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6章:賭個吻
聶倩倩回到樓上,跟父親聶遠說了剛剛的事情。
聽說楚塵這小子竟然拒絕了自己的‘好意’,以及拒絕時說的那番發人深省的話,聶遠忽然感覺以前錯看楚塵了。
“這小子拋開運氣背,眼光差以外,倒也是個有情有義的熱血青年。”
聶遠如此評價楚塵,同時不忘自己讓閨女聶倩倩去找楚塵的目的。
“倩倩啊,你去告訴楚塵,讓楚塵上來,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十萬火急,耽擱不得的事情。”
聶遠說出這番話時,越發堅定了自己之前跟閨女商量好的事情。
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熱血青年,應該不至於會騙人,再說了,楚塵是廚子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即便是騙人的話,這可能性應該也不大。
為了閨女倩倩,聶遠決定相信楚塵這麼一次,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應該不會看錯人。
……
聶倩倩回樓上以後,王雪琪就直奔了楚塵的出租屋。
剛進房間,王雪琪就見到楚塵坐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一臉老神在在的喝着白開水。
見到王雪琪后,楚塵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見楚塵如此,王雪琪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要收拾東西嗎?怎麼還坐着不動?”
“收拾東西幹嘛?”
楚塵反問道。
“你不是沒錢交租,要搬家了嗎?”
聽到楚塵的話后,王雪琪越發懷疑楚塵是受到刺激,大腦思維能力出現了問題。
因此,看向楚塵的眼神,稍稍變得有些同情了起來。
“我是沒錢交租,但是,我認為房東不會攆我走,甚至於,可能會以另一種方式,免了我的房租。”
楚塵淺酌了一口白開水,自信不已的道。
“嘁,你以為房東是做慈善的嗎?還是趕緊點收拾東西,趁着現在時間還早,我還能幫你一起收拾,等到晚一點了,你就只能一個人忙活了。”
王雪琪翻了翻白眼,而後挽起袖子準備幫楚塵收拾東西。
“你不信我?”
楚塵放下玻璃水杯,嘴角的淺笑逐漸加深了。
“信你才怪。”
王雪琪道。
“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說的成真了,你親我一口,怎麼樣?敢不敢賭?如果你怕了的話,就算了。”
楚塵說著,又一次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王雪琪的眼睛。
之所以會再次盯着王雪琪的眼睛,是因為楚塵覺得,王雪琪在害羞的時候,真的挺迷.人。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會提出讓王雪琪親他一口的賭注了。
“賭就賭,誰怕誰,可你要是輸了呢?”
王雪琪被楚塵這麼一激,有些下不甘示弱的道。
“我輸了?”
楚塵一臉深思,就在王雪琪以為楚塵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楚塵卻是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道:“我輸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反正我又不會輸。”
“呸,誰給你的自信?真的是,以前咋沒看出來,你的臉皮這麼厚呢?”
王雪琪翻了翻白眼,對楚塵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感覺到有些無語。
“沙沙沙——”
就在二人閑聊之際,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不一會兒,就見到聶倩倩找了過來。
“楚塵,我爸說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讓你現在、立刻、馬上去找她。”
聶倩倩一臉認真的道。
一旁的王雪琪在聽到聶倩倩的這番話,以及見到聶倩倩那認真的模樣,一度以為房東聶遠遇到了什麼很緊急的事情。
“楚塵,倩倩這麼說,估計房東真遇到大麻煩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王雪琪也跟着催促了一句。
“很重要的事情?那行吧,我就跟你去看看。”
楚塵故作深沉的皺了皺眉,隨後起身跟着聶倩倩去了房東的屋子。
房東住在二樓,是一套三室兩廳兩衛的戶型,簡歐裝飾,看起來還不錯。
當楚塵來到房東家時,房東剛端着一盤菜走出了廚房,見到楚塵,房東聶招了招手,笑着對楚塵說道:“楚塵啊,一晃眼你都在我這住了有半年了,眼下啊,你就要搬走了,在搬走之前,咱們好好喝上一頓。”
“房東,喝酒什麼的,以後有機會,倩倩說你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楚塵笑了笑,卻是追問了一句。
“也沒啥重要的事情,就是關於這葯膳的事情,我有些不太理解的地方,所以找你上來諮詢一下,別急,反正現在時間還充足,我們邊吃邊聊,你也甭急着整理東西了,明天再搬也不遲。”
房東聶遠笑呵呵說道。
說話之餘,他已經將炒好的菜放到了餐桌上,此時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三菜一湯,以及一盤用來下酒的花生米。
等楚塵入座之後,聶遠又從酒柜上取了一瓶九年的白雲邊,他先是給楚塵倒了一杯,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緊接着,在楚塵詫異的目光下,聶遠竟然給自己的閨女聶倩倩也倒了一杯。
似乎察覺到了楚塵詫異的目光,聶遠嘿嘿一笑,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楚塵說道:“楚塵啊,別看倩倩她年紀不大,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千杯不醉,別以為我吹牛皮,我告訴你,倩倩這孩子,打小就對酒精有抗體,一瓶白酒那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真的假的?”
楚塵着實吃了一驚,聶倩倩看起來就是個柔弱的小女生而已,竟然能喝下一瓶白酒,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是真是假,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聶遠詭異一笑,舉着杯子說道。
三人一邊吃飯,一邊喝酒聊家長里短,聊葯膳。
這一聊就聊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一瓶白酒見底了,聶遠又去開了一瓶。
兩瓶白酒被三人瓜分了,聶遠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了,楚塵也有些面色發紅,但他並沒有醉意。
若是放在以前,楚塵要麼趴桌上了,要麼直接躺地上去了。
可現在,他卻是一丁點兒醉意都沒有,那感覺,就好似喝了好幾杯白開水一樣。
儘管楚塵自己也驚訝於自己身體對酒精的免疫能力,但這個時候,他卻是故意裝醉,畢竟,不故意裝醉的話,這聶遠父女二人也不好直奔主題。
果不其然,當第二瓶白酒即將見底時,聶遠粗着嗓子,有些不清不楚的問道:“楚塵啊,你給聶叔說說,這葯膳你是真會做,還是假會做?葯膳這玩意,真的能治好倩倩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