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4章 變化
還真別說,還是有幾個天才在他這個通道里的,一個少年的對手是一隻蟾蜍,渾身疙瘩,四眼猙獰,面貌醜陋,攻擊手段是一條舌頭,大嘴一張長長的舌頭就彈了出來,舌尖上有一橢圓狀的肉瘤,每每攻擊這個少年,就向一個人的拳頭,再向少年進攻,靈活自如並帶有震耳的風聲,如果被擊中恐怕會直接出局,而這個少年卻並不在意,在這個蟾蜍的舌頭再次彈出之際一拳擊向了這個成人手臂粗細的舌頭中中間位置,待這個蟾蜍反應過來,這一拳已經“嘭”的一聲擊中了這個蟾蜍的舌頭,這個蟾蜍的攻擊手段只有這條舌頭,但這條舌頭也是這個蟾蜍身上最柔弱的部位,此時被擊中,頓時使這個蟾蜍發出長長的哀嚎,在通道內迴響不斷,在所有人都沒有將靈獸拿下的當下
,一直築基四品靈獸的哀嚎顯得尤為突兀,使整個通道內的氣氛為之一凝。這面眾人剛回頭看那隻哀嚎的蟾蜍,這面高明遠一拳將向他撲過來的老虎打到了牆壁上“咚”的一聲,直接打死了,眾人又是一凝,高明遠見狀,忙衝著那個打敗蟾蜍的少
年說道:“謝謝了小兄弟,要不是你讓你那面的靈獸發出慘嚎,我這面的老虎也不會撲空,我也就打不死它了,感謝感謝。”
那少年看了高明遠一眼,也不理他,殺掉蟾蜍后,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了。
四周的人見高明遠這麼說,以為他是個撿便宜的,只能暗恨攻擊自己的靈獸為什麼不停頓一下讓自己抓住破綻。
通道內稍稍安靜了片刻,人獸之間又繼續戰鬥起來,高明遠跟在那個少年的後面,繼續往通道裏面走去。不一會兩人又各自碰到了一個靈獸,又戰鬥了起來,又是少年先打殺掉靈獸,而後高明遠也一擊將靈獸殺死,引得眾人的目光一陣火熱,因為有些人第一個靈獸還沒有殺
死,這兩人第二個都打死了。
就這樣,少年率先殺掉了三個靈獸走了出來,而高明遠隨後就到,眾人只當高明遠是個跟在少年後面撿漏的人,卻不知道高明遠的能力也十分強大。
兩人在通道的出口處等着,漸漸地其他的通道處也出現了入門者身影,但也有一些被靈獸擊敗無緣進入到下一關了。漸漸地出口處沒有人出來了,有雜役弟子進去檢查,將一些傷重出不來的抬了出來,雖然這些人入不了飛仙門了,但秉持着人道主義,飛仙門還是將這些人治好後送下山
去,盡量不讓考核出現人命。
最終一萬多人的考試,只有兩千多人能夠從通道中走出來並打敗三個靈獸。
第二關的考試地點就在前方,這是一道天墜,一道深不見底的峽谷出現在眾人面前。
峽谷兩岸是絕壁,三條鐵索連接着峽谷的兩岸,每條鐵索相隔有一百米左右。
谷中山風凌冽,深不見底,也不知道飛仙門將那道接人的網放在何處,反正高明遠是沒有見到。
所有參與第二關的人需要通過這三條鐵索才能到達對面,有不少人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得臉色發白,雙腿顫抖。
此時,沈飛騎着仙鶴懸空立在峽谷上方,大聲的宣讀着第二關的考試規則,大體意思就是不管參加考核的人用什麼辦法只要過去了,就算你通關。
即使是能夠縱身飛躍過去也是允許的,但這對於金丹期以下的人來說還是太過困難,數丈或數十丈還是可以飛過,可數百丈讓人如何飛度過去?
這一關與修為的關係倒是不大,主要考核的就是人的心智、膽識和技巧能力。
高明遠仔細觀察着鐵索,卻沒有發現這鐵索到底是什麼材質打造的,只是從鐵索上面傳來的寒氣來看,能夠感覺到這些鐵索的不簡單。隨着沈飛的一聲令下,參與第二關的人自動分成三組,每組對應一條鐵索,依次踏上面前的鐵索,人與人之間相距五米的距離,前面的人在鐵鎖上前進了五米后,後面的
人才接着跟進,一時間這鐵索上已經有不少的人站在上面小心翼翼的向對面行走。
奇怪的是,儘管鐵索上面有不少的人在走着,但是鐵索也沒有任何的晃動之感。前面的人已經走到了鐵索的中間位置,這時,突然從峽谷的下方向上刮來一陣陣的大風,隨着陣陣的驚叫聲,不時地有人掉入峽谷之中,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那道網網住,
這麼高掉下去,就是金丹期也承受不住。普通人其實很難在鐵索上立足,只有有修為的人才能凝神提氣,保持平衡,雙腳稍有依託,就能在鐵索上前進,但這是在沒有風的情況下,當然,如果心生俱意,雜念叢
生,就算不颳風也保持不住平衡而後掉落下去。
高明遠在鐵索之上努力保持內心的寧靜,盡量將心思都放到腳下的鐵索上而不去看其他人或者腳下的峽谷,不一會已經走到了鐵索的中間部分。
高明遠走到中間后也受到了那狂風的吹襲,一波強似一波,只好加快自己的前進步伐。
耳邊不時傳來有人掉下去的慘叫聲,有時還是好幾個一起掉下去。
走着走着,高明遠感覺這個鐵鏈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在鐵鏈上行走時的節奏,甚至他還有時間回頭去看身後那些小心翼翼走鐵鏈的人。此時,高明遠雖然走在鐵連上,懸於懸崖峭壁之上,但是他的心裏卻是無比的放鬆,心裏也不由得暗中想着“這個鐵鏈只要掌握住技巧克服狂風的影響,如此考試,並不見
得有多麼的困難,看來這一關應該有很多人通過了。”但他並沒有見到在他前面走的也有掉下去的。
高明遠走到距離到達懸崖的對岸還有三分之一個鐵鏈的路程時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四周的狂風好像不在吹拂,腳下的鐵鏈好像也不在存在,呈現在高明遠眼前的是累累的白骨,空曠寂寥,陰氣森森,間接地耳邊彷彿能夠聽到陣陣的嗚咽聲,悲傷孤獨,不可名狀。