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扳回面子
“江先生,她就是昨晚打電話騷擾你的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趕走她,保證讓你住的安心!”
什麼世道,江銘晟不管走到哪裏,別人都對他仰望有加,而換了我們,卻落了個給錢也不讓住的地步,到底是這裏的人太有眼光,還是說他們沒眼光呢?
江銘晟緩緩向我走來,我忐忑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是要跟我發火,還是要替扳回面子。
“這位是我太太。”他一句簡單的話,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
特別是那個俄羅斯男人,眼珠子差點都要掉下來,他語無倫次的指着我說:“她……她不是……你們……”
我看他想說話又說不完整,就替他說了句:“我們是夫妻,怎樣?”
“真的?”他十二萬分不確信的問。
“為什麼要騙你?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我半夜打電話給我老公,礙着你什麼事了?難道你們酒店不允許妻子給丈夫打電話嗎?”
我怒氣沖沖的質問他,他尷尬的嘟嚷:“既然是夫妻,為什麼要分房……”
“難道你們酒店不允許夫妻各住一間房嗎?我們又不是不給錢,你管我們怎麼住!另外我那天晚上砸你們女同胞是因為她想勾引我老公,而且我砸的不是麵包,是生煎”
人群中傳來一陣鬨笑,那個酒店管理人員尷尬的低下頭,對着江銘晟說:“對不起江先生,可能誤會了……”
江銘晟沒有特別為難他,而是拉起我的手說:“進去吧。”
我點點頭,跟着他的步伐進了他的房間,來這裏三天了,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踏進來,雖然,有些小小的遺憾。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間,尋找有沒有女人留下的蛛絲馬跡,當確定基本上沒有的時候,我回過頭,江銘晟皺着眉頭剛要開口,我搶先一步:“因為我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
不用腦子想,我也知道他要問什麼他愣了愣,又要開口,然後我又搶先一步:“雖然我有孕在身,但不影響我外出,孩子很結實,我也很結實!”“……”
他無語了半天:“你……”
才說了一個你,又被我打斷:“我住在你隔壁的原因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雖然驚喜沒給成,但我依然很開心!”
“……”
“不要問我什麼驚喜,六天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
江銘晟被我不問自答的說話方式徹底弄得無語了,每次他只要一張口想說話,我就立馬搶先回答,我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是因為我真的有太多的話想說。
當最後一次,他又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我再次搶答:“我昨天打你的電話是因為太想你,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
想了想,沒回答完整,於是接著說:“還有那個俄羅斯的女人,我砸她……”
唔,這次沒等我說完,江銘晟火熱的唇霸道的壓了上來,他伸出舌尖極盡挑逗的吻着我,既然我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同樣也就剝奪了我的這項權利!
一瞬間,我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等反應過來時,熱情也像火一樣的燃燒了,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回應他的吻,兩個渴望已久的人,吃力的抱在一起,中間硬是被我隆起的肚子給隔出了一段距離。
江銘晟的吻漸漸變得溫柔,他抱着我的雙手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我知道他是顧念我有孕在身,畢竟這麼大的孩子擋在中間,他想無視也無視不了啊“江銘晟,你釋懷了嗎?”
趁着他的唇移到耳邊的時候,我輕喘着問了句。
他聽到我的話,停止了動作,視線迎向我:“錄像看了?”
我點點頭:“看了。”
“東西呢?”
“也收到了……”
“如果沒有釋懷呢?”
他一本正經的看着我,我盯着他嚴肅的表情,委屈的說:“那我走還不行嗎?”
轉了個身,我剛走了兩步,他一把拉住我:“來都來了,還走什麼。”
我哀怨的看他一眼,掙脫了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不是讓你不要走了嗎?”他在身後低聲咆哮一句。
“我去把行李拿過來……”
“……”
這一晚,躺在江銘晟的懷裏,我第一次有種心找到歸宿的感覺。
“銘晟,我知道林默的父親是怎麼死的了。”
他摟着我的手臂驀然間僵硬:“怎麼知道的?”
“是陳齊對嗎?”我凝視着他:“前天幾我遇到他了,他什麼都告訴我了。”
“是不是他沒有跟你說真相,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
我搖搖頭:“不是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是那麼認為的,我一定不會和你結婚,你婚後對我那麼冷漠,甚至丟下懷着身孕的我,我都依然沒想過要放棄……”
放棄是一種勇氣,守護是一種愛,我不放棄不是我沒有勇氣,而是我覺得江銘晟值得我愛。
“銘晟,我唱歌給你聽好嗎?”
他笑了笑:“好。”
於是,我開始唱周惠的《約定》,寂靜的夜裏,輕柔的嗓音,帶着濃濃的情意,我唱給我心愛的男人聽,也希望和他約定,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要好好的愛,深深的愛,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愛江銘晟帶我去了他工程施工的現場,面對我的突然空降,現場的人一片嘩然,他去現場指揮的時候,我就四處的溜達,無意間聽到兩個施工人員的對話,我忍不住笑了。
“看來男人還是不能太優秀!”
“為什麼?”
“你看江總要財有財,要貌有貌,出個差老婆不放心,都能挺着肚子千里迢迢趕過來……”
“有道理。”
我繼續往前走,在心裏反駁了他們一句:“為什麼你們不認為,跋山涉水只是因為愛?”
如果真心愛一個人,再遠的距離也不是距離,如果真心愛一個,應該是縮短彼此的距離,而不是越走越遠。
我開始幻想江銘晟的生日要怎麼給他過,要有驚喜還得浪漫,這是我們相識七年,第一次有心替他過生日,壓力自然是有的,七年之癢啊,傳說中的“瓶頸”啊。
連着幾天,江銘晟去施工現場都會帶上我,但是他生日的那一天,我假裝不舒服留在了酒店。
待他前腳一走,我後腳就開始忙碌了起來,佈置房間,買禮物,訂蛋糕,準備燭光晚餐,所有的細節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甚至我還很狗血的準備了一套情趣小內衣其實只是逛商場的時候,看着好看才買的,就我現在這個樣子,江銘晟再怎麼壓抑也得忍着。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盯着那一套大紅蕾絲的內衣,很想今晚大膽的穿給江銘晟看看,可我就是想想,肚子就被使勁的踹了一腳!
輕柔的撫摸着圓滾滾的肚皮,我喃喃自語:“寶貝們啊,你們趕緊出來吧,我和你們爸爸到現在還沒有洞房花燭呢……”
算算日子,已經是六個月零二十天,還有二個月才能出生,江銘晟說四個月後才回國,看來我真要在列寧的故鄉,生下這對孩子了。
下午給江銘晟打了個電話,其實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就只等他回來了,他在電話里告訴我,大概六點左右回酒店。
我就開始等,從四點等到五點,從五點等到六點,結果一直等到七點他也沒回來,
實在沒耐心等了,我再次撥通了他的電話“銘晟,什麼時候回來?已經七點了!”
“恩,馬上到了,在路上。”
“那你快點吧,我好急啊!”
他愣了愣,輕聲說:“來茴,你不要勾引我行不行……”
“……”這傢伙想哪去了?
十五分鐘后,江銘晟終於回來了,他用鑰匙開了門,見屋內一片漆黑,疑惑的喊了聲:“來茴,怎麼不開燈?”
我沒回應他,他走到玄關處,按亮了開關,頓時屋內一片明亮,接着他愣住了房間裏到處飛着真空氣球,還有火紅的玫瑰,散發著妖嬈的香氣,客廳里播放着悠揚的音樂,還有大幅手寫的:“Happy
birthday”,其實這些都不足以令他震驚,最讓他震驚的是站在他不遠處的人,身穿一套性感的睡衣,擺着誘人的姿勢,含情脈脈的望着他。
江銘晟的呼吸漸漸急促,他向我走來,沙啞的問:“你這是幹什麼?要我命嗎?”
“NO!”我搖了搖手:“當然是慶祝你生日!”
“慶祝生日你用得着穿成這樣嗎?你這是在勾引我……”
“不是,我只是想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
嬌羞的笑笑:“生日的時候,男人不是最喜歡鮮花和美人嗎?”
江銘晟摸了摸我圓鼓鼓的肚皮,無奈的嘆息:“這個美人,消受不起啊,親你一下都有種犯罪的感覺……”
我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討厭,真沒情趣。”
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別凍着了。”
指了指客廳的方向,我笑着說:“走,到哪邊許願吧!”
江銘晟被我拖過去,我讓他吹蠟燭許願,他不肯,說男人做這種行為太幼稚,特別是他這種男人。
他特別特彆強調,他這種男人怎樣怎樣,我眼一瞪:“你要是不肯許,我就替你許了……”
“好。”他鼓掌!
我真的替他許了願,只不過是公開式的:“希望我老婆可以生個雙胞胎,最好是相濡以沫,哈哈”
作了個深呼吸,噗一聲,吹滅了三十三根蠟燭。
江銘晟第一次笑得前俯後仰,說真的,我從沒見他這樣笑過,他一直溫文儒雅,笑的時候頂多露個牙齒,這樣放肆的大笑,歷史上根本沒有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