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定製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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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十分的好奇,陸大人到底為什麼對王佩茹如此的死心塌地?”小謝不知他在呆什麼,好奇的問他。
陸遠頭疼又開始犯了,疼的他有些發暈伸手扶住了身側的樹榦蹙眉道:“這與王夫人沒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小謝沒留意到他的異樣,上前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弓,那弓是張女人使得弓,精緻又趁手,剛才她也看到是陸遠給王佩茹準備的,“我了解一下好跟王佩茹學習學習,讓陸大人也對我死心塌地一下。”
陸遠頭疼的眼前有些發黑,剛想不與她糾纏拿回弓來,抬頭就見她掂量着那張弓對準他,右手握弓,左手拉弦,微微眯上一隻眼睛瞄準了他……
他呆在原地,腦子隨着她鬆開弓弦的“嗡”一聲徹底亂了,她怎麼會左手弓……她的神態她的動作為什麼那麼像……
“你……”他張口剛要問她。
就聽見有人在背後叫了一聲,“郡主,圍獵馬上開始了,皇後娘娘差奴婢來請您呢。”
“來了。”小謝沒察覺他的不對勁將弓還給他,低聲道:“陸大人,我可要開始進攻了。”說完轉身就告辭離開。
陸遠伸手想拉住她,眼前卻全黑的跌靠在背後的大樹上,聽着她快步離開,沒有回頭來看他。
“大人!”疏風忙從暗處閃身過來扶住了他,“您宿疾又犯了,要不要請太醫來?”
陸遠一把抓住他的手吩咐道:“吩咐圍獵佈置好的人,將謝婉儀也趕入林子,但不許傷她。”
“大人不是只驗查佩茹小姐嗎?”疏風不解。
“不要多問。”陸遠眼前徹底發黑的被疏風先行扶回了帳篷內休息。
他腦子燙的厲害,閉着眼卻不敢睡覺,怕自己又像從前那樣病昏過去再醒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他好不容易才又記起來一些過去……
他緩了不到半刻就聽見有人輕步走了進來,坐在了他的身邊,一隻微涼的手輕輕柔柔的落在了他的額頭之上,“又頭疼了嗎?”
他睜開眼在一片暈眩之中慢慢的看清眼前人,是王佩茹,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我來找你聽說你又犯了宿疾,怎麼不找大夫來?”王佩茹紅着眼柔柔的撫摸他滾燙的額頭,“是我當初沒有照顧好你,救下你卻沒有能力好好替你看病落下這宿疾……”
他望着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開口啞聲問道:“當初狐仙廟前救我的狐仙娘娘……是你嗎?”
王佩茹頓了一下,手指微微發僵,“你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是你嗎?”他又問。
王佩茹睫毛顫了顫斂下道:“若不是我還能有誰救你?”
陸遠看着她慢慢鬆開了手指,她坐在身邊輕輕哭了起來,“阿遠,我們曾經相依為命,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阿遠你忘了你說過要永遠保護我的嗎?如今謝婉儀快要把我逼瘋了,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
陸遠沒有開口說話,他難受的厲害,他如何不知王佩茹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可他努力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就是為了保護和報答他的狐仙姐姐……
“你今日下場圍獵。”陸遠閉上了眼道:“我自有安排。”
陸遠休息了一會兒強撐着去了圍獵場,女眷圍獵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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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獵場的檯子上眾人都落坐在暖棚下,翹首以盼的看着準備下場的貴女們。
小謝脫下了斗篷一身猩紅胡服襯得她明艷奪目,她正在挑釁王佩茹,“去年比文采我輸給了佩茹妹妹,今年咱們比比騎射如何?看誰能獵到那頭鹿,我若是輸了……”她跳下台階走向坐在王瑞林旁邊的王佩茹,低頭俯在她耳邊語氣輕佻的道:“就把王夫人之位讓給你如何?”
“夫人!”王瑞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生怕被人聽到一般忙看了看四周的同僚。
旁邊的也沒聽清,只是笑着道:“去年圍獵王小姐是不是就拿了個女眷第一?只可惜王夫人去年身子不好沒有下場,往年婉儀郡主可都是騎射第一的,今年兩位可要下場給咱們開開眼。”
哪是謝婉儀身子不好啊,是嫁給王瑞林之後她就不敢參加這些,怕他覺得丟人現眼。
王佩茹還沒開口,王瑞林倒是替她說話了,“她進來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參加了。”又盯着謝婉儀握緊她的手施壓道:“弓箭無眼,騎馬又顛簸,夫人和佩茹都該留心身子,不要參加了。”
“她沒長嘴嗎?要你替她說話。”小謝甩開了他的手,多可笑同樣是圍獵謝婉儀參加他覺得丟人現眼,王佩茹參加他卻是驚才絕艷,“佩茹妹妹若是不舒服我找太醫來給你診治診治。”她今日休想逃。
“不必了。”王佩茹站了起來,從背後的丫鬟手中接過來弓箭,對謝婉儀笑道:“今日就向嫂嫂討教討教,隨便玩玩嫂嫂可不要當真。”
小謝瞧了一眼她拿着的弓箭是陸遠手裏的那個,她冷笑一聲跳下台階翻身上馬,在那馬上回頭瞧了一眼陸遠,他坐在那裏,眉頭緊鎖臉色蒼白,王八蛋陸遠。
她接過弓箭在那馬上揚眉對陸遠笑道:“前些日子陸大人救命之恩,我一個婦道人家也無以為報,今日就獵下那頭鹿送給陸大人做答謝禮,你拿去做個帽子,染個綠色兒,襯你。”
陸遠緊蹙着眉。
旁邊的眾人立刻就議論紛紛,這王夫人話裏有話啊,什麼救命之恩?咋沒聽到還有這個八卦!
王佩茹也已上馬,白衣黑髮氣質出眾。
王瑞林的心都揪了起來,生怕她動了胎氣,聽見一聲令下,圍獵開始他的心隨着王佩茹飛了出去。
只見那圍獵場上,一群奼紫嫣紅的小姑娘打馬追趕着那隻白色的頭鹿,馬蹄翻飛踏的積雪四散,一道鮮紅的身影一馬當先直追過去,忽然馬蹄不停的開弓搭箭“噌”的一聲,羽箭破開風雪——
鹿鳴之聲響徹整個獵場,那頭鹿一頭栽倒進雪地里,一擊即中。
那鮮紅身影勒馬停下,在獵場之中回過頭來得意洋洋的沖眾人揚了揚右手中弓,神采飛揚,彷彿在說……
“我很厲害對不對?”
陸遠忽然站了起來,帶的席位上的茶盞果子鐺啷啷滾落撒了一身,他卻毫無察覺直勾勾的盯着那獵場中的鮮紅身影,頭痛欲裂。
“好箭法!小婉儀這騎射更精進了啊!”聖上不禁讚歎,對定康王爺道:“只是朕從前不曾留意過,小婉儀用左手弓?這左手弓很少見啊,京都里朕也只見過陸愛卿使左手弓。”
定康王爺笑道:“婉婉是個左撇子,別的改過來了就這使弓改不過來。”他側頭看了一眼陸遠,發現他臉色難看的嚇人,不禁道:“陸尚書可是哪裏不舒服?這臉色……”
“我沒事……”陸遠只盯着那獵場之上,看着那鮮紅身影和白色身影一前一後的奔進了林子中,雪地中留下長長的馬蹄印,兩道身影消失在白茫茫的林子裏。
按照計劃,她們倆應該陷在林子裏被他派人化開的泥潭中,帳篷里已經安排了他的人,只等她們被救回來去帳篷中換衣服,就可以確認……是不是她了。
可時間越過越久,等的老王爺開始有些不安,林子裏把守獵場的守衛終於急急來報,說王夫人和王小姐的馬失控了,兩人滑下了山坡。
“什麼?”定康王爺驚慌的站了起來,就見身旁的陸遠比他還要心急的沖了出去。
“哪個山坡?速速帶路!”陸遠心慌意亂,怎麼會馬失控滑下山坡了?怎麼會出這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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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的。
那山道之下小謝靠在冰冷的積雪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抬起右手看到自己被划傷的手臂忍不住罵道:“去他媽的女主,居然臨危還暗算我!”這傷口是臨滑下山坡時王佩茹射了她一箭。
她側頭看向了昏迷在她身側不遠的王佩茹,又抬頭看了看,這山坡才一人多高,而且又有這麼厚的積雪,馬都能自己跳上山坡跑走了,根本傷不了人,王佩茹會昏迷是因為她使用了道具——迷|葯。
系統:“提醒宿主,您不要想通過各種手段來害死或者流掉女主的孩子,她是女主,劇情規定了她平安生下孩子和男主在一起,是不能被改變的主線,就算您再陷害,也不會改變主線劇情,並且會違規被處罰。”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我是女配她是女主嘛。”小謝哈了哈凍僵的手道:“誰說我要流掉女主的孩子害死她?我又不傻,知道不能改變主線劇情,動不了女主。”
系統:“那您為什麼使用迷|葯?”
小謝眨了眨眼道:“我只是為了她和男主能夠儘快在一起推動一下劇情進度而已。”
她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來了來了男主快來救你的女主吧!
腳步聲停在頭頂,她抬起頭在一陣碎雪中看到了陸遠,他臉色白的嚇人,眉頭緊蹙的找到了她。
“怎麼是你?”小謝不滿的皺眉,她等着男主來大爆發呢,“王瑞……”她還沒問完,陸遠就從山坡之上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到了她流血的手臂,“……林呢?”
小謝心裏樂了,她巴不得有人替她毀了王家呢。
陸遠抱得她死緊,身上還有殘酒的香味,加上他的體溫那就是爆棚的雄性荷爾蒙氣味,令她又自然而然的想起酒樓里的縱歡,禁不住伸手抱住了陸遠的腰,他的腰線與臀線接連的弧度真完美……
陸遠就將她抱得更緊了,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裏,“不要回去,和王瑞林和離,我娶你,讓我用這輩子補償你。”
想得美,這麼容易就想娶她?她一想到陸遠可能就是那幻境裏的小孩就氣,用力推開了陸遠道:“陸大人千萬別誤會,我沒想過和離,你想毀了王家就儘管毀,但在那之前我依然要做這王夫人。”
陸遠被她推的後退半步,看着她,聽她的字字如錐子一般。
她卻一斂首道:“我婆婆還在等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婉儀!”陸遠開口叫她,她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快步上了馬車,命車夫駛動了車子,“婉儀!”陸遠又跟了兩步,被疏風攔了下來。
“大人。”疏風低聲道:“您這樣……影響不好,旁人會誤會您與婉儀郡主有什麼的……”
陸遠盯着那馬車手指在發抖,他不明白……他們在酒樓之中不是已經互通情意了嗎?為什麼忽然像個陌生人一樣疏遠遠離他?是他哪裏做錯了?還是他……讓她失望了?她們明明很開心……
疏風心裏也嘆氣,外人只道他家大人是個弄權的奸臣,陰險狡詐,可他家大人純情的很,之前不近女色,只在意王佩茹,這是他家大人的第一次……他家大人還以為發生了些什麼就算水到渠成了……但人家王夫人明顯就只是想開個葷而已吧。
“大人,會被誤會的。”疏風看不少人在看,就又提醒他道。
陸遠忽然攥緊手指道:“就是要讓天下人都誤會,謝婉儀是我看上的人!”他轉身回了馬車下令道:“回府去,將府上我用慣了的那套床榻抬去王府。”
疏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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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儀這邊上了馬車沒忍住從車簾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陸遠,他追那兩步讓她心肝兒顫差點不忍心的就原諒他了,小腹卻也不知道怎麼的跟着開始隱隱作痛,“怎麼回事系統?它最近老躁動什麼勁躁動。”
系統:“魂蛋最近情緒很激烈。”
“它個蛋鬧什麼情緒??”小謝捂着小腹心有不滿,感覺跟懷個孽種一樣。
王氏卻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婉儀啊,你與那陸大人很相熟?方才他與你說了些什麼?怎麼瞧着他很不高興的模樣。”
“母親問這個做什麼?”小謝讓鶯歌拿軟枕來掂在腰下,明知故問的道:“難不成懷疑我與陸大人有什麼?”
“瞧你多心的。”王氏如今哪裏還敢指責她忙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那陸大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京中誰不知道他是個玉面閻王,母親是怕你吃虧。”
“旁人如何評價陸大人我不知,但陸大人對我好的很,曾經還在瑞林要逼死我時救了我呢。”小謝故意又提起來,絲毫不怕她誤會的道:“說句母親不愛聽的,陸大人對我比我瑞林要好千百倍,我如何會吃虧呢?母親放心吧。”
王氏聽的心裏一跳一跳,這更難放心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回了王府,一道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是一見謝婉儀被接回來就安了心,拉着她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像是親娘倆一般,倒是把王氏冷落在了一旁。
等夜色深了,老太太服了葯也要休息了,小謝才從她房中出來回自己院兒里。
小謝前腳剛走,王氏就急切的與老太太道:“娘還對這謝婉儀這般好,您不知道她這才回家兩日就與那陸遠陸大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今日我去接她正好撞見了!”
老太太才剛好些,氣不順的道:“你少再胡唚!還嫌家裏不夠鬧騰嗎?”
“我親眼看到的!倆人在馬車后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王氏不服道:“如今只一味的怪瑞林對不起她,可她卻不守婦道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再者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嫁進來兩年也沒給瑞林添個一男半女,還不許瑞林納妾,如今又要把咱們王家唯一的血脈給流掉,她不就是仗着娘家的權勢嗎?”
“夠了!”老太太怒喝她一聲,氣的起身瞪着她道:“你再被她聽見鬧個天翻地覆可如意了!”
王氏被嚇的閉了嘴不敢言語。
老太太氣的胸口疼,“腦子裏灌漿糊的婦人!她就是仗着娘家的權勢你又能耐她何?當初王爺幾句話就將你男人救回來你就該知道這是個大靠山,如今連皇後娘娘也為她撐腰,你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別說確實是瑞林對不起她在先,便是她如今真偷了漢子你也給我閉緊你的嘴!”她撫着胸口順出一口氣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但像她這般娘家能扶持瑞林陞官加職,能光耀咱們王家門楣的,京都里有幾個?又有幾個能看上咱們家?瑞林糊塗,你比他還糊塗,把那鄉下來的野丫頭王佩茹當個寶!不知先哄好了謝家,日後瑞林在朝中站穩了腳,他想納幾個妾不行?”
王氏細細想來老太太說的確實有理,什麼都比不得瑞林的前途重要,她還指望瑞林給她掙個誥命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