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定製小狼狗
此為防盜章,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4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王氏也是滿腹的委屈不敢吭氣,心中也是怨起了王佩茹,她原先以為佩茹是個懂事的替她和瑞林着想的,卻沒想到連謝婉儀都不如,鬧的瑞林眾叛親離,她這麼多年辛苦培養瑞林,自己好不容易熬出頭掌管了王家內務,這下全被佩茹全攪黃了!佩茹就是回來討債的!
小謝看哭的差不多了,再哭老太太就又要哭昏過去了,便止住了哭聲坐起來只輕輕哽咽。
老太太疲憊不堪,眼睛腫的老高,握着小謝的手安撫她道:“好孩子,你知道祖母再心疼不過你了,夫妻之間難免會遇到些磕磕絆絆,有祖母替你撐腰你怕什麼?萬不要再說和離這樣傷祖母心的話了,如今那個混賬犯糊塗儘管讓他去,貧賤夫妻百事哀,況且那小賤人無名無分怎肯罷休?讓他們鬧去,鬧得他吃盡苦頭他就明白誰才是真為他好了!”她到底是經過事的,先穩住謝婉儀道:“你只管回來咱們家,好好做你的王夫人,今日祖母就派人接你回來,你總住在娘家也不好,回來府上陪着祖母,其它的你別管,祖母替你管教他!你只管等着他回來向你跪下認錯!”
要的就是這番話,王家自己的爛賬自己收拾,她就是要讓王家認清楚,謝婉儀是她們家的活菩薩,得供着哄着,而不是任她們欺辱的。
小謝過完了戲癮心滿意足的從王府出了來。
老太太是又氣的不行,躺在榻上只覺得半條命要被那混賬東西折騰沒了,怒責了王氏一番,讓王氏備馬車親自去王爺府接謝婉儀回府來。
哪裏又婆婆去接兒媳的?可王氏怎麼敢說,她自己兒子女兒沒出息,只能她這個娘替她們受這些氣,不由更氣上了王佩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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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抹了眼淚出王府,卻是有些餓了,開口對鶯歌道:“京都有什麼好吃的?這兩日我都氣瘦了。”
系統:“宿主您胖了,根據數據顯示謝婉儀這幾日胖了六斤。”
“住口!”小謝怒斥系統道:“不吃東西,謝婉儀如何感受到幸福?口腹之慾被滿足才有幸福感。”
系統:“數據顯示謝婉儀需要愛。”
“那愛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還不是得吃飽了再找……”小謝還沒跟系統吐槽完,剛出府門一輛馬車就緩緩駛過來停在了她的眼前,她看到一隻細白的手指挑開車簾,露出一張極品好看的臉。
陸遠從馬車上下來站在她眼前蹙了蹙眉,“你剛哭過?”
這愛還真是從天上掉下來,主動送上門來的。
小謝短暫的愣怔之後撇開頭,輕聲嗔道:“我哭沒哭與陸大人有什麼關係?反正這世上除了我父親,再沒有人關心我的死活。”
系統:“……宿主真是個合格的攻略者,隨時戲精。”
“我在意。”陸遠聽她說這樣的話自責到無以復加,脫口便說,說完之後又覺失言緊張的低下眼去道:“這世上除了王瑞林還有許多在意你的人,婉儀郡主不值得為他掉眼淚。”
“比如你?”小謝不吃他的心靈雞湯,瞧着他逼問道:“陸大人真的在意我?還是為了王佩茹才一再的接近我,對我好?想要打動我,好勸我與王瑞林和離成全王佩茹?”
鶯歌嚇了一跳,太直接了郡主!怎麼可以在王府門口就公然出牆啊!她忙往四周看,好在這會兒王家沒人出來。
陸遠站在那裏皺緊了雙眉,袖子裏的手指攥緊又鬆開,“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婉儀郡主不會信我,但沒關係,來日方長,我拿這輩子來贖罪。”
“你為什麼對不起我?”小謝非常困惑陸遠哪裏來這樣重的自責,她在謝婉儀的記憶里只記得和陸遠打過幾個照面,雖說陸遠幫着王佩茹,但陸遠並不想讓王佩茹嫁給王瑞林,所以也沒有幫着王佩茹針對過她,且處於他的私心還救了謝婉儀一次,只雪野圍獵那一次陸遠對王佩茹說要對付她,但也只是化了條泥路,小孩子家家一般的把戲,小謝並不太在意,他卻怎麼這樣的在意?
陸遠卻抿着嘴不再說話,冷風呼的吹起,他忙抬起寬大的衣袖替小謝擋了一下,開口道:“起風了,我送婉儀郡主回府吧。”
又來,撩了她就跑。
“我不想回府。”小謝伸手拉下了他的衣袖,望着他道:“我想喝酒,今日陸大人可有時間陪我喝杯酒?”她決定主動出擊,絕對不放過陸遠。
陸遠頓了一下,“喝酒傷身。”
“陸大人若是沒空,那我只好自己去了。”小謝推開他的手臂,帶着鶯歌上了馬車就走。
果然,陸遠的馬車一直跟着她,直到她到了一品樓,在酒樓的包間裏坐下,陸遠也默默無語的跟着進了來,站在桌邊看着她點了一桌子的酒菜,在她提起酒壺要斟酒時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又說了一遍:“喝酒傷身。”
她抬起頭來望着他,“我心裏難受的很,你就陪我喝一杯吧,就當……可憐可憐我。”
陸遠的心一下子就被她攥碎了一般,他不知該怪誰,怪王佩茹,怪自己,還是怪天意弄人,他錯過了她這麼久,讓她被人欺負,受這些苦難,他還是幫凶……這比殺了他還要難捱。
他握着她冰冷的手指不想放開,慢慢的坐了下去,握着她的手斟滿了兩杯酒,“只喝一杯。”
系統:“……宿主剛才不是高興的很嗎?您哪裏難受了?”
小謝揮手讓鶯歌退下,慢慢將手指從陸遠的掌心中抽出來,拿着酒杯與陸遠碰杯苦笑道:“這杯酒感謝陸大人陪我這個棄婦。”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陸遠望着她,陪她仰頭將酒喝下,真苦,像她的眼淚一樣。
小謝又要去倒酒,陸遠卻抓着酒壺不放手,“不是只喝一杯嗎?你答應我的。”
“我已經許多年沒有喝過酒了,為了做個好妻子。”她苦澀的笑着,“這一次,陸大人就讓我暢快一回吧。”
系統:“宿主前兩日您還陪老王爺喝過酒。”
“住口!”這個垃圾系統是不是自帶吐槽宿主的功能!破壞氣氛。
但陸遠那邊心裏已是被她說的七葷八素,恨不能立刻捅死王瑞林,哪裏還狠不下心不許她喝酒,無奈的再次抬手替她斟滿酒道:“好,今日就只求你開心。”他死都奉陪。
小謝眼睛一亮,今天他陸遠還想跑?
兩人坐在那雅間之內,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菜一口沒動,酒卻喝了個乾乾淨淨,小謝眼看着陸遠眼角和臉頰微紅,托腮望着她那眼神已是醉態難掩,就撩了杯子,身子一晃的栽倒進了他的懷裏。
陸遠慌忙伸手抱住她,卻也是有些醉了沒穩住,抱着她身子打擺的跌坐在絨毛地毯之上,又忙抱緊她生怕磕了她,“磕到沒有?”卻聽她在懷裏哽聲呢喃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他愣了一下,想她應該是喝多了在自言自語的問王瑞林為什麼不喜歡她,只輕輕答了一句,“他不值得被你喜歡,他讓你這樣難過……真該殺。”他想抱着她從地上起來。
她卻抱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胸口醉意朦朧的啞聲道:“抱抱我,我冷的厲害……”
他僵在那裏,想起那些剛剛被記起來的往事,馬車裏她抱着他是他的救贖,他唯一的依靠,她曾經是那樣開心明媚的一個人,卻變的如此難過,他為什麼沒有更早的保護好她……
那些醉意催動着暗藏的情意與愧意令他崩潰,他忽然抱緊她的腰埋頭在她脖頸里悶聲道:“你不要喜歡王瑞林了好不好?不要再為他難過了……”
她輕輕側過頭去看到他近在咫尺的側臉,他的睫毛又長又密,掛着潮潮的霧氣,他……哭了?
“你哭了?”她伸手想去捧過來他的臉看看,卻被他抓住了手,他埋在她的脖頸里不許她看,她的脖頸里潮潮的是他的淚水,她腦子有些暈,是真的有些醉了,“陸遠……你在為我哭嗎?”
她鼻子酸酸的,真好,謝婉儀真幸福,這世上至少還有人為她難過而掉眼淚。
他不答話,只抓着她的手腕發抖。
她抱住他的脖子,將額頭貼在了他的側臉輕聲問他,“那我喜歡你好不好?你不要讓我難過好不好?”她抬起臉緩緩的親在了他的耳朵上,她感覺到他渾身一僵,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
陸遠渾身發燙,緩緩的轉身看住了她,那雙鳳眼裏滿是淚水,映着她紅紅的臉頰,她是他的慾望,他的命。
“我知道你喜歡王佩茹……”她喉頭髮苦,想說什麼,陸遠忽然伸手托住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嘴,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她的手腕按在了地毯之上。
他吻的又重又沒有章法,閉着眼睛那眼淚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好熱啊……
她被按在地毯上的手指握緊了陸遠的手,陸遠與她十指相扣,吻的天昏地暗,她有些窒息的暈眩,聽陸遠抱緊她含含糊糊的啞聲道:“我喜歡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可我不知該如何向你認錯,讓你明白……姐姐……”
陸遠解下自己的披風墊在了青石之上,下意識的伸手想扶小謝坐下,卻又怕她不喜歡便收回手道:“青石太涼,對身子不好。”
小謝愣了一下,扶着鶯歌慢慢坐下,那厚重的披風軟綿綿的,她的手指落在上面觸到陸遠的體溫。
“不要在這裏久坐,風寒。”陸遠彎下腰去撿起披風的一角蓋在她的膝上,沒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正撞上她瞧着他的眼,四目相觸,兩個人的眼睛裏映着彼此,他像個竊賊一般忙又低下眼去,起身道:“告辭了。”轉身匆忙離開。
小謝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更暈了,不止暈連小腹也跟着疼了起來,“系統我的蛋……”
“沒事的宿主,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扶着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裏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着蛋殼摸到了裏面清晰的心跳聲,她嚇了一跳,“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裏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着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裏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着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裏那小孩兒抱着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裏,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着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裏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裏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着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我好冷,姐姐抱抱我。”他似醒非醒,帶着濃重的鼻音,托着她的頭往自己懷裏抱了抱,又閉上了眼。
小謝僵着身子被他抱在懷裏,聽到他明顯急促的心跳聲,突突的快要跳出來一般,他這是……清醒着裝傻呢。
“好冷。”他又嘟囔一句。
小謝伸手隔着毯子輕輕抱住了他,他卻伸手將小謝的手抓到了毯子上,掀着毯子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裏,她的手指碰到他衣袖下的手臂,熱乎乎的。
“姐姐的手好涼。”
小謝忙蜷住了手指,他卻在那毯子下抓住了她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袖,讓她緊貼着自己熱乎乎的肌膚,“我幫你捂捂。”
她在那毯子下仰頭看他,他還閉着眼,可那急促的心跳聲和發紅的臉頰騙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