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棘手的案子
林易一點都沒給自己伯父面子,囑咐他好好休息,自己就先行離開,Mr.black很頹敗的望向跟隨自己一起來的老管家,無奈的搖搖頭,“難道我看人的眼力下降了嗎?”
管家貼心的安慰他,把目光看向林易離開的方向,神情神秘的搖了搖頭,“您別擔憂,您的眼力可是越來越好了。”
車被停在了地下停車場,葉清打開車門后,坐了上去,可沒有直接驅車,而是雙手掌在方向盤上,只有這樣,心情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過,她低着頭,調整了好久,才撐着抬起頭,沒想到,後視鏡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在停車場這種地方,上車后還不鎖門,我上來坐了這麼久你都沒發現,可見你的警惕性不高。”林易翹着腿,含笑的看着她。
葉清只覺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她不管不顧的用放在副駕駛的皮包,朝着男人的頭就打了下去。
悶哼一聲響,代表力道還不小。林易被砸的不輕,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想下車的意思,相反湊近到她的跟前,稜角分明的側顏,距離她不到五公分。“我們來談個交易吧。成功了,我就不再阻攔你成為法官。”
這個條件很吸引人,葉清的興趣很快被挑起,撇過頭看向他,“什麼交易。”
哪知道男人卻賣起了關子,節骨分明的大手推開車門,長腿邁了下去,“我已經發到你郵箱裏了,今晚看了之後,明天我去你公司開會。”
他拋下最後一句話,然後揚長而去。
回到家后,葉清馬不停蹄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後,林易的郵件空落落的躺在她的郵箱中,她這才反應過來,怎麼他會有自己的私人郵箱。
鼠標點擊郵件兩下后,所有的事件資料浮現在她眼前,她越看,臉色越沉。這不是單純的一般的小案子,而是上半年席捲全國的大案。
事情很簡單,一名女子慘死在家,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可無奈警方證據不足,一直定不了案子,好不容易根據監控找到了目擊者,哪知道對方一直拒絕配合,甚至極力否認自己來到過現場。
“想破這件案子,難度係數的確很高。”她皺了皺眉,決定先打電話和林易探討一下,可當她把電話撥過去時,竟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軟綿綿的細碎嗓音,從電話里傳過來,甚至伴隨着嬌喘,“哪位呀。”
葉清尷尬地想掛斷電話,可如果明天被林易抓住把柄,反而更加說不清,她乾脆底氣十足的抬高嗓音,“麻煩你把電話給林易一下。”
女生明顯愣了一愣,銀鈴般的嗓音戲謔的朝着一旁喊道,“林易,有女人找你。”
不一會兒,磁性的男中音出現在電話中,林易毫無情緒的問,“有什麼事?”
葉清無奈的呵呵兩聲,這麼晚找他還能有其他的事嗎,她直入主題,把剛剛的案子自己的想法大致說了一遍,接着又狐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案子託付給我。”
半年的時間,這個案子都沒拿下,雖然葉清的名氣不俗,可比她厲害的人也不少,林易為何會看上她,實在讓人想不通。
“原因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考慮一點,到底接不接受這個挑戰。”
這種激將法對於葉清來說很有用,她點點頭,決定試一試,”那當然,我們之間可是有賭局的。”
掛斷電話后,她決定今晚通宵,好好地從這個證人下手。
“李慧蘭,三十二歲,已婚,丈夫是一家小旅店的老闆,出事前和死者還有犯罪嫌疑人都不認識。”
目前來說,可靠地消息也只有這麼些了,事情發生之後,李慧蘭一家都搬到了很偏遠的位置,知道她在哪兒的不多。
葉清想了想,動用了一下警察局朋友的關係,決定要親自去會會這個“證人”
“葉總,您真的要去嗎,這個位置雖然也處於W市,但開車的話也要五六個小時才到,況且……都是山區,搞不好信號都沒有。”
聽着秘書的叮囑,葉清很認真的點點頭,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囑咐她這幾天一定要管好公司,然後拎着打包好的行李,就走出了公司。
她剛走到停車場,不遠處的遠視燈正好照在了她的臉上,銀白色的凱撒拉蒂上走下了一個人,林易似乎在這裏等了她不短地一段時間,“怎麼,打算一個人去嗎?”
“難道你打算和我一塊去?”
男人幫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現在邀請你,跟我一塊去。”
葉清不明白這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腳步遲疑的不肯動,最終還是走向了自己的車,她想打開車門,卻發現怎麼都打開不了。
“別做無用功了,忘記告訴你,我剛剛對你的車子動了一點手腳,門打不開了,你還是乖乖的上我的車把。”沒想到,這傢伙不是開玩笑的,不管她怎麼想法子,車門就是牢牢地閉上,無論如何都打開不了。
林易走到她跟前,大手攬住她的肩膀,雙手輕輕一用力,就把葉清禁錮在他懷中,“跟我來吧,多一個人去起碼更安全一點。”
即使他這麼說,可就算車子已經開上了高速公路,女生至始至終板著臉,一點微笑都沒有,林易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她,不由得滲出一抹不引人察覺的微笑,他抬起手,像摸小狗小貓一樣的摸了摸女生的頭髮。
“昨晚沒洗頭吧,看看你,頭髮油成這樣了。”男人一點都不嫌棄的把手放在她頭頂上,葉清嫌棄的把他的手拍掉,現在正值堵車高峰期,車輛一點移動的趨勢都沒有。
女生心裏更是急躁,“怎麼一點都沒動,我還打算下午之前要到那裏呢。”
相反林易似乎很享受這種堵車,陽光灑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葉清仰頭看向他,或許同樣的一個角度,同樣的精緻無可挑剔的五官,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