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星（2）
由於人口銳減，需求下降，很多私營企業無法開工，紛紛倒閉破產。大型的跨國企業也一樣是破產，最後只能全部收歸國有。在我們的牛郎世界，涉及民生的產業全部國有化了。社會的一些重要行業都由國家掌握着，個人只能經營一些小型的服務業。因此，我們牛郎世界是高度社會化的民主社會。試想，社會人口的繁衍都是由社會掌握着，還有什麼社會不能控制和掌握呢？
聽了牛旺春的講述，地球眾人都唏噓不已。
“惡魔的出現六百年了，你們牛郎人經歷了巨大的磨難。你們牛郎人真不容易，牛郎人太偉大了！”夢娜誠肯地說。福田由子也讚許地點着頭。其他地球人都沒有發話，他們心裏都在尋思回憶中國古代一個神話故事：牛郎和織女相愛，為王母娘娘所不容，用迢迢銀河將牛郎和織女隔開。牛郎和織女每年七月初七有鵲橋可以相會，還可以等待。沒有想到在這茫茫宇宙中，真還有無數的牛郎和織女在苦苦地等待。要是增的能架鵲橋讓牛郎和織女相會，那該有多好啊！
牛旺春感激地看了看夢娜和福田由子，表情仍然凝重地繼續說：
“謝謝客人的褒獎！科學家們的幾個思路都是極為複雜龐大的系統工程。共同的大災難卻讓牛郎人空前地團結起來，為了爭奪資源和領土的爭鬥立即就自動停止了，至今都沒有再發生過。的確是人種都難保，爭奪還有什麼意義呢？人們之間的爭鬥減少了，人們也比較地團結了，社會也基本太平了。可是人們的煩惱卻增加了，覺得精神十分空虛，常常大發無名之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發火，作出莫名其妙的舉動，發生了很多不該發生的治安事件。人類學家認為，這種現象的發生，是因為男性性的**得不到宣洩而產生的。於是，牛郎社會開始出現了大量的男人自娛工具，各種各樣的自娛器具，充氣人，電熱娛樂器，等等不一一列舉。雖然，在一段時間社會秩序好些了，治安事件少了，但是有不少人沉溺於自娛，影響了工作，影響了學習，影響了身體健康。牛郎社會進行了大量的宣傳教育和引導，這些人們開始從陰影下走出來。到後來，人們加強社會交往，在工作之餘進行文娛體育活動，唱歌，跳舞，看電視、戲劇、電影等娛樂活動，改善了寂寞的生活。人們通過這些健康有趣的活動，消磨了大量的業餘生活時間，就慢慢地適應和習慣了無家無女人相伴的空虛的生活。
從那時起，我們牛郎全球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全部都是為科學家提出的幾項工程服務，生物克隆技術、基因技術、發展得很快，克隆人已獲成功，基因技術已經成熟。火箭技術、航天技術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這將為今後的太空借母工程打下良好的基礎。”
聽到織女人的“太空借母”工程，地球眾人心裏都咯噔了一下，我們地球人送上門來了，他們會輕易放過這萬載難得的機會嗎？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樣應對呢？
牛旺春又繼續了講述：
“大約又過了幾十年，牛郎社會生物克隆技術取得了突破，牛郎人被成功地克隆出來。為了適應牛郎人類繁衍的需要，生物克隆技術已不是實驗室規模能滿足了，在牛郎世界各地建立了很多類似工廠的生物克隆中心。
生物克隆技術取得成功后，人們嘗試克隆出了一大批牛郎人男、女性個體。當時，科學家們採用先前人們捐獻的個機體組織，一連克隆了很多的個體。牛郎社會對克隆人進行精心地培養教育，希望他們能將牛郎人繁衍傳承下去。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克隆人鬧出了很多笑話。採用同一個供體組織克隆出來的個體，其長相、思維、舉動都一樣，小的時候，一起爭玩具，爭吃喝，人們還以為只不過是小孩子的天性，可長大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幾個同源克隆人在一起，一樣的長相、共同的思維和舉動，常常一起去作同一件事。一起上床睡覺，一起起床，一起去拿同一個碗，一起去上廁所，等等。一樣的動作，一停都停，一伸手都伸手，到是很好笑。但特別尷尬是，同源克隆男、（女）人成年後，他（她）們都看上了同一個牛郎女人或者牛郎男人，麻煩可大了。在約會的時刻都去了，都去拉對方的手，都想和對方親熱，互不相讓。克隆人大打出手造成悲劇的事情，就出現了很多起。後來，牛郎社會就將這些同源克隆人分散在世界不同的地方，讓他們相距很遠彼此隔開。克隆人彼此爭鬥的情形雖然得到了控制，社會秩序有了改善，但是克隆出的牛郎女人還是只能生育牛郎男人，始終不能解決牛郎人類自然繁衍的根本問題。
出現了這些尷尬的事情以後，牛郎社會就決定一個供體組織克隆一個人。由於克隆部分牛郎女人，不能根本解決生育問題，又加之克隆女人的分配矛盾非常大，容易造成社會成員的的爭鬥。克隆牛郎女人的工作，後來也完全停止了。現在牛郎人口的繁衍是靠從女人卵細胞庫中取出卵子進行人工受精生育，靠生物克隆技術克隆牛郎男人進行繁衍。這兩項工作都是耗廢大量人力物力的事，而且庫存的牛郎女人卵細胞也越來越少，我們牛郎人類的繁衍傳承，現在是出現了極大的危機。”
牛旺春喝了一口茶水高興地說：“天不滅我們牛郎人！尊貴的地球客人的到來，真是天大的喜訊！你們的到來，給我們帶來了莫大的希望！地球客人是我們牛郎人類的即時雨，是我們牛郎人類的大救星啊！”
牛旺春說到這裏，所有的牛郎人一起歡呼起來。他們高呼：“熱烈歡迎地球客人！熱烈歡迎地球客人！熱烈歡迎牛郎人類大的救星！”
地球人一起鼓掌道：“向牛郎友人學習！向牛郎友人學習！”
飛機在一萬多米高空飛行了兩個多小時，望母洲最大的城市望母市到了。但見一馬平川，沃野千里，綠油油的田野，蒼翠欲滴的樹林一片接一片，偶爾有樓群時隱時現在萬綠從中。寬闊如鏡的望母河，靜靜地從田野中間流過。飛機在田野上空盤旋着往朝下降落，原來望母大機場是一大片草地，沒有長長的跑道，只有幾個大的圓形降落點和兩個大的停機坪。
飛機剛剛停穩，客車就來了，人們分乘五輛客車前往貴賓館。供眾人乘坐的客車是完全用電的電動汽車，牛郎人介紹說燃燒汽油和柴油的汽車在一千多年前就退出歷史舞台。整個城市到處是綠蔭，到處是鮮花，到處是蒼翠欲滴的樹木和無邊無際的鮮花。
客車進入望母市區，只見街道寬闊，偶爾也有幾幢高樓大廈。寬闊的街道，稀稀落落的人群，燈火輝煌的商場和百貨商店，顯得十分冷清。
客車進入繁華的街道行駛使后，客車開得很慢，客車的四周都是防彈玻璃，內外透明。在街道上行走的牛郎人，一下子看到了客車裏的地球人，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大家快來看！外星女人！外星女人！”
一下子像捅了馬蜂窩一樣，人們潮水般地朝客車湧來，五輛客車完全陷入了人群的包圍之中。客車幾乎無法開動了，索性停了下來。人們摸肩接踵，翹首張望着客車上的地球人，他們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地球女客人們的身上。牛郎友人們熱淚盈眶，不斷地呼喊着：
“我們把母親望來了！把母親盼來了！”“我們牛郎人有救了！我們牛郎人有救了！”“牛郎人類萬歲！大救星萬歲！”歡呼雀躍的人們還不停地擦着眼睛，抹去流到腮邊的熱淚。
牛旺春拿出無線話筒大聲說：“牛郎兄弟們，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和兄弟們一樣特別的高興。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熱烈歡迎尊貴的地球客人！”
頓時，人群立即安靜了下來，接着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牛旺春接着喊道：“我們的地球客人非常理解我們，非常同情我們，他們會和兄弟們再見面的。現在，請讓兄弟們讓開一條路，讓我們的地球客人到賓館歇息。”
話音剛落，人群立即有序地向後退，讓出一條通道來。但是，滿街的牛郎人們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地球女客人們。
客車從人叢中緩緩開動，車道兩旁的人們在不停地招手，不停地呼喊着。車上的牛郎人，也不停地拍着手。這樣熱烈的場面，也着實讓地球眾人興奮，在地球上只有超級大明星才有資格享受，只有具有崇高威望的領袖人物才可能遇到。面對如此眾多偉岸帥氣的男子漢的歡呼雀躍，令地球女同胞們心神飄蕩，叫地男同胞們心裏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地球男同胞們想的更多的是該如何應對這種尷尬的事情，如何能從牛郎星儘快脫身。興奮之餘，地球女同胞們有的惴惴不安，有的浮想聯翩。地球眾人中，最是興奮的要數夢娜和福田由子了，她們也不停地向牛郎人叫喊，不停地送去秋波，送去飛吻。客車到了沒有人群的大道上，她們的臉上也一直還掛着笑容，想着美妙的事情。
客車過了鬧市區，很快就到瞭望母貴賓館。望母貴賓館是一座富麗堂皇的有着美麗的山水園林的別墅式的賓館，青山懷抱，湖水掩映，景色宜人。只見賓館彩旗招展，兩隊儀錶堂堂的服務員列隊門口。牛旺春等人領着一行地球人來到賓館門口，服務員們一齊熱烈鼓掌，不斷高呼：
“熱烈歡迎地球客人！”“熱烈歡迎地球客人！”服務員們面如傳粉，眉目含情地注視着地球人。他們目不轉睛地望着地球女客人，目光凝住了。
“兄弟們快來迎接地球客人！”牛旺春笑着大聲道。
服務員們這才如夢方醒，一齊笑嘻嘻地迎了上來，他們爭先恐後地上前攙扶地球女客人，拉的拉手，扶的扶肩。服務員很多，沒有先拉着女客人的服務員，先是楞了一下，才轉到地球男客人面前去攙扶男客人。
地球女同胞們身在一群帥哥叢中，心花怒放，感覺十分自豪和受用。地球男同胞們心裏感到有些失落，他們心裏想，在織女星的美好待遇完全被顛倒了！他們轉念一想，換位思維，覺得服務員的舉動也可以理解，他們這裏，可是六百年來沒有見到過女人啊！
地球男同胞們都笑着說：“牛郎主人真是太熱情了！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熱情的服務員們簇擁着地球客人，把客人迎進賓館大廳，讓地球客人坐在沙發上休息。服務員們特別高興，人人興高采烈臉上激情似火，個個欣喜若狂目中顧盼生輝。他們送上擦汗的香巾，端來香噴噴的茶水，然後禮貌地站在一邊，讓地球客人自己慢慢品茶。待地球客人喝完茶，休息了一會兒，服務員們就分別領着地球客人到安排好的客房。
地球眾人隨服務員走進客房，服務員領着他們瀏覽了室內擺設，賓館室內設施富麗堂皇，清一色的高標準套房，電視、電話、傳真機一應俱全。配置的高檔傢具齊全，傢具的鑲邊、把手，盥洗間的水龍頭，盆、池邊沿全部鑲金鍍銀，到處金光閃閃。
兩個服務員把向士旺和陳莉相領進房間，領着他們瀏覽了室內擺設后，就伺候他倆梳洗，一個伺候一個，完全不讓他倆動手。服務員先給陳莉相圍上圍布，然後擰開水龍頭，放出一盆熱水，把毛巾澆濕水，溫柔地看着陳莉相說：“尊貴的客人，讓我為你洗手洗臉，好嗎？”
一個服務員說著就動手來拉陳莉相的手，他的手剛一觸到陳莉相的手，像觸了電一樣顫抖，緊緊地撫摸着陳莉相的手，陳莉相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服務員雙目放光，含情地注視着陳莉相，把陳莉相看得臉紅耳赤，不由自主動情地對視着他。
另一個服務員隨時都用一隻眼睛注視着他們，看到這種情景，他咳了一聲。這服務員的手立即就縮了回去，陳莉相也立即回過神來。
“服務員別太客氣，讓我自己來洗吧。”陳莉相很快恢復平靜，微笑着說。
“客人不要這麼講禮，伺候客人是我們服務員的本分，還是讓我們伺候你。”自覺失態的服務員不好意思地笑道。
服務員為陳莉相洗臉，洗項夾，洗耳朵，洗手，洗得非常仔細。接着，服務員又為她梳頭，梳得很仔細，梳完頭，服務員發現梳妝枱上掉了一根頭髮，馬上細心地捻起來，放到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裏裝好。
另一個服務員伺候向士旺，也伺候得非常周到。
梳洗后，向士旺和陳莉相剛走到門口，準備出去到處走一走和看一看，熱情的服務員立即制止道：
“尊敬的客人夫婦，請你們不要出去，一是外面不安全，二是賓館馬上就要舉行歡迎晚宴了。”
向士旺和陳莉相向門外一望，發現外面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層層設防。他們心裏想，難道我們又被軟禁了？
“我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陳莉相自語道。
夢娜是地球客人中的單身女人之一，給她安排的是單身客房，也是兩個服務員伺候他。夢娜喜歡欣賞美麗的男子，曾經發誓，要讓眾多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他看到兩位牛郎的帥哥們對自己十分殷勤，心裏暗自高興。兩位服務員看到漂亮美麗的夢娜，兩眼放光，十分興奮。一個拉着夢娜的左手安座，另一個拉着夢娜的右手奉茶。他們眉目含情，十分溫柔體貼，把夢娜伺候得神魂顛倒。瞬間，兩個服務員突然一下像明白了什麼，立即斂容莊重起來。他們微笑着說：
“尊敬的客人該休息了，就讓我們伺候客人梳洗吧。”
“好吧。”夢娜很是不解，極不情願地說。
於是，兩個服務員動手為夢娜梳洗。當其中的一個伺候夢娜梳洗時，另一個服務員就在旁邊站着，完全不動手。一會兒，另一個服務員伺候他刷牙梳頭，這一個服務員也在旁邊站着，完全不動手。給他梳完頭時，服務員發現梳妝枱上掉了二根頭髮，馬上細心地捻起來，放到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裏裝好。
夢娜心西猜測，她覺得兩個服務員剛才表情的突然改變，一定是想到了某種嚴厲的紀律規定，而且發現她們兩個好像也是在互相監視。剛剛洗漱完，夢娜快步走到門口，裝着要出門去的樣子，兩位服務員趕緊攔住她說道：
“漂亮的客人，請不要忙着出去，一是外面不安全，二是賓館馬上就要舉行歡迎晚宴了。”
夢娜向門外張望，發現外面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層層設防。她心裏想，我們已經失去自由了。
福田由子也是地球客人中的單身女人之一，給她安排的也是單身客房。福田由子從來心高氣傲，很難得看得上一個認為中意的如意郎君。可是到了牛郎星，看到牛郎人個個風流瀟洒，她的心情很好。為她服務的也是兩個服務員，兩個服務員把福田由子領到房間。福田由子看到兩位服務員帥哥含情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心花怒放。兩位服務員爭着拉她的手，可剛一觸到福田由子的手，兩個服務員的手像觸了電一樣不斷顫抖。兩個服務員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立即鬆開福田由子的手道：
“尊敬的美女，一路辛苦該休息了。就讓我們為你梳洗好嗎？”
“好，好!”福田由子訕笑道，她弄不明白，這兩個服務員明明眉目含情，不知為什麼就突然改變了態度。
於是，兩個服務員動手為福田由子梳洗。當其中的一個伺候福田由子梳洗時，另一個服務員就在旁邊站着，完全不動手。一會兒，另一個服務員伺候他刷牙梳頭，這一個服務員也在旁邊站着，完全不動手。給他梳完頭時，服務員發現梳妝枱上掉了一根頭髮，馬上細心地捻起來，放到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裏裝好。
福田由子覺得，從兩個服務員的行為和表情來看，好像有人監視似的，她們兩個好像也是在互相監視。剛剛洗漱完，福田由子轉身走到門口，兩個趕緊攔住她微笑道：
“美麗漂亮的客人，請不要忙着出去，一是外面不安全，二是賓館馬上要舉行歡迎晚宴了。”
福田由子覺得很不自在，很不是滋味，任由兩個服務員扶她到沙發上坐下，獃獃地望着天花板遐想。
其他的地球人在客房裏梳洗時，遇到的情形與向士旺、陳莉相和福田由子、夢娜遇到的情形一樣，被伺候得一樣溫柔體貼和周到。同樣，他們都驚奇地發現自己好象又被軟禁了。
原來，在牛旺春一行牛郎人迎接地球客人時，已向望母洲府報告了地球客人的全部情況。地球人的到來，讓望母洲的牛郎人大為高興。他們立即召開洲府緊急會議決定：一是要熱情地歡迎和接待地球客人；二是立即組織好保衛和監視監控；三是禁止任何人擅自親近地球女客人，違者要立即監禁，甚至處死；四是收集保存地球女客人的毛髮；五是洲政府馬上着手研究應對方案。
過了一會兒，各個房間的服務員接到通知，把地球客人請到餐廳參加歡迎晚宴。於是，服務員們把地球眾人伺候到餐廳。地球眾人走出客房發現，到處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警戒十分森嚴。
眾人來到貴賓餐廳，牛旺春等牛郎人早已在大門口迎接。
“我們對地球客人失禮了！安排了這麼多的警衛，讓客人們見笑了。實在是很無奈，我們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我們進城時，讓客人們在眾多的人群中露面，就太冒險了。為此，洲政府也嚴厲地批評了我們。說句不怕露醜的話，在我們牛郎星有幾百年沒有見到過女人，難保會發生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情。因此，請尊敬的地球客人們諒解！”
牛旺春對地球眾人抱歉地說。目中含情的牛旺春和其他牛郎人，眼睛始終在地球女同胞身上掃個不停，地球眾男士們看在眼裏，酸楚在心裏。
“你們這樣做，我們都能理解。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了！”地球眾人齊聲應道。
“感謝客人們的理解，請客人們進餐廳用餐。”牛旺春笑着說。
地球眾人在牛旺春一行人的陪同下，緩步步入餐廳。但見燈火通明的餐廳，正中擺放着一張大橢圓餐桌，餐桌中央放着一個很大的花瓶。花瓶中插着五顏六色的鮮花，鮮花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餐桌周圍的座位擺得很稀，餐位上擺滿了各種時鮮水果、美酒、珍饈佳肴，美酒散發著醉人的芳香。服務員引導賓主坐定后，一群目中含情的標緻的牛郎服務員，手捧鍍金茶盤來到大餐桌前為眾人獻茶。地球來訪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來表示謝意，服務員們都笑着說：
“客人請坐好，讓我來伺候你用茶！”
地球客人們只好坐下。眾服務員小心地把茶盤放在餐桌上，取出茶具放在桌上，這茶具類似地球上中國人使用的蓋碗茶具。服務員左手拿着茶杯蓋，右手提有長長的壺嘴的開水壺沖茶，開水從老遠沖入茶杯，有如白龍入潭，滴水不向外濺灑。他們開始只傾入少許，稍頃加水至半茶杯，隔一會兒加水至滿茶杯。沖茶動作嫻熟乾淨利落。接着服務員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拿茶杯蓋拂了拂浮在茶水上面的茶葉，禮貌地送到地球客人們的手上。地球眾人輕輕呷了一口茶，頓覺其芳香沁人心脾，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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