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女人如書(雙更合一)

34.女人如書(雙更合一)

親,您的V章購買比例不足60%,請補足比例或在24小時后查看吃完飯,柳伊人揮舞着小手帕送走了四爺,回屋就歪在榻上唉聲嘆氣的。

采衣正收拾碗筷,見狀問道:“好端端的姑娘嘆什麼氣?”

柳伊人有些發愁的說:“爺方才說,他晚上還來找我。”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您倒愁上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衣聽了柳伊人的話,只差沒翻個白眼給她了。

“四爺要來我自然是高興的,可今兒是那位烏雅格格入府的第一日,爺不去她那兒,方倒來了我這兒,她不得恨死我呀!”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那位烏雅格格的話……

嗯,她可能比較想弄死四爺,畢竟都是他的鍋不是。

不過,以她對後院裏的這群女人的了解,她們應該會比較想弄死她才對。

要不然,以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也不會只出了一個武則天。

采衣笑道:“姑娘多慮了,現下後院裏哪個主子不恨得您牙痒痒呀,可連李側福晉都奈何不了您,何況一個烏雅格格。”

囧。

不過仔細想想,采衣似乎說得也挺對,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債多不愁嘛!

就像柳伊人想的那樣,屈居在東小院的烏雅格格只差沒扎個小人咒她了。

烏雅氏是德妃的內侄女,若真要掰扯,勉強也能和四爺稱得上是表兄妹。

烏雅氏自幼就生得好,嘴巴又甜,故而十分討德妃的喜歡。

德妃喜歡烏雅氏,便時常召她進宮小住,這一來二去的,烏雅氏自然與德妃膝下的兩位皇子有過幾面之緣。

德妃的小兒子胤禵,今年滿打滿算不過十四歲,德妃連通房丫頭都還沒給他安排,烏雅氏自然不會去打他的主意,省的到時候落上一個教壞阿哥的罪名。

四爺就不同了,二十四歲的他既成熟穩重,又瀟洒迷人,成年後的烏雅氏幾乎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被征服了。

故而烏雅氏便求了德妃,要嫁給四爺為妾。

她本以為,四爺就算對她沒心思,也會看在德妃的面子上,多來她這兒幾趟。

到時候,以她的品貌,必定不會久居人下。

可叫她沒想到的是,她這入府都大半日了,四爺竟未曾派人來問過她一句。

先前她還可以安慰自己,說是四爺忙,待晚些便好了。

可當四爺中午去了一個侍妾那兒吃飯的消息傳來之後,烏雅氏瞬間就委屈上了。

她先前還在心裏頭怨蘇培盛,將她安排到這樣一個破敗的屋子裏,打算在四爺來了之後做做樣子,叫四爺心疼心疼她,順帶懲治懲治那狗眼看人低的老東西。

這這會兒,四爺寧願去一個侍妾那兒用膳,也不願來見見她,這叫她的心裏頭極不是滋味。

從前在永和宮,四爺可不是這般冷漠的,怎麼她才入府,這一切就都不一樣了呢?

烏雅氏琢磨了一會兒,便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柳伊人身上,一心認定是柳伊人使了什麼狐媚的法子勾引了四爺,才叫四爺忘了後院裏還有一個等的心都碎了的她。

不行,她可不能叫柳氏那個狐媚子給得逞了。

要不然,她這一輩子怕是都得叫柳氏那個狐媚子給壓着。

這人呢,一旦有了鬥志,精氣神就不一樣了。

就好比烏雅氏,方才還一副恨不得吃了吃了柳伊人的模樣,這會子就恢復了一貫的扶風弱柳,意態閑閑的招來府里分下來的丫鬟水薇給她梳洗打扮。

不得不說,烏雅氏的外貌還是很具有欺騙性的。

如果水薇方才沒有真真切切的瞧見烏雅氏那副滿面怒容的模樣,恐怕還真以為這位主子是個柔弱可欺的。

“主子,您可要用熱水沐浴?”水薇小心翼翼的問道。

烏雅氏瞧了瞧天色,見還早,便道:“水自然是要的,不過這會子倒不急,你先與我說說,那柳氏是個什麼人物?”

水薇既然被分到了烏雅氏這兒伺候,自然是一心一意盼着她好,便將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烏雅氏說了,最後還不忘總結一句:“那柳氏生得極是嫵媚。”

嫵媚嗎?

烏雅氏若有所思的打發水薇下去。

“姑娘,正院裏的琥珀方才傳了話,說是福晉今夜在正院裏給烏雅格格單開了一桌,邀您也去。”

月和原本是去大廚房提膳的,沒想到半路上就被琥珀攔下道了這事,便只端了盤點心回來給柳伊人解饞。

柳伊人好笑道:“咱們福晉還真是‘賢惠人’,明知這會兒烏雅格格指不定怎麼恨我呢,還非要我去她面前招眼,是嫌我得罪的人還不夠多嗎?”

她雖然不在乎後院這些女人是不是討厭她,可也不想平白結下一個仇家啊!

不過……

既然她不可能將四爺推到烏雅格格哪兒去,那她和烏雅格格之間也就沒有什麼緩和的餘地了,招眼就招眼吧!

想通后,柳伊人高高興興的去給烏雅氏賀喜了,順帶還把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力求花枝招展,艷冠群芳。

福晉雖然賢惠的為烏雅氏單開了一桌,自個兒卻不出席,只叫珍珠依着舊例送了點衣裳首飾便當是過了。

李氏本是個無利不圖早的,見福晉的態度,便知這位烏雅氏並不得四爺心意,自然不願意自降身份的給一個格格賀喜,只吩咐穗香取了兩匹看得過去的料子送去。

因而待柳伊人到的時候,院子裏只稀稀拉拉的坐着幾個格格並侍妾罷了。

蘇氏和伊氏見了柳伊人,忙招呼她過去坐。

她們三人同為侍妾,坐在一塊兒也不必忌諱什麼,吃得也痛快。

柳伊人坐下,見正主還未到,便問:“怎麼不見烏雅格格?”

蘇氏不客氣的說:“人家的排場可大着呢,輕易哪會出來的。”

柳伊人給她夾了片涼拌黃瓜:“吃塊黃瓜下下火氣。”

蘇氏狠狠將口中的黃瓜嚼碎咽了,這才接著說:“你不知道,方才我和伊妹妹親自去請她同來,她只說有事,要我們等着,若不是武姐姐路過,只怕這時候我們還在外頭喝西北風呢!”

連素來溫靜的伊氏也有些鬱郁:“我瞧着那烏雅格格不是個好相與的,只怕將來咱們還有的熬呢!”

三人正說著,便見一位身姿婀娜的少女在丫鬟的引領下往正院來,就猜是那位只聞其名的烏雅格格了。

只是待烏雅格格走得近了,後院中的女人皆交換了個意味不明的眼神,素來直接的蘇氏更是直接笑出聲來。

柳伊人挑眉,她這是……和烏雅格格撞衫了?

福晉正打算說些什麼打破屋內若有若無的尷尬,便聞得外頭的太監高聲通報道:“李側福晉到!”

這正主總算是到了。

福晉下意識正了正僵硬了的身子,迅速調整好面上的表情,好讓自己的幸災樂禍看起來不那麼明顯。

好似沒有感受到屋內風雨欲來的氣息,李氏一如往常,扭着柔若無骨的腰肢的給四爺行禮:“臣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四爺懶得看李氏,只轉着手中的白玉扳指道:“李氏,看來是李府沒教好你的規矩,怎麼,沒看見福晉嗎?”

福晉聞言,低頭掩去眼中的笑意,又吃了一口粗製的陳茶。

自李氏入府以來,就獨得四爺恩寵,生了二阿哥之後,更是持寵而嬌,絲毫不將她這皇上親封的四福晉放在眼中。

可她不僅不在意,還放任了李氏的驕縱。

因為她知道,只要來了一個比李氏更加年輕貌美的可心人,四爺的心思便不會再放在李氏的身上。

這不,四爺前些日子還為了李氏與二阿哥訓斥於她,今日,便為了一個連格格都不是的柳氏,生生給了李氏沒臉。

這後院的女子,隨着時間的流逝只會越來越多,昨兒是李氏,今兒是柳氏,明日又焉知是誰?

所以,她從不在意後院女子得寵與否,只專心做她的四福晉。

因為她心裏十分清楚,女子的容顏總會老去,而始終能陪伴在四爺身邊的,只有她這個嫡福晉。

李氏心知四爺這是惱了她了,也不辯解,只紅着眼眶朝福晉道:“是臣妾眼拙,一時沒瞧見福晉,還望福晉見諒。”

說罷,又恭恭敬敬的給福晉行了大禮,口中道:“臣妾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妹妹多慮了,妹妹的為人我素來是知道,哪裏會為了這麼件小事與妹妹生氣呢?”輕輕刺了李氏一句,福晉話鋒一轉道:“只是我雖能體諒妹妹,卻也心疼屋裏頭躺着的柳氏。”

福晉語重心長道:“妹妹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做事還是這般沒輕沒重的,去年你罰了張氏,張氏身子健壯些倒也無妨,只是柳氏年紀到底小些,前些日子又生了一場大病,到底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李氏見福晉打着一副為她好的旗號便要給她定罪,忍不住頂撞道:“福晉這是要讓臣妾為一件沒做過的事情負責嗎?”

委屈萬分的看向四爺,李氏哽咽道:“爺,您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害柳氏,臣妾身邊的奴才都可以為臣妾作證,還請您明察。”

若是往日,李氏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或許還能挑起四爺的興緻。

只是這會兒,四爺的腦海中只充斥着屋內人兒那蒼白的面容與毫無血色的唇,對李氏無論如何也寬容不起來了。

一直做壁上觀的張格格出言諷刺道:“瞧李側福晉說得,您身邊的奴才,難道還能不向著您嗎?”

張格格是去年六月進的府,說來容色也是出眾的,只是剛入府便被李氏以多舌的名義罰跪於石板路上,之後又修養了大半年,自然而然的失了寵。

張格格為此恨毒了李氏,此刻見着李氏落魄,也不管以後,立馬出來踩了李氏兩腳。

李氏又氣又急,氣的是往日安靜如雞的張格格居然敢這麼和她說話,急的是爺對她的態度,自她入府以來,四爺還沒這麼對過她呢!

心中狠狠給張格格記了一筆,李氏迅速將眼中的怒氣掩飾好。

現在,沒有什麼比挽回她在四爺心中的形象更要緊得了,至於張氏那個賤人,日後總有機會收拾。

思罷,李氏娓娓將自個兒準備好的說辭道來:“今兒個這事還真是個巧合,原是我在涼亭瞧見了柳妹妹,便着人去請柳妹妹進來吃茶,沒想到柳妹妹身子弱,給妾請安時便昏了過去。”

見四爺不說話,李氏又添了一句:“我也知道這麼說難以服眾,可事實就是如此,還請爺明察。”

素來不偏不倚的武格格難得幫着李氏說話:“若李姐姐說得是實話,那柳妹妹身邊的丫鬟便實在是可惡,這寒冬臘月的,也不知多勸着主子些,竟由得她胡來。”

武氏的丫鬟梅兒也接嘴:“奴婢舊日便聽說柳主子身邊的碧蕊最是好吃懶做不過,仗着身份不一般,便時常挾持柳主子,柳主子的身子許就是被她給怠慢出來的。”

見武氏將話題引到碧蕊身上,福晉心中便隱隱有些不安。

早在來之前,她便算計好了一切,只是這其中有一個最大的變數,那便是早早被四爺帶走的碧蕊。

武氏這會兒提起碧蕊,無非是要將這事推到她身上來,只是她們不知道,碧蕊是她家的家生奴才,全家都在她手裏握着,哪裏敢別給她添什麼麻煩。

只是依着四爺的脾氣,這碧蕊怕是留不得了。

果不其然,聽了梅兒的話,四爺勃然大怒,一把將手中的茶盞擲了出去:“我倒想知道,一個丫鬟的身份還能不一般到哪去,蘇培盛,將碧蕊給爺帶上來。”

“是。”蘇培盛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小太監便悄悄退了出去。

不多時,滿身狼狽的碧蕊便被兩個小太監攙了進來。

碧蕊先是受了盛怒中的四爺一腳,又挨了幾十大板,若不是四爺之前有吩咐,不可打死了,這怕這會兒早見了閻王去。

碧蕊無力的跪在地上,瞧見福晉后,眼中才漸漸有了希望的光芒:“福晉,福晉您救救奴婢啊!”

福晉語氣平和道:“你不必怕,只‘原原本本’的將今日發生的事情給大家說清楚便是了。”

福晉特意加重了原原本本四字,就是為了不讓碧蕊胡亂說話,沒想到碧蕊卻會錯了意,滿心以為是福晉要她對李氏下手。

“奴婢不敢說謊,真的是李側福晉令柳姑娘跪了許久,才叫柳姑娘暈了過去。”碧蕊這話倒大半都是真的,只是隱去了具體的時間與柳伊人下跪的原因,叫人聽了便覺得是李氏仗勢欺人。

這時,四爺特意留在屋內伺候柳伊人的丫鬟出來回話,說是柳伊人醒了,這會兒醫女正在給她檢查。

聞言,四爺起身入了裏屋。

外頭,眾人的神色各異,卻都快速換上一副欣喜的模樣,搭着丫鬟的手隨四爺進屋。

屋內,果見方才還虛弱不已的柳伊人枕着鎖子錦靠背微微坐起,四爺握着她的手坐在床邊。

碧蕊和李氏神色尤為複雜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面上的表情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叫人看着都替她們難受。

碧蕊緊張,自然是因為她說了謊,恐被柳伊人拆穿;而放鬆,又是因為她覺得,只要柳伊人不是傻的,就會趁這個機會扳倒李氏,那她自然沒有什麼可憂心的。

李氏緊張,自然是因為她擔心柳伊人會說出什麼不利於她的話來;而放鬆,又是因為她覺得,只要柳伊人不是傻的,就該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得罪一個有子的側福晉對她沒什麼好處。

碧蕊和李氏的期待(擔憂?)柳伊人全然不知情,她這會兒只想cos個病弱的美女子。

嗯……

電視劇里的林黛玉都是怎麼演來着?

心裏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面上柳伊人還真成功cos了一把林黛玉,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叫四爺十分心疼。

其實柳伊人早在黃柳炫技的時候就醒了,只是她見四爺有意要給她做主,便樂得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當個睡美人。

可沒病的人在床上躺得久了,身子難免僵得難受,外頭的直播又莫名陷入僵局,她便再也忍不住那顆叫囂着要看現場的心,悠悠轉醒。

不過,四爺的手還蠻舒服的嘛!

柳伊人下意識收緊了和四爺握在一塊兒的手,卻讓四爺誤以為她在發抖,忙打發丫鬟去將他書房內的金心綠閃緞被褥拿來。

見眾人都不說話,武氏開口打破了一室靜謐:“這位黃大夫還當真稱得上妙手回春,不過一劑葯下去,柳妹妹便醒了,若是當年張姐姐也令這位黃大夫來瞧,也不用虛耗了那麼些光陰。”

李氏接道:“可不是,瞧着柳氏這的模樣像是好了大半,我依稀記着,當年張格格可是在床上躺了小半月才能起身呢!”

李氏言外之意,便是她根本沒有令柳伊人罰跪,純粹是柳伊人身子虛才會暈倒,否則以柳伊人的身子骨,根本不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柳伊人的手微微一顫,半天才說:“多謝兩位姐姐的關懷,是我的身子骨弱,才勞累幾位姐姐大半夜的來瞧我,我給幾位姐姐請罪。”

四爺一直握着柳伊人的手沒放開,她的小動作又怎麼能瞞得過他。

四爺有些困惑,他一直認為自己不喜歡懦弱無爭之人,可柳氏這會兒流露出的柔弱,卻讓他生出一股濃重的保護欲,叫他只想將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小女人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保護。

他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憐愛吧!

看着四爺和柳伊人緊握着的雙手,不管是福晉還是李氏,心中都有了定論,今兒個這事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四爺緊張誰,愛護誰。

李氏,已經輸的徹底。

她現在能做的,不過是讓自個兒輸得別那麼難看罷了!

早上四爺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個溫熱的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四爺是不習慣和女人這麼親密的。

可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天,有一個渾身暖洋洋的女孩子主動抱着他,還是叫他十分受用的。

故而四爺沒什麼大的反應,只輕手輕腳的翻了個身,將柳伊人抱到懷裏。

懷中的女子似乎累慘了,便是到了這會兒,眼角仍是帶着些許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四爺有些小得意的勾了勾唇,誰叫這個小妖精胡亂勾引他,真當他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

正打算再和柳伊人來一發的四爺被一道嬌柔的女聲擾了興緻:“爺,奴婢月溪來服侍您梳洗。”

瞧了眼身下可口的小妖精,四爺黑着臉道:“進來吧!”

月溪得了四爺的回應,扭着細細的腰肢進屋了。

按理說,四爺在後院休息,是用不着她們這些前院的人過來伺候的。

可月溪偏偏打着錦繡苑無人的名號,一大早便帶着大大小小十多個丫鬟在外頭候着,這副忠心為主的模樣,任是誰也挑不出錯來。

這種小事四爺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哪個奴婢伺候都是一樣的,至多是眼熟和不眼熟的區別。

這話要叫一心上位的月溪知道,心中非得嘔死不可,她費盡心機佔了四爺大丫鬟的位置,為的可不是眼熟兩個字。

比如這會兒,趁着給四爺系腰帶的機會,月溪就狀似無意的將發育的十分豐滿的胸部貼在四爺背上。

可直到這條腰帶系好,四爺都沒有半分反應,反倒是月溪自個兒累出了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月溪難堪的跺了跺腳,只覺着屋裏的眾人都在嘲笑她,一扭身便跑了出去。

其實屋裏頭的眾人各司其職,哪有人有空去更新月溪做了什麼,也就是被前院的丫鬟排擠到角落的月和三人才隱約猜到了幾分。

誰料這事還沒完,許是跑得太急,月溪竟被不高的門檻給絆住了,一個沒踩穩就摔了下去,在外頭痛的直叫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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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寵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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