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越過迷惘(61)
周末有事要回去加班,沒了約會,周日,我自己一人到處逛街,到處看電影院,主要想看看哪裏有便宜、合適看的電影。但不是貴了,就是沒興趣看的電影。看不了電影,再約麥順怡出來,我只好舊板照套——約麥順怡晚上到天河體育中心去跳舞,但因為她遠路而來,我和她約見的時間比較早——以便於她晚上方便回去。她晚上沒吃飯就過來了,我又必須請她吃一餐晚飯,還到和羅紅紅介紹對象的那間飯店——在天河這地方,那裏算最便宜的啦!飯後,我帶她到體育中心露天舞場去,我本來認為她在龍寶公司這麼有名的公司的辦公室里,肯定會跳舞的,我不會跳她必定能帶我跳,但沒料到她比我還差——差不多算是個舞盲。她告訴我要懂跳舞的人帶着她才會跳比較簡單平和的慢三、慢四舞,就算跳這些簡單的舞,我也不大會跳——況且還要帶一個不會跳的;兩人進去后變成兩個小丑、傻瓜,不是你踩我腳就是我踩你腳,最後只好罷休,坐着聽音樂,看人家跳舞。晚上十時,我送她到合適的車站乘上回去的公交車,然後才自己乘車回家。
和麥順怡已經認識兩個多月了,到了後來真正在和她談和直接地約會也有一個多月了,應該雙方都有一定的印象的,因此我想和她來一次比較正規的談心,說些比較實在的問題,以便大家都有個底,都對對方的想法有個大概的了解,至少,我要知道對方在心理上對我經濟要求的最低底線;說不好聽就是:大家明明白白的走路,也明明白白地看清楚路,以免重蹈佘紅菊的覆轍——到了最後,一看你經濟上差勁——身家沒多少鈔票,馬上抽身而去,給自己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可能難以癒合的創傷。確定了自己的最終目的之後,我拿起電話撥通麥順怡家的電話。“阿怡,”她接了電話之後我開口說“我想和你談談正經的。”“什麼正經的?”“就是——不知道開始該怎麼和你說。”“有什麼就說吧,反正我不介意,有什麼大家開城布公地談談。”“有你這句話就好,我想說:當時王老師有沒有對你說我的情況?”“她沒有說過什麼?”“看樣子當時我多慮了,不過已經給她說過我當時被人‘甩’的情況,不過說都說了,就不管它了。”我自己想。“如果她提早說了,我就不會要的,因為我從來不想要人家甩下的。”我還在自己思慮之中,話筒里就繼續傳來她的聲音“不過聽你對我說,我覺得你人誠實可靠,也就接受了。”“你想知道具體的情況嗎?”“你願意說給我聽我就聽。”“其實認識你之前,我和她已經到了要結婚的程度,家裏的廚房廁所搞了裝修,可能裝修辛苦吧,我媽病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找個理由爭吵,很快就分手了。”“可能早有準備吧!”“搞不清楚,同事朋友們的意見說可能是我媽病了,花了大筆的錢,她看我一下子手頭就緊了,怕婚後挨窮,所以分手。”“誰叫你找外地妹,我們家最看不起外地妹,我弟弟聽到是外來妹都不會見的,這些人不可靠,我們還是找我們本地人可靠。”“她怎麼和譚潔欣同樣的觀念?”我心裏想着,然後對她說:“既然是覺得因為這事是因為經濟問題——其實這也是個實際的問題,所以今天也是想和你談這個問題。”“經濟當然是個重要問題,沒錢怎麼生活。”“嗯!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想“不怕直接說了”“你有個期望值的底線吧?”“什麼底線?我覺得是按實際情況來確定怎麼做的,我從來沒有希望要達到什麼啦,都還沒有到,想什麼,來到了再說。”此話切實實際,不過她還是應該有條看不到的底線的。“如果,我說如果,到了結婚,你想需要什麼——許多人肯定會有這種想法的!——這樣那樣的東西,或什麼儀式等,如果對方經濟能力達不到,哪怎麼辦?”“沒有,都還未到這地步,想什麼都沒用,到時候就量力而為吧!”最後,我再多問了幾句,她都還是說“結婚時按實際情況,量力而為。”雖然這是在理實際的話,但人終歸是有個底線的,到時候到了結婚,難保不會說:“我以為一般人起碼有這麼多,誰知道你連這個起碼的起碼都沒有,這怎麼和你結婚?!”這樣再一次栽倒,就不用起來啦!但她總沒有露出來一點具體一點的數據,我也不好說的問得太明白太露,只能做罷,摸索着往前吧,談這個的經濟付出大了許多,如果栽了,起碼一兩年內不能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