這裏好幾丈遠的石洞裏面。
中間是一個走道,地面不平,不過燈光很亮,清晰的看到兩條男人穿的三角板和兩條牛仔長褲,還有三隻皮鞋和一條褲腰帶,可以想像兩個可憐的小鮮肉當時很慘。
就像吃苞谷一樣,一邊走就一邊在剝皮。
隨着視線不斷延伸,很快看到兩個身穿黑袍的小娘們兒,撅起老高的屁屁,看過去之後大吃一驚,居然像狗一樣在吻着一個豐腴老女人的柳腰,上面的老年斑差點讓他作嘔。
由於視線被擋,只能看見很小的一片柳腰,不斷的在上下起伏,下面兩瓣屁屁上,左邊紋了一隻蠍子,右邊紋了一隻狼嘴,很嚇人;胯下是兩條白嫩的鮮肉腿,撞擊之間,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節奏感特別的強,不過小黃牛好像力有不逮,不斷的退縮,但哪裏逃得出老賤人的魔爪。
造猴子的場面中,迷漫着一股糜爛的味道,老女人嗯啊啊的叫個不停,似乎這隻小黃牛讓她很滿意,而一旁的兩個小娘們兒也不知道來了哪門子的勁,也跟着咦咦呀呀的叫,聽得刁尚天兩腿越來越軟,差點就廢得不能動了。
“廢物,廢物,你要是不給老娘挺十分鐘,老娘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